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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么好看,隨便就從衣肆那些姑娘那里騙回來一個魔方。想她當(dāng)初一個弱女子孤伶伶地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幻境,天時地利人和…她不會是被洗腦加綁架了吧!真是越想越有可能!夢境如果是真實(shí)的折射,那夢境里肯定也是有傳銷組織和邪教的!何況她生前那么喜歡看恐怖犯罪,潛意識搞不好就造了個什么怪物出來,比如說那種好看的,把自己偽裝成三四歲小孩兒的…感受到了吳念的視線,夢淵委屈地對著自己手里的魔方嘟囔:“麻麻肯定又在想奇怪的事了,夢淵才不是壞人。等明天他們看到帝元之亂就知道夢淵沒有騙人了?!?/br>其實(sh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創(chuàng)造出來,自天地之始,他就在存在于這片混沌中。這里一開始很荒涼,后來才有了顏色、風(fēng)光、愛恨和喜樂。時間在這里是一個圓,周而復(fù)始,沒有來處,不問歸途。他就在這由時間塑成的空間中流浪,有時候是耄耋老人,有時候是懵懂少年。他吃夢,也做夢。他和吳念其實(shí)見過很多次,在她還活著的時候,在許許多多的夢里。他覺得吳念的夢好玩兒,沒有爭名奪利、愛恨情仇,一幕幕的像是風(fēng)光片——原來世界這么大,人間長成這樣,比他在夢里看到的那些破碎的磚垣要立體有趣的多。有一次他看到一個滿頭銀絲的老太太,駝著背,背著手在小巷里走。周圍有三三兩兩剛下課的學(xué)生,年輕的臉上滿是希翼;有推著車的小販,蔬菜在車背上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綠油油黃澄澄;有沿巷的一路鋪面,賣文具、香燭和點(diǎn)心。老太太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登上臺階,在一家小店里要了根冰棍。那個夢里的吳念比現(xiàn)在要稚嫩些,胸上掛著一個相機(jī),臉龐上戳著兩坨喜慶的高原紅。看老人從店鋪里買了冰棍出來便也想去買。老式冰柜的上鋪著厚厚的棉被,一掀開,白白的一股水霧撲面而來。白色的塑料袋里滿滿的都是不同口味的冰棍,小小一根,食指長,擠擠戳戳地挨著。沒有包裝袋,形狀也都個個不同。“要什么口味?”店主說的是尼泊爾語。聽不懂,指指還沒走遠(yuǎn)的老人家。店主大笑,懂了,這個游客想要一樣的。五毛錢,換一根純手工冰棒。路上碰到幾個穿校服的女孩子,人手一支一樣的奶油紅豆冰棒,看著吳念直笑。冰棍絲絲的甜,化得很快。吳念隨著轉(zhuǎn)著經(jīng)筒的人們繞著寺墻,加德滿都的陽光很烈,他在人群中與她錯身而過。那是她的世界。他能參與的,只有夢中的重演。吳念還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恐怖片一樣的:怪獸、超能力、追捕輪番上演,有時候比好萊塢大片還要精彩刺激。他第一次見到她,就是在這樣的夢境里。他本來想把那個夢境一口吃了,但不知怎的吳念看到了他:“喂,一起逃??!怪獸要來了!”那時候他反正無聊,就順著她的夢境變成了個小海軍,和她一起躲“追兵”。她問他將來想做什么,他就學(xué)著以前在學(xué)堂夢境里看到先生說的:“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后來有一天,吳念再也沒有做夢了。他在一個叫張佑?xùn)|的男人夢境里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她,還有那個被叫做鬼王的男人。他不想讓她的夢停止,也不想她被利用。他想了一想,變成了個小男孩兒。無害的,陪在她身邊,叫她“麻麻”的小男孩兒。Chapter53.夢鎖吳念瞪夠了夢淵,回頭又琢磨起一邊曬月亮的男人來。現(xiàn)在的情境古色古香的,那這個不管“星和”還是“倉頡”的,是古代人啊。不理她,很有可能是生氣了。她又沒干什么…除了把他給睡了…古人重視貞cao她是知道的,但那不是針對女子的嗎?難道眼前這男人…有感情潔癖?話說回來,之前附身自己的那個女人對他的感覺確實(shí)挺像情人的。“喂,我跟你說啊…”吳念把一只腳伸出帳外,踹了踹地上的男人:“夢里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作數(shù)的,不然那么多人做春夢都夢明星呢,那些小鮮rou不是一個晚上就要精盡人亡了嗎?”“而且你的戀人之前附在我身上,怎么說呢,你就把我當(dāng)成媒介,所以和你親親愛愛的其實(shí)還是你的女朋友啊。你不用因?yàn)閷Σ黄鹚鷲灇猓娴?。”吳念覺得,雖然自己的動作有些粗魯,但表情還是真誠的。“你那天在工作室看到的那個不是我女朋友。她叫蘇西,是偵探,喜歡演戲?!眰}頡古怪地看了吳念一眼,又把頭轉(zhuǎn)開了。吳念撐著下巴歪著頭,怎么又出來個蘇西?皺眉想了半天,腦袋里隱隱約約是有個大波浪美女的形象。自從來到現(xiàn)在這個夢境,過去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就像隔了一層薄薄的白霧,她能想起來主要情節(jié),但細(xì)節(jié)又都不甚清楚。夢淵玩魔方的手停了一下:“麻麻,我要睡覺!”吹了蠟燭,小奶團(tuán)兒把頭悶在被子里:吳念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消散。明天,必須引她入巫山幻境,送她回到現(xiàn)世。但愿巫山幻境,能解開她身上的夢鎖。————————————————————————————————————————蘇西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扎在茅草堆里,頭發(fā)上掛滿了雜草,狼狽的不行。她記得前一秒自己明明在米其林餐廳吃霸王餐啊…“蘇小姐,你醒啦。”“啊——!”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貓臉嚇了一跳,蘇西尖叫著又摔回了茅草堆。“蘇小姐莫怕,我和費(fèi)先生是故交。”虎斑大貓往后讓了一讓,蘇西看到屋內(nèi)角落里比她還要狼狽的兩人,正互相揀掉對方身上的茅草。仔細(xì)看,兩人除了動作一樣,盡然連外貌也都一樣。勉強(qiáng)整理好的兩人分別向蘇西打招呼:“你好,我們是夢境調(diào)查隊(duì)的十一小隊(duì)。我是哥哥袁露?!?/br>“我是弟弟袁霜。跟你一樣,也是從吳念的夢境里被拋入現(xiàn)在這個夢境的?!?/br>“你們隊(duì)就兩個人嗎?”蘇西問。“還有三名隊(duì)員,但他們當(dāng)時跑得比我們快,可能被那陣怪風(fēng)掀到別的夢境了吧?!?/br>吳念的夢境崩解的時候他們還以為自己這次肯定要交待了。那時候夢門一塌,原地就起了一陣颶風(fēng),把兩人卷得短暫失去了意識。醒來以后發(fā)現(xiàn)是只進(jìn)了另一個夢境,兩人都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進(jìn)了虛無之地,他們都有辦法重塑夢門。至于這間柴房,是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