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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分不出心力,跟其計較。看著母親憔悴的容顏,余靜真想壯著膽子,問她到底怎么了?可還沒等其開口,母親便悻悻然的離去。余靜不禁唉聲嘆氣。覺得這日子沒法過。還是先見到舅舅再說。當(dāng)天晚上,其簡單收拾了一只小皮箱。里面是換洗衣服,又拿了一本英語詞匯匯總,準(zhǔn)備坐車看。這天晚上,她興奮的無法入眠。打電話sao擾趙猛是常態(tài)。可對方還是不接電話。余靜瞇著眼睛,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對舅舅又愛又恨。翌日,踏上南去的列車,一個小時,順利到達(dá)C市。她雖然不知道趙猛住哪,可她知道舅舅任職的學(xué)校,于是下了火車,攔了輛TAIX,報出大學(xué)的名字。司機(jī)是老司機(jī),對路況很熟。二十分鐘后,將人拉到目的地。余靜付完車資,從里面鉆出來,站在碩大的牌匾下,忍不住揚(yáng)起嘴角。她順著敞開的校門,往里望,發(fā)現(xiàn)里面真寬闊。原來這就是舅舅工作的地方,又大又氣派。余靜心想,待到自己高考,也要考進(jìn)來。她不自然的扯了扯肩上的背帶。包包里沒裝多少東西,可還是壓得慌。于是連忙邁開腳步,跨進(jìn)校園。她一路打聽著,很容易找到行政樓,只是周末,教員們放假,只有值班的老大爺看門,聽說她要找副校長。登時熱絡(luò)起來,讓其先坐下。接著開始翻通訊錄。余靜是有趙猛手機(jī)號,可對方不接。便謊稱沒電,懇求大爺幫著撥打。老頭是個實在人,也沒多想,找到號碼,撥過去。趙猛正在睡懶覺,看來電顯,覺得號碼陌生,可還是接起來,聽其報完名諱,不禁困惑的眨了眨眼。接著便是有人找他的消息傳來,頓覺不妙。腦子里閃過余靜發(fā)過來的那些短信,若有所感的咧開嘴叉,露出驚訝表情。很快,猜想得到驗證。外甥女居然跑到行政樓找他?趙猛的瞌睡蟲,瞬間散個精光,翻身從床上一躍而起。一邊講電話,一邊穿衣服。老大爺收線后,笑瞇瞇的看著女孩。告訴她,副校長馬上就到。余靜連聲道謝,并沒有安靜等待,而是同大爺聊起天來。人老,沒人陪,便有些耐不住寂寞,這話頭起來后,一發(fā)不可收拾,直到趙猛推門進(jìn)來,便看到,這一老一少,聊得合不攏嘴。余靜眼尖得很,連忙從椅子上坐起,小跑著沖過去。伸出胳膊,抱住舅舅的手臂。她故作天真無邪的說道:“舅,你怎么才來!”趙猛的臉色陰晴不定,可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里不是城鎮(zhèn),沒有熟悉的眼睛盯著。于是壓下火氣,拍了拍女孩的胳膊,放柔聲音道:“你怎么過來了?”余靜沒說話,飛快的縮回手,撇了撇嘴角。她的眼中滿是惱火。趙猛摸了摸鼻子,很識趣的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轉(zhuǎn)身跟老大爺?shù)乐x,率先邁開大步走出去。女孩愣了片刻,氣鼓鼓的追上。周六和周日,是大學(xué)生最為愜意的時刻。十年寒窗苦讀書,一朝進(jìn)入高校,便是另一番光景。沒有父母的苦口婆心,也沒有做不完的習(xí)題,只剩下韶光流年。好似為彌補(bǔ),多年的辛勞。很多學(xué)生,到了大學(xué),便開始肆意揮霍青春。他們睡懶覺,吃大餐,泡妞打游戲,而女生則追求名牌,和裝扮自己。總之,到處洋溢著躁動的氣息。隨時準(zhǔn)備展開一場甜蜜的戀情。甬道上沒多少人,趙猛個頭超過一米八,走起路來,步伐很大,步步生風(fēng)。連衣角都卷了邊。余靜小跑著追上來,拉住男人的胳膊。趙猛也沒閃躲,就這么任其拉著,穿過側(cè)門,能看到所住小區(qū)的院墻。兩人默默前行,很快來到住宅樓下。男人從口袋里翻鑰匙,打開單元門。走進(jìn)去便是電梯。余靜坐在電梯上,看著舅舅的側(cè)臉,露出癡迷的表情,她覺得自己此刻好幸福,隨著電梯的上升,女孩有種前往天堂的錯覺。她露出傻笑,居然笑出聲來。無論先前多么怨恨,見到青年的那一刻,所有愁云消失殆盡。聽到笑聲,趙猛扭過頭來。他頗為不屑的從鼻子里哼出一絲兩氣。對于外甥女的膽大妄為,他還能說什么?推開房門,滿室的陽光撲撒過來。余靜頗為驚訝的看著寬敞明亮的客廳,突然間松開抓住趙猛胳膊的手,直奔干凈的落地窗。“脫鞋?!蹦腥嗽趽Q鞋的空檔,忍不住提醒她。房間昨天晚上,林助理剛剛打掃過。說來很是慚愧,他對拾掇房間心存懈怠。沒想到林助理應(yīng)承下來的活計,卻是他親自動手。搞的趙猛渾身不自在,跟著忙活了大半天。幸好,林助理手腳干凈利索,打掃起來有條不紊,房間很快清理干凈,可就這么一回,他就不敢再提這茬。心理琢磨著,實在不行,要間單身宿舍。就跟鎮(zhèn)上的時候一樣,他有兩家,想住哪個住哪個。將這個想法留在心底,趙猛決定找個機(jī)會,讓林助理去辦。余靜聽他這么說,連忙甩掉運(yùn)動鞋,穿著襪子踩在地板上,地板被太陽照得很暖,熱氣從腳底板升起。女孩站在落地窗前,對著園區(qū)內(nèi)的花花草草,看得不亦樂乎。突然張開臂膀,深吸一口氣。她是個陶醉欣喜的模樣。電梯房位于高處,彩光好的出奇。不論是余靜,還是趙猛家,都是低層。根本領(lǐng)略不到充足的陽光。女孩脂粉未施,可畢竟年輕,肌膚水靈,白皙,在陽光下,透著象牙的光澤,越發(fā)顯得眉目如畫。趙猛本有些氣惱。如此卻只剩下欣賞。但嘴里卻憤憤不平:“你怎么來了?”余靜心情甚好,也不跟他一般見識。“我怎么不能來?”她拿話堵他。純粹是話趕話,并沒有惡意。趙猛換好拖鞋,走到女孩身后,他高高大大的,雙手環(huán)胸,面無表情的堪稱冷峻的魁偉。此刻,心情頗為復(fù)雜,人都已經(jīng)到了,指責(zé)有什么用,外甥女還真是任性。“你不想我嗎?”余靜沾染了一身金色的陽光,突然扭頭。男人被她火辣辣的目光,微微刺痛心神。趙猛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