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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辛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身。

將辛家釜底抽薪,順便送辛紹卿去坐大牢,已是唾手可得。

但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卻總是沒能下手。

唐波說他是被小嬌妻磨得喪失心智,可他卻說,單單是這樣的懲罰,并不是他最滿意的結(jié)果。

他要看辛紹卿同自己父親一樣,滾落泥潭一摔再摔,最后讓他低下驕傲的頭顱,承認自己活到大半生,確實無能,連老婆都可以趁著做工回來,對年老色衰的他辱罵發(fā)泄半宿。

所以雖然選了辛寶珠,但在婚姻生活中,他也有盡量規(guī)避著同辛寶珠的過分相處。

經(jīng)常借口出差,在薊城一待就是兩三個月,甚至連新婚夜里,都被緊急狀況call走,并沒有與她圓房。

他這一輩子做了十二分的準備去復(fù)仇,去賺錢,去奪回權(quán)利。

唯一點少年式的柔情,也就是等到辛家完蛋后,與辛寶珠離婚,完璧歸趙。屆時會給她準備豐厚家底,讓她不會在再婚后遭人白眼。

其實辛家最不應(yīng)該接受懲罰的人,不過就是二房妻女。

雖然愚鈍蠢笨,但不知者不怪,他怎么會不懂這樣淺顯道理?

可辛寶珠就是這么個嬌滴滴又討人厭的小姑娘,也足夠癡心,結(jié)婚也沒有令她成長許多,一如當初相見,她真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嘴里永遠要叼著糖果,兜里還要裝上一把。

她像是蠢笨,永遠讀不懂他的疏遠和回避。

紀念日前一晚,還在電話里同他大吵,先是指責他不來看自己就是不愛她,又啜泣著說自己好愛他為什么他感受不到。

最后不許他掛掉電話,又像只小貓似的央求他:她其實知道他是愛她,也知道他很忙很忙,就算不能一起過紀念日,能不能不要掛電話,陪她這樣靜靜睡覺,有他的呼吸,她都覺得好心安。

養(yǎng)孩子是不是這樣感覺靳政不知。

但很奇妙,他真的沒有掛斷電話。

甚至辛寶珠沒有兩分鐘,就開始打起奶貓似的小呼嚕。

他還在舉著電話,靜靜坐在床上望著天上不肯死掉的月光。

大腦已經(jīng)在判斷他此刻行為多么荒謬,可他對她的容忍度總在無意識的一次次刷新。

是夜,從盤古大觀和一家國外投行談事出來。

靳政回家路上反復(fù)從兜中翻出被靜音的電話,但上面并沒有辛寶珠任何只言片語。

也許就此學乖呢?懂得不會再來纏他煩他,也免得他苦苦思索折中的良策。

推開門,身上的疲乏和戾氣藏不住,眼神都透著鋒利的暗光。

洗過澡后,靳政下身只裹一方浴巾,頭發(fā)濕漉漉地滴著水,而這水珠就沿著胸前肌rou的痕跡慢慢流淌,直到沾濕窄腰。

推開清冷臥室,還沒換衣,沒想到衣帽間里竟然藏住一只小狐貍。

怪不得今天肯放過他的耳朵,不再sao擾他電話,原來是在這兒憋著壞水兒。

說狐貍不是作假,辛寶珠是真的裝扮成了狐貍精的模樣,身上系著拆禮物的緞帶,等足一晚正窩在他的睡衣里困倦打盹。

大膽露膚的艷色內(nèi)衣,更像是雨后幾片殘損的芙蓉瓣,淅淅瀝瀝灑在身上,根本包不住她柔嫩皙白的曲線,只會勾起男人的欲望同獸性。

剛才就硬了,以為我不知?

