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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終于移開了,轉(zhuǎn)而是圈住了你的腰。后腦被輕輕扶住,靈巧的舌尖探了進來。喬治再也不再壓抑自己的信息素,直接而全部的向你釋放。你本身就被他緊緊的圈在懷里,呼吸被完全掠奪,每一次重重又大聲的心跳都能讓你的身體再軟一分。最后他都已經(jīng)沒法抱住癱軟的你了,干脆把你壓倒在了床上,親吻更加深入,靈巧的指尖猶豫著在精巧的鎖骨處輕點。你哪里受過這種陣仗,整個人像是要化成一汪水,順著他的指縫滴答滴答的淌下。你受不住他的掠奪,但偏偏又無比渴望他的侵占。仿佛是在身體和心底的最深處爬出了一條藤蔓,彎彎繞繞的長滿全身,還猶不滿足的呼喚著更多、更多的……什么呢?你想要什么呢?明明正在被熱烈的親吻著,舌尖緊密的交纏相貼,那股空虛卻愈發(fā)擴大,像黑洞一般霸道的侵占你的神志。它似乎來到了一扇緊閉的門前,用力的敲打著,像是想放出其中關(guān)押著的兇獸。別、別……不行……你無力的阻止著,眼淚從緊閉的眼皮脈脈淌下,卻想不出任何能真正阻止它的辦法。不行、不能開門……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門里關(guān)得是什么,卻無比的恐慌著,隱隱猜到若是打開你的人生就又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你還是沒法阻止,連抬抬指尖的力氣都沒有。喬治的手指正輕柔的撫摸你的耳垂,微微的癢,酥酥的麻。你的喉嚨里發(fā)出細小而顫抖的咕噥聲,像是呻吟,像是哀求,也像是最后絕望的哭泣。!門被沖破了。你也終于知道了里面關(guān)的到底是什么。屬于Omega的信息素沖破了藥物的束縛,鋪天蓋地的散發(fā)出來,瞬間就和喬治的交融在一起。他的瞳孔一縮,慢慢從你身上撐起,意味不明的盯著你,眼珠有些發(fā)紅了。“你是……Omega?!?/br>Omega。你咬著嘴唇,身體細微的戰(zhàn)栗著,根本沒能從之前的刺激中回過神來。大量憋屈已久的信息素的釋放也讓你承受不住,幾乎直接到了發(fā)情期的邊緣。喬治已經(jīng)從空氣中的信息素里察覺到了這一點。他緊緊皺起眉,瞪了你一眼,“后面再和你算賬?!?/br>他拍了拍你的臉頰,試圖讓你清醒一些,“你的抑制劑放哪了?”“嗯……”你一開口就是軟綿綿嬌糯糯的呻吟,惹得喬治眼珠又有些發(fā)紅,緊緊閉眼冷靜了三秒。他干脆伸手掐住了你的后頸皮,本能似的恐懼和獨特的疼痛讓你打了個激靈,終于有了三分清醒。“你的抑制劑在哪里?”喬治磨著牙說,“在磨蹭下去我也快被你逼發(fā)情了,直接在這里標記你可不要哭?!?/br>你默默打了個抖,也不敢看他,垂著眼簾囁嚅道:“……行李的夾層……”他立刻出去了,沒兩分鐘就拿了藥過來給你打針。你還是渾身無力,癱軟在床上,看著他微微顫抖的淺色睫毛,心口說不出的滋味,“……喬治?”他慢慢的推藥,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嗯?”你微微搖搖頭,沒在說話了。眼眶和心尖卻同時酸痛起來。等最后打完藥,他揚手把廢物扔進垃圾桶,扭頭繼續(xù)用那種莫名的眼神盯著你,似乎是想算賬。你撐著胳膊坐起來,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他愣了一下,抬手抱住你。你把頭擱在他的頸窩,小聲吸了吸鼻子。“我們在一起吧,喬治?!?/br>他胸口劇烈起伏了兩下,最終抬手克制的捏了捏你的耳朵。“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會跟你計較欺騙的事情了?!?/br>你在他懷里蹭了蹭,仰起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喬治“嘖”了一聲,低頭吻了下來。這次的親吻很克制。你就主動攬住了他的脖子。“……謝謝你,喬治?!?/br>ABO·七第六章你和喬治在一起的速度超乎你自己的想象。你還是太不了解這個奇怪的世界了。你這邊和你父母攤牌你和喬治其實是情侶關(guān)系,那邊你父母把喬治叫過去好好談了一次話就和舒曼家商量解除了你們倆的婚約,然后喬治的父母就飛快的上門來了個會面。最后以所有人都拍著喬治的肩讓他在學校里好好照看你而告終。事情發(fā)展的著實迅速。整個事件里唯一不太開心的人只有舒曼。不過為了怕三方父母誤會一直沒有顯露出來,直到被誤會為是弗雷德的女朋友才氣得當場踩了笑嘻嘻的弗雷德一腳又一腳,飛快的跑了。當然弗雷德也很快追了過去。留下你們一堆人面面相覷,弗雷德的父母一反應過來就先行連連道歉,認定一切都是他的錯。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心疼弗雷德。不過想起來他似乎經(jīng)常惹得舒曼炸毛……好像一點也不值得心疼誒。就這樣。你的未婚夫飛快換了個人。你還是一個妙齡的、“已婚”婦女。不知道為什么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喔和你比起來,舒曼明顯更不高興。她都不愿意搭理你了。若是你試著去糾纏她,她還會拿那雙漂亮的碧眼兒翻你。喬治也很不高興看見你倆在一起,甚至還告訴過你一次現(xiàn)在你的未婚夫是他。你不得不再次跟他重申你和舒曼只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談戀愛好麻煩。你看正式在一起之前的喬治多好啊。只會陪你玩和幫你解決麻煩,絕對沒有其他要求和態(tài)度的。唉。但是舒曼一直不理你也不是個事兒。就算你現(xiàn)在是喬治的未婚妻,以后沒意外的話大概會和他結(jié)婚過一輩子,但其實舒曼才是你最重要的那個人。你們是穿越兩個世界的朋友。所以你還是想方設(shè)法的去找她。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聽見了她和弗雷德的談話。……啊。應該是吵架才對。舒曼背對著你,披散著的長發(fā)微微顫抖著,你都能想到她此刻憤怒的面容,溫軟的嗓音也因為氣惱而壓低,像貓咪氣急時的咕嚕聲。“你兄弟已經(jīng)成功把陶瓷拐走了,你們的目的不應該已經(jīng)達到了嗎!為什么還要纏著我!”和舒曼的氣急敗壞相比,弗雷德看起來是游刃有余,擺出恰到好處的無辜神情,“你這樣說真讓我傷心啊小貓咪,”他有幾分輕佻含笑道,“在你眼里我跟著你只是為了幫我兄弟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