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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并未輕易吐口。她算自己什么人?雖說喜歡,可也有限。只問她是否真的喜歡自己?女孩言之鑿鑿,對其一往情深。副鎮(zhèn)長是什么人?他是不信的,只是不肯戳穿。巧言令色道,既然喜歡,下次去看她時,定然要好好疼她,許諾不僅要給其買衣服,還要帶著去看房。春怡自以為是,認為這事板上釘釘。可男人說是看?卻沒說買。副鎮(zhèn)長放下電話,心中雪亮。他有過情人,雖然分了手,可家花外的野花必不可少。別說他作風有問題,男人大都如此,或者說有些本事的男人,都是家里家外一齊抓,坐享艷福。他沒有絲毫愧疚。男女之事很簡單,脫了褲子搞得yin水橫流。你儂我儂,分開后,各自過活。你情我愿,自認為厚道。這天周末,余師長獨自駕車從城鎮(zhèn)趕往C市。目的地便是賓館,并且約好跟女孩在此碰面。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終于到達目的地,進了酒店大廳,帶入一絲涼氣,此時外面下著大雨,嘩嘩作響。女孩見到男人,抿嘴一笑,并且攏了攏身后長發(fā)。她是個長掛臉,劉海齊眉,這樣顯得嫵媚而嬌俏,若是沒有劉海,便會露出光潔額頭,只是如此一來,這臉越發(fā)的冗長。看上去有些比例失調(diào),并不美觀。副鎮(zhèn)長沒說什么,只是略微點頭,便來到前臺,快速辦好入住手續(xù),從椅子上站起身,他手里捏著房卡,看著女孩。大廳很是寬闊,隔著些許距離,其明顯能感覺出她的不情愿。遲疑片刻,春怡還是走了過來。女孩有自己的小心思,才見過沒多久,便去房間?她一個姑娘家,好說不好聽,盡管骨子存著齷齪,也得故作驕矜。她怕對方看輕自己,再來也怕被占便宜,可對房子的渴望,蒙蔽了她的雙眼,利益均衡之下,還是邁出步伐。男人走在前面,兩人相繼進入電梯。女孩今天穿著連體褲,著蕾絲白襯衫,一派都市OL打扮,不知情的還以為是端坐在辦公室的白領。電梯升得很快,在七樓停住。副鎮(zhèn)長拎著公文包,大搖大擺的來到房門前,不緊不慢插入卡片,只聽得滴滴兩聲,房門應聲而開。這是套間,外面客廳寬敞,里面臥室舒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入駐來,輕深熟路的來到保險柜前,背對著女孩取出一捆東西,塞了進去。春怡瞪大眼睛看得真切,十有八九是錢。不禁怦然心動,郁結(jié)在心底的不快,蕩然無存。其浮想聯(lián)翩,認為錢可能是給自己買房用的,越想越是雀躍,臉上喜色潑潑灑灑的流瀉出來,怎么也收不回來。副鎮(zhèn)長站起身來,看她一眼,隨即往沙發(fā)上一歪。他雙腿叉開,拍了拍青色褲子,悠悠道:“累死我了,陪我坐坐?!?/br>雨路難行,開了半天車,著實有些疲乏。女孩扭捏片刻,便如蝴蝶般翩然而至,男人拉著她的手,摸了兩下,便放開,朝她努努嘴,幫我沏點茶。“我包里帶了茶葉!”春怡沒少陪人吃喝應酬,這套業(yè)務堪稱熟稔。先是燒了水,進而打開電視,問副鎮(zhèn)長要看哪個頻道?男人不置可否的搖搖頭,告訴他隨便。后補充道:“你喜歡就行。”女孩播了一通,卻是新聞臺,報導的是房地產(chǎn)信息。各地房價一片看漲,老百姓叫苦不迭,可央視雷聲大雨點小,對經(jīng)濟數(shù)據(jù)很是樂觀。兩人摟抱在一處,聊了些當前形勢。春怡對政治一竅不通,只懂得在男人面前賣乖討寵。而副鎮(zhèn)長畢竟是官員,總是開會,講話帶有深度,聽得女孩胸襟蕩漾。半晌,熱水燒開后,女孩將泡好的茶端過來。兩人一邊品茗一邊看電視。其間,副鎮(zhèn)長還算規(guī)矩,并沒有動手動腳。半晌,男人放下茶杯,嘴里嚷嚷著要休息會兒,便拉著她的小手往房間帶,這下女孩有些慌神。rou體是她的底牌,被對方得逞,便沒了籌碼。于是不肯進入,只說肚子餓,想吃點東西。男人抬手看了看腕表,見才十點,根本沒到飯點,可美女都開了口,也不好拒絕,于是拿起茶幾上的電話。給前臺餐廳打了過去。撥通后遞給女孩。春怡心中忐忑,想要離開曖昧的賓館,可眼下卻不得脫身,硬著頭皮接過話筒,心不在焉點了兩個菜。輕輕將話筒放下,女孩有些愣神。她有預感,接下來肯定沒什么好事。果不其然,男人在臥室里叫她,叫了兩聲,其心不甘情不愿的應聲。女孩在去和留之間掙扎。很想扭頭便逃,可心理還惦記著保險柜里的錢。一番思慮之后,她在男人的催促下,終于邁著沉重的步伐跨進臥室。大床雪白,男人斜躺在上面,雙眼微瞇,長腿耷拉下來,一副倦怠神色。女孩溜著墻角磨蹭磨蹭不肯靠近,如同貓似的,弓腰駝背滿臉警惕,看得男人啞然失笑,他勾起嘴角嘲諷道。“你站那么遠干嘛,我也不會吃了你?!?/br>春怡強作鎮(zhèn)定,扯出一抹笑顏。“我還真有點怕你?!?/br>副鎮(zhèn)長沉下臉來。“你不說喜歡我嗎?怎么還怕我?”女孩頓時無語。她歪著腦袋,眉眼都是風情。這是其拿手好戲,如有應付不來的時候,便用美色解決。嗔怪道:“我可不是隨便的人?!?/br>副鎮(zhèn)長聽聞此言,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他大咧咧的朝她招手,見其紋絲不動,和顏悅色的誘哄道:“我也不是隨便的人,就想抱抱你?!?/br>聽到他的話,女孩滿臉不信。男人面色微變,冷聲道:“不肯嗎?我也不勉強?!?/br>說著閉目合睛的開始假寐。駁了他的面子,令其難堪,室內(nèi)的氣氛有些壓抑。女孩猶豫片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過來。大床松軟舒適,不愧是四星酒店,春怡腦子里迅速閃過一個念頭:自己有多久沒睡這么高檔的酒店了?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被套。隨即一屁股坐了上去。感覺到床鋪微微下陷,副鎮(zhèn)長復又張開雙目。他嘴角帶著笑意,伸出手臂。女孩咬了咬嘴角,故作害羞的握住。兩人躺在床上,摟在一起,單單是休息。其間春怡渾身僵硬,怕對方意圖不軌,可副鎮(zhèn)長很是沉著。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響起門鈴聲。吃過飯,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