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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拉又在她另外一邊臉上劃了一刀,“不然我就把你的臉劃爛。”眼淚從蕓姐眼里流了出來,她痛苦地?fù)u著頭,跪在地上乞求著。吉拉蹲下來看著她,那張?zhí)焓挂粯拥哪樕闲σ庖饕?,她的小刀在對方臉上比劃著,“我jiejie對女人向來寬容,我可不是,我這里只分好壞,可不分什么雌雄。”蕓姐跪在那里,連連磕頭。吉拉抓起她頭發(fā)將她頭抬起,“五爺今晚就完蛋了,你自己找出路吧,只是別再讓我們看到你,懂了嗎?”她的刀貼在對方流血的臉上輕拍著。蕓姐拼命點著頭。看見她害怕得縮成一團的樣子,吉拉滿意地將刀子在她衣服上擦拭干凈,起身下了樓。小勛在雨安身旁坐下,他翹著二郎腿,抽出一支煙來遞給雨安,雨安搖了搖頭,他于是自己銜在嘴里點了火,深吸了一口,緩緩?fù)鲁鰺熿F。“琳達,如果,我是說如果,今晚不成功,我們一起去國外吧,我訂好機票,明天就走?!?/br>雨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韓氏呢,把你害成這樣,不報仇了?那我們這四年的努力又算什么?”小勛看著她,淡淡地說,“去國外,再從長計議,在這里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你,會有危險?!?/br>“不?!庇臧矆远ǖ胤穸怂奶嶙h,“今晚,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要是害怕,就先走?!?/br>小勛將煙摁滅在桌上,“我去外面看看情況?!闭f完,就起身出去了。雨安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心情復(fù)雜,她一直以為,小勛是比她還要更恨韓氏的那一個,如今卻沒想到他那么容易就放棄。吉拉哼著小曲從樓上走下來,她開心地坐到雨安旁邊向她匯報,“我已經(jīng)把她綁起來了。”雨安心神不寧地點了點頭。“死老頭還沒回來嗎?要不然我們直接去找他?”雨安看著她,想了想最終拿起了電話,給五爺打了過去。何祐一遍一遍地抽著那副血rou模糊,身上已沒有一處完好地方的身體,就連一旁的手下都已經(jīng)有些看不下去,電話一響,他急忙拿起來朝何祐走去。“祐哥,五......”他說著,看了那已沒有人樣,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他的電話?!?/br>何祐一拿起,他就急忙退去一邊,生怕他的怒火燒到自己身上。來電顯示上顯示著“琳達?!?/br>他像是恢復(fù)了神智,終于停了下來,將鞭子扔一邊,將電話接起。“喂?!彼曇舻?,聽不出什么情緒。雨安心下一顫,“怎么是你?”脫口而出,吉拉急忙將耳朵湊過去。“你找五爺?不用找了,他以后都不會回去了?!彼呛顾夯旌系哪樕袭惓F届o。“你把他怎么了?”她的聲音有著自己也無法察覺的顫抖。何祐沒有說話,他似乎才從一場怒火中平息下來,慢慢恢復(fù)理性。“你在哪里?”雨安問。何祐沒有回答,掛了電話。再打過去時,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雨安緊捏著手機,漸漸從震驚中冷靜下來,想著可能的地方,突然,她抬起頭來,他不會是......她再也顧不了什么,起身朝門外奔去。重回西街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何祐的手下想上前去探探五爺?shù)臍庀?,但又實在覺得惡心,糾結(jié)了一下,最后放棄。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何祐身旁,也不敢碰他,只小聲地說,“祐哥,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屋子里進來了五六個人都在等著何祐的決定。他將手機扔在地上,看了看自己的手,之前的傷口又再一次崩裂開來。“走吧?!彼卣f。雨安徑直沖出大門,上了自己的那輛車,吉拉眼疾手快緊跟著,直接跳上了副駕駛,小勛本來在外面跟阿龍說著什么,見兩人開著車揚長而去。他皺了皺眉,“跟上?!眱扇艘擦⒖涕_著另一輛車跟了上去,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現(xiàn)在是該走還是該留。雨安一路疾馳,吉拉看著眼前飛速閃過的路燈以及車輛行人,默默地拉住了車上方的把手。“姐,我們?nèi)ツ模フ夷莻€死老頭?”雨安沒有回答她,不一會車就停在了一棟破舊的小樓前,吉拉低頭透過車窗朝外看了看,小樓陰森森的,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什么破地方?!彼哉Z,轉(zhuǎn)過頭來問雨安,“那個老頭會在這里?”“不知道。”雨安說,然后打開車門下了車。小勛跟阿龍緊隨其后,也到了那里,車剛一停下,小勛急忙下車大喊,“琳達?!庇臧不仡^看了他一眼,“別進去?!彼f。雨安沒有理會他的話,一腳踏進了樓。以前,雨安聽到說修羅場這個詞時,想象不出那會是個什么樣子,現(xiàn)在知道了,如果真的有修羅場,那大概就是眼前這副景象吧。樓道里橫七豎八的尸體,以及流滿了地面的血液,那血液不知是堆積了多久,一腳踩上去黏糊糊的,樓道里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聲音。這樣一副恐怖瘆人的畫面,在樓道昏暗燈光的照射下,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雨安有剎那間的恍惚,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還在人間。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跨過那些尸體,上了樓。吉拉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后面,她捏著鼻子,皺著眉頭,樓里那濃重的血腥味熏得她一直想吐。兩人爬上樓梯,穿過長長的過道,看到了倒在門前的虎面紋身那魁梧的尸體,他那被她捅傷的手掌已經(jīng)被砍了下來,跟手腕分離著。再抬頭看時,雨安的眼睛驟然睜大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吊在房間中央,血rou模糊的一團是什么,她還來不及看清楚,就被隨后跟上來的小勛轉(zhuǎn)了個身,擋住了她眼睛,“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