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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四處亂轉(zhuǎn),很快鎖定床底下。掀開床笠,白色的醫(yī)藥箱果真躺在那兒。拽出來,打開一頓翻找,很順利的找到感冒藥。看了說明,發(fā)現(xiàn)還能吃。女孩吐出一口濁氣。扣出一片藥,起身走向床頭柜,拿起上面放置的水杯。昂著頭,將藥吞入肚子。隨即摸了摸額頭,感覺額頭燙得厲害。女孩心急火燎得跑回浴室,找出吹風(fēng)機,開始吹頭發(fā),在嗡嗡聲中,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希望這藥管用,真發(fā)作起來,又得請假。就算行長不說什么,心理也虧得慌。關(guān)掉開關(guān),用手揉了揉秀發(fā),檢查下干濕程度,而后邁出浴室,直奔臥室內(nèi)的大床,先是熄滅燈,跟著摸黑上床。女孩平躺著,眼睛瞇縫著,并沒有入睡的意思。她渾身不舒服,腦袋也不爽利。因為有心事——壞蛋讓其去他家,真是沒事找事。她見到對方的老婆,孩子,還有家人,要如何自處?想到跟個素未蒙面的女人,公用一個男人,便覺得惡心,但事情依然脫軌,如今有賣后悔藥的就好了。什么工作,什么前程,為了這些,自己的清白都搭上不說,還跟那個強jian犯牽扯不清,想抽身都不能。可她一個風(fēng)華正茂得大姑娘,總被欺辱也不是那么回事。沒有經(jīng)歷過轟轟烈烈得愛情,所以心存向往,盡管滿身污濁,還是向往單純美好的愛情,這乃人之常情。田馨有時候很絕望,也很憤恨。因為她沒辦法脫離魔掌,男人對其情況太過熟悉。家,工作單位,她能搬出去住,可能換單位嗎?父親首先不答應(yīng),即使兩樣都能成,只要身在城鎮(zhèn),便無處可逃。但背井離鄉(xiāng)呢?她的大學(xué)同學(xué),很多都在外省,有的還去了首都闖蕩。不過混得并不太好。北京是寸土寸金,掙得多,花費也高。但,她有錢,她家有錢,倒不擔(dān)心這些,只是沒有離開父母的打算。畢竟從小到大,沒離家太遠(yuǎn)。生活的環(huán)境也還簡單,真到了,經(jīng)濟發(fā)達(dá),競爭激烈的北京,不知道能不能適應(yīng)得了?這只是她天馬行空的想象。事情還沒到那一步。即使被余師長禍害,心情陰郁,可她的生活,并沒有生存危機。換句話說,吃好喝好,穿好,想要玩好,也沒問題,工作也還順心,又在父母身邊,只要壞蛋不在眼前晃,日子還算滋潤。她翻了身,不由自主的嘆氣。規(guī)勸自己不能鉆牛角尖,多想想開心事。女孩雖然年紀(jì)小,可性格還算開朗。入世不深得她,覺得困難就像,難解得數(shù)學(xué)題,得慢慢思慮,千萬不能自暴自棄,而余師長橫亙在眼前,弄得她焦頭爛額。可也只是焦頭爛額……俗話說得好,性格決定命運。但凡女孩剛烈點,不管不顧,抵死不從,或者是心眼再小,自尊心強得出奇,抑郁寡歡,那么說不定能從死地掘出生路。可她呢,沒被逼上梁山,自然做不來拼命的架勢。即使被欺負(fù)狠了,也只是想想。在這方面,她顧忌太多,畏手畏腳,怯懦得被人抓住人性的弱點,只能嘆息,她倒霉,活該淪為他人禁臠。被折騰個把小時,又得了感冒。田馨那顆不安分的腦袋,塞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快便昏昏沉沉,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正在此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女孩渾身痙攣,猛地翻身坐起。神情恍惚,帶著驚恐,很快恢復(fù)過來。她似乎跟保姆說,要喝菊花茶?!余師長到了洗浴,脫光衣服,在大池子泡了半晌。直到皮膚泛白發(fā)皺,才懶洋洋的起身,跟著走進包房,點了技師。這家洗浴剛開沒多久,卡是誰送的,完全沒印象,只來過一次,沒有相熟的技師,索性順其自然。沒一會兒,進來個二十多歲的丫頭。身材很是豐盈,拎著個花里胡哨的小箱子。男人撩起眼皮,淡淡掃一眼,便不在動作。女孩進來后,先是打了招呼,接著自顧自的忙碌起來。其實這個技師,也干兼職。陪著客人上床,掙得更多,只是有些客人,不好這口,單純過來按摩,遇到這樣的,最好規(guī)規(guī)矩矩。真要有需要,會用言語挑逗。更為直白的,開口便問價錢。眼前這位,看起來,不像尋花問柳之輩:閉著眼睛,身體完全放松,正在假寐。沒過多久,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嚇了余師長一跳。他剛有那么點朦朧的睡意,就被吵醒,所以臉色很是難看,拿過手機一瞧,面無表情的滑動屏幕。“喂?!”“你在哪呢?”是妻子的聲音。臨出門,也沒說去哪,大半夜的不回家,她能不擔(dān)心嗎?“在洗浴,我有事,你先睡別等我?!彼脑捬院喴赓W。并且?guī)е鴰追智謇洹?/br>女人總覺得他,最近有些反常,晚飯后,便不見人影,要說下棋,可棋攤子那邊沒人,問的話,也沒個回應(yīng)。就像今天,半夜還在洗浴,和誰一起?她有些多心,可想到男人,似乎身患隱疾。或許是這毛病,令其無顏面對自己,躲出去也說不定,有心提提看病的事,可當(dāng)面勸說都沒用,別提是電話里了?!于是盡量放柔聲音道:“那好,晚上開車回來的時候,注意點,慢點開?!?/br>撂下電話,往旁邊一扔,余師長捏了捏眉心,只覺得腦仁發(fā)脹。難念的經(jīng)周六過得風(fēng)平浪靜。周日,余師長起了個大早,因為今天要和方局長去C市。妻子從衣柜里翻出體面秋裝,幫其熨燙妥帖,放在床上,便看到丈夫推門進來,其帶著一身涼氣。整個人面容潔凈,想來是洗漱完畢。母親在下面的廚房準(zhǔn)備早飯,兩人得空聊起天來。昨天余師長回來得頗晚,這段時間幾乎是早出晚歸,沒多少時間談心。而且同床共枕,本不在乎那點倫敦之事,現(xiàn)在卻格外敏感。不是男人,而是女人。這就像塊心病似的,不勸著去看看,不落忍。可每次開個頭,男人便不耐煩,只得將話題止住。也不知,是不是女人的錯覺,總感到對方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瞞著自己,是不是太過多心?總之丈夫時不時的神情恍惚。女人是個傳統(tǒng)女性,雖然上班,可思想較為單純和保守,在她看來,余師長年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