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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所以才導(dǎo)致自己遇到危險。原來聰明的人至始至終坐在對面,為什么沒有向辛家透露這件事情?因?yàn)樾两B卿根本不打算去管。而靳政又有什么理由,去幫一個仇人去管她的女兒?真他媽是天大的笑話。甚至她懷疑,辛紹卿眼下根本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還是沒有要救她的誠意。自己的親人都是這個德行,何況外人?現(xiàn)在靳政使個計(jì)謀,將她干掉,她都不覺得奇怪了。辛寶珠本來木木地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可末了只露出個諷刺的笑容,重新把嘴閉上了。不想問了,也沒什么好說的,她算不過人,只能選聽天由命。她悶著不說話,靳政身體不自然的前傾幾分,可拴住的手腳讓他無法去靠近她,于是再度靠回椅背重新開口,但這次聲音更輕了,像是哄小朋友似的安慰她:“屋和錢辛紹卿總要解決一件,不然他們這種人永遠(yuǎn)不會放棄。除了殺人,我最好的辦法,越過辛家,保你安全,就是用跟你樣貌相似的人質(zhì)將你換了?!?/br>“到時候辛紹卿被逼無奈,一定會積極解決問題。”辛寶珠心口咯噔一下,腦子里瞬間出現(xiàn)一個完全恐怖且荒謬的想法。如果剛才還是渾身發(fā)冷,現(xiàn)在她卻覺得寒到極致,骨縫都在痛。怎么會是這樣?又為什么會是這樣?她上輩子到死之前,不知道的事情到底還有多少?對面靳政有看出她在害怕,可說一半的話還是要說下去:“但欠了的始終要還,我考慮過,不如快刀斬?cái)鄟y麻,雖然痛一下,但總比蒙在鼓里,一直存在幻想要好,你同意嗎?”一顆心變得好柔軟。同意嗎?辛寶珠敢不同意嗎?尤其是靳政雖然沒有點(diǎn)破,但她太知道他口中說的可掉包的人質(zhì)是誰了。辛寶珠的樣貌好,絕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因?yàn)樗龝L,集齊蔡珍珍和辛紹卿身上所有的優(yōu)秀基因,面孔雖然是明媚掛的,但比蔡珍珍年輕時又多兩分英氣,所以才能從俗套的甜膩美人里脫穎而出。而至于郭文嘉的兩個女兒,二女兒隨了母親的寡淡,不必細(xì)表,但大女兒樣貌和父親最為接近,這也就是為什么,都是辛紹卿的女兒,但只有辛愛玲會和辛寶珠長相有些許相似。如果上輩子靳政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將她送出國,而又將辛愛玲扔給綁匪,根本不需要多聰明,她就知道了,辛愛玲也不是什么無故身體抱恙。根本就是在這樁綁架案中出現(xiàn)了什么辛紹卿不可控的差池,導(dǎo)致他想要保護(hù)的寶貝女兒受到了某種程度的傷害。而至于女孩子會受到什么樣的傷害?辛寶珠光是想一想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心慌。要錢還不夠,他們凌辱了她。辛寶珠兩世為人是有些小小的壞,小小的貪,還有很多上不了臺面的懶惰。她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可壞得又不夠徹底。面對這種為自己保命,推他人下懸崖的事情,她也只敢在腦子里想想。雖然討厭大房一家,和阿媽平常的口頭禪都是希望她們盡快消失,但如果上世靳政肯把選擇交給她手里,讓她二選一,她真的大概率也只會大哭,根本不能下定任何決心。上一世的靳政是不是也早就看透了她的懦弱和偽善?所以掉包了人質(zhì),甚至事后也從沒提過這件事,讓她心安理得的被選擇,被保護(hù),被蒙在鼓里,活在童話故事一樣的粉紅泡泡里。而這一切腌臜的壞事都爛在對方心里。腔子怎么會這么酸?酸中又有澀,說感謝不恰當(dāng),說指責(zé)更不對。可他為什么要那么做?仇人之女,哪個遭殃不都是好事嗎?于他來說不都是一樣的嗎?好似已經(jīng)被否定的塵埃之上又吹起一股臺風(fēng),辛寶珠那間已經(jīng)關(guān)了門上了鎖的心房又被倒灌進(jìn)巨浪,撲滔天的海嘯拍出狂響,她則在暗流和漩渦中問自己:做了這一切的靳政,原來真的對她有感情嗎?他其實(shí)是偏愛她的嗎?只是用一種她不懂的方式?真的不敢相信,已經(jīng)封存的記憶再次翻涌而出,辛寶珠用全身的力量在克制自己,不去流那種無用的眼淚,不要被感情的余音說服。要將注意力放在面前更緊急的狀況上。橫豎,無論好還是壞,上輩子靳政做了她做不了的決的。可眼下她同意靳政的觀點(diǎn),要遭受這件事情的便是她自己。普通人就是那種最可笑的動物,起碼不好不壞的辛寶珠就是,趨利又矛盾,不是做了對的事情,就不會感到害怕的類型。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很不好,不好到辛寶珠有些難熬,剛才還平整的椅子像是豎起了一層尖銳的針,扎得她體無完膚,只是艱難喘息著,恐懼著即將而來的變故。睜大了眼睛沖著靳政點(diǎn)點(diǎn)頭,辛寶珠慘聲說:“殺人不好,換人確實(shí)也不對。”“可沒有屋,他不會同意協(xié)商,我們怎么脫身?”佯裝的鎮(zhèn)定是有限度的,尤其是辛寶珠那種流于表面的演技早都被靳政看透,揭開她用力蹬著的眉眼,下頭根本是一副嚇傻了,又好乖覺的模樣。靳政看得出她在擔(dān)心什么,一顆心變得好柔軟,但那種事情他不可能叫它發(fā)生,他怎么可能給它發(fā)生?很快再度開口:“不要怕。這棟樓附近有提前埋伏的警察,不會叫你出事。信我。”“我們只需要等。”同樣是等待,剛才從房間跑出去的張氏父子就更像是油鍋上的螞蟻。張父扯掉了頭上的絲襪,不停地搓著手問兒子:“阿良,我們還是快把人放了,不是說好了,只是拿回我們那份,如果真的要了贖金,我們不就成了貨真價實(shí)的綁架犯,之后如果他們報警呢?這輩子我們都要逃啊。”“我老了,可你還年輕,你這輩子怎么堂堂正正做人??!”小張有一雙和父親類似的,容易因?yàn)槿鄙偎叨∧[的眼睛,此刻也脹得老高。可是這雙眼睛沒有懦弱和衰老,只有血色的戾氣與不耐,他手里還緊緊握著槍,聽到父親這種老生常談,立刻憤怒地?fù)P起來大吼:“放放放,你就知道壞事?!?/br>“從一開始你不是也說辛生這種有錢人,有名望,有地位,絕對不會欺騙我們!現(xiàn)在怎樣?這衰仔,剛才你也聽到了,沒有屋!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給我們新屋!”“錢,起碼我們還能拿到錢。”“他認(rèn)出我們,現(xiàn)在不管要不要錢,我們都完了,為什么不做一票大的。以后我們出國,找個沒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阿爸,我給你舒服養(yǎng)老啊。”“可,可拿到錢我們要怎么跑路?你認(rèn)識的那個朋友,有偷渡的路子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