那年“辛寶珠”二十歲,說成熟還不貼切,因為身上始終帶著未脫的稚氣。

窄窄的腰身細到不可思議,更顯得上圍飽滿滾圓,軟白鼓脹。

況且她身上不止這一處生得好,桃臀不大,卻夠挺翹,兩條筆直的鉛筆腿不算太過骨感,可上頭的rou卻勻稱得像是用抽新的竹節(jié)去反復(fù)裹沾了溫熱的白脂。

用盡時間塑好完美的輪廓,多一分則膩少一分則寡。

這種身材沒有男人會抵擋得住。

半分青澀,半分熟爛。

像枝頭飽含汁水的蜜桃,還沒落下來,光是掛在那里,就有種甜甜的芳香勾著你,欲中帶純的那類。

讓人要忍不住揪下來,掰開,咬碎,狠狠吮一口味道。

而現(xiàn)在,更要命的是,這水蜜桃給自己上好了華麗的包裝,布料同每一寸設(shè)計都用絕對的視覺沖擊教給你,要怎么樣一口口把她粗魯吃掉。

眼神幾乎是帶著火舌的溫度從辛寶珠身上移開,再看她肆意舒展著眉眼的面孔,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妝容格外用心,嘴唇水嘟嘟亮晶晶的,眼尾暈著櫻桃的紅,眼線可能是巧克力的棕,都有暈開特意上揚。

柔軟的黑發(fā)更是仔細到每一絲,上了蓬松的卷度,大概還噴了他不懂的東西,在暗光下閃閃發(fā)亮。

頂端的發(fā)絲里頭還戴著仿真的毛耳發(fā)箍。

燥熱的感覺從腳底直沖胸膛,當事人還沒清醒,靳政的身體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

硬度太過了,脹得生疼。

靳政沒辦法不對這種不能控制身體反應(yīng)而感到心煩,失控等同于失敗。

下意識,已經(jīng)皺眉直接伸手扯下了她頭上的那雙狐貍耳。

水紅色的狐耳有白粉色的漸層絨毛,沒得到男人的優(yōu)待,像是燙手,剛抓住就被可憐兮兮地扔在地板上。

可扔了不代表無事,頂端軟骨上附著一層毛絨的觸覺,像是直接從靳政的手心癢到了尾椎。

惹起火來的當事人被抓掉了發(fā)箍,這才感知到一點點危險,迷迷糊糊得抬頭望他,還檀口微張,露出半截同狐耳一樣水紅的舌頭,打了個小哈欠問他:“幾點鐘?”

她說著口齒不分明的話,一活動,胸前已經(jīng)有走光的趨勢,粉暈的邊緣從胭脂色的內(nèi)衣中稍稍漏出一些,嬌嫩得不像話。

靳政喉結(jié)上下滾落兩下,眼底成相的東西幾乎讓他動手幫她剝掉這身衣。

理智還算勉強在線,冷著臉,伸手繞開她拎起自己被坐出褶皺的睡衣扔在她身上,靳政帶了些家長式的架勢:“你也知道夜深,還躲在這里嚇人?真的沒事做,安排你重新上學?!?/br>
辛寶珠一聽上學兩個字就臉垮,如今她做靳太,日上三竿才起床,大把錢匯到戶頭任她瀟灑,哪肯再去苦讀書,讀書出來又能做什么?

立刻回嘴:“怎么會是嚇人呢,驚喜的嘛。你看我還給你準備了禮物。”

說著辛寶珠從衣柜中跪坐起來,腰肢繃成新月,雙腿并攏,胸口挺起來讓整理下脖頸上的綢緞蝴蝶結(jié),還要故意耍嬌:“你不喜歡?”

“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挑到的,專人定制的,光是等成衣都等了兩個月。”

話說得膩歪歪,看他表情沒反應(yīng),又偷偷瞄一下他胯下,瞳孔微張,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又改了口風道:“其他人都說我穿上很靚誒,年紀大的人真的好古怪,這樣都討好不到。虧我還處心積慮,學習了好多這方面的知識。”

見他手中再次撿起衣服的動作僵住,還垂眸掩飾偷笑,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