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苑心宮(續(xù)寫)第五章 明月之光,照亮吾心
書迷正在閱讀:偽娘小鎮(zhèn)、和高中女友的性事、把處子身獻(xiàn)給爸爸、歡有母乳的三姐妹嗎、善良的少女與她無私的體貼、詩晴后傳、出租妻子、緋彈的亞里亞之緋色催眠師、悲慘淒絕周芷若、共妻心法
金陵,明月樓 不同于京城皇宮內(nèi)的烏云籠罩,暗夜無聲,金陵明月樓卻是明月高照,熱鬧非凡。此時此刻,若能在明月樓內(nèi)邀一兩位知心女子,月下小酌,談風(fēng)弄月,可謂是人生一大快事! 吳雨勒緊了褲腰帶,腳下步伐加快,向著明月樓后園疾行而去。 明月樓望月亭,本是金陵小明湖湖心的一座獨立亭閣,后明月樓生意越做越大,司明月便將整個小明湖納入了明月樓的圖。小明湖雖不大,卻巧在湖心處有座小小“孤島”,恰好可修建一座獨立涼亭,于是便在有心人捐助下完成此景。此后,但凡來金陵游玩之人必前往望月亭一睹湖面風(fēng)光,以至亭內(nèi)人滿為患,因擁擠而落水之人更是不計其數(shù),最終失了風(fēng)雅別致的名聲。直至今日,明月樓將其并入自家產(chǎn)業(yè),望月亭才又恢復(fù)了昔日盛名。小明湖畔僅余一葉小舟,約莫可乘三五人數(shù),尋常之人須要借助舟筏方可進出望月亭,一睹湖心風(fēng)光。此番設(shè)計,既解決了亭內(nèi)擁擠之感,又免去了游人落水之危,著實巧妙。 吳雨照顏二當(dāng)家所言,步至小明湖畔,隔水望去,明月下湖心亭內(nèi)一人負(fù)手而立,隱約可看出其身姿修長,兼窈窕之態(tài),不是明月樓大當(dāng)家還有何人? 吳雨收回目光,只見湖畔停留著一葉扁舟,正是司明月為吳雨所留。吳雨心下疑道:「小明湖內(nèi)只余一舟,且停在此處,明月姐又是如何入得湖心亭的?」 「你來了……」覺察到身后男子的氣息,女子依舊負(fù)手遙望夜空,幽幽道。 「明月姐,你……找我?」吳雨不知為何,突然感覺眼前的女子似是換了一人,聲音里不似平常的溫柔甜美,反而變得清冷落寞。 「坐?!顾久髟禄厣砜羁盥渥?,將石桌上的美酒倒入二人杯中。不待吳雨動作,自己先獨飲了一杯。落座,倒酒,舉杯,飲下,一連串的動作極為優(yōu)雅。 吳雨正自納悶,司明月手上的動作又開始了,倒酒,舉杯,飲下,如此往復(fù)七回才停下。吳雨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司明月。若論相貌,明月姐最多也就算中上之姿,和玉琴柳兒這樣的嬌媚容顏相比已是不如,更遑論如自己的母親與大娘那般天仙下凡的玉容了。但此時,司明月白皙的臉蛋上卻泛著淡淡暈紅,明亮的雙眸透著點點星光,豐潤的雙唇似張似合,再配上一襲黛色長裙,更添楊柳之姿。吳雨突然發(fā)現(xiàn)此時司明月竟是如此之美,這是一種內(nèi)秀之美,無需濃妝淡抹,無需搔首弄姿,舉止方寸間便已將男子的心神收服。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神獸朱雀? 吳雨一時竟看癡了,舉在半空的酒杯久久未能放下。 司明月并未因吳雨的唐突而著惱,輕輕地?fù)P起下顎,任君觀賞。 「明月姐,你真美……」吳雨動情道,似是忘了為何而來,只是想來便來而已。 「吳大統(tǒng)領(lǐng),你在明月樓也有些日子了,今后有何打算?」司明月注視著吳雨雙眼問道。 「打算……明月樓就不錯啊……今后打算?」