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旅:誰綠了誰?22
如此上好的美人兒遭受冷落,樓德覺得實在可惜了。想到這個把月來的不如意,又看看眼前少女的美態(tài),樓德舔了舔嘴唇,色向膽邊生。心道:反正公子也享用不了美人兒了,不如他替公子代勞一二。正是這番心理使然,促使樓德走向了葉仙仙。葉仙仙看到他走來,停下掃雪的動作,問,“可有事?”聲音輕柔,自有一股女兒家的嬌憨。樓德叫她,“葉三娘?!?/br>葉仙仙詫異地看向他,“你識得奴婢?”樓德卻沒有給她解釋,腳步越來越快,很快便來到葉仙仙身前。因為此地偏僻,更好的助長了樓德的色膽。他一步跨上前,一手捂向葉仙仙的嘴,一手攬摟住她腰,就要將她拖去他看好的能辦事的角落處。到時給這美人兒嘴里塞塊,還不是由著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但葉仙仙可防著他呢,怎么可能讓他得了手,而且這個位置也是她精心挑選的。守株待兔的方法雖笨,可守到了兔,方法再笨也是好的。手快樓德一步抱住了身畔的臘梅樹樹干。枝椏上積雪撲簌簌落下,落在裸露在外的肌膚,涼的很。讓樓德奇怪的是,這葉美人也不怎么掙扎,只是緊緊摟著樹干不放。折騰了一會,樓德奈何不了她,但此地畢竟是光天化日,樓德再色膽包天也要顧忌有人過來,想著就算現(xiàn)在干不了美人兒,占占便宜也是好的。遂把手伸到葉仙仙胸脯上,捏了又揉。她格外的安靜,樓德沉浸在這團綿柔的世界里。沒過多久,原本安靜的美人兒突然劇烈掙扎起來,被他捂著的嘴里“嗚嗚”的叫。樓德只當(dāng)女人家的烈性犯了,并沒有當(dāng)一回事,仍抓了她的rufang不放,嘴唇在她后頸一陣亂親,直被那體香熏得七葷八素,找不著北。葉仙仙攥了攥五指,視線瞥向側(cè)前方攜風(fēng)而來的樓蒼之,目光閃爍了下,掙扎的更厲害了。一口咬在樓德手上,用盡了力。在他吃痛松開之際,葉仙仙呼喊,“公子……”樓德一驚,以為美人兒是虛張聲勢嚇唬他,可一抬眼便看到面沉似水的大公子快步朝他這邊邁來。那眼神只是淡淡一掃就讓樓德兩腿直打顫,暗叫一聲倒霉,只盼著以大公子的地位不會為一個小丫鬟出頭。當(dāng)下也顧不得美人兒不美人兒的,手一松,腳底抹上油,就要跑。“捆了他。”樓蒼之聲音冷沉,透著股子陰寒。若是熟識他之人就會知道有人要倒霉了。兩隨從得令哪敢耽擱,沖樓德追了去。能跟在樓蒼之身邊的手底下哪會沒有點本事,豈是樓德這等酒色之徒能比擬的,不過幾下工夫,樓德就被制住,一條麻繩捆了丟在樓蒼之腳下。樓德嘴里喊著大公子饒了小的一回,小的下次再不敢了此類話,心里是存了僥幸的,覺著不過是訓(xùn)一頓罰點月例罷了。可誰知——“掌嘴九十九,廢去右臂?!?/br>樓蒼之聲音很淡,淡的沒有一個多余的字。樓德嚇傻了,情況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忙不迭磕頭求饒,臉色已是一白如紙,“大公子饒命,小的打小服侍三公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拿三弟來壓他?樓蒼之冷笑,府中大小事他自有一張情報網(wǎng),何況每回家宴此人大多跟在三弟身邊,他怎會不認識。聽說還頗為有場面,但沒犯到他樓蒼之手上,怎么有場面他都可以放任不管,但觸及到他,或者他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再多言密刑堂。”密刑堂,據(jù)說里面的血有半尺厚,他要是進去還能有命在?樓德跌坐在地,嚇得抖如篩糠。兩隨從分工合作,一人揪著樓德后領(lǐng),一人扇嘴,巴掌扇的呼呼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