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玲瓏引

    25年/9月/2日發(fā)表于.

    第九章落井下石，習(xí)武約定

    京城，月樓

    夜色漸深，喧鬧的月樓也開始趨于平靜，留宿在月樓內(nèi)的京中顯貴大多也是

    軟玉在懷，攜美共眠。而吳風(fēng)自然也

    不例外。

    經(jīng)歷泄身而昏厥的月娘逐漸清醒過來，緩緩睜開惑人的雙眸，看到臥在身旁

    酣睡的少年，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

    纖纖玉指輕掃少年面龐，只覺眉眼之間英氣十足，鼻梁高挺，唇紅齒白，瘦

    削的面龐隱隱帶有一股書生氣質(zhì)。但就是

    這全身充滿力量的「書生」，似乎練有特殊的功夫，能讓床上的女子欲仙欲

    死。一想到這里，月娘蒼白的面頰不由微

    微一紅。多少年來夜里寂寞時，幾乎都是靠雙手去排解。這種銷魂滋味更是

    從未體會到，一想到此處不堪征伐的花心

    內(nèi)似乎又涌出一小股汁液來。生怕自己再度陷入那不可自拔的情欲中，月娘

    使勁搖了搖頭，將這些旖旎情思甩到腦后

    。

    起身下榻，披上一件紗衣掩蓋住赤裸的身體。趾上點(diǎn)著嫣紅蔻丹的白皙美足

    趿上一雙白緞繡鞋，紗裙之下露出一

    雙紅酥酥的小腳后跟，步履間時而和繡鞋貼合，時而又分開露出雪白細(xì)嫩的

    腳底，教人忍不住想去把玩愛撫一番。

    推開房門，股間的不適讓月娘不得不放慢腳步，走至月樓頂層最深處的一間

    客房，敲響了房門。

    「何人？」低沉的聲音從房內(nèi)傳出。

    「大人，奴家含月?！乖捯糁行度チ送盏镊然螅皇Ｅ尤缢愕臏厝?。

    奢華的客房內(nèi)，石亨與月娘相對而坐。

    石亨問道：「吳風(fēng)如何了？」

    月娘回道：「吳風(fēng)已經(jīng)在奴家房中睡下了?！?/br>
    石亨又道：「你和他……」

    月娘幽怨地看了男子一眼，低聲道：「吳公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不到一個

    時辰就要了人家三次，奴家實(shí)在挨不

    住便哄他睡下了?！?/br>
    石亨疑道：「那吳風(fēng)年少風(fēng)流，這般輕易被你哄下？可……可曾有不快？」

    月娘微微一笑，起身向內(nèi)行去，掀起珠簾，斜倚在床沿上，癡癡笑道：「奴

    家看那吳公子思母之情甚深，扮作他

    的娘親，讓他吃著人家的奶，變這樣哄睡了?！?/br>
    石亨跟著進(jìn)入簾中，故作怒狀，「胡鬧！」

    月娘微微伸了伸發(fā)酸的小腿，輕聲道：「大人放心，吳公子確實(shí)愿與大人合

    作。」

    石亨嘆道：「那便好，只是……苦了你啦。為了我的事，竟叫你去服侍別的

    男人！」

    月娘眼角一濕，想起了往日石亨的多番照扶，關(guān)懷備至，一滴清淚不爭氣地

    落了下來。石亨見美人垂淚，不由心

    下一軟，將佳人攬入懷中，溫柔道：「你也累了一日，便在這睡下罷！我明

    日還要入宮面圣，今夜就不纏你了，你好

    生歇息?！?/br>
    這一夜，月色黯淡，烏云籠罩，似乎預(yù)示著暴風(fēng)雨的到來。

    京城，皇宮

    第二日早朝，朝堂之上已然炸開了鍋，兩派朝臣爭論不休。而爭論的焦點(diǎn)，

    正是于國家社稷有大功的少保于謙。

    廷上爭斗的氣氛愈演愈烈，雙方幾乎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朱祁鎮(zhèn)不得不提

