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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好笑。誰說女人不好色?!曹琳不想在這坐著,不舒服,想要到賓館開間房。孤男寡女,開房能干啥?單純蓋被聊天?趙猛有剎那的心動,可想到女人的黑木耳,又打起退堂鼓。他本就年輕,氣血旺盛,點火就著,這是相對外甥女而言,每次兩人有了獨處機會,便要干那勾當(dāng)。佯裝無奈的喟嘆一聲,拍了拍女人的手背。“我也想,可下午真有事,讓人久等不好?!?/br>曹琳的上嘴唇伸出來老長,整張面孔耷拉下來。她的眼神飄忽著,看向窗外,明顯不高興。趙猛最反感的便是她的小脾氣,說生氣就生氣,而且毫無道理可言。不禁有些頭疼,漫不經(jīng)心的抓住女人的手,放在大掌中揉搓一通,也不開口,只這般不冷不熱的吊著。曹琳兀自生悶氣也沒意思。她是個不太記仇的,脾氣來得快,走得也快。片刻后,又恢復(fù)小女人的姿態(tài),親親熱熱的拉著趙猛的手,不想分開。就這般纏纏綿綿,蹉跎了一個小時,趙猛無聊得快要睡著了,索性起身,提議送曹琳回去。飯店是就近找的,沒有多少路。其間,男人開車,女人則要死不活得賴在他肩頭。趙猛換檔的時候很不方便,可沒辦法。曹琳的身軀柔若無骨般,根本推不開,也推不得。就這么小心翼翼將車開到醫(yī)院。趙猛親了女人一口,告訴她,自己著急走,就不送她上去。曹琳沒說什么,擺擺手看著吉普,拐了彎,滑出停車場。周四,林助理告訴他,房子已經(jīng)找好,只是需要添置些東西,趙猛讓其全權(quán)處理,放下電話沒多久,姐夫又打過來。方局長問他何時啟程去C市?!那意圖很明顯,想要姑娘跟著一起過來。碰個面,吃個飯,算做正式相識。以后有事,好有個照應(yīng),畢竟趙猛是個大男人,有些擔(dān)當(dāng)。當(dāng)聽其說,已經(jīng)到了C市,余師長很是驚訝,問他那么早過去干嘛?趙猛據(jù)實已告,游玩觀光。男人沒說什么,只是問了些學(xué)校境況。既然他先啟程,跟方局長的姑娘,走不到一起去。所以只得讓其作為接應(yīng),回頭將人家安置一番。趙猛說,那很簡單,住員工宿舍就是,反正自己也要搬出去。姐夫聽他這么說,還是有些不放心,提出想要跟著過去瞧瞧,他也不是擔(dān)心人家姑娘如何,而是看看小舅子工作和生活的環(huán)境。心理有個底,回來好跟家人做交代。尤其是余靜,非要送行不可。現(xiàn)在則沒這個可能,舅舅已經(jīng)到了C市,她還是安心讀書。趙猛也不好阻攔,說是很高興,想來就來唄,就怕姐夫太過忙碌,沒空?!余師長這個星期,過得并不輕松,呂師長的審查期已過,全須全羽的回來了,并且大搖大擺到其辦公室晃了一遭。一通虛情假意的寒暄過后,才施施然的離開。呂師長回來是回來,可氣焰沒有那般囂張。畢竟吃一塹長一智,對待他的態(tài)度略有不同,帶著那么點親切。雖然沒進監(jiān)獄,可惹了一身腥臊,想要高升不可能,沒資本跟自己較量,所以識趣得想要盡釋前嫌?亦或者只是策略,降低自己的戒心,伺機而動,咬他一口?余師長不怕他明刀明槍,就怕背地里被人使絆子,所以他比以前更為緊張。正值事業(yè)爬坡的關(guān)鍵時刻,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出紕漏。俗話說得好,無欲則剛,他不比以往,心理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所以并不坦蕩,甚至心懸在嗓子眼。他就像個剛破解的和尚,墨守成規(guī)了那么多年。經(jīng)肯定要念得,rou還是要吃的,但只能偷偷摸摸的吃。濟公活佛說得好,酒rou穿腸過,佛祖留心間,不管怎么樣,其黨性不能變,根本不能丟棄。所以工作起來分外認(rèn)真。將呂師長負(fù)責(zé)的差事移交出去,輕松泰半,余師長生出更多的閑情逸致來,這只是表面,實則外松內(nèi)緊。可該辦的事還得辦,是不是頂風(fēng)作案?!他自有分寸,給田馨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不接。路過銀行的時候,想進去瞧瞧,又怕其沒在,挺不好的,去也得人在的時候,才有意義,白跑一趟,委實不美。只得給好友打電話,旁敲側(cè)擊的打聽。用的借口也拙劣,說是給田馨介紹對象,近期有沒有時間,見一見?!對方言語間,含糊其辭。本不想拒絕,可女兒身體不適。余師長自然知道,揣著明白裝糊涂,差點說出,要去探望的話語,臨到嘴邊,又吞回去,一個長輩探望小輩,而且是并不親近的,確實有些不妥。又聊了些銀行方面的事。通過田馨他爹,也就是總行長的一些關(guān)系,款項很快就能到位。本來應(yīng)該女孩親自cao作的,但沒辦法,她總是生病。怕耽誤老朋友的事,所以只得暗箱cao作,雖然違反規(guī)定,可也不是大不了的事,畢竟款項已經(jīng)批下來,就差走程序。余師長很是高興,想要請他們?nèi)页灶D飯。老朋友滿嘴答應(yīng),只是并不想他破費,自己做東才行。男人佯裝惱怒,他們兩吃飯,因為行長財大氣粗,所以買單的時候多,其不是斤斤計較的人,相反辦事很大氣。推讓一番,行長覺得外面的飯菜味道一般,不如擺家宴。那意思便是要去余家作客。余師長聽聞此言,有剎那的失語。可人家張了金口,沒有拒絕的道理,否則太過失禮。他可是邀請?zhí)镘耙患业模綍r候妻子和女孩見了面?對方被蒙在鼓里,自己卻別扭的,替她尷尬。但田馨作何感想?她會不會來呢?不會找個借口推辭掉吧?余師長琢磨著,以女孩避他如蛇蝎般的個性,恐怕不會來。有些釋然,又有些失望。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余師長有些許期盼,女孩跟家人能有個照面,也許是為將來做鋪墊吧?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早晚有天,會露餡。當(dāng)然這是長遠打算的。倘若中途自己放手,神不知鬼不覺。可現(xiàn)在,離放手遙遙無期。放下電話,余師長坐在辦公室內(nèi)發(fā)起呆來。在他的心目中,情人是情人,妻子是妻子,并不沖突。每個人都有他的位置。古代三妻四妾不算什么,現(xiàn)在家外有家也很平常,只要你能養(yǎng)得過來就行。當(dāng)一個人想要鉆牛角尖時,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