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露
瀉露
楊琬哪有不要的余地。兩腿由他擺弄成大張著的姿態(tài),就被他的幾只手指yin弄了起來。鉆進(jìn)xue里的又狠又硬,在外頭拈弄花蒂的卻是粗中有細(xì)。還有專在蚌rou上摩挲的,或搔或彈,都教她受用極了。 大病初愈的身子,原本還是疲累的,弄到興頭上,居然也丟了一次。陰精泄到呼延徹手中,他在塵柄上抹了幾下,又握起楊琬的手。她未提防,忽地觸到自己剛流出的sao水,都有些羞了,還被他強(qiáng)捏著動作起來。 她這才留意,叔父身材不似胡人虎背熊腰,腿間東西卻當(dāng)真兇獸一般,竟會比她一握更粗,瞧著也比從前見過別人的還長出了一頭似的。和謝雋行事,兩人尚會被那緊箍的勁頭激得極爽。呼延徹的尺寸耐力俱佳,滋味確實(shí)是未有過的如癲如狂。 頭次有太多膏脂預(yù)先化在里頭,如直接闖進(jìn)了一汪水。后來都是被他入著才出了水,搗弄著漸入佳境,很快就多得不可收拾。他自然覺出她身子變化,喜她多情識趣,也憐她耽欲忘形,才每每要灌得這yin娃腹中飽脹,否則簡直對不住她泌出這樣多的瓊漿欲液。 這次一直taonong了許久,那巨物猛地抵到xue口,終于是射了。精水澆在她陰阜上一些,剩最后一股時,還被他故意弄上她小腹?;M(jìn)淺淺的臍窩里,隨著她喘息起伏,又漸漸流落出來。 他學(xué)漢文時,連yin詞艷曲也讀,沒想到在她的床帷間一一印證了。圓荷瀉露,大抵是這樣風(fēng)光。 - 過幾日來了癸水,楊琬才放下心。兩人血緣相連,但并非不可能受孕。他又要得頻繁,都教她納罕過怎么沒有精盡人亡。 她學(xué)習(xí)適應(yīng)他的耐久。每次事畢,總要強(qiáng)忍疲憊一刻,去排出他硬留到她體內(nèi)的污物,還須倉促清洗。呼延徹見她可憐,又想到有孕時難免數(shù)月沾不了她身子,慢慢也習(xí)慣射到外頭了。 但仍嫌他塵柄不潔。他在朔方長到二十六歲,過半時間都在軍中,床上又如此得力,楊琬不用問就知道,他那陽物定然入過許多女子牝戶。這還在其次。他每日雖然涼水沐浴,卻不甚留意那處,在外行走一天回來,沾著多少臟東西就往她身體里去。楊琬一想就頭痛。 好在,從她發(fā)熱那次后,他也先仔細(xì)弄干凈自己再來找她睡覺。如此相處月余,呼延徹還沒有放她走的意思。攝政王府上,漸漸有了她生活留下的痕跡。 京內(nèi)寸土寸金,原本陳宅就不算小。但權(quán)貴如林,它在其中也并不大。呼延徹?zé)o意經(jīng)營宅院里一點(diǎn)巴掌大的地,白日又總在外面。宅門一閉,里面的瑣事全都找上了楊琬。 她又豈會消耗精力給這人理家。就只指揮著,將自己住的院子布置安逸,頗類流采殿而已。其余各處的荒蕪頹亂,都不置一詞,呼延徹不來她房中時,到何處落腳過夜,也一概不知。 她真正費(fèi)心思探問的,是朝堂上的決議,是共治名義下楊家人處境如何,還有北方淪陷之地是否已在光復(fù)。去集市采買的下人,或來府上做事的匠師,都只講得出只言片語而已。她只覺得耳塞目障。日益煩躁,又無計(jì)可施。 一日她獨(dú)自在書房草草勾畫,揣摩勢力消長。呼延徹回來,遮掩不及,被他看到了紙張上的點(diǎn)線。她為免后患,從來不在手繪輿圖時寫字,只有自創(chuàng)的簡單記號,早已熟稔于心。卻沒想到他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臨漳在磁、相之間,但當(dāng)距磁州更近。 她心中忐忑,低頭辨認(rèn)以掩飾自己神色。他手指圈過的,正是她憑記憶畫出的這三城。呼延徹轉(zhuǎn)到她身后,她欲躲,但已被他牢牢限在兩臂之間。男人的身體與她隔著椅背,氣息卻逼迫得她心慌。 怎么不寫字? 楊琬無法,提筆在圖上加注。地名看來都尋常,而山河寸寸,俱是破碎心血。 作帝王的女兒,還要學(xué)這些嗎?他問得隨意。但輿圖意義太重,楊琬卻不敢輕易回答。 不見她回答,呼延徹右手拿過筆,接著她的圖描繪起幾條官道的走向。左手摸到她下頷,揉捏那一小塊細(xì)嫩肌膚。他近來很喜歡摸她這里。她微微仰起頭,像小獸在他的逗弄之下順從。 琬琬近日還向人打探北方的事。 楊琬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