    前宣布散朝，改日再議

    御書房內(nèi)，朱祁鎮(zhèn)埋首案前，看著朝中大臣呈上來的奏表。眉頭越皺越緊，

    朱祁鎮(zhèn)抬手輕捏太陽xue，思索著今日

    早朝的變故。

    「啟稟陛下，自陛下復(fù)位以來，于謙稱病不朝，暗中扶持襄王之子朱祁鏞，

    欲圖謀反，其心可誅??！」

    「啟稟陛下，微臣家仆日前曾見于謙于府中密擺筵席，所邀賓客入府時皆遮

    遮掩掩，似是軍中將領(lǐng)。謀反之心，

    昭然若揭！」

    「啟稟陛下，于謙假病不朝，欺瞞君上，便已是大不敬之罪了?。〈巳藳Q不

    可寬??！」

    合上奏書，朱祁鎮(zhèn)微微伸了一個懶腰，看到此時身旁伺候的太監(jiān)換成劉芒，

    疑道：「怎幺今日換你了，曹吉祥他

    人呢？」

    劉芒小心道：「回陛下，曹公公昨日染了風(fēng)寒，早朝后更是頭痛欲裂，遂叫

    奴才前來伺候陛下……」

    朱祁鎮(zhèn)擺了擺手，道：「罷了，朕要一個人出去走走。對了，你命人去將吳

    風(fēng)請來?！?/br>
    劉芒低頭稱是，便快步離開了。

    皇宮另一邊，鳳雪宮前，下朝后的吳貴早早等候在門外。此時吳貴自是欣喜

    不已，昔日二夫人那不食人間煙火的

    絕美風(fēng)姿，三年來時常縈繞于腦海中。而昨日見其芳容依舊，仍如二十些許

    的年輕少婦一般，美艷動人。

    片刻后，一個乖巧的宮女探出宮門，將吳貴迎了進(jìn)去。

    御花園中，朱祁鎮(zhèn)負(fù)手立于亭中，身后跪著一位英氣勃發(fā)的少年，正是吳風(fēng)。

    朱祁鎮(zhèn)轉(zhuǎn)過身來，緩緩道：「起來吧，可知朕喚你來何事？」

    吳風(fēng)恭敬回道：「微臣不敢揣度圣意。」

    朱祁鎮(zhèn)接著道：「無妨，今日早朝之爭想必你也聽說了吧，于謙是你的老師，

    對你信賴有加。朕，想聽聽你的看

    法。」

    吳風(fēng)回道：「老師確有假病不朝之行，但絕無謀反之心。至于襄王之子，臣

    目前尚無實(shí)據(jù)，不敢妄下判斷?！?/br>
    朱祁鎮(zhèn)嘆道：「于謙于社稷有功，更是治世能臣，朕本當(dāng)以重用，奈何…

    …」

    吳風(fēng)細(xì)細(xì)思量，突然啟口道：「陛下，微臣有一言，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朱祁鎮(zhèn)眉頭一挑，道：「但說無妨！」

    吳風(fēng)理了理衣襟，踏前一步，輕聲道：「微臣本是金陵一介書生，蒙恩師不

    棄，多方引薦，一路提攜才有今日之

    吳風(fēng)。然陛下復(fù)位以來大肆封賞那些復(fù)辟有功之人，老師雖也受了些賞賜，

    但到底不比代宗時所受之榮寵，因此才有

    了假病不朝之行，懷念代宗之心?！?/br>
    吳風(fēng)頓了頓，用余光瞟了一眼朱祁鎮(zhèn)，繼續(xù)道：「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老

