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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堯又是怎么想的?黑暗中,身體的感官更加敏感。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斐一知道那是君堯,卻想象不出來自己的情態(tài),君堯又是以怎樣的目光注視自己?她似乎從未從他那里收獲無動于衷以外的情緒。明明話一出口,煩悶的情緒就開始生長,君堯還是刻意忽略了心中的不舒服——仿佛他表現(xiàn)出不在乎的話,也就真的不在乎了。斐一的杏眼被發(fā)帶遮擋,粉頰卻似朝霞飛紅。低頭吻上她時,君堯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思念她齒間的清甜已久。原來有一就會有二,繼而有三有四,然后徹底沉迷其中。君堯動作笨拙地以舌尖撬開斐一的皓齒,初始輕輕地吸吮。與上次的一觸及離不同,越是深吻,甜美的味道就越濃。若在往日,他人的口水入嘴他只會惡心得胃中翻攪,但現(xiàn)在他心中喜潔的那部分卻似壞掉了一般,勾不起他的厭惡。“唔……君后……”斐一想要說話,小舌探出正好迎上君堯的進攻。兩個人的舌尖相碰剎那,酥麻的激流淌過君堯后腰。他雙臂環(huán)住斐一的腰,耳邊凈是她的輕喘聲。飽滿的雪峰擠在他的胸口,他不禁思考起,斐一現(xiàn)在心里想的是誰?果真是近日與她形影不離的賀云霆?想著他親吻她的方法與輕重。君堯猛地停住輕吮的動作,從斐一唇間撤離。兩片花瓣似的唇還沾著口津,嬌艷欲滴的水色是他剛才孟浪的證據(jù)。渴……他咽了口口水,喉嚨中干燥難耐。解開斐一的衣裙,xue口已經(jīng)開始吐露花液,欲掉不掉地掛在飽滿的陰戶峰巒間,緩緩順著股溝向臀縫流去。斐一看不到君堯的動作,卻能感受到他視線的焦點落在自己下身,忍不住夾緊雙腿。“濕得好快?!本龍蚵曇粑。炎约旱氖种杆腿腱骋惑w內(nèi),擴張緊致的xue口?;馃岬膞iaoxue咬緊他的手指,抽插間吐露出黏滑的液體,“咕嘰”作響。這也是因為把他當成賀云霆的緣故?“嗚……夠了,夠了……”手指帶來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癢,火上澆油。斐一小腹空虛,雙腿間濕得更徹底。身體中的手指抽出,濕噠噠的大腿根被掰開,另一個更加粗大灼熱的物體刺入她的xue中。濕透了的花xue插入得幾乎毫無障礙,順滑地捅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占有她的所有角落。“嗯……”君堯悶哼一聲,挺過甬道的纏絞,開始緩緩抽動。性器堅硬的頂端擊打著柔軟的xuerou,越來越快。每挺入一次,身下的女子就發(fā)出一聲嬌媚的低吟。君堯不禁用的力氣愈加大,在她的呻吟聲上累加媚意,在他自己的身體中積蓄銷魂的快感。“嗯……嗯啊啊……呀……”撞擊、頂弄、抽插。香汗淋漓的大腿緊緊纏在他的腰間,隨著他的聳動顫抖。“慢點……慢點,要撞壞了……啊啊……”斐一尖叫。小腹被一次次貫穿,無處發(fā)泄的快感洶涌如潮水,一片漆黑中只有身體內(nèi)的一根陽具在強勢地侵略,搗干得汁水四溢。君堯一邊擺腰,一邊撫上她潮紅汗?jié)竦男∧槨兜袅怂矍暗陌l(fā)帶。映入眼簾的一幕比斐一想象中的還要香艷,永遠像個冰塊似的君堯赤裸胸膛,呼吸粗重地在她身上馳騁。眉頭因為快感微擰,黑發(fā)也被汗水粘在臉側(cè)。想到他的冰雪初融都是因為自己,斐一感覺下半身甜美的快感愈加激烈。“在想誰?”君堯輕喘,一邊律動著一邊問。“啊……什、什么?”斐一沒聽清楚,明眸含水,身體被他頂?shù)迷诖采弦还耙还暗亍?/br>“……”男人沒再重復,弓腰俯身含住斐一的舌尖,在她的唇角研磨,含糊不清地說:“叫我的名字?!?/br>凌亂的呼吸掃在她火熱的臉頰上。“哼嗯……君堯……啊、啊?。。 闭f話間口津在對方的唇間交換,身下突然變?yōu)榧诧L驟雨似的兇猛撞擊。斐一被君堯突如其來的瘋狂沖撞得語帶哭腔,被他捉住腰肢才沒有碰到床沿。四肢百骸都快被他撞得散架,花xue不堪蹂躪,被出出入入的roubang摩擦得紅腫。體液四濺,身體碰撞的悶響回蕩。斐一軟著身子在激流中起伏,胳膊無力地垂在床邊。“嗯……嗯啊……君……”“砰——!”“將軍,不能進去啊!將軍饒了奴才吧,讓您進去奴才小命就不保了!”推搡的聲音從殿外傳來,來喜拼命壓低聲音,也掩飾不住語調(diào)中的焦急。沉醉于魚水之歡中的帝后皆是一愣,沉重的腳步聲靠近,斐一驚得渾身繃緊。君堯正在緊要關(guān)頭,被她一夾頓時精關(guān)失守。斐一打著哆嗦攀上高潮,花xue噴出大股溫熱液體。“啊啊……!”君堯咬牙靠著自制力在最后一刻抽出陽具,腰眼發(fā)麻,轉(zhuǎn)身把白濁噴射在床褥上。短暫的失態(tài)過后,君堯恢復平靜,給自己和斐一都披上衣服。一月一次的‘例行公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下次再碰她,就是一月之后了。斐一還癱在床頭,把自己從漿糊似的發(fā)呆狀態(tài)中撈出后,急忙穿好衣服。她知道估計是賀云霆闖進來了,顧不得分辨緣由,首先對還在系腰帶的君堯說:“君后,怪朕沒有和霆將軍說清楚,朕這就帶他走……莫要罰他?!?/br>君堯手下動作一頓,腰帶從指縫滑落。她說完,就扔下抬頭看向她的君堯匆匆跳下床往外跑去。蹁躚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君堯久久才低下頭,繼續(xù)給自己還未平復的身體套好衣衫。沐浴更衣后,君堯回到已經(jīng)被宮人打掃干凈的寢殿中,一個人在床上躺下。身下似乎還有她體溫的余韻殘留,鼻尖也再次縈繞著女子身體的馨香,在黑暗中蔓延。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叫人再來更換被衾。賀云霆午后就被斐一調(diào)開做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處理完回到斐一宮中才知道她去了君堯?qū)媽m中。君堯是她的君后,每月一次留宿正宮也是皇家最正常不過的規(guī)矩。但他就是不想忍。賀云霆好歹知道不讓斐一難堪,闖到房間外就停下了。斐一急匆匆跑出來,還沒說話,就被他一把抱起扛到肩上就往回走去。一旁目睹全程的來喜正在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哎喲!”斐一天旋地轉(zhuǎn),一眨眼自己居然像個麻袋一樣被賀云霆扛著。她沒想著要瞞他,只是沒想好要如何開口。說實話,她也無法確信賀云霆在不在乎她的去向,只好出了個下下策把他從身邊引開。“等、等等,放朕下來!這成何體統(tǒng),快點!”斐一本就腰酸腿軟,被賀云霆石頭似的肩膀肌rou頂著,身體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