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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可考慮到她剛放學(xué),肯定腹中沒食,再折騰一番,恐怕會前胸貼后背。很是體貼道:“去我家附近的飯店吧!”聽他這么說,余靜沒有反駁。連連點頭。車子行駛了一段路途,來到熟悉的小區(qū)。趙猛將車停到一家菜館,鉆出吉普,余靜很快跟了下來。兩人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去,里面并沒多少客人,老板從吧臺后迎了出來,手中拿著菜牌,本想給她們安排一桌。可男人擺擺手,將菜牌遞給了外甥女。“靜靜,你點菜,我們回去吃?!?/br>余靜聽聞此言,有些不高興。除了在家人面前,她是沒多少顧忌的。如果有可能的話,真想跟全世界宣布,她和舅舅的關(guān)系。所以她比較喜歡跟其單獨用餐,尤其是在外面,這看上去,似乎是約會,情侶間不都是這樣的嗎?她自認(rèn)為是在戀愛,不肯省略這一環(huán)節(jié)。可趙猛并不知道她的花花心思,知道也不會認(rèn)同。女孩嘟起小嘴,翻個白眼。“還是在這吃吧,回去了,還得收拾?!?/br>所謂的收拾,就是將方便餐盒扔掉。趙猛眉頭下垂,臉色微變。他覺得外甥女有些難纏,可馬上就要享受對方的rou體,還算大度。人都要走了,何必斤斤計較。呆會要好好caocao對方的嫩xue,即將到來的激情時光,令男人的面色稍霽,只得跟著外甥女坐了下來。余靜發(fā)覺舅舅今天心情不錯。對她分外縱容。跟以前相比,的確是縱容,她還沒忘記,對方厲聲斥責(zé)自己的模樣。手中拿著菜牌,點了兩個菜,女孩扭頭問男人:“舅,菜夠了吧?”趙猛點點頭。“你喝點什么飲料?”男人高高大大的坐在那里,由于個子高,腿長長的支楞出去,伸到了桌子對面,眼看著就要碰到余靜的鞋。他從口袋里摸出香煙,放在桌面。又拿出打火機點燃。透過白色的煙霧,能看到女孩低垂著腦袋,認(rèn)真的看著菜牌:在未端有飲品。上了一天的課,余靜的馬尾有些松散,幾縷碎發(fā)飄了下來,不長不短,剛到耳際,黑黝黝的,有些調(diào)皮。有幾根蕩在額前,打了個柔和弧度。趙猛深吸一口氣,尼古丁充斥肺腑,他的雙眼微微瞇起,是副失神的模樣,誠然外甥女青春貌美。根根分明的睫毛翕動,就像羽毛扇子,刮起一陣風(fēng),拂過心頭。男人頓覺下腹熱流涌過,不禁岔開雙腿,緩解襠部壓力,不巧碰到了女孩的鞋,外甥女下意識抬首。她毫無預(yù)警的撞進(jìn)一汪深潭。舅舅的眼睛是內(nèi)雙,淺淺的一條線,下面是狹長的雙眼,漆黑的炯子,深邃而明亮,有光閃動。帶著欲望的熱切和濃烈。余靜登時臉頰微紅,上下眼皮一碰,嬌嗔的夾了他一下。接著將菜牌豎起,隔絕掉男人灼熱的視線,帶著一絲欣喜,帶著一絲害羞,她不安的張開了嘴巴。“老板,來瓶雪碧?!?/br>對方應(yīng)諾。“我要冰的。”女孩補充了一句。趙猛有些不滿的看著沾有污漬的菜牌,不情愿的收回視線,心理暗罵,外甥女真是小妖精。看得到吃不著,已經(jīng)夠心煩。如今卻是看都不讓看。他狠吸了幾口煙,連續(xù)噴出煙霧。“咳咳……”余靜是不吸煙的,被嗆得夠嗆。她放下菜牌,一雙美目瞪得溜圓。“舅,你少抽點?!?/br>趙猛勾起嘴角,笑得惡劣。他又吸了一口,直直的噴出一線青煙,卻是女孩的方向。“咳咳……”余靜越發(fā)的狼狽。咳嗽的面紅耳赤,可她不甘心。突然從座位上站起,繞過桌子,一屁股坐到男人身旁,并且伸手,勾住了他的手臂,死死的鉗住。趙猛拿著煙蒂的手,微微一抖。煙灰撲簌而下。“你給我坐過去……”男人壓低聲音。余靜昂著腦袋,趾高氣揚的看著他。心想,叫你嗆我,我也不是好惹的。趙猛無法,斜著眼睛睨著她:“你再不過去,吃完飯,我送你回去?!?/br>這話令女孩面色微變。她很想吼叫:回去就回去,有什么了不起。可面對舅舅那張英俊的面孔,嗓子眼被什么堵住似的,就是不能反駁,余靜翻了個白眼,表達(dá)自己的不滿。視線跟其針鋒相對。趙猛不為所動,老神在在。最后,還是女孩敗下陣來,她是真怕,舅舅會說到做到。男人目的達(dá)到,很是自得。心想,你個小丫頭片子,我還制服不了你,能讓你騎到我的頭上,作威作福?吃過飯,趙猛帶著余靜回到家中。推開房門,將鑰匙扔在玄關(guān)處的鞋柜上,男人換了拖鞋,女孩找出一雙尺寸頗大的,跟著套在腳上。趙猛進(jìn)入臥室,先是將窗簾拉好。回過身來,發(fā)現(xiàn)外甥女沒跟進(jìn)來,下一刻,浴室里傳來聲響。嘩嘩的水流聲響起。男人踱步走了過去,便看到其在搬弄淋浴開關(guān)。雖然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家,可余靜并未用過浴室,所以熱水調(diào)不太好,趙猛接手,很快弄好溫度。見舅舅沒走,女孩推了他一把。男人淡淡一笑,轉(zhuǎn)身出去。女孩脫了衣物,疊好放在洗衣機上。跟著打開排風(fēng)機。余靜松開發(fā)辮,走到噴頭下。微微昂頭,雨絲澆打在臉上,浸濕秀發(fā),她用手?jǐn)堉^發(fā),感受著水流滑過頭皮,傳遞暖洋洋的熱量。頃刻間,熱水淌遍全身。女孩揉搓著奶頭,還有下身。洗了好一會兒……臥室內(nèi),趙猛脫得只剩褲頭,靠在床頭,指間銜著根煙,雙眼盯著房間的某一角,似乎在發(fā)呆。實則不然,他的意識都集中在下身。褲頭被頂起,撐起了大帳篷,那套東西,已然從三角褲的縫隙袒露一二,褐色的睪丸,露出大半個。可以窺見,卵蛋巨大。趙猛用手sao了sao會陰,接著噴出一股煙霧。浴室中的水聲,終于停息。男人此刻,沒有絲毫的負(fù)罪和恐慌,只有欲望充盈的煎熬。片刻,傳來噠噠的腳步聲,一名妙齡少女,身上裹著浴巾款款而來。趙猛偏過頭去,便看到外甥女臉色微紅,眉梢和眼角帶著濕氣,鮮嫩的如同出水芙蓉,令人渾身振奮。他一骨碌爬起,竄到女孩面前。彎下腰身將其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