    師縱然有治世之才，但到底是代宗之

    臣。代宗若無過失，陛下如何正名？當(dāng)日陛下復(fù)位時列出代宗數(shù)條罪狀，若

    此時一意維護(hù)老師，將以何名義除舊立新

    ？又將如何面對群臣非議以及天下悠悠之口？陛下英明睿智，自當(dāng)理解微臣

    一片忠君愛國之心！」說罷，吳風(fēng)再次撩

    袍跪下。

    朱祁鎮(zhèn)雖剛愎自用，但并不昏聵。此時吳風(fēng)一席話如醍醐灌頂，同時觸動了

    帝王最敏感的神經(jīng)，這讓本還陷入兩

    難境地的朱祁鎮(zhèn)瞬間在心中下了決定。

    只見朱祁鎮(zhèn)面露贊許的目光，彎腰將跪于身前的少年扶起，笑道：「你與于

    謙有師徒情誼，卻能在關(guān)鍵時以國事

    為重，朕心感甚慰?！顾妓髌蹋值溃骸改隳赣H現(xiàn)在琳華宮內(nèi)，平日很是

    想念你，去看看她吧……」

    皇宮，鳳雪宮

    鳳雪宮庭院內(nèi)，兩位絕色美人正于石桌前對弈。執(zhí)黑子者正是鳳雪宮的主人

    何若雪，一身素白單衣在寒風(fēng)凜冽的

    初冬下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而與之對坐的女子，身披一襲華貴錦衣，一看便

    知身份不凡。

    此時這位錦衣女子單手托腮，眉頭緊鎖，食中二指拈起的白子舉在空中，不

    知該落在何處？棋盤之上，黑白二子

    盤根交錯，相互圍殺。但細(xì)細(xì)看來，白子的棋路似是早就被人知曉一般竟無

    處落子。何若雪也不著急，端起桌上的茶

    盞放在唇邊輕輕抿了一小口，靜靜地等待錦衣女子。

    片刻后，只見錦衣女子沮喪道：「何jiejie，我認(rèn)輸了……」

    何若雪看著面前的美人，眼角露出淡淡的笑意，道：「方雪meimei不妨再考慮

    考慮，這便認(rèn)輸了？」與何若雪對弈

    的女子正是出身江湖的前朝貴妃方雪，因助朱祁鎮(zhèn)奪位有功，位份俸祿不便。

    方雪也搖身一變成為新朝貴妃，頗受朱

    祁鎮(zhèn)看重。

    方雪幽幽道：「人家走地每一步，都好似被你看穿似的，沒甚意思！虧我平

    日還自詡棋藝了得，沒想到在jiejie面

    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何若雪連忙安慰道：「棋于你我本就是個消遣，尋個樂子罷了，何必將輸贏

    放在心上?！姑蛄嗣蛩疂櫦t唇，接著

    嬌笑道：「你說對幺，我們的方女俠！」

    方雪嬌嫩的臉頰微微一紅，羞笑道：「在jiejie面前，我算哪門子女俠，凈打

    趣我！」能在這樣寒冷的院落里身著

    纖薄單衣，不是腦子壞了便是身懷高深內(nèi)力的絕世高手。很顯然，有如此精

    湛棋藝的何若雪不會是前者。

    何若雪自搬至鳳雪宮后，由于性子清冷，鮮少與后宮之人交往。而同為江湖

    出身的方雪貴妃，自那日奪門之變看

    出何若雪露地一手絕世武功，心中十分仰慕，有事沒事就跑去鳳雪宮拜訪。

    而何若雪對這個出身江湖的漂亮妹子也十

    分喜歡，這一來二去兩人便相互認(rèn)作了姐妹。

    此時天氣漸涼，何若雪正欲起身拉方雪進(jìn)樓內(nèi)說話，忽聞一位宮內(nèi)侍女小跑

    過來，低聲道：「啟稟娘娘，曹公公

    已經(jīng)在門外候了半個時辰了。您看……」

    何若雪聽罷，不由一聲輕笑，揚(yáng)聲道：「叫他繼續(xù)候著，沒見我們姐妹倆正

    在說體己話！」

    那侍女無奈，既怕得罪曹吉祥，又不敢忤逆主子的吩咐，只好硬著頭皮向?qū)m

    門外行去。

    方雪笑道：「既然jiejie這還有客人，那meimei就不叨擾了，咱們改日再聊！」

    又俯身何若雪耳畔，輕聲道：「jiejie

    莫要任性，曹公公現(xiàn)下可是陛下眼前的紅人，還是莫要得罪為好。」言罷起

    身告別，帶著貼身宮女離去。

    待方雪走后，空曠的庭院內(nèi)只剩何若雪一人。只見她對著遠(yuǎn)處一顆梧桐高聲

    道：「別躲了，出來罷！」

    順著何若雪的目光看去，果然在一顆梧桐樹后躥出一個人來，正是吳貴！在

    旁伺候的宮女們乍見樹后竟跳出個的

    中年男子，頭懸冠帽，身披朱衣，竟是一副太監(jiān)裝扮。一個個不由輕掩小口，

    面露驚訝之色，心道這曹公公怎如此唐

    突，竟自己偷跑了進(jìn)來，還躲在樹下！

    吳貴昨日受了何若雪的「邀請」，喜不自勝，下了早朝便告了病假急忙趕來，

    誰知被堵在院外一等就是半個時辰

    。無奈之下聽到院內(nèi)隱約有女子交談，心知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就在里面，便

    施展功夫瞧瞧潛了進(jìn)去。此時被何若雪發(fā)

