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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被嚇得,站起身來逃走。可副鎮(zhèn)長對其脾氣秉性還是很了解的,畢竟是多年的同志情誼,他跟誰耍威風,也不會跟其撕破臉皮。所以很是肆無忌憚的,捋著虎須。“你不是聽到了嗎?還問?!庇鄮熼L沒好氣的說道。副鎮(zhèn)長咂了咂舌,眼神曖昧的看著他:“以前我泡妞的時候,可沒少拉你一把,可你也不上道,如今你這床上的功夫……”未盡之語耐人尋味。余師長微微皺起眉頭,粗聲大氣道:“滾蛋,我可跟你不一樣,我床上功夫好著呢。”好友不以為然的勾著唇。“你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要我說啊,就你這樣的,就得找?guī)讉€小姐把把關(guān),這樣有助于提高性能力?!?/br>男人聽聞此言,哭笑不得。不知他是說真的,還是純粹拿他逗悶子。原本陰沉的臉色,出現(xiàn)一絲回光返照的喜興。“我可沒那癖好,倒找我錢,我都不碰那些女人,忒臟。”余師長的眉頭皺得更深,只是言語戲謔。“得,你清高我知道,不過,你這臉皮可真夠厚的,人家女孩明明不樂意,你還硬上,真不是東西。”副鎮(zhèn)長忍不住貶損他。余師長眉心舒展開來,反唇相譏道:“難道像你一樣,想要泡的妞,眼睜睜的看著,跑到別人床上,落得人財兩空?!?/br>副鎮(zhèn)長翹起的嘴角耷拉下來。在這番唇槍舌戰(zhàn)中,沒有討到便宜,很是不甘心。可轉(zhuǎn)念一想,又恢復(fù)了笑模樣,笑得特別猥瑣,余師長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事說事,別跟我膩歪,我可不是女人?!庇鄮熼L看不下去眼,拿話懟他。副鎮(zhèn)長伸長脖子,往前探身,拿起茶壺給對方倒?jié)M,這才開口道:“我沒想到你的情人居然是田馨,你是怎么將人搞到手的?”除卻兩人那點不著邊際的親戚關(guān)系,就算是普通人,其也不敢肖想對方,因為女孩長得好,學(xué)歷高,工作體面,看上去就是個正經(jīng)人。而他自己呢,已婚歲數(shù)大,除了有點錢之外,一無是處。對方家境殷實,能看上自己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所以副鎮(zhèn)長是不會自討沒趣的。余師長捏著茶杯,笑得頗為油滑。這在平日里是很少見的,他看著對方道:“我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全力以赴,是,我是配不上田馨,可……”男人故弄玄虛的將話音拉長。“有喜歡的人一定要表白,長的丑,或者條件不好,不要緊,萬一他口味重呢?”說著這話,只見對方一臉懵逼。而余師長先把自己說樂了。其實他和田馨那點事,是端不上臺面。若是被對方知道,其欺騙,強jian了女孩,那么他的老臉往哪兒擱?這是赤裸裸的犯罪,索性打起了馬虎眼。副鎮(zhèn)長聽到他的笑聲,就知道他沒說實話。也不好刨根問底,誰還沒有點私隱,只是佩服對方隱藏的太深,將人帶出來,把自己嚇一跳。“算你小子艷福不淺,田馨是很帶勁?!?/br>他由衷的夸贊。余師長滿心驕傲和得意,何止是帶勁,青春貌美,會穿衣打扮,學(xué)歷還高,走到哪個男人面前,不令人垂涎三尺?可嘴上言不由衷道:“也就那么回事,普普通通?!?/br>副鎮(zhèn)長撇了撇嘴角,往外冒酸氣道:“這還普通,改明個借我玩兩天?!?/br>他是個沒有節(jié)cao的,心想你都能泡到,我也不差。女孩有錢有貌,貪圖余師長什么?可能表里不一,是個愛玩的貨色,論其伺候女人這一套,自己肯定要比好友強。所以舔著臉面,提出要求。余師長的茶水沒咽下去,整口噴出來。副鎮(zhèn)長被澆得滿臉都是,水珠噼里啪啦往下滑落,他被噴了個猝不及防,楞瞪著眼睛,眼珠子差點飛出來。“你,你他娘的,干啥?!”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水漬,其狠聲道。余師長見其狼狽的模樣,心中暗爽,可嘴上卻說:“哎,田馨就一普通的玩意,你要是喜歡,我給你找?guī)讉€類似的?!?/br>他勾著嘴角,笑意不達眼底。擺明的假模假樣,副鎮(zhèn)長拿起紙巾擦拭著臉皮,怎么瞅,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懷疑其是故意給他難堪。“我就喜歡她,你給還是不給?!?/br>副鎮(zhèn)長有心試探。余師長收起嘴邊的笑意,冷哼道:“她是我的什么人,我可做不了主,你有本事就去追啊。”說著面帶挑釁。副鎮(zhèn)長此刻才算回過味來,對方根本沒有放手的打算。莫不是玩真的?心緒很是復(fù)雜,可也不能為了個女人,跟好友鬧僵不是?隨即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我是開玩笑的,我還跟她沾親帶故呢,作為長輩,怎么可能去動她?!”他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余師長卻不給面兒,手指沿著茶杯的邊緣來回摩擦道:“嗯,你別忘記兌現(xiàn)承諾,我和田馨可是情人關(guān)系,真的不能再真?!?/br>副鎮(zhèn)長伸出筷子,夾了塊rou放進嘴里咀嚼。勻出半口氣道:“你放心,愿賭服輸,答應(yīng)你的肯定辦到?!?/br>沒抓著狐貍,還惹了一身sao,真他媽的晦氣。田馨是不能肖想了,還是研究怎么掙錢,放下筷子便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翻開后便是地形圖。余師長收起閑散的心緒,往前探頭。兩人開始研究,高鐵沿線的建筑物。說著說著,便聽見門打開的聲音,連忙噤聲,副鎮(zhèn)長想將本子收起來,卻被余師長眼疾手快的奪過去。其不敢撲上去搶奪,只能干瞪眼。田馨注意到,包房里的氣氛有些緊張。老老實實的坐下,余師長遞過來筷子:“喝了這么多酒,就別喝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br>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剛才可是勸酒勸得殷勤,女孩有點受寵若驚,拿起筷子夾了粉條,有點咸,也很鮮。這股鮮不是粉條本身帶的,而是魚rou的鮮美入了味。鐵鍋燉,他們要的是魚鍋,先放油,燒開后,放入現(xiàn)宰殺的活魚,煎成兩面金黃,倒入事先準備好的高湯,之后就是配菜。豆腐,粉條,蔬菜,香菇,總之很多種類。燉那么二十來分鐘,魚rou的鮮美就會煮進湯里,融進配菜中,滋味自然不一般。女孩拿著小碗,盛了些rou,因為著急回家,所以吃的有點快,余師長和副鎮(zhèn)長則聊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題。待到她放下筷子,兩人也吃得差不多。副鎮(zhèn)長拿起外套去外面結(jié)賬,余師長拉過女孩的媃胰,放在掌心捏了捏道:“待會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