吳雨幡然醒悟,道:「明月姐這是要趕我出門了幺……」 不待司明月解釋,吳雨繼續(xù)道:「娘親叫我外出歷練,沒想到如今家中破敗不堪,人去樓空。父親病逝,娘親也舍我而去,家中親友更是消失不見。樹倒猢猻散,好好的吳家就這幺沒了……」一口酒飲下,便想把這些日子的委屈都倒出來。 越說越傷心,眼淚也不爭氣的落了下來,啜泣道:「二弟也在京城謀得官職,或許也能和大娘團聚了。為何娘親卻這幺狠心……」又是一杯酒水下肚。 「如今連柳兒都找到心愛之人,有了一個疼他愛他的唐嘯??墒乾F(xiàn)在,我吳雨又要被明月樓掃地出門了。為何每個人都能有心愛之人,卻獨獨我沒有……為什幺所有人都要拋棄我!」說道此時,吳雨早已泣不成聲。 司明月依舊靜靜地看著,不發(fā)一言。 這些日子他過得并不快樂啊……想起吳雨每日醉情聲色,強裝歡顏,原來不過是想逃避現(xiàn)實給他的傷害。 酒一杯杯下肚,吳雨的心事也在一件件倒出,這些心事,有很多連柳兒和娘親也沒說過。 「為什幺所有人都拋棄我……」吳雨呢喃著,身子已經(jīng)趴倒在涼亭的石桌上,臉頰的一側(cè)貼在冷冰冰的桌板上,另一側(cè)的淚痕清晰可見。 司明月嘆了口氣,道:「大統(tǒng)領(lǐng)今日醉了,奴家現(xiàn)在就送你回房休息,其他事改日再議吧。」伸手便要去攙扶醉倒的吳雨,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雙大手握住。 「司jiejie,不要離開我,好幺……」吳雨緊緊握住那一雙纖纖玉手,渾濁的眼神變得清亮起來。 「你是我司明月看中的人,我自然不會棄你而去,只是……頗有些失望罷了?!顾久髟缕届o道。 「失望?」吳雨疑惑問道。 「男兒志在四方,當(dāng)施展一身抱負(fù)。而你堂堂七尺男兒,兼身負(fù)蛟螭之身,更應(yīng)以天下為己任。可你終日沉溺酒色,不思進取,不但功夫荒廢了,連意志也消磨了。我……豈能不失望!」司明月語氣平淡,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掀起一片風(fēng)浪。 吳雨痛恨道:「司jiejie,是我不好。我辜負(fù)了你,辜負(fù)了大家對我的信任。我實在不配作你們的大統(tǒng)領(lǐng),不配作明月樓的主人,明日我便召集大伙,宣布辭掉這一切,不讓明月樓,外五門毀在我的手里?!?/br> 「混賬話!」一向知書達(dá)理的司明月也有些失態(tài)了,氣惱道:「你可知你娘親為何獨自入京,又為何會入宮為妃?」 吳雨茫然道:「什幺?娘親入宮為妃……怎幺可能?」 司明月平靜一下心緒,輕聲道:「這是蒼穹門在京據(jù)點傳來的消息,具體狀況我也不知。但我能肯定,你的娘親,絕不簡單!」 吳雨回想起曾經(jīng)與母親相依為伴的日子,娘親的音容相貌,娘親的高挑身段以及看著自己那充滿溫情愛憐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陣抽搐,淚水控制不住地落了下來。「娘親,您平日最疼愛雨兒了,為何這幺久都不來尋雨兒……雨兒……雨兒真的好想您……」 司明月握住吳雨雙手,道:「蒼穹門一向不服朝廷管束,終究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你母親既被英宗封為貴妃,那便免不了入宮為質(zhì)的命運,英宗將你娘親幽禁于后宮,蒼穹門自是會安分守己,有所顧忌。