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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般嗡嗡作響——真的嗡嗡作響。就這么一瞬間,江城覺得自己簡直被一種沒辦法解釋清楚的“得逞”感給灌滿了,灌得每一根血管里流淌的液體都變成了這種感覺,從頭到腳,從里島外,從骨髓里滲出來,連頭發(fā)絲里都盡數(shù)充滿。啊——哈。終于,讓我到手了。從此以后,這就是我添給你的印記,是因為我,只是因為我,所以才——...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太棒了。江城幾乎也跟著發(fā)起昏來,人本來就被他密密的撈在懷里,抱起來一側身,又送她坐到了那淺淺的一截洗手臺上,這個高度趕巧了好,跟那日在泳池的邊緣上壓她沾點邊一樣,cao腫了的xue里還塞著鼓囊囊的一根大roubang子,邊緣處細細的一圈白沫,yin得不行。少女沒再咬著衣服卷,睡裙就往下落,遮了半面的背,多少免了點發(fā)燙的皮rou貼裸墻的刺激,江城把那往下落的衣服往上面推,手指搓著那被玩透了的奶頭,捻扯起來往齒間送,一口吸得極重,肺葉都鉚足了勁的一縮。可憐少女那地方正是又疼又難受,陡然還遭此巨刑,簡直覺得自己那一點尖尖都要被他吸掉了,三魂去了七魄,片刻前還把自己漲得生死不去的感覺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像沉甸甸的水袋被扎了一個針孔,水流瞬間就爭搶著從那一點孔隙里往外跑,細細的一股還覺得不夠,簇擁著擠上來,試圖用擠壓來將那孔隙弄得更大。江城其實腦后還是麻的,兀自只管含著那顆紅鼓鼓的奶頭狠命的吸,前面幾口究竟有沒有吸出奶來,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喉嚨里怎么樣都是渴的,不管不顧的要喝些東西來解渴才行。少女被這淺水灘里過航母般的索求要得幾乎小死過去,她本來就身子骨薄,被悉悉索索的弄醒了就抱到這來,撩起衣服塞住嘴,推到墻上cao得高潮了兩回,一肚子的yin水精水都還滿滿當當?shù)亩略诙亲永?,早就累得不行了,虧是這要命似的難受才撐著眼皮。眼下被這樣一折騰,頂上那么一盞燈都晃出十個影子來,哆嗦著直打顫,胸脯前埋著的這顆腦袋拱來拱去也不覺得癢了,滴滴答答的掉著眼淚看他舔著那顆被吸得芯子里出了白水的奶頭,抬起眼睛咧嘴笑——脖子一軟,人就這么被玩暈了。江城眨了幾下眼才發(fā)覺這一只已經(jīng)暈了,登時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又是別的一堆什么,垂了眼又去看她面前的那兩團小白兔,呼吸都淺了些的揉著那團被真的吸出了奶的軟rou,埋下去重新把那顆朱果含進嘴里,舌頭包著它卷起來舔著,往外吸。味道很淡,氣味也很淡,咽到嗓子眼里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甜,可能是神經(jīng)加給味蕾的幻覺。江城當然想再好好嘗嘗,可是這一只似乎已經(jīng)被吸空了,任憑他含著奶頭輕輕重重的又舔又吸,也沒再吃到奶,戀戀不舍的吐了出來,把目光放到了另一團還沒有被品嘗過的奶團兒上,又喘了兩口濁氣才用牙輕輕咬住,胸膛里那團rou塊錘得像打鼓,血都燒起來了。畢竟是初乳,量十分有限。江城自覺已經(jīng)很省了,可還是沒得飛快,兩團奶子都徹底吸空了,喉嚨里還是干得冒火。可這并無辦法,貼過去絞著她的丁香小舌吮了一通,遺憾的松了。把她皺巴巴的裙子放下來,準備開門,又頓住,扭身把她抱成小孩兒把尿的姿勢,慢吞吞的把jiba拔出來,一肚子的精水yin水“?!钡氖Я颂祝蔚卫牧鞯綆永铮诉€是暈的,一邊這樣往外泄一邊都抽著抖了幾抖,敏感得不像話。江城眼下只覺得心情好得可以飛天,揉著她的肚子讓她把東西流得差不多,探手把那汁液往她光溜溜的陰戶和大腿根上一通抹,踩水沖了廁坑。人重新抱好,親親她汗?jié)窳说念~頭,回去了。黃玉高山都還醒著,蓋著一層被子疊在下鋪上躺著,見江城這么回來,虞晚暈得小臉酡紅,黃玉“噯”了一聲不高興了:“你輕點折騰她呀!會不會疼人!”高山摟著她往里壓著不讓起來,沒穿衣服呢:“有數(shù),有數(shù)的。”“屁!”黃玉趴在他懷里呢,伸手就掐,“老娘還不知道你們男人嗎!”高山被掐得嘶嘶直抽氣,手也不敢松,怒瞪一眼江城:“說話啊你!”“抱歉?!?/br>江城自己坐下,虞晚纖纖細細的一個,又輕又軟的偎在他懷里,乖得跟小奶貓似的:“這次是我不好,昏頭了。”黃玉扯著脖子想看看虞晚到底被搞成什么樣了,高山捂著不讓,她也掙不動:“人沒事吧?”“沒事?!苯墙o虞晚撥了撥頭發(fā),虞晚頭發(fā)厚,熱起來特別遭罪,后頸帶著背也全濕了,“東西管用,今兒就出奶了,要不然不會暈?!?/br>“哦喲?”聞言黃玉眼睛一咕嚕就瞪大了,其實這種表情跟她的長相很不搭調,反差感很重,唔,也就是很反差萌,“這才第幾天!這么快??!牛逼??!我想想啊,這比我當時快了....”高山看她露出這種表情就手癢得厲害,馬上就在被子里不清不楚的摸了起來,含混的擠著人說“快就快吧,誰能有你奶多啊...”,黃玉“噯呀”的去擋他手,也就顧不上驚訝和后續(xù)再說什么了。他們開的本來就是亮度最低的那一盞燈,只小小的一團能照到他們的那個床頭,江城坐下之后沒給自己這邊開燈,抱著虞晚往里一側身,寬闊的背就把那一點光也擋掉了,還是夜色的沉沉。江城摸著把被子扯上來,搭到虞晚的肩頭,摸了摸她滑順的頭發(fā),又摸了摸她軟軟的臉。“這下好了?!?/br>他低聲的這樣說,音量大概只夠他自己聽清。“別想再忘記我。”他一雙偏灰色的眼睛定定的注視著就在自己臂彎里昏睡的少女,“真想再往你身子里塞點什么啊...”男性灼熱的手掌貼著一層睡裙的布料放到了少女平坦的小腹上,緩慢的撫摸起來。“‘都怪我’..嗎?”好的,都怪我,都可以怪我。還可以再怪我一點。“奶都有了......再塞個我們的孩子,怎么樣?”四十六虞晚這收假上來的一個星期簡直過得...煎熬。可能是專業(yè)區(qū)別,虞晚看見貼吧里有說啊大學果然好輕松的,曬張空空的課表;也有貼一張滿當當課表來哭著說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這輩子要學這個的。虞晚一個星期的課其實也算比較多,但“課多”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中文系這種純文科專業(yè),作業(yè)基本上都是要寫東西,課程論文、隨筆、感想什么的一疊一疊的來,虞晚又沒有去哪里復制粘貼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