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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欽慕,令人愉悅并坦然受之。曹琳嬌嗔的嘟起小嘴:“切……誰說的,沒你在,我自己無憂無慮的過日子,不知道多自在?!?/br>她嘴硬的頂了回去。話是這么說,可心情陷入了低谷,帶著微微酸澀。她有些無地自容。男人不是傻子,聽不出話里的意思,而他卻無情的拒絕了她。曹琳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真的忙?或者是敷衍,推諉,不想見她?兩人初見,他對她分外殷勤,后來又拿出了誠意,追到了自己的城市,可好景不長,感情似乎冷卻的太快。現(xiàn)在完全是她主動討好,卻得了個沒趣。男人都這么壞嗎,得到了不懂得珍惜,亦或者是,她們進展的太迅速,被對方看輕。女人的心很亂,如同一團亂麻。長久的沉默,令趙猛感覺出了她的異樣,他覺得作為一個男朋友,或者是男人,他應(yīng)該說點什么。“琳琳,十月一我去看你?!?/br>他的語氣平淡。可聽到曹琳的耳中,卻如天籟之音。他還是喜歡自己的,他沒有讓她傷心,失望。女人臉上掛著笑容,柔聲道:“真的嗎?”“真的!”趙猛覺得對方模樣可人,身材曼妙,只是私處有些濃重。可相對的,她家世一流,他也算是高攀。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就像當(dāng)初他參加了特種兵,又被調(diào)到中南海,本以為會一帆風(fēng)順進中央體制。可他終究沒能留在北京,或者基地。這是一件憾事,只能追憶,卻不可回首。“那我們?nèi)ツ耐鎯??”國慶期間,她們串休。為了和心上人廝守,曹琳決定賄賂下同事,幫自己頂一天。“我聽說,你們那邊的大峽谷漂流不錯……”實際上,水對于趙猛來講,再熟悉不過。從小在依上傍水的村莊長大,時常會下河摸魚,到了部隊,又有野訓(xùn),和泅渡訓(xùn)練,就算在水里泡上一天一夜,也不見得會溺亡。曹琳歪著腦袋想了想。其實她并不喜歡下水,因為覺得河水不干凈。里面什么東西都有,弄不好還會得些傳染病,可又不敢開口反對,怕壞了對方的興致,于是故作興奮的滿口答應(yīng)下來。兩人又聊天了一會兒,嘹亮的口哨響徹夜空。女人有些依依不舍,可又無可奈何,因為部隊就寢的時間到了,趙猛不得不收線,今天他值班,得去宿舍查寢,看是否有人員缺席。趙猛檢查完宿舍,已是十點。月亮掛上了樹梢,卻是個半圓形的月牙,在它的周圍,聚集著無數(shù)閃爍的繁星,男人覺得明天會是個好天氣。他大踏步的踩著樓梯,一路來到宿舍。從玻璃窗往里望,卻是黑黢黢的一片。趙猛打開房門,也沒開燈,先是脫了衣褲,略作遲疑,爬上了單人床,隨即側(cè)著身子,只挨了個枕頭邊。因為怕外甥女睡得不舒服。整個枕頭都被她霸占著。男人覺得腦袋下面有點空兒,便下床,翻找了一番,最后也不知道抓了什么布料,胡亂的湊成了包袱,權(quán)作枕頭。他閉上眼睛,心無旁騖的想要睡覺。可想法和現(xiàn)實卻有差距,畢竟床小,他身板厚實,往外蹭上一蹭,就有墜落危險;再來外甥女和他不再單純。夜深人靜,室內(nèi)氤氳著曖昧的氣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從混沌中猛地驚醒。背后貼近一具溫?zé)岬呐w,很快一雙手探了過來,在他的肩頭摸了一下,快速的離開,過了沒一會兒。那只手又來到了腰側(cè)。在腰眼處磨蹭了一會兒,輕輕的放在腰側(cè),做了個收攏的姿態(tài)。趙猛打著小呼嚕,呼吸有瞬間紊亂,很快又調(diào)整過來,他盡量放松身體,偽裝成熟睡的狀態(tài),可又怕外甥女偷摸他的生殖器。那是男性的脆弱部位,經(jīng)不起挑逗。他這邊提心吊膽,余靜那邊將手,慢慢收緊。將頭臉緊緊貼在他壯闊的后背,吐出綿長的呼吸:這是舅舅的氣味,帶著些許的汗酸,間或淡淡的麝香。她著了魔般深吸一口氣,接著探出小舌舔舐著他的皮膚。微咸,香皂的清甜……男人汗毛倒豎,被她弄得又麻又癢,好似一條小蛇在背后滑動,竭力忍耐著,生怕有了什么舉動。兩人起了齷齪。余靜只想同舅舅親近,如果能夜夜成眠,她也不會自取其辱的乞討他的溫存。可夜夜成眠顯然是不現(xiàn)實,她們之間有不可逾越的鴻溝,那么只能盡可能的攝取他的溫度:哪怕敞開雙腿,做盡下賤的事。她已經(jīng)別無他法,能慰藉這顆癡戀的心。她想她是愛慘了他,恨不能將他拆吃入腹,不讓別的女人有碰觸的機會,可這是妄念,即使全世界她最愛他?!然而有什么用呢?愛卻得不到,只能是漸行漸遠。余靜想到對方有了對象,就要組建自己的家庭,很快房子里就會變成一家三口,沒有她插足的余地……女孩難以自抑的,小聲啜泣起來。“舅舅,不要,你是我的……”她蜷縮起來,手腳并用的將他整個抱住,可他是那么的高大,怎么抱得圓滿,只是越發(fā)的用力!良久,室內(nèi)響起喟嘆。趙猛感覺到身體束縛的力量漸漸消失,不禁睜開了雙眼。他的炯子又黑又亮,就像黑夜中獨行的孤狼,清冽銳利,透著縷縷寒光!兩難7<舅舅H(九五五五)|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lise兩難7<舅舅H(九五五五)兩難7夏末的黎明仍是綠意盎然。地上的花草樹木經(jīng)過大自然一夜悄無聲息的浸潤,舒展或嬌柔,或強壯的身軀,迎來清晨第一縷曙光。灰白色的天空,陡然亮了幾分。好似一把巨大的剪刀將天幕中的灰白,一塊塊抽條,最后消失殆盡,還原了本來的天藍色淡妝。六點十分,窗外的集結(jié)號響起。趙猛著裝整齊,回頭看了一眼,在熟睡的外甥女,邁步走出了房間。部隊早上起床的時間只有十分鐘,在這期間,戰(zhàn)士們要把衣服穿好,被子疊整齊,站在走廊上,能看到人群蜂擁而出。但他們卻并不紛亂,來到cao場時,前后左右對照一番,很快找準(zhǔn)位置。從西邊一個人由遠及近的走來,在大部隊面前站定,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