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偷情寶鑒、南宮禁史、裙下風(fēng)流(短篇合集)、念、快餐車、被壓制的男藝人、【古言】繪春錄、罐裝性奴、孤狼、Dispatch workers rushes to money (English Ver.)
入更深的地方。懷里的辛寶珠哼一聲“好脹”,聲音軟軟糯糯的,像只小動物似的,又來拱著他的下巴來吻他的唇瓣。黏黏膩膩的,四瓣唇間染了石榴汁水,又酸又甜。這還不夠,懷里的辛寶珠好似偷腥的貓咪,叼住他的舌頭便要拽回自己口里含吮,充滿熱情同討好。黑暗中的一切都太親密了,偏偏這夜又帶著一種讓人放縱的情緒。靳政腦子里是不可能沒在想那鐘畫面的,夢里那些虛幻的情事。微紅的耳珠上沾滿他和她的汗?jié)n,他握著她的細腰,困住她的芙蓉面,在她身上用力馳騁。思緒紛飛,襯托著現(xiàn)在的場景,對于一個男人,好像一切茍且都不算太違和。可惜靳政不會放縱“好像”。她和他,此刻不過是冒名情侶的關(guān)系,他根本不可能趁人之危,兩個吻已經(jīng)是破例許多。更重要的是,理智同洞察力慢慢蘇醒,辛寶珠剛才口里說的醉話讓他開始逐漸懷疑,她難道也做了和他一樣的夢?這是可能的嗎?不然怎么解釋她此刻反常?手指還被小口吮在腔內(nèi)咀嚼,這被指jian的感受多愉悅,辛寶珠都在用嗓音一聲聲地確認,再告訴他。靳政抽出一點點,又重新送進去,像是逗貓似的,給她舒服,但又要盡量規(guī)避著更加出格的動作,不會傷到她。一吻結(jié)束,辛寶珠還在扭腰,他濕潤的雙唇則靠近了辛寶珠的耳畔。他在借著一把好嗓子誘惑她,像是沒有在逼問那樣輕聲念她的名字:“辛寶珠,你見過我?!?/br>“是嗎?”如果用四字來形容辛寶珠聽到這句話后的心情,那必須是五雷轟頂。哦,五雷轟頂還不夠貼切,因為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徹底因為這句話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犯下了什么彌天大錯。頭皮像是被打了一悶棍那樣抬不起來。這根本不是什么夢,她今晚明明是借住在靳政家里,兩人共演一出戀情升溫的好戲。半夜她起床出來喝水,看到對方在客廳開會,又瞧見桌上有備好的涼茶,先入為主地認為書房已經(jīng)被改造成了衣帽間,而這個體貼的靳政勢必是她夢里的“丈夫”。可沒人規(guī)定有書房主人就必須在書房辦公啊是不是,也許靳政本來就對照顧酒后的年輕女孩子有特殊喜好呢?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方才竟然沒有辯證的思考現(xiàn)狀,就開始沒頭沒腦地對這個大活人瘋!狂!發(fā)!情!吃驚地瞪圓雙眼,辛寶珠像是被毒蛇咬了一樣僵硬地轉(zhuǎn)動著脖頸,剛才的吻它不香了,身體內(nèi)浮著的熱度一下也沒了,她像是不會游泳的人被推進了深淵老譚。四肢揮動,徒勞掙扎。要怎么回答靳政的疑問?說自己是重生來的,早都和他過了幾年夫妻生活,所以才會對著他這么放浪形骸。不用懷疑,大約不到一刻鐘,自己就會被靳政叫來的精神病院護工打了鎮(zhèn)定直接拖走,順手在醫(yī)院無縫干掉,避免她知道的太多揭發(fā)自己。