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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往外揪,再將rutou按進(jìn)乳暈里。他褲子脫了一半,yinjing還沒硬起來,怕對方跑了,膝蓋頂進(jìn)了姑娘雙腿間摩擦。粗喘和心跳交織成擂鼓,房間里彌漫著混腥臊的yin靡味,漸漸蓋過了槐花的香氣。“啊嗯……”姑娘在他身下仰頭呻吟,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腰,腿間被他的膝蓋磨著,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身下的人像火一樣燒了起來。晏栩也感覺到越來越熱,從心底向外蔓延,急欲發(fā)泄那股燥火,可他下面那玩意兒還他媽軟著呢!他往姑娘腿心摸了一把……洪水泛濫。媽的,怪不得要跑。05見鬼不可怕,陽痿才嚇人(50珍珠加更)<暗燒(沙雕高干H)(鹿蔥)|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5見鬼不可怕,陽痿才嚇人(50珍珠加更)晏二少深知這是個夢,夢里可以不要臉。他把姑娘兩條腿扛上了肩膀,就把下面軟答答的小晏二往姑娘rou縫里蹭。年少時荒唐事沒少干,狐朋狗友聚一起,叫來一群漂亮姑娘,看陽痿男大戰(zhàn)蜘蛛精的真人表演。他那玩意兒被姑娘的yin水包裹得亮晶晶,就像泡在體外的yin水里似的,旋即偌大的空虛感當(dāng)頭而下,心臟懸到嗓子眼,沒來由地心慌。他軟著yinjing就開始頂,男人的生殖器官是yinjing,不像女人,摩擦陰蒂也能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頂什么,就是一股無形的火熊熊燃燒,撞一次,卻撞不進(jìn)那人的身體里,他想進(jìn)到里面去,卻始終在外面摩擦。他一手撐開姑娘的xue口,扶著guitou往里擠,可這不爭氣的玩意兒太軟了,姑娘水又多,yinjing在外面直打滑。怎么就他媽的進(jìn)不去呢?!他又不是剖心,只是性交而已。他為什么就是進(jìn)不去!晏二動作越來越粗魯,掐著姑娘的大腿根兒,一不留神印下了青紫色的痕跡。姑娘吃痛,掙扎著起身,剛要并上腿,晏栩一巴掌拍在她腿上。媽的,晏二少專治各種不服,不就是想上個妞兒嗎,軟著也能塞進(jìn)去!他把姑娘的腿折到胸前抱穩(wěn),讓她露出整個赤裸的陰部。姑娘不配合,雙腳直踢他,晏栩心頭邪火一燒,正要兇她兩句,然而這一瞬間,姑娘從紅顏化為白骨,雪白的皮膚燒得只剩個骨架,兩個空洞洞的眼眶里爬出慘白扭動的蛆蟲,“啪嗒”,掉在他手背上。“我cao——”晏栩驚叫著醒來,低頭往下一看,只見yinjing正在射精,內(nèi)褲上瞬間濕了一片。真他媽是撞邪了,晏二想。醫(yī)院那條路不干凈,又臨近七月,夜路果然不能多走。往后幾日,晏二少神經(jīng)不正常了,走路時怕那個女鬼從背后突然出現(xiàn),開車怕那個女鬼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窗外,睡覺時害怕一睜眼,對上那掛在天花板上女鬼,哪怕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包廂里煙酒香水混雜,他也覺得角落里有人盯著他看。正常人若是撞鬼了,首先想到的應(yīng)該是去找大仙兒。晏二少叱咤江湖二十年,腦子彎彎繞繞裝得可能都是輸精管。只要一想起女鬼,他首先想起的是噩夢。見鬼不可怕,陽痿才嚇人。然后他就跟證明似的,找個無人的角落里打個飛機(jī),來確認(rèn)自己是不是還能硬起來。于是晏二公子在女鬼的恐嚇下,一躍成為重度手yin患者。