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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可誰也不肯承認(rèn),還有人幸災(zāi)樂禍,其中一人道:“我他媽就不信,治不了你這小子,接著來……”話中有話,女人們掩嘴輕笑。曹德璋吃了暗虧,憋足勁頭使在牌桌上,接連做莊十幾次,很快面前堆起了厚厚一摞子鈔票。他止不住囂張大笑,樣子很是欠扁。“瞧把你美的……”女孩本還有些驕矜,如今見他贏得滿面紅光,隨即用小手拍了下他的肩膀。男人也不惱,只是晃了晃肩膀。“別鬧,今天我要他們輸?shù)醚濕枚疾皇# 彼^也不回,伸展著手臂,一副大展拳腳的姿態(tài)。其余幾人面面相覷,都是無精打采。這小子手氣真好,大殺三家,就這么會兒功夫,居然贏了幾十萬,令坐在身旁的女孩很是眼紅。要知道這些錢都能在城里買套房了。曹德璋贏了錢,所以格外大方,抓了一疊票子晃了晃:“蘭蘭,這是今天賞你的,今天你旺夫?!?/br>話音未落,對方羞得滿臉通紅。她還是個大學(xué)生,跟了男人沒多久,如今還有些不習(xí)慣這些風(fēng)花雪夜的場所,可也市儈,眼睛亮晶晶的,接也不是,推也不是。“拿著,給你,你就拿著?!?/br>男人催促著。在一眾女人嫉妒的目光中,女孩猶猶豫豫的伸出了手。開度假山莊的老板,沒好氣的瞪他:“今天這局你請!”曹德璋嘴里叼著煙卷,朗聲道:“可以,不過,我也有點小事想你幫忙?!?/br>對方愣了一下。“你說?!”他很認(rèn)真,側(cè)耳傾聽。見此,男人扯起了嘴角:“我妹想要去你山莊玩幾天,能不能給留個套房?!?/br>余音未了,卻是引起好友哈哈大笑。“我當(dāng)是什么事,就這?”他語帶不屑。曹德璋點頭。好友拍著胸脯保證沒有問題,接著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笑得有些曖昧:“我聽說你妹長的很漂亮?”男人挑眉。“管你啥事?”對方雙眼放光:“那我親自招待如何?”曹德璋耷拉下眼皮,卻是沒有作答。這些人大都有家有業(yè),就算單身,那也是花叢亂入,情兒妹的無數(shù),真要做了妹夫,肯定消停不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片刻抬起頭來,冷嗤一聲。——其實,男人對家人甚為看重,尤其是寶貝meimei,真真兒戲言不得。好友話說的半真半假,見他不開情面,連忙收斂了話茬。摸著下巴干笑兩聲:“我也就隨便一說,你妹我哪敢!”男人見他示弱,也不為難,話鋒一轉(zhuǎn)問他山莊生意怎么樣?!其實在座的有幾分斤兩,彼此心照不宣,要論實力,曹德璋堪稱首位,別看好友有山莊,也分年頭。旅游分淡旺季,也跟天氣有關(guān)。每年都會盈利,只是多少罷了,而4S店,旱澇保收,車是消耗物到了年限就要報廢,再有隨著生活水平提高,車不再是奢侈品,而是日常品,算是長盛不衰的行業(yè)。幾年下來,曹德璋德家產(chǎn)沒有上億,也相差不遠(yuǎn)。這伙人年輕氣盛,玩了大半夜。及至天邊泛起魚白肚,才收手,其他人先走,唯獨留下曹德璋,因為他贏了許多錢,得墊后結(jié)賬。女孩跟著熬了通宵,可有鈔票在手,也不煩不燥。房間內(nèi)只剩下兩人,本以為會上床休息,卻見男人兩眼泛光,來了興致。女孩剛上大學(xué)沒多久,長得模樣清秀,從一次聚會上勾搭上了男人,自此大開眼界,吃穿用度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惹得室友眼紅得很,跟她攀關(guān)系,想要她也介紹個好男朋友。蘭蘭面上得意,心理卻是打鼓,催三阻四的不肯。哪里是什么男友,就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別看表面風(fēng)光,實際上對方也沒拿她當(dāng)回事,剛開始那陣還行,如今是十天八天才能見上一次。而且大多時候,只是zuoai后,拍拍屁股給錢走人。女孩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留不住浪蕩的男人,所以每次使出渾身解數(shù),伺候他,而后不露心機的,多要些好處。本是又困又乏,也得洗個澡。因為男人極好干凈,衣服干凈熨帖,鞋子一塵不染。這多少有家庭因素在其中,曹琳如此,曹德璋也深受其母熏陶,不過,他沒有meimei夸張,不至于弄個消毒水什么的。還沒等她走到浴室,男人一下子從后面將她抱住。“啊……”女孩驚聲尖叫。曹德璋笑得狂狷。“我還沒干呢,你叫個屁?”他身量高,氣勢洶洶的將對方拔地而起。女孩嚷嚷著叫他放下自己。他的胳膊有力,勒得肋骨疼。男人答應(yīng)聲好,隨即向前一摜,但見女孩猶如一只破布麻袋,被精準(zhǔn)的拋到了大床中央還不算完,順勢滾了一圈。女孩被摔得頭昏眼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感到身上一重。曹德璋不光是身材突出,而且厚重,實打?qū)嵉募ou。“壓死了,壓死了!”大學(xué)生不算嬌小,跟他也沒法比,只覺得骨頭架子都要散了,尖聲叫喚著。男人充耳不聞,還故意上下顛動著屁股。女孩被壓去了半條命,感覺到腿根處有根又長又硬的東西伸了出來,她滿臉通紅,不住的喘息。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得,或者是壓的。“要死了,要死了!”美目漣漣,帶著哀求。曹德璋終于停止了惡意的戲弄,翻過身去,四仰八叉的趟在床上,可也沒閑著,伸手先把褲衩子扒了下來。下半身的膚色很黑,那根jiba從浴袍只斜著刺出,只露出半根,卻是紫黑色,足有兒臂粗細(xì),此刻青筋畢現(xiàn),模樣猙獰。男人不光下半身的膚色偏黑,渾身都是如此,就連臉膛也是個黑包公。這隨了父親,母親是極白的,meimei很好的遺傳到了,可他知其一不知其二,曹琳表面上看起來白皙動人,可私密處卻黑得牙磣。曹德璋掀起浴袍,做了個俠客提劍的姿勢。他哪里有劍,只是jiba太長,他用手撫慰罷了:“你給我來點口活?!?/br>臉不紅氣不喘的要求著,女孩在一旁喘勻了那口氣,心想這家伙是莽夫,又如此急色,遂翻身坐起。看見他那根大家伙卻又犯難。高中畢業(yè),跟同學(xué)嘗了禁果,上了大學(xué),兩人天各一方,也就順理成章的分開,她也不是yin亂得人,第二個男人就是曹德璋。這可讓她開眼又遭罪。那根東西猶如驢貨,足比前男友大了一半。初時被他干出血好幾次,后來也學(xué)乖巧,偷偷買了潤滑劑,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