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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弱點,今天因為是肖玉卿的祭日和酒精的緣故,他能如此袒露心聲已經(jīng)是破天荒了。知道他和肖玉卿的事的人只有很早就在他手下做事的余勝男,在今晚之前,他沒有將這段故事告訴過第二個人。陸建華讀四山書院的這段歷史,也一直被隱藏的很好,一是他并不希望他人知道自己的過往,二是就讀平民學(xué)校的經(jīng)歷會更坐實他newmoney的身份,這對他日后打入聯(lián)邦的最上層毫無益處。?夜深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變成陸建華一個人的獨白,此刻的他不復(fù)往日的銳利和威嚴(yán),只像是個受傷的普通男人、或者說是孩子一樣,一個人將傷口慢慢呈現(xiàn)給對方,既期待對方心疼自己,又不敢暴露的太多、以致因為對方的冷漠而再一次受傷。看著總是上位者氣勢的男人變成這樣,太初隱隱覺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化了,匯成一汪柔情,流向眼前這個神情沒落的男人。過了不知多久,陸建華竟然一頭趴到吧臺上,睡著了。“陸總,陸總?你醒醒?!碧鯎u了搖他,男人卻倒向一旁,還好她及時接住了他才沒有摔在地上。她伸手去拿他的手機(jī),卻被他一把抓住,她以為男人是不讓她碰自己的東西,誰知他竟把她的手放到臉頰上,又閉上眼睡去了。太初用另一只手拿起手機(jī),發(fā)現(xiàn)是要密碼才能打開的,開口問男人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所以她聯(lián)系不到他的助理或司機(jī)。可是,總不能把他丟在這里不管吧。陸建華的錢包里現(xiàn)金不多,付酒錢是夠了,但要在這酒店里開間房肯定不夠。算了,就把他帶回家吧,正好家里有一間客房,看他醉成這個樣子肯定也做不了什么。太初架著已經(jīng)不清醒的男人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工作日的夜晚街上人不多,路上只有個醉漢調(diào)笑喊道:“小妞,你的男人一看就不行了,還是帶我回家吧,我很厲害的!”“神經(jīng)病?!彼止镜?,更加快速度的拽著男人走,好在她住得近,沒有撞到任何人就順利到了家。太初把男人放到椅子上,轉(zhuǎn)身去弄了點濃茶給他醒酒。沒有意識的人真的很不好擺弄,她不得不坐在他旁邊,托起他的下顎,才能把茶勉強喂進(jìn)去。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時主動去碰他,男人高挺的鼻梁、略帶棱角的腮骨和突出的喉結(jié)都讓她覺得手有點發(fā)燙。沒喝幾口陸建華就使勁甩了下頭,茶被他碰得都灑了出來,流到他的胸前,濕透了一大片襯衫。“你看你,怎么回事。?!碧醣г沟?,也不管男人能不能聽見她的話。衣服濕了總不能和衣而眠,她只好一顆一顆地解下他襯衫的扣子,幫他把襯衫褪去。男人露出精壯的胸膛和結(jié)實的手臂,他雖然日理萬機(jī),卻沒有疏于鍛煉,身材好的跟亞特密斯那些男演員差不多。太初將她扶到客房,鼻子里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挺好聞。她扶著男人側(cè)身躺下,又幫他脫掉鞋子,接著不禁笑起來,自己似乎就像電視里照顧酒醉老公的老婆呢。而這個男人就在幾個小時前還令她覺得招惹不起、應(yīng)該敬而遠(yuǎn)之呢。她俯下身仔細(xì)觀察著他的面容,以前她從沒有機(jī)會這么做,當(dāng)然,也不敢這么做。“別走,別離開我。?!标懡ㄈA咕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夢。次日?上午的太陽照進(jìn)來,太初略帶疲憊的醒來,隱約覺得有些不尋常,卻又不知道為什么。半天,她才想起來陸建華還睡在隔壁,以及昨晚的種種。自己差點就吻了他,還好他唇邊的酒味阻止了自己,夜真的是讓人鬼迷心竅。她躡手躡腳的過去看了看,男人還在熟睡,睡夢中的他沒有一絲攻擊性,奪目的五官看得讓人怦然心動。“我怎么會在這兒?”身后陸建華的聲音響起,嚇了正在準(zhǔn)備早餐的太初一跳。她轉(zhuǎn)身面向他,他幽長的眼眸多了點粉色,顯然是宿醉的緣故,眉目間的凌厲卻分毫不減。“哦,你醒了?昨晚你喝的太醉了,我只好把你先帶到我家?!迸⒂悬c訕訕地說,自己明明幫了他,怎么卻有點心虛呢。“嗯。。謝謝。。?!蹦腥擞杂种沟恼f道。他進(jìn)了洗手間,又喊道:“對了,你有浴巾和牙刷嗎?”太初翻出來一條浴巾,洗手間門沒關(guān),傳來嘩嘩的淋浴水聲,她有點猶豫要不要進(jìn)去。不過現(xiàn)在不把浴巾放過去的話,難道還要一會兒陸建華出來了再親手遞過去嗎。她側(cè)著頭溜進(jìn)去,故意不看浴室的方向,伸手把浴巾掛在了墻上。正要出去想起還有牙刷,于是走到洗手臺前打開抽屜去找。人越是告誡自己不要去干什么,就越容易忍不住去干這件事。此刻她就鬼使神差的,微微扭過頭抬眼看向了水聲傳來的方向。淋浴間的磨砂玻璃被蒸騰的水汽弄得更加模糊,卻仍擋不住男人高大的輪廓清晰的顯現(xiàn)。陸建華背對著她,隱約還可以看到他寬闊的背和結(jié)實的臀部。太初的心砰砰直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么魔才會這樣,竟看著男人的優(yōu)美的身形發(fā)愣。突然,男人轉(zhuǎn)過身,她這才如夢初醒,噌的一聲轉(zhuǎn)身跑開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自己。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餐,太初打開電腦開始看新聞,其實心思也根本不在上面,每隔幾分鐘就抬頭去看看浴室有什么動靜。淋浴的水聲停了,又傳來洗手池的水聲,這是快要出來了吧。她忽然想起自己沒穿文胸,只有一件在家穿的真絲睡裙,然后趕緊沖進(jìn)臥室找了件外套披上,生怕男人看見自己的兩點凸起而產(chǎn)生什么誤會。陸建華終于走出來,他下身圍著浴巾,頭發(fā)略微凌亂地散著,發(fā)梢上還零星的滴著水滴,順著脖子和肩膀躺下來,格外性感。他就這樣站在客廳中央,一言不發(fā),只是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他的膚色是古銅色的,本來其實很白,但因為不想讓自己顯得太奶油就去做了美黑。這樣的類型亞特密斯也有,不過在軟色情里不是主流,并且一般是那種硬漢、肌rou男款,演的也大多都是男配的角色。既有謀略、又有野心和實力的人物,也就是他們的大老板而已。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rou體真的很好看,堅實有力的胸膛加上清晰可見的腹肌,兩條手臂也是有肌rou又不至于太夸張,是太初喜歡的那種。“看夠了嗎?”男人突然開口,表情似笑非笑,叫人看不出喜怒。“我才沒有。?!迸⑿÷暱棺h道,低下頭不敢看他。?“對了,我做了幾片吐司煎蛋,你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