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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寬大的襯衫下擺探進去。掐住她一只奶桃的乳根,輕輕吻她耳朵,“你不喜歡?我以為你會想我穿得年輕一些?!?/br>道理是這樣啦,上輩子辛寶珠很樂得打扮他給自己看,不過是因為他總是不怎么在公眾面前露面的。如今他都敢去大學里頭做講師,自己哪里還肯讓他那么招蜂引蝶。翹了翹唇珠,說一句“你哪里會老……”沒注意到靳政眸光里的不同,辛寶珠扭了扭腰躲開他的吻,漱了口扯毛巾來擦,才催他出去,“要遲到的,你先出去吃點東西?!?/br>車子行至禮堂附近先要放辛寶珠下車,之后才載著靳政到目的地開場。今天的課程確實都是干貨,甚至辛寶珠根本對黃金交易沒什么了解,不過一個半小時,也完全明白自己上輩子是徹底被程艾倫推薦的期貨交易人給害慘。首先黃金期貨交易采取的是多空雙向交易機制。不同于與股票,黃金期貨實行的是T0交易,也就是當天買進當天就可以賣出。在豐富經(jīng)驗的金融投資人手中,雖有盈虧,但根本不會存在負債的情況。由此可鑒程艾倫推薦給她的在英私人銀行,根本并不是黃金期貨的交易者,大概率是吃賭場過水面的市商,他們拿著辛寶珠貸款來的大筆現(xiàn)金先多空軋差,之后多余的再做對沖。兩手的費用還不夠這群惡鬼分食,在黃金市場逢時動蕩開始走低的時候,他們不僅沒有為她平倉,也沒有將期貨換成等額的黃金實物。而是任由金價大幅波動時,讓她虧損全部金額。光是憑借這一點,辛寶珠就知道,是誰站在她利益的另一頭在同她做對賭。銀行根本沒有可能如此無能,厭惡虧損令他們只會在私下多做對沖。她虧損的金額,實際全都被在另一手偷偷做空黃金的程艾倫和辛愛玲掠走。而至于當時她走投無路,聯(lián)系不到靳政,給鄭夢玉打去電話,對方暗示的那些空頭游資,分明是去試圖救她的市,反而收割程艾倫的資金。那么大一筆現(xiàn)金,又在她這種傻瓜般的投資人手里,根本早就被各方豺狼盯住。一個男友給她信任,一個秘書贈她懷疑,她上輩子就真的敢相信,是靳政來害她致死的。真的大錯特錯。光是這一節(jié)課,辛寶珠已經(jīng)上得恍恍惚惚,等到金融法的授課內(nèi)容時,她已經(jīng)無心再去聯(lián)想她父親都是怎么靠著大昌做些違規(guī)cao作的,只是機械性地在筆記本上記著課上要點。金融場上的資本收割,從來有賺有贏,被掠奪的財富換種方法,又成批量的涌入其他“財富”的保管者,只有金錢是永遠滾動的。這半天的課對于有幸拿到門票的金融系學生來講,真的是莫大機遇。能親自跟這些業(yè)界大佬面對面提問,甚至還能吸收到他們?nèi)f分之一的見解同看法,都已經(jīng)是很難能可貴的福利。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確實需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窺見平靜表面下的翻云覆雨。當然,這福利對于辛寶珠來講,過分大了。讓她不禁要反問自己,怎么這些授課內(nèi)容,就是那么巧,每一樁每一件都能說到她對上一世的疑問上來。尤其是方才學姐有替她留個位置,見到她姍姍來遲,還非常熱情地同她寒暄,主動向她說了一件該被贊美的善事。就算她不要聽,想堵上耳朵,可眼下都沒辦法不去吸收這些課堂上的內(nèi)容。甚至本能地反應(yīng)過來,這些課件是否有被有心人故意偽裝的嫌疑?長達四個小時的密集課程結(jié)束,靳政已經(jīng)重新走到牛血紅的主席臺前。這一輪他們要用提問的方式選擇三名志愿者跟住他們的最新基金項目,當然,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體會靳氏cao盤手們老辣的cao作手法。雖然很無恥,但靳政在來時的路上,已經(jīng)好不經(jīng)意的將問題提前透露給自己的太太,放水給她提前思索的時間。大屏幕上的案件一出,他第一時間迎著刺眼的追光燈,一下望住坐在第二排的辛寶珠。可規(guī)定時間過去,不少學生都積極示意他自己已經(jīng)準備好論點,可辛寶珠卻有些心不在焉,小臉垂著,正在筆記本上來來回回寫著什么東西。其實沒她想的那么真摯。學姐講的確實是件值得恭維的好事。昨日晚飯時間,張校長與夫人在港大附近的家中宴請幾位杰出才俊,其中熟識的是靳政,而初識的則是來自新加坡的譚隆和另一位年紀稍微長些的周瑾年。這頓飯吃的十分愉快,當晚還不曾等客人離開,張校長已經(jīng)得到了幾筆新的大額捐贈款。靳政之前為了追辛寶珠的那筆,在他在位的業(yè)績上已經(jīng)算是十分漂亮的功勛章,眼下又是錦上添花。對于這種機會,向來沒人會嫌多。甚至校長先生已經(jīng)可以預(yù)見自己推動幾個一直很吃經(jīng)費的實驗室添置,能為港大生謀到更多福利,來年招生時,他們在世界名校rank上又可以有多少上升空間。雖然做商人的總歸有他們的考量,目的全然不會單純,但學校也有自己的贏面,甚至校長夫婦多急切,當下就已經(jīng)喊來下班的鄭秘書,前來為兩位新貴介紹??顚S玫母M細則。這消息很雷霆,今早已經(jīng)被貼在布告欄上,向所有過路學生耀武揚威。所以學姐才會反復(fù)在“辛寶珠”面前,夸獎她的丈夫多么慷慨同善良,也是有心暗示她不要再執(zhí)意誤入歧途。辛寶珠面色凝重,學姐以為她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確是不知道她在思索的是:昨晚靳政是從校長家里出來,直接到學校找她,怎么會對她只字未提。現(xiàn)在想想,靳政對她的課程表甚至行蹤都了如指掌,原來是和校長早都搞好關(guān)系,所以更不奇怪自己在學校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他詳細知悉。當然,這還不是最古怪的事情。純白色的筆記本上眼下好秀麗地寫了一串名字,其中鄭夢玉和譚隆的名字被辛寶珠反復(fù)劃了幾圈。最近譚隆的名字確實太常被人提到,Tan被諧音譯做譚,也就是那位船王的二公子,上輩子辛愛玲的丈夫。前腳先是徐曼麗說這人是自己的最近被安排的相親對象,后腳靳政竟然也和這人十分熟絡(luò)到竟然能介紹他去和校長結(jié)識。顯然,Tan家最近在很用力的,想要從港城找到一個合適的兒媳人選,可這些又怎么會和靳政還有鄭夢玉牽連在一起?千絲萬縷的痕跡像是林中小徑上的淺霧,籠罩在辛寶珠的心頭,她反復(fù)用筆尖戳刺幾下辛愛玲的名字,腦中又開始浮現(xiàn)程艾倫樣貌。分明有什么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可是她眼下去沒法抓住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