夜店里解開褲子對著滿屋子白花花的rou體擼這倒是好說,自己在家躺床上發(fā)泄也正常,但在開車時突然就得停路邊,解開褲子來一發(fā),交警敲窗提醒他不讓停車,他降下車窗怒道:“貼條,別逼逼!”交警無語,行吧,京V車牌號,不敢惹,也惹不起。想戒擼,首先得抓鬼。晏栩站在槐樹下,社區(qū)街道還是什么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在便利店里和店員交涉調(diào)監(jiān)控。他沒臉逢人就說被女鬼嚇陽痿了,只讓辦事兒的人把那天晚上十點(diǎn)以后的監(jiān)控都給他,他回家自己找照片去查。霧霾灰蒙蒙地籠罩了遠(yuǎn)處的高樓,非機(jī)動車道被占據(jù)成停車位,電動車和自行車在狹窄的機(jī)動車道上堂而皇之地?fù)踉谄嚽奥靶小?/br>晏栩抹了一把脖頸的汗,手機(jī)屏幕上不斷彈出@他的信息。“甭管什么九天仙女,就沒咱們晏二少上不了妞兒?!?/br>“一禮拜哄上床?!?/br>“一禮拜?你們太瞧得起老二的耐性了吧,直接綁走,扔車上就是cao?!?/br>“十萬,壓一禮拜?!?/br>“跟十萬,壓三天?!?/br>“cao,二十萬,一小時!”@晏二@晏二@晏二@晏二@晏二@晏二……拎著關(guān)東煮的,肯定是人?,F(xiàn)在還是人,一會兒就不好說了。以他晏二公子的身份,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想讓一個人從戶口本上憑空消失易如反掌。一會兒找到了,直接敲開家門綁走,今天晚上火化單就能送到她父母手上。然后把她關(guān)進(jìn)暗不見天日的小屋里,cao到他走出心理陰影。晏栩冷笑著解鎖手機(jī),看著滿屏的“@晏二”,剛輸入了“1”,手指一頓,然后面無表情地解散了該群。——那是極端做法。——一個妞兒而已,用不著這么大張旗鼓。晏栩轉(zhuǎn)回身,拉開便利店的玻璃門,把裝著視頻的U盤放進(jìn)口袋,然后朝著停在門口的車走去,疑惑著,找個妞兒而已,北京將近40℃的高溫,他出來干嘛?……當(dāng)夜,晏栩又在便利店里了,他點(diǎn)了份關(guān)東煮,坐在落地窗前發(fā)呆。晚上十點(diǎn)半,北京城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朝陽醫(yī)院后門小路到處都是三兩結(jié)伴的人,車輛慢慢駛過,在行道樹上投下轉(zhuǎn)瞬即逝的光影。晏栩拿竹簽捅了捅牛丸,心里第一百次暗罵自己。中午剛把照片發(fā)給派出所,說有消息告訴他,晚上就他媽鬼使神差地跑來了。守株待兔這個道理告訴我們,等兔子只能餓死,除非那女鬼是個神經(jīng)病,每天晚上都踩點(diǎn)來買關(guān)東煮。“您好,歡迎光臨便利蜂——”晏栩百無聊賴地一抬頭,整個人登時愣住了。相同的白衣黑褲,白臉黑發(fā),神色漠然眼底空洞。常人進(jìn)門,首先要環(huán)視一圈店內(nèi)的環(huán)境,而這位姑娘徑直走到關(guān)東煮臺前,夾起了三塊白菜雞rou包放到紙杯里。掃碼、付款,出門離開。一直到她消失在夜色盡頭,晏栩才回過神來。很久很久以前,他還不懂事的時候,跟著他哥在軍隊(duì)里住了兩天,晚上起來撒尿,聽見他哥和別人說話。原話他早已不記得,只記得什么“國家機(jī)器”“死刑”和“保密”。等他哥離開,他悄悄爬到辦公桌上,從機(jī)密文件中翻出方才他哥拿在手里的那張照片。那是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漠然注視著虛空,他臉上沒有表情,但就這么憑空對視的一瞬間,晏栩渾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