我入蒼穹門時日并不算長,并不知曉十八年前你母親與蒼穹門究之間竟發(fā)生了什幺,又在謀劃些什幺。但據(jù)我所聞,你母親在蒼穹門內(nèi)地位尊崇,并對蒼穹門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三個月前她只身入京,多半也與此事相關(guān),或者說,是在替你謀劃……」 吳雨疑道:「替我謀劃?明月姐此言何意?」 司明月道:「你年紀(jì)輕輕即為外五門統(tǒng)領(lǐng),門內(nèi)幾位當(dāng)家又都認(rèn)你作蒼穹門未來的接班人,難道你就沒有一展宏圖,爭霸天下的念頭?」 吳雨大驚:「明月姐,你……你是要我……造反?」 司明月平靜道:「即便你沒有反叛之心,但蒼穹門這些年來在南方與北方朝廷暗中相抗,早已結(jié)下了梁子了,如今隱然已形成了與朝廷的對立之勢。只因外族入侵,朝廷無暇他顧,才任由南方的蒼穹門勢力壯大。待對外戰(zhàn)事一了,朝廷便能立即騰出手來,收拾南方的混亂局勢?!?/br> 司明月見吳雨仍未從吃驚之中走出,補充道:「現(xiàn)在談?wù)撨@些還太早,但你不擔(dān)心你娘親幺?前朝派系林立,后宮爾虞我詐,你母親單身一人處于京城漩渦之中,難道你不想將她救出?」 吳雨此時恍然大悟,道:「對,娘親為我受了太多苦了,我要將她救回。娘親一向不喜爭寵獻(xiàn)媚,受人拘束,如今被幽禁于皇宮之內(nèi),日子一定過的很不開心!」 悲傷之余,吳雨突然轉(zhuǎn)念一想,激動道「若我?guī)ьI(lǐng)蒼穹門眾人歸順朝廷,娘親今后便可安然無虞……」 司明月聽吳雨要歸順,氣不打一處來,「糊涂東西!若蒼穹門若真歸順朝廷,那英宗便再無顧忌,待到那時你母親還能留得?」 吳雨急道:「那……那可如何是好?我不想娘親離我而去……」 司明月靜下心神,用柔和而又充滿堅定的眼神鎖定吳雨的雙目,淡淡道:「古往今來,凡成大事者必胸懷遠(yuǎn)大志向。雨兒,你可愿為你娘親,為蒼穹門,為天下蒼生……賭這一回!」 吳雨的身子不住的抖了一下。 這種感覺好似心底深處的那一根弦被人狠狠揪起,從此便將自己拉入不再平凡的人生。 十六年錦衣玉食的富貴生活,吳雨從未想到過會有今天。 司明月伸出纖細(xì)白凈的手掌,遞到吳雨面前,道「為你,為我,不計得失!」 吳雨也同樣伸出手掌遞去,道「為你,為我,不論成?。 ?/br> "啪”兩掌相擊,便如立下誓言,二人從此便不再分離…… *** ?。 。 。?/br> 金陵城郊,一隊馬車在官道上緩緩行駛。 為首的馬車內(nèi),一位身著淡紫宮裝的女子輕靠著一位少年肩膀,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少年單手?jǐn)堊〖讶?,另一只則附在女子的手背上。二人依偎在一起,像極了剛成婚的小夫妻,正是從金陵城離開的吳雨與司明月。身后還有數(shù)量馬車,里面坐地都是顏柔玉琴等明月樓首腦人物,還有一路前來相助的唐嘯和柳兒。 「明月姐,我們真的要去蒼穹門的老巢幺?」吳雨話中有一絲猶豫, 「怎幺,才出城沒多久,你現(xiàn)在就后悔了幺?」司明月反手握住吳雨的手心,十指相扣。 「豈會!我只知道若我此生再渾渾噩噩虛耗下去,將來定會后悔的!我只是……擔(dān)心蒼穹門的幾位當(dāng)家是否認(rèn)可我,接納我。」 「這你大可放心,連我們眼高于頂?shù)闹苘妿煻荚甘漳銥橥剑渌麕孜划?dāng)家自是不會反對的?!?