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快餐車、被壓制的男藝人、【古言】繪春錄、罐裝性奴、孤狼、Dispatch workers rushes to money (English Ver.)、【咒術回戰(zhàn)】百分之一、宿命情敵(GL,純百)、共振、欲望圍城【NP】
了吳念工作間的小床上。吳念繼續(xù)做菜,清醒的三人繼續(xù)聊天。等吳念收拾好廚房,發(fā)現(xiàn)三人正準備要走,桌上菜才吃了一半,酒才喝了幾口。“林meimei又生病了,我這兩天回她老媽家去照顧下侄女?!绷珠獙π∧樕下吨苫蟮膮悄钫f,心里腹誹著:真是的,她那老公半年半年地不在家,天天守在那個島上做他的研究,也沒見他抓到條美人魚啊。“今天不好意思哈,沒聊完。后天請你們吃飯?!边@回是對著準備一起走的另兩人說的。吳念還沒反應過來,三人已經(jīng)分別向她道了別,西蒙邊飛吻邊幫她帶上了門。等等,所以桌子誰收拾?等等!那個一起來的朋友怎么辦?!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吳念準備放杯水,再放個垃圾桶到工作間,免得里面的人半夜吵她睡覺,或者把工作間吐得一塌糊涂。從廚房倒了水放在一邊的工作臺上,吳念在床邊坐下,比對著垃圾筒應該放什么位置好。突然一只手攬過了她的腰,元哉輕易把失去重心的吳念翻身壓到床上。找到之前差點就能品嘗到的嘴唇,有些粗暴地覆上,唇齒相依,溫柔地碾磨起來。“嘭——”吳念彈了一下他腦門,響聲清亮,回聲繞梁。元宰瞬間呆住了,感覺靈魂離出竅也就差那么點。吳念推開元哉站起身來:“喂!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跟女朋友鬧矛盾了,就想到別的女人那里找存在感,你的西蒙好同志剛剛已經(jīng)把你的整個戀愛史都吐槽完了?!?/br>“還有什么鬼酒后亂性,你要是真醉了起得來嗎?起不來瞎鬧什么?不傷自尊嗎?起得來那你好意思裝醉?睡我的,蓋我的,還想來占我便宜,哼!跟林楠一樣白眼狼!”馬的,他們公司都是一群種馬!昨天晚上她可是已經(jīng)把一年份的智障都用完了。吳念氣呼呼地回到臥室,想了一想,把門鎖上了。小床上的元哉聽到“咔噠”的鎖門聲,這回真的是靈魂出竅,可以睡覺了。不過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對?明明昨天拍MV的時候她還是身嬌體軟易推倒的樣子啊。導演讓她坐到Grey腿上,不是就坐上了嗎?他不是應該比Grey更受歡迎嗎?畢竟他才23,怎么算也是鮮rou啊。想不通,元哉覺得自己腦門痛得要死,被女友劈腿都沒有那么痛。Chapter5.氣泡百香果吳念做夢了,夢里愛麗變成了長著鋒利指甲的妖怪,雙手突然從泳池里出現(xiàn),輕松地將她身前本在談笑的兩人從胸腹處剖開。周圍的水瞬間被染成紅色,卻聞不到血腥味。果然是夢啊——吳念茫然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和四周拼命逃竄的人們。腰卻猛然被人摟住,接著被向上一拉,從泳池帶到了懷里,又轉(zhuǎn)身進了轉(zhuǎn)角的陰影里。李星和微蹙著眉:“你在這里做什么?”吳念看著此刻離她不足半掌距離的臉,刀雕斧鑿,每個線條折角都完美的不像話。唉,神果然是不公平的。反正是做夢,有便宜不占大傻瓜。吳念將本來困在胸前的手輕輕覆上他胸前,唇親吻著他下巴處的弧度,一只手向下滑去…雖然看到他震驚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噠噠噠噠噠噠”,打雞蛋的聲音不失時機的響起,吳念不情愿地醒了。怎么就醒了呢,本來還以為能做個春夢的。不過現(xiàn)在李星和不叫李星和了,也不再是她的星哥哥了,現(xiàn)在他是Grey,A社的金牌制作人。夜夜笙歌,天天Party,隨便上床。雖然這個“隨便上床”里也包括了不要臉上趕著倒貼的她。“啊——!”吳念把頭埋進枕頭里:不見!絕對不要再見他了!不就是十多年前自己情竇初開的時候暗戀過的鄰居哥哥嘛,人家可是連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啊。吳念昏沉沉地坐起來,看了眼手機:8:30。林楠從沒這么早起床過?。?/br>“呲啦——”雞蛋下油鍋的聲音,嗯,還有培根,啊,好香!饞蟲上腦的她踉踉蹌蹌地從床上爬起來,壓下門把手,咦?怎么上鎖了?開鎖,進客廳,推開廚房門。“睡衣不錯?!闭诩迮喔哪腥嘶剡^頭來:吊帶睡裙只短短遮到大腿根部,黑色綢緞把身形勾勒得分外誘人,蕾絲貼伏在雪白的胸乳上,胸前隱隱顯出兩粒莓果的小巧形狀,淺淺溝壑欲拒還迎。腰肢纖細,大腿渾圓,馨香淡淡。吳念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短路,隨著男人的話低頭一看。對了,昨天晚上林楠回家了。小房間睡的是醉酒的元哉。“不害羞?”元哉把培根和炒蛋裝盤,開始準備清洗鍋鏟。“首先呢,我大你7歲,是個成年人,不是你學校里那些清純的小meimei?!?/br>“其次呢,這睡衣以前我在各國旅行住青旅的時候就常常穿,又不是沒見過人。”其實吳念20多歲才第一次談戀愛,從小也沒有什么男性朋友,一直不覺得一件吊帶短裙有什么。直到在某部動作片里看到相似的睡衣時,她才察覺到好像有點不對,難怪青旅的男生老是來搭訕。所以后來住青旅如果是混宿,她就都穿T恤睡了。但這種事情,沒必要讓小孩子知道,畢竟她已經(jīng)是一名成熟的女性了,成熟女性做事都是很灑脫的。“阿哉,你在嗎?”敲門聲和女孩子怯生生的問話聲同時響起,“我進來了哦。”吳念剛剛倒沒注意到門是開著的。不等她回頭,元哉突然從背后將她整個攬進懷里,彎腰將頭靠在她肩上,雙唇吻著她的耳垂。“啪嗒”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吳念想回頭,卻被緊緊圈在他和水槽之間。這個男人看著瘦,肌rou卻不少。“噔噔蹬蹬…”應該是女孩哭著跑走的腳步聲。吳念問都不用問,幼稚!“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真都是奧斯卡出身啊?!?/br>“過獎,這次服裝設計也該得獎?!痹盏碾p唇離開了她的耳垂,卻沒有放開鉗制著她的手,氣息暖暖地拂過她耳側(cè),有些癢人。剛剛他的動作太快,洗水池的水流有好些都濺在了她身上,浸了水的綢緞緊緊貼在腰上,蕾絲肩帶稍微滑落了一點,從他的角度剛好能看到雪白上隱隱約約的兩點莓紅。吳念感到頸側(cè)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兩腿間也有異物逐漸脹大。驟然間不知道該怎么辦,還好元哉陡然放開了她,關上水龍頭,端著兩盤早飯出了廚房。“我做的煎蛋很不錯,嘗嘗吧?!?/br>吳念想了想,還是先去衣櫥換了件長衫??吹嚼钚呛湍羌A克時,順手打了一下。哼,果然唱Hip-hop的男人都沒有節(jié)cao。吃完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