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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翻身就要下床,被男人一把制住。正要大喊,身后人突然換了個嗓音,逗趣似地說:“哎,別跑,我逗你玩玩而已,又不會把你怎么樣?!?/br>“小皇帝,還挺警覺的?!?/br>迤邐魅惑的聲線,和賀云霆的低沉磁性完全不同。斐一轉(zhuǎn)頭,卻見剛剛還頂著賀云霆的臉的男人已經(jīng)變了副模樣。墨黑長眉輕挑,邪肆的狐貍眼中含笑,戲謔地瞧著她。大大咧咧敞開的衣襟內(nèi),胸口上不知何時浮現(xiàn)了騰云似的刺青圖案。陌生又危險的男人。“……你誰啊你!”暗涌“嗯?不認(rèn)識我?”男人輕笑,微彎的眼睛更像狐貍了。眼尾輕佻地?fù)P起,濃密的睫毛卷翹,露出眼皮底下一對盛著笑意的眸子。不笑時像含情脈脈,笑時像風(fēng)流浪子,捉摸不透也看不穿的一雙眼。“——再好好想想?!?/br>斐一在記憶里翻找許久,才從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硬鲁觯骸澳闶菄鴰???/br>斐良一直苦于斐家少子少孫的窘境,生不出繼承人,就算有偌大的國業(yè)也無人可托付。但是他尋遍天下名醫(yī),也沒能查出自己身體有何異狀。后宮妃子就更不用說了,每日用助孕的湯藥灌著,就是只開花不結(jié)果。走投無路的斐良不知從哪找到了傳說中的巫醫(yī),請他入宮為自己做法。原本半信半疑的斐良,在見過這巫醫(yī)種種神通妙術(shù)后,對他的身份能力深信不疑,還封了此人做國師。金山銀山,全都雙手奉上。就在大臣都以為斐良為了生子失了智時,大皇子斐奐橫空出世。自此,才沒人再質(zhì)疑國師的法術(shù),任由他每日尋歡作樂不務(wù)正業(yè),也敢怒不敢言。比起這個,斐一更在意的是:國師在斐奐出生前就入宮,起碼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那現(xiàn)在他多大了?按理說該有四五十歲,可怎么看……這人也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神采飛揚(yáng),身材健美,絕對不是四五十歲的外貌。“你是怎么假扮成將軍的樣子?這也是國師的法術(shù)之一嗎?”斐一攏好衣服,在桌邊坐正。還把身旁的凳子扯出來,示意他坐下。結(jié)果這人居然沒有移窩的打算,懶洋洋地靠在軟枕上。吃飽喝足的豹子般,伸展著自己肖長的身體。胸口處還沾著亮晶晶的可疑水漬,他卻連收緊衣領(lǐng)的意思都沒有。仔細(xì)一看,小巧的胸前小豆上還有隱約的齒痕,是她剛才留下的。這人的身體看起來好……色氣,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欲”字。斐一感覺自己鼻腔一熱,岌岌可危處于隨時就會流鼻血的狀態(tài)。國師丟了個眼梢過來,妖妖嬈嬈轉(zhuǎn)了幾個彎飛向斐一。他笑著說:“這個嘛,你猜?”能把臉換成另一個人的模樣,連她這個朝夕相處的人都看不出破綻。這已經(jīng)超越法術(shù),到了‘邪術(shù)’的境界吧?“唉,我在這皇宮里實(shí)在閑得慌,只好自己給自己找些樂子?!膘骋灰徽Q?,他居然從床榻上消失,閃到自己眼前。“???你怎么、剛才??”斐一嚇得險些蹦起來,在床和他之間看了好幾次。國師倒似見慣了別人吃驚的樣子,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繼續(xù)說道:“上次見你還是你小時候,無趣的得。轉(zhuǎn)眼間就長這么大了,這身子也是……”“簡直像變了一個人。”說著,一只手就鉆進(jìn)斐一的裙底,在她的大腿上打著旋地輕點(diǎn)。斐一被他手指的溫度激得渾身一抖,他卻如影隨形,一路劃過她的敏感地。暗示性極強(qiáng)地往她的兩腿之間靠近。“這是被哪個男人弄的?嘖嘖,傷成這樣,是有多激烈?”剛剛上藥時褪下的褻褲還沒穿上,他輕而易舉地就把手指插進(jìn)涂滿藥膏的花瓣間。攪動著水汪汪的花xue口,在花瓣上捻動。xiaoxue像是有意識般,把進(jìn)入體內(nèi)的異物絞得死死的。濕滑溫?zé)岬膞uerou似乎把他的手指往里吸吮,泄出一泡粘手的花液淋滿指尖。要是換成胯間的硬物……“國師!”斐一紅著臉壓住裙子,卻遮不住“咕嘰咕嘰”的水聲。國師美艷近妖的五官近在咫尺,壓低聲音誘惑般:“想不想要?我可以和那個將軍一起……”“胡說什么!”斐一憤憤地瞪著國師,他為何嘴上連個把門的沒有,上來就是粗鄙之言!國師挑眉:“不要?”“不要不要,放開朕。國師,請你自重!”斐一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繼續(xù)深入,他倒是輕易就卸了勁。但好不容易把他的咸豬手抽出來,屁股上又被狠狠掐了一下。“哎喲!”這男人怎么跟滑不留手的泥鰍一樣!國師調(diào)戲夠了斐一,彎唇漏出幾聲低沉的笑。勾魂攝魄的笑聲像初夏的冰雹,“噼里啪啦”地砸在斐一身上,無從躲閃。“逗逗你而已,瞧你羞得?!彼局鄙碜樱殖渺骋徊蛔⒁饽罅讼滤谋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臨走,還扔下一句讓斐一頭大的話:“小皇帝,下次我閑了,再來找你玩。”流里流氣的身影,怎么看怎么讓人火大。“國師不必費(fèi)心了!”02斐一抻著脖子對他的背影大喊。國師笑出了聲。“別再來了??!”……又到了賀云霆每月與meimei見面確認(rèn)對方安好的日子。清晨起后,他居然一時沒想起與云英的約定,更衣洗漱后便一如既往去找斐一。還是在路上遇到來喜,對方稀奇地詢問:“將軍已經(jīng)和令妹見過了?今日好快啊?!?/br>他才想起被遺忘的賀云英。等他趕到時,賀云英已經(jīng)等了有一會,正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歇息。“阿英!”他羞愧地叫著meimei的名字,小跑到她身旁。賀云英問:“兄長今日來得好晚,被事務(wù)耽擱了嗎?”“我……”賀云霆啞然,他實(shí)在不好意思說出口,自己一心想著那位九五之尊,把meimei忘得一干二凈。好在賀云英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jié),爽朗地笑著拍了拍賀云霆的肩膀:“兄長看起來開朗不少!云英安心了。往日每次見兄長,都是一副郁郁不得志的陰沉模樣,可讓我擔(dān)心了?!?/br>賀云霆被她拍得肩頭發(fā)麻……每次見meimei,她都更有男子氣概了怎么辦?“賀大哥……”兄妹二人相談?wù)龤g,從樹蔭下又怯生地走出一個嬌弱女子。一身破舊宮裝洗得發(fā)暗,臉兒卻還是白凈可人的。“兄長,這是單家的單姿小姐。兄長可還記得她?”云英牽過女子的手,把她拉到賀云霆面前。單姿期待地抬眸看向豐神俊朗的高大男人,雙手緊緊纏在一起。“單家?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