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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的身體有最完美的流線,從脖子肩膀到胸口,堅不可摧的骨骼外包裹一層緊實的肌rou,在腰間收緊成兩條深刻的人魚線。因為藏在水底不見天光,他的皮膚白得透明,明明看起來吹彈可破,卻比人類肌膚強韌不止一星半點。“你真的好美?!膘骋挥芍再潎@。阿淵被她摸了一會,不僅沒有挨打,還暖融融地很舒服。想到自己昨天想咬死這個人類,她反倒喂自己魚吃,主動探頭到斐一的手掌下,讓她撫摸自己。人類很脆弱,面前這個更是軟得像水邊的貝殼,他一個指頭就能戳出窟窿。阿淵摸摸自己能嚼碎粗大魚骨的牙齒,束手束腳地閉緊了嘴。她和那個壞人長得真的好像,但她們完全不同。眼前的人聞起來很香,舔起來也很甜,那個壞人的味道很腥臭。“嗚……啊……”低沉動聽的嗓子發(fā)出哼哼聲。兩條魚就被收買了,真好騙。怪不得被人捉上岸,阿淵一定是鮫人里最笨的那個。斐一一邊喂他魚rou,一邊摸著他濕潤的白發(fā)。傳說中美艷危險又致命的生物主動親近自己,斐一不禁滿足地笑了。這段時間的郁悶一掃而光,和單純的鮫人呆在一起,可能是她穿越到‘斐一’身上后最輕松的時光。他不會說話,也好。和聰明人打交道太累,君堯、賀云霆——就連朱羽也是。這里沒人認識真正的她,沒人真正地愛護她,穿越前的記憶也一片空白。有的只是一個名為“斐一”的空殼。她像一顆沒有根的浮萍,抓不住依靠的東西,在陌生的世界里飄飄蕩蕩。“阿淵,我給你擦擦尾巴吧!”明知鮫人聽不懂,斐一還是笑著說。她跳下水池,不顧身上精美的宮裝被浸濕,貼在凹凸有致的身軀上。來喜沒攔住,“哎,陛下,這種事叫下人來做就好,您何必親自照顧一個——”“行了,你下去吧?!?/br>斐一拿起宮人的絲瓜瓤,在阿淵腰部的鱗片上輕輕擦著。阿淵嚇了一跳,低頭檢查自己引以為傲的尾巴。發(fā)現(xiàn)斐一輕拭幾下后,表面結成膜的污泥就被柔軟的絲瓜瓤擦落,像再次能呼吸般又酥麻又舒暢。他睜大眼,拉過斐一握著絲瓜瓤的手貼到自己的魚尾上,示意她繼續(xù)。“你倒真不客氣?!膘骋皇?。阿淵的魚尾真的很漂亮,清理后的鱗片仿佛成千上萬面五彩的鏡子,在水下反射出虹光。魚鱗間的縫隙中有污泥,斐一微微挑起他的鱗片,用指尖抹掉污漬。每撥起一個鱗片,白發(fā)鮫人就渾身一顫,薄紗般的尾鰭卷成一團。“嗚……唔……”斐一擦著擦著,發(fā)現(xiàn)他泡在水里的雪膚開始泛紅,像可口的水蜜桃。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抱住,狠狠地摁在懷里。自瀆(h)阿淵低聲一下下叫著,把自己的身體盡可能大面積地與斐一相貼,恢復美貌的尾巴也纏在她的腿上。浴池里的水溫舒適,斐一還是因為他冰冷的皮膚打了個冷顫。“唔……嗚、啊……”鮫人喘起粗氣,他又難受了。美麗的頭顱低下,不得章法地吸吮斐一的臉,濕漉的白發(fā)粘在溫軟的人類皮膚上。有時親在唇上,有時親到眼皮上,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不會……又發(fā)情了吧?”斐一明顯感覺到他的魚尾上有塊硬物開始抬頭。阿淵追隨本能,把自己挺硬的分身往斐一腿間擠。“唉。”看來‘斐一’灌的春藥的確把鮫人的身體搞壞了,一點刺激就能勾起他的性欲,身體敏感得不像樣子。斐一問過御醫(yī),長期無法得到宣泄對身體有害,yuhuo只會不斷地積攢。‘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解決。斐一躲避著阿淵雨點似的輕吻,抓住他有她小腿那么粗的強壯手臂,說:“阿淵,聽話,別亂動?!?/br>她抓緊他的手,包住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引導著他握住魚鱗間雄赳赳挺起的yinjing。隔著鮫人沒有溫度的手掌,斐一也能感覺到那根火熱的rou柱有多急不可待。“我居然有朝一日要教個美人魚做這種事?!膘骋粺o奈地嘀咕,深吸一口氣,頂著害羞握著阿淵的手上下開始擼動。“唔?”“阿淵,下次再難受,就這樣做?!毙∈职笫?,在池中緩慢地移動,撩起片片水花。阿淵頭一次接觸這種陌生的悸動,近乎透明的雙瞳看著自己在腰間擼動的手,似新奇似不滿。兇猛的沖動得到了緩解,但不是以他想要的方式。他自己的手很涼,不如在斐一身上磨蹭來得溫暖柔軟,讓他尾巴尖都泛著酥麻。示范了一會,斐一覺得阿淵應該懂了,便松開了手。沒想到,她的手指一離開,阿淵也放開了自己魚尾上的陽具,再次目光灼熱地看著她。只比斐一手腕細一點的roubang頂在斐一的小腹。“……”斐一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他只一動不動地瞧著她。斐一只好無奈地繼續(xù)手把手繼續(xù)教他。好在被灌了春藥的阿淵身體敏感,很快就將要到達巔峰。鮫人心性單純,毫不忌諱表達自己身體上的舒爽,用能魅惑異性、空谷幽蘭般的嗓音發(fā)出起起伏伏的低吟。引頸喘息著,喉結如同圓潤的琉璃球,在脖子上滑動。巨大的魚尾在斐一的腿上越纏越緊,牢牢地束縛住二人。手下的冰肌玉骨陡然變得燙手起來,斐一想,如果人體的溫度和羞恥成正比,這一池溫水估計都要被她煮開了。偏偏阿淵喜歡極了她這樣親近,一邊享受在她幫助下的自瀆,一邊再次垂首要含住她的唇瓣。他的利齒實在太嚇人,斐一用空出來的手擋住了他湊上來的妖異容顏。在阿淵生氣地嗚咽時,踮起腳尖吻住了他冰冷的薄唇。不帶情欲地唇瓣相貼,卻奇妙地安撫住了躁動的他。斐一舔舔唇——冰冰的咸咸的,像海水的味道。兩人交纏的手指,攪亂了一池春水。斐一的動作越來越快,沉迷其中的鮫人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粗喘。“嗚……啊、嗯!”他終于在她的手下得到釋放,銀白魚尾緊緊纏住她,在水中射出幾束積攢許久的jingye。乳白色的濁液漂在水面,斐一全身的血液都沖到臉上。她這才意識到,雖然阿淵有魚尾,但除此之外他和其他男人沒什么兩樣。被壓抑已久的渴求被席卷全身的快感一掃而空,從雪白的肌膚到銀光閃爍的魚尾都打了個滿足的哆嗦。露在水上的如玉胸膛覆蓋一層薄汗,白里透紅的鮮艷顏色為他饜足的樣子更添了幾分妖冶。斐一不知道他到底學會了沒有,但見他好受許多的樣子,輕撫上他的側臉:“不難受了吧,阿淵?”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