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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小的懲罰還是可行的。畢竟現(xiàn)在可是在床上呀。他低低的笑了起來,吸允奶頭的力道卻是一次比一次還大,還故意用出響亮的聲音,雙眼直盯著柳綺雪的臉看,見她白皙的雙頰越發(fā)紅潤,這才放開被自己啃咬吸允的紅腫不堪的奶子,起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小嘴甜美的滋味真是怎么吻都覺得不夠,又親了幾口便覆上去,舌頭再次靈活地闖入她的小嘴里,嬉戲般地追逐著她的小舌,直把她攪得喘不過氣了才肯罷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嘴上還不忘調(diào)笑道:“娘子的小嘴真甜。”接著咂吧著嘴表示自己的喜愛。“不知道娘子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是這般甜美?”說罷就抽出手指,俯下身往xiaoxue那邊移去。柳綺雪的身體本就敏感yin蕩,哪怕這具身體是初次承歡,但光用手指就已經(jīng)讓她有些受不住了,此刻手指抽了出去,xiaoxue頓時就倍感空虛,這讓她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腰,xiaoxue也不斷地一張一合,yin水順著xue口流了出來,看起來更加yin靡。“看來娘子不止有yin蕩的身體,就連人也挺浪的啊……”蕭玉堂嘖嘖兩聲,也算是刷新對小姑娘的認(rèn)知了。可這也無法否認(rèn)小姑娘在床榻上表現(xiàn)得確實稚嫩,畢竟從前從未與男人做過這般事情,恐怕現(xiàn)下的反應(yīng)完全是順著身體本能,終歸還是因為她體質(zhì)的問題。不過沒關(guān)系,如此浪蕩的小姑娘就只有他能看見,怎么想怎么覺得甜蜜。小姑娘可說了要好好取悅她,憑他這些年的放蕩生活,可得好好干才行。床的長度可不夠他躺,他跪趴在xiaoxue前,抱著被他拉成M字型的大腿,先是鼻子湊近xiaoxue外嗅了嗅,覺得小姑娘yin水的味道有些甜美,特別好聞。想必嘗起來的滋味也和上面的小嘴一樣可口。這么想著,蕭玉堂也有些迫不及待,他先是親了親那不斷抖動的陰蒂,這才伸出舌頭舔舐著xiaoxue,然后貼上去用靈活的舌頭在xiao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模擬roubang抽插的動作。舌頭雖然柔軟溫?zé)幔谑捰裉渺`巧的逗弄下,柳綺雪只覺得一陣陣的快感直涌而上。“??!啊啊……哈啊……”還記得蕭玉堂說喜歡聽自己的聲音,她本身也不是會懼怕之人,更別說他能做到如今這般地步也是有一定手段的,自然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聲音太大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甚至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蕭玉堂既然敢說想聽她的聲音,勢必也能想到這些問題,換句話說他有把握就算她叫得大聲也不會被人察覺,因此便干脆順著自己的心意,讓自己沉溺在情欲中。她的年齡尚幼,聲音還帶著女孩特有的軟嚅,加上情欲的沙啞,混和在一起又成了一種異樣的美感,聽得蕭玉堂只覺得下身那高挺的roubang腫脹得都快要爆了。不過他也沒錯過小姑娘語氣里的歡愉,想來是滿意自己的伺候的,于是舌頭又更加賣力地在xiaoxue里翻滾攪弄,偶爾又對著陰蒂吸允一番,復(fù)又回頭向xiaoxue進(jìn)攻。快感如狂風(fēng)暴雨般襲卷而來,爽得柳綺雪忍不住弓起腰肢,但這樣的動作卻更像是將自己的xiaoxue貼近蕭玉堂的口中,宛如迎合的動作讓他龍心大悅。為了讓她得到更多的快感,蕭玉堂抱著她大腿的雙手撤了一只,拇指開始對著陰蒂就是一陣揉捏,而嘴上也不再只用舌頭進(jìn)攻xiaoxue,時不時還又吸又舔的,還發(fā)出響亮的嘖嘖水聲。“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劇烈的快感讓柳綺雪有些承受不住了,弓起的腰肢放了下來,扭了扭就開始不斷搖頭,眼角也流下生理性淚水。蕭玉堂的眼力極好,抬眼一看就發(fā)現(xiàn)那小小的水珠,一時也不知是好笑還是心疼,起身又將手指插進(jìn)xiaoxue里抽插起來,邊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用著含笑的語氣問:“怎么這就哭上了,那待會兒可怎么辦呢?”這個姐兒殘暴兇猛21(H)<[快穿]欲仙(簡)(馬甲想吃rou)這個姐兒殘暴兇猛21(H)柳綺雪搖搖頭,但蕭玉堂手指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到最后她連頭都不搖了,只剩下嘴里不斷發(fā)出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蕭玉堂覺得xiaoxue擴充得差不多了,抽插的動作猛地一停,抬眼就見小姑娘睜著一雙濕漉漉的雙眼迷蒙地看著自己,原本白嫩的臉早已被緋紅取代,被吻得紅腫嫣紅的小嘴微張,稚嫩的臉蛋混雜著魅惑,本該透著矛盾的表情在她身上卻反而像是另一種風(fēng)情。如果要蕭玉堂來形容,就像是不諳世事的神靈被染上凡塵般,讓人瘋狂沉迷呢。要不是清楚知道不行,不然蕭玉堂肯定將小姑娘關(guān)在屋子里,除了自己誰也不準(zhǔn)見。不過好在,這樣的小姑娘只有在床上才能看見,他勉強還能忍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嫩臉,啞著聲低問:“真的可以嗎?”她這么好,他雖然想要霸占她、占有她,讓她從此除了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可如果他要真是這么自私的人,他也不會選擇成為一名明君。當(dāng)然對蕭玉堂來說天下大事都比不上自己娘子的事重要,可再怎么樣也無法否認(rèn)他們相處的時日太短,連人都還沒娶回家不說,不到一日的時間兩人就決定上床,怎么想都覺得對小姑娘不公平,這才不得不多次詢問,免得小姑娘日后后悔了。因為當(dāng)他做到最后一步,他這輩子就絕對不會放過她了。趁現(xiàn)在還來得及,他愿意再給她一點時間考慮反悔。他心里患得患失的,兩人認(rèn)識的時日短畢竟是硬傷,無疑造成很大的影響,可惜這也只是他自個兒認(rèn)為的。柳綺雪就直白多了,蕭玉堂嘴上問著,但動作卻是沒停,早早就握著高挺腫脹的roubang對準(zhǔn)xue口,抹了一手的yin水就涂抹在roubang上,顯然是當(dāng)潤滑用了。他雖然早早就準(zhǔn)備想將roubang插進(jìn)去,但畢竟還在等待柳綺雪的回答,因此最多也只是用guitou在兩片軟rou間上上下下的磨蹭著,多的就不敢再做了,額上也因為隱忍而布滿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她身上。但他這番作為倒是方便了柳綺雪。只見她抬起雙腿,夾著蕭玉堂的后腰就往前一推,本就對著xue口的roubang就這么直直插了進(jìn)去,猛然撕裂的痛感疼得柳綺雪又流下生理性淚水。蕭玉堂沒想到小姑娘大膽到連這種事都敢做,竟如此莽撞就被自己破了處,可看她疼得都流淚了,哪里還說得出絲毫怪罪話語?心疼地對著她的臉這里親親那里親親,一手揉捏著奶子,另一手則搓揉著陰蒂,然后又吻上她的唇一陣瘋狂肆虐好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直到見她皺起的眉頭松了松才終于放下心來,隱忍多時的roubang這才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