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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就再拆一回門,拆門總比陌生男人有家里鑰匙……不可怕,嗯!剛拍了兩下門,只聽咔嗒一聲門從里面打開了。晏栩:???慕如笙穿著睡衣站在門口,面容沉靜,神情淡漠。“………………”晏栩愣怔站在門口,臉上像個大染缸一樣變幻莫測,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別隨便給陌生人開門?!?/br>cao,說這話說得得好像前兩天拆門的人不是他一樣。對面防盜門的貓眼鏡后似乎閃過了一道身影。慕如笙側(cè)身讓開路:“你不是陌生人。”晏栩笑了:“那你知道我是誰啊。”話音一落,晏二公子如遭雷擊,猛然間意識到,他還沒有向木頭仙女自我介紹過。——我是誰?——我是那個大熱天穿皮衣熱中暑了,晚上尾隨你回家對著你打飛機被警察拷走了,第二天繼續(xù)跑到學(xué)校打了一下午飛機,晚上沖到你家把門拆了從六樓跳下去又爬上來鉆你裙底舔了半天的“催你麻痹催”???!“晏栩?!?/br>慕如笙輕聲關(guān)門。她嗓音清冷,語調(diào)平靜,沒有南方姑娘那種軟糯糯的口音,是很標準的普通話,近似于冰冷的機械,但又因為尾音輕而飄渺得像仙樂。仙女叫出他名字的一刻,晏栩仿佛被十萬伏高壓電當頭劈中,電得白骨在軀體中猛地亮起,連骨頭都酥到外焦里嫩。“你再說一遍。”“什么?”“叫我的名字。”“晏栩?”“再叫。”“……晏栩。”“cao!”晏栩大步上前,一把將慕如笙推到了墻上,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cè),深深盯著她的眼睛,低聲問,“你現(xiàn)在知道我在追你嗎?”“知道?!?/br>晏栩幾乎將她圈在了懷里,陰影籠罩著她平靜的面容,彼此間呼吸交織在一起,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吻到她的嘴唇。……太近了。小腹下的火一路燒上來,燒得五臟六肺化成血水,燒得喉嚨發(fā)緊舌尖guntang。……也太熱了。客廳空調(diào)嗡嗡響動,晏栩帶著滿身水汽站在出風(fēng)口下,卻感覺不到一絲冷氣,只有帶著電的火流從心底往外蒸騰成汗珠,黏糊糊地沾在皮膚上。他貼在慕如笙耳旁吹了口氣,故意舔著她的耳垂,低聲問:“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聽說的?!?/br>晏栩目光溫柔,手指摩挲著她的側(cè)臉:“怎么說的?”“你要聽?”晏栩疑惑:“嗯?”“那是老晏家的老二,整天沒個正經(jīng)事兒干,不蹲大獄全家人都燒高香了。這次幾次秋風(fēng)掃落葉他們家是沒事兒,以后可說不準,晏家老虎一倒,第一個進去的就是他,傍上這么個二世祖,少奶奶屁股還沒坐熱呢,就得去送牢飯,還不如老老實實從講師往上熬?!?/br>慕如笙的語調(diào)冰冷到詭異,好像這段話錄進了她的大腦,復(fù)述只是調(diào)出文件,她的言語里察覺不到任何情緒也沒有告狀的意味,單純只是滿足晏栩的要求講一遍而已。而深知人情世故的晏二公子額頭青筋直跳,撐在墻上的手都緊攥成拳。——以下不收費——感謝大家支持正版,繼續(xù)求珍珠,求收藏明天周日休息,周一晚上8點見24.這個傻逼除了喜歡你,一無是處(1573字)<暗燒(沙雕高干H)(鹿蔥)|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24.這個傻逼除了喜歡你,一無是處(1573字)——cao他媽的,知識分子講話也能這么難聽?!晏栩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向來沒在意過任何人感受的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抱歉。如果他不作妖,那仙女現(xiàn)在還是高不可攀的仙女,而不是抱他大腿的小妖精。他怔怔注視著慕如笙。對方腦后貼著墻,平靜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睛清澈得如一汪幽潭,仿佛人世間所有的雜念都不能在這雙眼睛里激起一絲波瀾,就連他現(xiàn)在硬著的下半身像對她的褻瀆。晏栩垂下頭,深深吸了口氣。“cao!老子要清醒一下!”他沖向衛(wèi)生間,拿起淋浴噴頭對著自己一陣猛噴。后海畢竟是野泳的主場,潛游了幾公里身上也沒有臭味,只不過酒精燙得皮膚溫度偏高,在涼水中非但沒降溫,反而越來越熱。caocaocao!心臟要融化了,yinjing硬到要廢了,腦海咕嚕著高溫的巖漿,整個人像不斷膨脹的氣球,再不發(fā)泄出來就要爆炸了。那瞬間晏栩也說不清楚怎么想的,腦子一熱,“啪”地掀開馬桶蓋——“那是馬桶……”晏栩僵硬地彎腰著,腦袋離馬桶還有一段距離,抬頭只見慕如笙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臉上沒有笑意也沒有詫異,只是陳述一個事實:那是馬桶,不能洗臉。“靠!老子想撒尿不行嗎?”慕如笙點頭轉(zhuǎn)過身。“等等——”晏栩站在衛(wèi)生間空地上,頭頂正好是昏黃的燈,他渾身是水,濕漉漉的襯衫緊貼著皮膚,勾勒出清晰的肌rou線條。一雙漂亮的眼睛發(fā)紅,眼底濕潤,怎么看都不像打上門的流氓,反倒像是被流氓欺負了的美人。慕如笙站在門口,耐心十足等祖宗繼續(xù)抽風(fēng)犯混。晏栩深深吸了口氣,一步步走向她,走廊沒有開燈,他英俊的面容從清晰過渡到模糊。“你聽好了,”晏栩喉嚨劇烈一滾,“我叫晏栩,是個混蛋,整日游手好閑惹是生非,除了喜歡你,一無是處?!?/br>“……”慕如笙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然而晏栩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又嗷地一聲跳起來,像被踩了尾巴的大貓,背過身揪著頭發(fā)幾乎崩羞到無地自容。“caocaocaocao!好他媽惡心,好他媽rou麻!好傻逼啊啊啊cao??!”慕如笙:“…………”晏栩原地瘋了好半天才轉(zhuǎn)身回來,認真盯著慕如笙的雙眼。“你如所見我就是個大傻逼,”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但這個傻逼從見你第一眼就開始喜歡你……便利店……你催我結(jié)賬,我罵你‘催你媽逼催’,一回頭就看見你……你……你看著就讓人很平靜,你懂我的意思嗎?”慕如笙緩緩搖頭。晏栩閉了閉眼,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捅到底了。“好,那我說得清楚一點?!?/br>晏栩從口袋里翻出進了水的手機,開機竟然還能用,然后調(diào)出微信小視頻,指著偷拍角度里的門診醫(yī)生問道:“這是你父母對不對?”慕如笙點了點頭。“我說過了我是一個大混球,我要干你,不是干一次兩次,是天天都要干你的,一直到我干你干膩了,對你沒興趣了,”晏栩舔著嘴唇,“你讓我干,我保證你和你父母都衣食無憂。如果你不讓,我還是要干你,但是你和你父母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你明白嗎?”房間一時間靜得可怕,不遠處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