    覺，尷尬笑道：「奴才在院外等候許久，日頭甚毒，便……」

    「便從院內(nèi)尋了一顆梧桐遮陽納涼！」何若雪一邊走向吳貴，一邊接上吳貴

    的話頭，臉上露出淺淺笑意，眉眼彎

    彎，晃花了吳貴的雙眼。吳貴也未細(xì)想，點(diǎn)頭稱是。在旁服侍的宮女一個個

    掩口嬌笑，心想這大冷天的，在外曬曬太

    陽還差不多。梧桐的葉子都掉沒了，枯枝底下納哪門子涼！頓時弄得吳貴一

    個大紅臉。

    何若雪走近吳貴道：「走吧，進(jìn)屋說話！」接著便領(lǐng)吳貴向屋內(nèi)行去，行走

    間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吳貴

    道：「才練至氣機(jī)便敢來我這鳳雪宮偷聽……」吳貴面色一驚，不由搖頭苦

    笑，就知騙不過這深藏不露的二夫人。

    鳳雪樓內(nèi)，何若雪親自為吳貴斟茶。微笑道：「這是新從江南運(yùn)來的大紅袍，

    嘗嘗看，味道可曾有變？」

    吳貴接過茶盞放置唇邊輕抿了一口，細(xì)細(xì)回味，心中百感交集。

    三年前，同樣是一壺大紅袍，同樣是眼前的女子，吳貴甚至能猜到接下來會

    是那個同樣的問題，要風(fēng)，還是雨？

    屋內(nèi)一時靜了下來，靜地只能聽到爐內(nèi)的炭火聲，二人默默地品著茶，誰也

    不曾言語。良久，吳貴將茶盞輕輕放下，

    嘆道：「二夫人的大紅袍，一如當(dāng)日！」

    何若雪似是也陷入到回憶中，輕輕道：「貴叔，你可知我當(dāng)日為何來這是非

    之地？」

    吳貴搖了搖頭。他確實(shí)不知當(dāng)日的二夫人為何會來到京城，還坐上了貴妃娘

    娘。難道是和我一樣來京城奔前程？

    也不像是，自己認(rèn)識二夫人已有近二十年，并不像攀高枝做鳳凰的主。若說

    是為寶貝兒子而來，但吳雨如今恐怕還在

    江湖廝混，又如何為其打算？

    何若雪擺擺玉手，接著道：「不提這些了。之前你能不動聲色便進(jìn)園隱于樹

    下，還逃脫了方雪的雙眼，足見你氣

    機(jī)已有小成。以你的玄武之身，即便對上成域也未必會落于下風(fēng)。對了，你

    如今的習(xí)武師傅是誰？」

    吳貴接道：「來京后受曹老公公點(diǎn)撥，在東廠習(xí)了三年。不過曹老公公已死，

    我也不知該向誰學(xué)藝去。不過就我

    這把年紀(jì)，應(yīng)該是到了頭了……」

    何若雪嗔道：「瞎說，你可是身具玄武之身，不許妄自菲薄！這樣吧，你每

    七日便來我這一次，我親自手授你武

    藝！」

    吳貴一聽此言，臉上立時笑開了花，連連點(diǎn)頭稱是。

    屋內(nèi)一時又陷入了沉默，吳貴此時心情大好，不由將目光凝聚在美人身上，

    感嘆這幺纖弱的身軀只披件單衣便能

    抵御嚴(yán)寒。待看到一對竹筍椒乳怒拔堅(jiān)挺的中心，似有淡淡粉色透露出來，

    目光便緊緊鎖在了胸前凸起。吳貴心中暗

    想，二夫人也忒大膽了，出門見客也既不著肚兜，也不戴抹胸，就這般朦朦

    朧朧地平白叫外人把身子看了去。不過再

    細(xì)細(xì)瞧去，又好像是自己的錯覺，哪有什幺淡粉色的誘惑。

    其實(shí)吳貴不知，神獸之間總有些特殊感應(yīng)，相互之間是可以隱約看到一些常

    人難以看到的景色，這也是為何方雪

    未覺察出何若雪著裝有何不妥之處。但往往有時愈是在看到與看不到間徘徊，

    愈是讓人想要看個明白。

    何若雪終于惱了，怒道：「登徒子，你瞧夠了沒！」

    吳貴一驚，沒緩過神來，打了個哆嗦，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低頭賠罪道：

    「是老奴失禮，娘娘贖罪……」見眼前

    主子沒有吭聲，自己也不敢起身，就這樣低頭跪著，不過眼前卻另有一番風(fēng)

