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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整個地球的通訊,將自己塑造成了地表的真神。但里對另一位先神,也就是文祖?zhèn)}頡的描寫非常模糊,只提到了他原來是天外的監(jiān)察官,先于巫后來到地球,在地球的時間軸上經(jīng)歷了數(shù)次毀滅?!?/br>“但這個毀滅到底是什么?是一切的輪回還是時空的新生?按的作者所說,我們的存在是時空的一種悖論,找到這種悖論的引發(fā)點就能找到我們存在的意義和原因?!?/br>“是的哦,解開這個秘密就能窺見宇宙的真相?!?/br>“對!我也是這么想的!”在郝奇怪發(fā)現(xiàn)郝麻煩并沒有開口時,那一副“你居然懂我,你真是我的知音”的表情瞬間瓦解。她順著聲源的方向有些僵硬地回頭,余光里一個人影正詭異地立在背后書架的陰影里:“啊啊啊啊——鬼?。 ?/br>“啊,我是新來的圖書管理員,以前也是大貓老師的學生,哈哈,還被他罰跑過cao場?!蹦潜緛砭薮蟮暮谟霸谧叩疥柟庀聲r回復了正常的尺寸,女人邊說邊側(cè)身亮出了自己的工牌。“吳…念…”郝奇怪不自覺地念出了工牌上的名字?!鞍““““ ?!你是的作者!”吳念把懷里的書放在桌上:“你們知道嗎,糧秣論其實是個愛情故事?!?/br>看著郝奇怪越來越興奮的臉,郝麻煩感到自己那顆向往著火鍋的單純之心正漸漸崩潰…“在很遠很遠的另一個時空,在一個平等美麗而自由的世界上,梧桐花里的妖怪和小草們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郝麻煩:這是什么騙小孩的爛故事…她鄙視地瞥了一眼郝奇怪:嗯,小孩。“這個世界很單純,單純得就像一幅畫,直到一個逃亡者意外闖入。逃亡者想要搶奪這幅畫,而這幅畫原本的觀賞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為了觀賞這幅畫而剝奪了畫的自由,那些幸福的妖怪們并沒有抵御侵略的能力。因為這幅畫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所以逃亡者和觀賞者打了一個賭,贏的人可以決定這個世界的存在方式……”郝奇怪興奮地問吳念:“逃亡者是巫后,觀賞者是先神對不對?那先神和巫后的賭約到底是什么?”此刻風吹過樹葉,陽光正好。世界靜謐如畫。她想起夢淵最后的訣別,想起他在光芒中化為萬物;她想起倉頡離去之時,某段生命里關于過客的故事。“生命本來就充滿了為什么而不是答案,不是嗎?”“再見,倉頡。”是啊,只要我們相信這個由時空構建的世界的存在,那每一天,都是“再見”的一天。其實每個人,擁有的都是不同的世界。每一次相遇,都是一種奇跡,都是某事某刻某地的某種學習。吳念笑了:“那就是你們的故事了。”現(xiàn)世·朱穆靈山“怎么辦?你殺還是我殺?是直接用匕首刺進心臟嗎?爭論中沒人注意到,原來一直沉睡的巫后,正在緩緩睜開雙眼——先神已經(jīng)消逝,但倉頡依然存在。賭約,沒有完成。Chapter79臨終一個人該有什么樣的身份?也許人類這個身份,本來就是自我與存在的悖論。當命運被時空切割,身份的牢籠也將被打破。“吳,這是你想要的嗎?”梅小玫蹲在吳念身邊,歪著頭看她頸動脈處汩汩流出的血液。她并沒有隱去身形,但卻沒人注意到她。不管是駐足觀看的行人,還是來往記錄的警察。肇事的車輛早就跑了,監(jiān)控不知道為什么沒照到車牌號。“可惜沒機會問你了,巫后…吳念…吳言,這三個身份你到底最喜歡哪一個?”輪回和人生,當唯一的秩序被打破,我們就能更接近答案嗎?梅小玫闔上手中的懷表,球形的指針開始從各個方向逆轉(zhuǎn)——吳,祝你找到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