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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酸脹的時候,和之前幾次一樣覺得滿滿的,卻不覺得舒服,卻在某一瞬間忽然被刺激到,那種陌生又可怕的感受猛地擊倒燕三。他那時也才十五六,還不能像現(xiàn)在這般沉得住氣,被刺激到就立刻叫了出聲,那聲一聽就yin蕩得不成樣子的呻吟把趙妙元嚇了一跳。她趕緊把燕三的頭猛地一用力捂死在柔軟厚重的被褥里,不讓他的聲音再傳出來把人招過來。誰曾想被捂住燕三居然發(fā)出更加yin蕩的聲音。低低的,傳不遠,卻能被趙妙元清楚地聽見。她也忍不住紅了臉,和她第一次扒下燕三褲子的時候一樣有些許的羞。她的手按牢了燕三的頭,嚴(yán)防他再叫出聲,卻擺動著腰部繼續(xù)學(xué)著剛才的力道角度插進去。小太監(jiān)的后xue是粉嫩的,/赤羽/漂亮極了,下體整個不生多少毛發(fā),菊xue吃著角先生,從淺淺淡淡的顏色變得深牢牢些,煞是好看,有些液體泌出來,晨露般地點綴在他的花瓣上,趙妙元欣賞著這副場景,一邊游刃有余地擺動著腰胯。“小聲些,”趙妙元稍微有些乏了,她低聲囑咐傻內(nèi)侍,“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可就完了?!?/br>她的手卻按在燕三屁股上,她有種想要拍打他的屁股的沖動,但是理智制止了她。那種想要傷害小太監(jiān)rou體,讓他大聲哭出來的欲望被生生壓抑,趙妙元第一次怨恨起自己是個被禁錮在深宮里的金絲雀。若不是在這宮里,她可以肆意地玩弄她的小太監(jiān),不用顧忌一旦暴露就會失去他。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親昵,而不是縮頭縮尾藏在黑暗里悄悄摸摸。她可以在陽光下給他一個吻一個擁抱一束花,不必掩蓋自己的心事,像樁木頭一樣不聽不聞不說。她可以在他光滑的rou體上用力地犁下紅痕,可以用藤鞭抽打他的屁股聽他哭著求饒,可以把他按在窗欞茶幾書案隨意抽插,可以肆意地放開自己cao干使用他,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那是趙妙元第一次不甘心。埋下了掙脫束縛的種子暗地里發(fā)芽生長。燕三卻無暇顧及,他覺得下體傳來的快感有些過于強烈了。猝不及防間被沖擊得失了神。他呼吸艱難。端柔公主手勁兒太大,他整張臉埋進被褥里,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后xue里有個閥,被公主打開來,源源不斷地宣泄出某種他無法描述的感受。他像是醉了,手腳都是軟的,沒有掙扎的一點余地,腦子燒成漿糊,什么也控制不住,心跳卻急促得快要炸開胸膛。又像是餓極了,有種從靈魂里的饑渴感受,餓得他抓心撓肺,想要更多更強的東西撞擊著喂飽他的胃口。后背都因為這種奇異的感受而一陣陣地發(fā)涼,渴望著更多才能填飽那突如其來的怪異感覺。他抽噎著求公主,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發(fā)出高低婉轉(zhuǎn)妖異的哼唧傳進趙妙元的耳朵。趙妙元只覺得那種透著柔弱的哭腔惹人憐愛,那時她才能走不久,每日只在屋內(nèi)的時候能夠站起來走動,一天站起來不超過幾刻鐘,身體虛弱,最大的運動量就是cao燕三,她骨子里有股韌勁,燕三得了趣她就非要讓他更爽,干脆更加欺身上去狠狠抽插。然后就生生叫燕三被cao得尿了出來,開始時她還沒有察覺,等燕三的哭腔變成凄慘的哽咽、賣力地往她的床里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被cao壞了。