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真是夠sao
4真是夠sao
經(jīng)過昨夜的大雨,第二天便迎來了晴空一片,潔白蓬松的云朵都因陽光的照射增添了光暈,輪廓分明,悠閑飄浮。 林穗子早早起身,來到班級,昨天她睡得很不踏實,不知是剛來學(xué)校的原因還是那件事的作祟。 早啊。憨厚的聲音傳來。 林穗子本能抬頭,看見前桌,一個黝黑的男生,好學(xué)生的樣子。 早。 英語課上,林穗子眼神瓷瓷的看著英語課本,腦子糊糊的,不見神采,英語老師就跟催眠一樣,她漸漸困倦,林穗子只能強(qiáng)撐著不趴下。 林穗子。英語老師看了眼座位名單,隨后目光盯著昏昏欲睡的林穗子,please stand up似乎是怒了的語氣。 教室的氣氛,像是一艘穩(wěn)然前進(jìn)的小船,突然撞上了堅硬的暗礁,一片寂靜。 林穗子一下子清醒,慢慢起立,內(nèi)心羞愧,看向黑板上老師用書本指向的語法題。 還好,不算難,林穗子心想,只是變換一下時態(tài)。 回答完,林穗子下意識微低頭,眼睛瞥了瞥四周,好像空氣中有雙眼睛注視著她似的。 英語老師聽到回答,表情緩和了不少,凌厲的單鳳眼垂下,坐下吧,以后不再上課開小差。 林穗子不由得面色漲紅,脊柱更彎向書桌。 她偷偷看了眼姜遇,這家伙完全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和第一眼看到的一樣,不是看教材就是不停的刷題,神情專注,眉眼刻滿了疏離冰冷。 她想起早自習(xí)的時候,姜遇一過來,就跟完全不認(rèn)識自己一樣,刻意遠(yuǎn)離的往外移了移椅子,周身還散發(fā)著極低的氣壓,就好像誰惹他了一樣。 午飯后,清北班大部分人在班主任的建議下,都是待在教室里,不回寢室午休。 林穗子也一樣,盡管沒了初中那種拼命讀書的勁頭了,但學(xué)習(xí)上的習(xí)慣依舊讓她每天按部就班的學(xué)習(xí)知識。 午休時間到了,這段時間就不能隨意進(jìn)出班級了。 欸,林穗子。 林穗子聽到聲音,知道是前桌,好像是叫王智,早上深受物理老師的喜愛。 怎么了? 王智憨笑了一下,問:你知道你同桌嗎?放低了聲音。 什么。林穗子心里一驚,面上僵硬,不去看他。 我聽說他是初中科學(xué)和數(shù)學(xué)競賽第一進(jìn)來的,根本不用中考。王智說得小聲,還時不時看看后門,害怕突然有誰會進(jìn)來。 哦,我不清楚。想到旁邊空蕩蕩的位置,他這是討厭自己是意思吧,可昨天,明明被欺負(fù)的,是自己啊。 林穗子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像一枚小石頭扔進(jìn)湖面, 激起淺淺的一圈漣漪。 王智自顧自小聲說著,早上你也應(yīng)該看到了,我跟他打招呼他連頭都沒抬,就跟沒聽到一樣,王智皺皺眉,他物理入學(xué)測又是第一,真是大佬啊,我還是很想認(rèn)識他的,他完全讓人摸不透啊。 原來他對每個人都這樣。 林穗子,你是他同桌,要是和他關(guān)系好了,別忘了介紹介紹我啊,我會感激你的。 林穗子真的忍不住,發(fā)出了輕笑,這個男生好可愛。 我跟他也不熟。林穗子認(rèn)真回答。 畢竟你是同桌,總是容易熟點。王智瞇起眼,憨憨笑著。 昨天是不是太熟了?都熟到孤男寡女,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了。林穗子想著。 這幾日都是這樣度過的,林穗子經(jīng)常放學(xué)后偶遇俞弈,好在俞弈總保持著很紳士的距離,還總能讓她發(fā)笑,著實讓因為低氣壓同桌而心情緊張的林穗子放松了不少。 周六這天,朝日還沒來得及抹上紅光,細(xì)小的云片就在淺藍(lán)明凈的天空里泛起了白浪。 是因為周六下午上完課就可以回家了,所以個個都生龍活虎的樣子。 林穗子想起家里的樣子,卻開心不起來。 今天中午,林穗子吃完飯回來,驚愕的看到姜遇坐在他的位子上,似乎在做題。 林穗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桌子上擺著一瓶青檸味的酸奶,外殼凝著水汽。 不會是他送的吧。 林穗子一下子腦子嗡嗡地,被這個想法震地口干舌燥,渾身起熱浪。 坐在位子上,才發(fā)現(xiàn)原來旁邊放著一張小小的便簽,估計原本貼在瓶子上,卻掉了下來。 穗子,happy today??! 署名:俞弈 說不上是失落,可,她的確有些失望,她居然以為 為什么她會有這種奇怪地想法,但,那天之后,林穗子的確做不到忽視這個少年,每天都看到他的臉,卻如此遙遠(yuǎn)。 是喜歡嗎?她問自己。 但很快將這個荒唐的想法拋開,她根本就不配擁有一份愛,無論是什么樣子的。 林穗子寫了會作業(yè),困得要命,于是趴在桌上,很快入睡,只等午休結(jié)束的鈴把自己喊醒。 不知多久,她嗯哼了兩聲,她夢到了姜遇,夢到他又跟上次一樣,壓著自己,這一次,甚至蹂躪起了自己的胸部,下身被他撫摸著,濕意來得很快,陰蒂被他捏著,柔軟的拉扯。 一股子液體潮水般涌出,林穗子迷迷糊糊醒了。 奇怪,她居然沒睡到鈴響,難道是這夢太真實了,她抬起惺忪的眼看了看,幾乎全班都是趴著熟睡的樣子。 好癢,林穗子忍不住將手慢慢伸下去。 她今天還是一條格子裙,長度及膝。 林穗子在著裝上,都是一副淑女的裝扮,只是為了看到父母滿意的眼神。 她隔著內(nèi)褲,摸到了一陣濕熱,令她驚慌了起來。 忍不住,林穗子小心動起了手指,輕輕摳著私處,舒服到她想叫出來。 做著這種羞人的事情,林穗子心驚膽戰(zhàn)的輕輕喘息,清純的鹿眼染上情欲,冷不丁一眼看過去,嚇得林穗子不知所措的張了張嘴,瞪大眼看著姜遇。 姜遇眼眸徹涼,嗤笑了一聲,貼近她,向她耳語,真是夠sao。隨即輕咬了下林穗子敏感的小耳垂,退回身,佯裝無事的做題。 正午熱烈的陽光灑進(jìn)一片斑駁,林穗子聽著他講葷話,不知該怎么解釋,臉上像蓮花帶了露珠,身下又是一片泥濘。 她直起軟的沒力氣的身子,腦子亂亂的,卻莫名渴望他的觸碰,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