可她真的沒打算揭發(fā)誰,錢都還沒賺到手,以后自己同母親的生活也沒安排妥當(dāng),怎么甘心束手就擒?腦子轉(zhuǎn)得飛快,唯有醉酒夢話可以勉強用作借口。可不確信,這狗男人會相信她這種拙劣謊言,畢竟她自己也不會信啊!剛才兩人還貼得極近,可就只一句話的功夫,即便靳政看不到辛寶珠細微表情,也發(fā)現(xiàn)月光下,她明亮雙眼里那種讓他厭煩的忌憚又濃起來了。她在抵觸他,她在害怕他,她在瑟瑟發(fā)抖,像是變了一個人。之前只當(dāng)她是古靈精怪,性子反復(fù),可一旦思想繞過了那堵唯物主義的墻,往另一個方面去延伸。如果她和他做了一樣的夢呢?那現(xiàn)在她所做的一切,忌憚,抗拒,仇視,都非常合乎邏輯。靳政想得雖然不算全對,但確實同辛寶珠的行為對的上號。辛寶珠聽完他的話,哪里還愿意同他親近,先是哆哆嗦嗦地用手先去拉落在腰間的浴袍,一副恨不得立刻起身從沙發(fā)上滾下去的驚慌失措,可腰肢扭一下,靳政便瞇著狹長的眉眼,故意動動手腕將修長手指沒入嫩xue,她又不爭氣地呼著甜膩熱氣倒下來“唔”了一聲。她差點忘了,自己下面還塞著靳政那根該死的中指!“我,我,我……”小磕巴我了大概八百多遍,也沒能成功抬起酸軟腰肢。靳政眼里那種灼燒亢奮熱度沒了,換句話說,誰能不被她這種防狼似的舉動掃興呢?這是靳總,二十出頭時多少人上趕著來舔,他都不肯給機會的靳政,何況如今這男人快三張了,沉淀了多少年輕氣盛,都變作了深沉魅力。明明剛才抱著他貼過來,說著綿綿情話的是她。當(dāng)然,被勾引著按住她的頭濕吻,還準備給她舒服哄她開懷的是他。胸腔鼓動,又開始有戾氣橫生的趨勢,這荒唐的感覺太上頭,讓靳政想唾棄自己虛偽。靳政搭著眉眼瞧她,嗓音攙著冰火兩重,淡聲問:“我什么?這問題很難回答嗎?”辛寶珠嗚咽幾聲,沒躲開他的手指,剛才還酥酥麻麻的觸感,此刻變味兒了,更像是被恐怖的水蛭貼上了嬌嫩肌膚,甩不脫很刺骨。已經(jīng)在后悔剛才挑逗他神經(jīng),又挑釁他權(quán)威,說什么是不是男人啊,她怕是自己死得不夠快嗎?非要駕車往火葬場奮力給油?假意帶著哭腔去掐他的胳膊,可那種肌rou是她小細胳膊能撼動的嗎?掐改成揉,辛寶珠濕著眼睫,只能裝可憐,裝無賴,抖著嗓音小聲地哄:“你手,先拿出來。我都沒和人做過,不能這樣子......”靳政看戲似的冷哼,可她剛才有個第一次的樣子嗎?明明一副輕車熟路欲求不滿的德行。辛寶珠頭頂大約冒煙了,好在哼是哼,靳政手腕確實沒再動了,她才含含糊糊地主動去捧著他的側(cè)臉打圓場。視線交錯,她強忍著沒有回避,拿出十二分的真誠細細望住他。透明的虹膜倒影著窗外的月亮和他,勉強能搞出個深情對望。“先松開我,我們,坐起來好,好好說。我當(dāng)然見過你的呀。你,不是也見過我嗎?”奧心口鉆進了蒲公英的種子。靈魂反問是男女吵架對峙時的最大“美德”。何況辛寶珠做戲是全套的,眼睛里亮晶晶地盛著水霧,眼淚像是斷線珍珠似的,在茭白的月光下,一滴滴順著桃粉的臉頰流下去。唇瓣還微微開著,胭脂軟爛的紅,那紅色上面還沾著他的津水,整張臉到處都是濕的。心口鉆進了蒲公英的種子,靳政沒法對這樣的她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