褥子被毀得厲害,濕透了。燕三身體都在發(fā)抖,剛凈身的時候也有過一段時間控制不住小便動不動就尿檔尿床,現(xiàn)在再失控尿出來,他自覺羞恥不堪,不敢看端柔公主的臉色,覺得自己臟透了。因為害怕甚至身體蜷縮了起來,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臉色蒼白,連嘴唇都在顫。趙妙元把褥子扯地上去,破天荒地親了一口嚇壞了的燕三,他那副又羞又窘的模樣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她,她頗有些愛憐地安撫這個可憐的小家伙。那之后燕三每每承歡都要戴上口球,要xiele也不遮掩當(dāng)著趙妙元的面尿進恭桶。他知曉了端柔公主喜歡看他那窘迫的模樣,卻還是會羞,還是會因為被公主caoxue到尿而難堪不已。入夜有些涼,燕三回過神來就去清理自己,然后重新打了水來給公主擦汗。青芙殿外有些動靜,是殿里的宮婢們回來了。燕三去給她們開了門,私下里一向最是跋扈的劉寶月推搡了一把燕三,“怎的這么慢?”燕三低著頭賠著笑臉,也不理論指責(zé)她們當(dāng)值的時候悄摸跑出去玩,一個勁地道歉,跟著劉寶月的其他幾個宮女笑嘻嘻的。勸說算了算了。這才被放過回來伺候公主睡覺。燕三那低眉順眼彎腰弓背的謙卑樣子進門就掃開,站直身子身姿挺拔,貓兒眼睛看見公主,里面的光芒亮起,過來把她從推椅抱上床。拿了一卷書來,趙妙元倚在榻上就著一盞油燈看著,燕三給她掛上安神的香囊。等整個皇宮都完全陷入夜色沉靜下來,一個人影悄咪在窗邊點了點窗扇。燕三去開門,正是劉寶月,她卻一掃跋扈囂張的神色,從門縫進來,動作像是魚兒一樣靈活,然后單膝落地跪在了趙妙元身前,“公主殿下?!?/br>一身清爽,從骨子里舒坦,隱約有幾絲睡意的趙妙元慵懶地半開眼簾,點了點頭。劉寶月聲音掐得極其微弱,那張平庸的臉嚴(yán)肅周正,“那邊有動靜,人少了兩成,余下的都是憨的,一無所覺?!?/br>燕三在一旁聽著,耳朵卻在留神外間是否有人窺伺。“她若有心,誰也是憨的?!壁w妙元道,“我知曉了。你好生歇息?!?/br>劉寶月低頭悄無聲息地又退了。燕三這才上前來。趙妙元放了書,躺下身去。燕三給她掖好被角輕手輕腳熄了燈,去外間睡了。第二日起的早,燕三給公主洗漱完,就推著她出了青芙殿。劉寶月明面上嬌縱,富商家慣壞了的大小姐一樣,在公主的院子里都是張揚的,帶著其他的宮女都懶憊極了,時常偷jian?;?/br>日日里睡到自然醒,也不見誰來責(zé)罰,便一個二個愈發(fā)懶散了。不驚動一個人端柔就出了殿門,孫嬤嬤守著門,坐在門口一副打瞌睡的樣子,實則留神著幾個宮女。燕三把她推到湖邊就退下了。離得遠遠的掩身在樹邊。早起露重,趙妙元縮在披風(fēng)里,一張臉被湖風(fēng)吹得蒼白。“不出兩日??次业钪袆屿o?!壁w妙元垂睫開口,聲音被風(fēng)打散了,卻有人聲在前面應(yīng),“好?!?/br>這才能看到兩步外的亭子里坐著個男人。黑色披風(fēng)厚重極了,把身上的衣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坐在亭邊,閉氣斂神,乍一眼看去倒不顯眼。男人很年輕,五官和趙妙元有幾分相似,卻英朗許多,比趙妙元帶著病氣的嬌媚要硬挺,看見人,先露出三分笑。趙妙元不是健談的人,見對方應(yīng)了,知曉他是合作姿態(tài),邊轉(zhuǎn)頭要走,自己熟練的抓著推椅往前。男人卻開口了,“等等?!彼伺L(fēng)兜帽,風(fēng)吹動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