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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辛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回到自己靠近車窗邊緣的座位。

當然知道靳政有要接近辛家人的需求,動機驅使,辛寶珠是可以理解。

但可以理解他不想打草驚蛇,和不去介懷是兩碼事情,雖然有盡量去減少自己如今對愛情對婚姻的急躁,但占有欲這種本能還真不是說改就能改掉的。

像她說的,這可是她的合法丈夫。

剛才吃甜品的好心情有蒙上一層不爽,再酥脆的奶香也在口齒間淡了,辛寶珠翻個白眼又多嘴一句:“可人家說自己沒有喜歡的人。她說他和程艾倫不是情侶?!?/br>
話音剛落,靳政已經立刻反駁道:“他們是情侶?!?/br>
辛寶珠不過兩秒鐘不吭氣,靳政已經欺身壓過來,手掌摟著她的細腰將她重新扯到自己身邊,重復了一邊自己剛才的定論:“他們是情侶,你要看我之前派人調查發(fā)回的卷宗嗎?”

“辛家?guī)退龎合?,不代表這件事就能瞞天過海。你不信?明天各大報刊登出她的照片。訂婚?我看她是在做夢?!?/br>
辛寶珠沒想到靳政會這么緊張這件旁人的爛事,甚至眉眼緊繃,拉著自己手指的掌心都收得好用力。

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都需要他親自解釋兩次,真的太不像他沉穩(wěn)內斂的性格。

難道就只因為那一通電話,初夜要提,現在又來,老陳醋是不是也吃得太久?

可戀愛嘛,就是享受這種醋意和嫉妒,不管不顧的一腔孤勇,能連心酸都能化成蜜糖。

憋了片刻辛寶珠忍不住先破功,主動抬起裙下的一條軟白大腿搭在他的膝蓋,手臂摟著他肩膀,樂不可支地像個女飛仔般摟著他輕薄地講:“不是吧靳總,您歲數這么大,都能做我叔叔,心眼兒怎么針尖一樣的小。”

“一個電話而已,真是開玩笑的,我以前從沒想過嫁給他,何況現在我不是嫁給了你?”

辛寶珠當然不知道靳政在緊張的是防患于未然,雖然不愿意承認,但噩夢給他的警示都快刻進骨髓,他怎么敢掉以輕心?

他的手臂真的很有力,只是攜住她的腰肢,就好輕松地將她抱在自己腿上跨坐。

手指順著她散落的裙擺摸到小腿,靳政摩挲著上移,精致的唇角才算放松一些,低聲再重新確認一遍:“所以你知道,他們是情侶,我們才是夫妻?!?/br>
夫妻這個單詞有讓辛寶珠心臟漏跳一拍,這個詞不同于情侶,不同于愛人,更像是一種對彼此細水長流的承諾。

讓她好慶幸,她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況且靳政這種認真說話的樣子真的很迷人,辛寶珠用鼻尖親昵地蹭他的臉頰,輕聲道:“知道的。”

下一秒,靳政手指已經在裙子的掩蓋下探進她的腿心,狠狠捏住她的臀rou,靳政用些力氣吻她,吞掉她口中甜絲絲的津水,聲音暗啞地逼問:“你剛才叫誰叔叔?恩?辛寶珠,我年紀好大,都能做你叔叔是嗎?”

濕吻那種吻。

辛寶珠不肯說不是,明明知道在這暴雨天氣,濡濕的空氣連空調都濾不干凈,車廂內很有擦槍走火的風險,還是要用細細指尖輕輕搓著他頸后的發(fā)梢。

明眸善睞好像沾了氤氳的霧氣,翹著唇在他懷里含糊不清地笑:“叫你咯,靳叔叔。”

辛寶珠吻起來很甜,吃起來又帶著純欲,吞進腔里好似一顆帶著夏日檸檬香氣的薄荷軟糖。

靳政最近對她的滋味確實是越嘗越食髓知味,尤其了解,她小小身體里,那顆心那么大,對愛情從不吝嗇,他愛她的鬼馬精靈,也愛她的敢愛敢恨,何況如今辛寶珠又很懂花心思去試圖理解他,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她又在努力?

不可能不會愛不釋手,這是他的靳太,即便有瑕疵也是天生的美玉,都當做特點用放大鏡來來欣賞。

此刻這二十未到的少女主動含著他的舌尖,雪白的面孔已經粉紅,盈盈一握的腰肢攀上熱度,卻還要脆聲同他犟嘴:“確實是年紀大的呀,怎么還不叫人說?”

萬念一思,如果可能,靳政多想重新投胎,舍去一身苦痛和沉重身世,晚個七載同她一起無憂長大,做鄰家穿校服的干凈少年。

誰也不會知道,被多少圈中人當做榜樣的靳總,此刻竟然有因為太太的玩笑話,而有些想要放棄如今的財力勢力和用歲月掙來的成功,甘心被投入輪回,做個同她年輕匹配,活力無限的后生仔。

也許屆時會被狐貍精吸走精血,可他都甘之如怡。

只要辛寶珠還在他懷里,被他樓抱住,被他親吻著,讓他快活。

手掌一寸寸上移,已經貼在楊柳般柔軟的腰際,靳政指尖把玩她兩只精巧的腰眼,英俊的面孔偏一偏,已經兇猛地咬住她的脖頸重重吮吸那塊細膩皮rou。

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辛寶珠的耳畔,激起一蕩酥麻的顫抖,靳政手掌順著她窄窄脊椎滑動到肋骨,一把捏住她的呼吸,聲音是軟的沉的低的,好像醇香的煙草被裹上濃稠的熱可可,夾雜著最近辛寶珠新替他選的迷人香水,“怎么會?多叫幾聲,我很愛聽?!?/br>
真是小朋友,還是不尊老的那種。

余下時間辛寶珠不肯再出一聲,因為同一個空間還有第三個人,她就用沉默拒絕他的下流,只是用雪白整齊的牙齒,可憐兮兮地咬著被吃掉口脂的唇瓣,討伐他的無恥。

前面司機好有眼色地將中間的隔板升起,阻擋不該窺到的旖旎。

車子行駛一半,已經在雷雨天氣中成功找到一處僻靜的高架橋下,車子停下,人則遠遠鉆出去望風兼抽煙。

甚至煙都抽掉三根,掌心還是燒的,一邊難堪一邊還在暗自佩服老板很有先見之明。

前幾天還不懂靳政為什么轉型,突然換輛這么粗獷扎眼的領航員,還以為在道路狹窄的港城,故意難為他的駕車技術,自己就要職位不保。

萬萬沒想到,是有這種另辟蹊徑的用途。

靳政的新座駕確實寬敞,光是強悍的個頭就不容小覷。

可靳政眼下在車內并沒有放倒座椅,只是好瑕以待地抱著辛寶珠坐在一片米色中,將她的格子裙從她小腹慢慢撩起來,又將裙擺團成緊實的手帕,誘哄著塞進她的口中。

“不叫?那就是小小年紀沒禮貌咯?!苯W她方才說話那種拖長調子的軟語,可他聲音多有男性特征,又是很北方的硬朗,這樣講起來不僅不女性化,還帶著一種故意挑高的玩味與邪佞。

不聽話的小朋友是需要一點懲罰才知道乖乖敬老。

手掌已經從內衣下的邊緣直接塞進去,直接用掌心磨蹭她櫻粉色的圓暈。

兩只滾圓的奶桃本來就鼓鼓的,被輕薄的蕾絲包裹出情欲的形狀。

夏季好熱,她都挑些很合身很輕薄的款式,此刻因為多了兩只男人的手掌,底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