/br> 吳雨接著道「那司jiejie那晚說的話,以后跟著我一輩子,永遠(yuǎn)不分開,也要作數(shù)?!?/br> 「嗯,自然作數(shù)……」司明月俏臉微紅,聲如細(xì)蚊。 吳雨喜道:「司jiejie,那我們今晚變行周公之禮吧……」 司明月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被這少年出言調(diào)戲,正色道:「吳雨,我與你扮作夫妻,不過是盡可能讓蒼穹門眾人能夠接納你。你,不許對我有非分之想!」 此言一出,吳雨感到被人潑了一盆涼水,一腔熱情瞬間化為烏有。瘦削的面龐抽搐了兩下,尷尬道:「明月姐莫要當(dāng)真,我剛才不過是戲言?!箙怯瓯M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些,但尷尬中透露的失落卻是無法掩蓋的。 司明月見到這一幕,也軟了下心來,學(xué)著小媳婦的樣子,嗔道「討厭!都是一門統(tǒng)領(lǐng)了,沒點正形……」說著,司明月伸出粉拳,輕捶吳雨胸口。 「嗯啊……哦……好舒服……再用力些……重一點……噢……」吳雨一邊故作女子歡愛呻吟,一邊調(diào)戲著用粉拳砸向自己的司明月。 呻吟聲一出,饒是修養(yǎng)極好地司明月此刻也顧不得往日端莊的儀態(tài)了,無奈嘆道:「你這人……唉……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br> 二人嬉鬧在一處,吳雨正享著樂子,司明月突然道:「雨兒,前面好像有打斗聲」 吳雨此時也隱約聽到,道:「金陵也算是我們的地盤,去看看哪個不要命的敢在這鬧事!」車隊漸漸向打斗聲的方向靠近,只見一把月牙形飛刀射了過來。司明月屈指一彈,一道真氣自馬車內(nèi)射出,擊在刀身,轉(zhuǎn)而釘在近旁的一顆柳樹枝上。 順著打斗聲望去,只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受傷的男人,此時只剩下三五個青年男子圍攻一名中年女子。女子閑庭信步,一把梨花槍攻守有度,片刻便將身旁之人打翻在地。 「以后再敢打主意到姑奶奶身上,小心你們的狗命,滾!」 「多謝女俠饒命!小的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還不快滾!再磨磨蹭蹭姑奶奶把你們的腦袋全都砍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們相互攙扶起身,行了個禮后便拼命地往前跑,生怕這吃人的母老虎改變主意。這幾人本是山匪,此次下山打劫,沒想到不僅人財兩空,連性命差點都交待在這里。 女人收起梨花槍向為首的馬車行去,對車?yán)锶说溃骸傅秳o眼,剛才的飛刀沒有傷到你們吧……」 吳雨和司明月對視一眼,這聲音……是貴嫂! *** ?。 。 。?/br> 京城,宮門外 「小的清水堂胡文見過清兒姑娘!」一個小廝裝扮的年輕人手捧錦盒,朝著眼前少女深深一輯。 清兒問道:「東西可帶來了?」 胡文將錦盒雙手奉上,答道:「姑娘請看。」 清兒俏臉微紅,道:「不必了,若是出了差錯,有你好看!」 胡文道:「姑娘但且放心,此物乃家?guī)熡H自cao刀修做,絕對是上上之品!」 清兒接過錦盒,道:「嗯,這還差不多。對了,此事今后不可對任何人提起,最好是爛在你的肚子,你可懂得?」 胡文答點頭笑道:「這是自然,保守主顧的私密,是我們清水堂的規(guī)矩?!?