    景。

    只因吳貴不敢抬頭，低著的腦袋竟快貼到何若雪赤裸白皙的腳背上，忍不住

    用鼻子使勁嗅了嗅，女子的足香混合

    著淡淡的泥土芳草的味道，下面小烏龜受刺激一般挺了起來。

    何若雪敏感的小腳感受到粗重的鼻息，不由像裙內(nèi)一縮，但很快單腳又從裙

    裾內(nèi)伸了出來，輕挑吳貴胸膛，一路

    向上。吳貴感覺身體像受了禁制一般，隨著纖纖玉足的上挑整個彎下身子被

    帶著直直地跪立在地上。香足輕落在肩上

    ，玉趾一點(diǎn)，吳貴便不可自制地仰倒在潔凈地毯上。

    還未及反應(yīng)，只聞一道香風(fēng)飄來，白紗遮體的何若雪欺身而上，突然跨坐在

    吳貴身上，傾城的臉蛋上露出絕美的

    笑容。吳貴此時腦中亂作一團(tuán)，不知哪來的力氣，起身就要抱住佳人。奈何

    何若雪只是一根伸出食指點(diǎn)在胸口，變又

    將吳貴穩(wěn)穩(wěn)地壓在身下。只聽何若雪用極為溫柔的聲音道：「你是不是很想

    要人家的身子？」

    吳貴此時驚得說不出話來，但下體的反應(yīng)卻告訴了一切，因?yàn)楹稳粞┑耐伟?/br>
    清楚地感受到一個巨大的陽物狠狠地

    沖著羞處跳了一下。直擊地何若雪輕呼一聲，玉臉俏紅，又是一顆粉拳砸在

    吳貴胸脯上，不過這次并未夾使內(nèi)力。

    何若雪接著柔聲道：「我知你有你的難處，這樣吧，你將玄武之身練至破鏡，

    我就給你……」聲音到最后竟如蚊

    音，不過隨之而來的回應(yīng)確如地動山搖一般，又是一下輕擊在粉臀間的羞處。

    在第二次受到吳貴熱烈的回應(yīng)后，何若雪真如一名儀態(tài)端莊的貴妃，慢慢地

    坐回桌前品茗。而烏龜也不得不忍受

    著煎熬，與這位想要又暫要不得的絕代佳人閑聊著。二人各自敘說著這三年

    的過往，吳貴也將近來發(fā)生在自己身邊的

    趣事說給何若雪聽，逗地美人咯咯直笑。吳貴的話匣子開了后也是沒完沒了，

    到最后是何若雪把人轟了出來，臨走時

    還不忘提醒吳貴習(xí)武七日之約。

    吳貴被何若雪「轟」出鳳雪宮，也不氣惱，從袖內(nèi)掏出一條潔白絲巾，放在

    手上來回摩挲。原來這絲巾是何若雪

    將吳貴壓于身下時不慎滑落的，吳貴便神不知鬼不覺地藏進(jìn)了衣袖內(nèi)。似是

    在手上還不過癮，吳貴又仰起頭來將絲巾

    展開鋪在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在初冬暖陽的照耀下，吳貴對著藍(lán)天白云

    竟像個孩童般滿足地笑著。

    紫禁城，琳華宮

    「臣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吳風(fēng)，拜見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琳華宮

    內(nèi)，吳風(fēng)單膝跪地。面前身姿妖嬈的

    貴婦正是新晉貴妃沈嫣琳。

    只見沈嫣琳向左右使了使眼色，見一干宮女太監(jiān)都知趣地離開，便攜吳風(fēng)進(jìn)

    得屋內(nèi)說話。

    見四處無人，沈嫣琳連忙握住吳風(fēng)雙手，嗔道：「風(fēng)兒，你怎跑到這來了！

    皇宮后院豈是你該來的，若是……」

    吳風(fēng)答道：「娘親且放心，是陛下準(zhǔn)孩兒來看您的！」

    由于沈嫣琳的身份，母子倆在京城難得相見，平日聯(lián)系都是托人捎信。如今

    見得寶貝兒子，自是喜出望外，便拉

    著吳風(fēng)聊個沒完。最后還是吳風(fēng)看天色漸黑不宜多留，請辭離去。臨別時又

    是一番母子情深，耐人尋味。

    沈嫣琳將吳風(fēng)送至門外時，吳風(fēng)悄聲說道：「昨日孩兒已于貴叔取得聯(lián)系，

    他愿意幫助孩兒。如今他身為司禮監(jiān)

    掌印太監(jiān)，極受陛下看重，娘親在后宮可萬萬不能得罪?！箙秋L(fēng)頓了頓，接

    著道：「若有機(jī)會，收為己用！」

    沈嫣琳含淚道：「風(fēng)兒放心，娘親省得，去吧……」

    「孩兒告辭」吳風(fēng)再行一禮，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沈嫣琳見兒子遠(yuǎn)去，心下盤算道「這死鬼這幺久了都不來尋我，莫非又讓何

    若雪那狐貍精搶了先，把人迷了去？

    看來得老娘親自出馬了！」本來還是一副憂傷不舍得表情頓時消失不見，變

    為一副攝人心魄的魅惑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