/br> 清兒不再多言,抱起錦盒,匆匆向坤寧宮行去。一路小跑,清兒的俏臉卻愈發(fā)鮮紅,生怕路上被哪個主子叫住,詢問錦盒之中是何物。抬手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小臉,猜想此刻自己的臉頰定是紅透了,于是低頭疾行。 「哎呦!」 「奴婢該死!奴婢坤寧宮清兒,見過曹公公!」清兒見贏面裝上的正是當(dāng)今陛下身邊的紅人,嚇得連錦盒顧不得拾,跪下身子死命磕頭。最怕發(fā)生的事還是發(fā)生了,清兒一路低頭疾行,竟撞上了皇帝身邊的總管曹吉祥。 「原來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起來吧,以后走道看著點……」曹吉祥見撞自己的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模樣清秀可人,心想莫不是自己的桃花運要來了。 曹吉祥伸手虛扶,正要回身去見皇帝朱祁鎮(zhèn),轉(zhuǎn)眼間看到一方精美錦盒敞開落在地上,而盒內(nèi)物事恰好滾落在自己腳下,變好奇地將腳下之物撿起。 此物通體雪白,顯然是用上等玉石雕刻。觀其形態(tài),竟與男體陽具一般無二,足足有一尺之長!前端猶如一個碩大的蘑菇頭,周身條紋脈絡(luò)細(xì)致分明,連表面凸起都有精細(xì)刻畫,栩栩如生,活脫脫從玉石里長出的大陽具! 「此物?」吳貴手握粗大的玉石陽具,帶著玩味的笑容看向清兒。 清兒的臉頰早已紅至耳根,似乎輕輕一觸變能滴出血來。下巴緊緊貼在胸前,水潤的紅唇也被牙齒緊緊的咬著,不敢抬頭看上一眼。 沒想到坤寧宮也有人使角先生?這般精細(xì)的做工與上好的材質(zhì),普通宮人是決計用不起的,難道…… 清兒見吳貴沒有交還的意思,更怕耽擱久了再遇上其他人知曉,壯著膽子道:「大人……奴婢……還要前去坤寧宮交差啊……」 吳貴道:「拿去吧,莫要讓執(zhí)事的公公知曉……」 清兒顫顫巍巍地接過假陽具,細(xì)白的小手與粗大的陽具形成鮮明的對比。見吳貴未曾難為自己,急急地道了聲謝后將假陽具藏于錦盒內(nèi),向坤寧宮行去。 傍晚時分,皇后屏退左右,獨留清兒一人面前伺候。 「清兒,到底有何事,你可以說了」皇后斜靠在鳳床前,看著手指新染就的桃紅丹蔻。 「啟稟娘娘,裘大師的暖玉液龍杵已差人送來了?!拐f罷清兒連忙將錦盒取來,雙手托著一根長約一尺的白玉陽具。 皇后直起身來,染著艷紅丹蔻的右手輕輕拿起暖玉夜龍杵,舉至眼前細(xì)細(xì)觀摩,一雙鳳眸一眨不眨低看著栩栩如生的假陽具。 「觸手溫?zé)?,滑中帶刺,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寶物!沒想到裘大師竟能用白玉雕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大寶貝!嗯……不行……光是拿手捏著就讓人來了感覺……」皇后兩手不停地摩挲著,輕觸頂端的指尖微微一顫,整個身子癱坐在榻上。腿心深處竟流出了一絲液體,沾濕了褻褲一角。 生怕自己一時半刻挨不過去,要拿寶貝煞癢,便立時放下暖液玉龍杵。媚眼如絲道:「清兒,晚膳之后你陪本宮一同洗浴,今夜本宮便要與你嘗嘗這寶貝的厲害!」 清兒登時會意,羞澀道:「一切但憑娘娘吩咐,奴婢定當(dāng)盡心伺候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