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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酸痛,終于放棄,她一屁股坐在地磚上,揉著腮幫子。女孩懷疑他是故意的,根本不想射。所做的這些努力豈不是白費了,果不其然,余師長伸手抱起女孩,大踏步往臥室走,初冬的夜晚有點冷。濕漉漉的一個美人,卷進被子里,余師長打開空調(diào),爬過去。田馨就像受驚的小動物般,將自己整個人縮在被子里,不慎將半邊渾圓的肩頭露在外邊,皮膚閃著水光,襯得女孩膚色越發(fā)晶瑩剔透的白嫩。男人的手探進去,滑過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摸到滑膩的小yinchun。余師長:jiba長驅(qū)直入H賓館的房間面積挺大,二十來平方,地面鋪著白色的地磚,墻壁紙也是乳白色的,整個房間的色調(diào)明亮,白得偏冷。小yinchun雖說滑膩,帶著濕意,但有點涼。余師長縮回手臂,來到電視柜前,拿起上面的遙控器,對準(zhǔn)墻角掛著的空調(diào),將溫度調(diào)到28度。壓縮機的聲音嗡嗡作響,縷縷的暖意從里面?zhèn)鬟f出來。男人特意走到空調(diào)近前,伸手試了試,的確是熱的,這才轉(zhuǎn)身走回來。看著田馨出水芙蓉的模樣,雖說是誘人,可也不沒有急于動手,反正人就在眼前,cao逼這事不著急。有心跟女孩多呆一會兒,看著對方濕漉漉的頭發(fā),又去取來毛巾。余師長跪在她的面前,給其仔細的擦揉,自始至終,女孩就像木偶似的,任其擺弄,心理很是納罕。每次對方干這事都很急躁,好似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冷不丁的生出點柔情,還有些許的不適應(yīng)。人有時候就是犯賤,別人對你不好,滿嘴怨言,真要關(guān)心你,反而不屑一顧。但田馨的思想還是有些微變化。有種病癥叫斯德哥爾摩癥候群,說的是,當(dāng)人或者動物長時間處在壓迫環(huán)境中,偶爾變得輕松點的話,就會心生感恩和依賴。若說女孩就此會產(chǎn)生好感,那是不可能的。但覺得對方有那么丁點人情味,若是能就此放過她就更完美,她在這異想天開,對方將毛巾隨意往桌面一扔。故態(tài)萌發(fā)的扯開女孩的被子。田馨此刻已然氣不起來,心中微微嘆息,覺得該來的事,終于是來了。也沒掙扎,伸長了腿,坐在哪兒,一對渾圓的rufang,白嫩得晃人眼,余師長的目光火辣辣的盯著頂頭的紅櫻。手指捏住,指腹劃著圈摩擦。一股酥麻的快感從哪兒傳來,女性的那點羞恥心漸漸覺醒。不經(jīng)意的抬頭,發(fā)覺白熾燈光亮得人眼花繚亂,便越發(fā)覺得放蕩墮落,自己的身體,除了洗澡很少碰的,下面更是不知道何種光景。可這些個東西,現(xiàn)在都無法遁形。想想對方的年紀,足夠做她的父親,便羞得無地自容。luanlun的背德感刺激著,敏感的神經(jīng),女孩狠狠的閉上雙眼,嘴里輕聲央求道:“叔,關(guān)燈好嗎?”雙手緊緊的揪著被單,胸前的奶頭突然被含住。“呃啊……”女孩猝不及防的張嘴,便是低吟。空蕩蕩的房間很是安靜,顯然隔壁沒住人,或者是客人沒有回房,亦或者正在安靜的做事,熟睡。田馨住過賓館,知道隔音并不好。連忙咬住嘴角,她怕別人聽到動靜,這是多么羞恥而yin亂的事。余師長埋頭在那對rufang間,舌頭來回游走,奶頭被親的濕漉漉,間或乳溝也帶著晶亮的水線,大手抓著一只rufang,或輕或重的揉搓。耳邊傳來女孩細細的呻吟,很輕,就像羽毛落在心頭撩人魂魄。“這么好看,為什么要關(guān)燈?!庇鄮熼L松開嘴,偏著腦袋問對方。手順著乳球往下,劃過女孩的肚臍眼,來到平坦的小腹,刻意停留片刻,狀似溫柔的撫摸,摸得女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田馨睜開眼睛,抓住男人的大手。“叔,我怕!”女孩的眼神脆弱,帶著驚慌。余師長見過她很多面,從沒這么令人揪心。女孩的睫毛微微顫抖,連著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想來真是怕急了。余師長見其羸弱的模樣,生出了憐惜之心,大掌扣住對方的肩頭,輕輕摩挲,并且靠得很近,好似這般就能消除對方的不安。“你怕什么?”余師長問道。田馨深吸一口氣道:“你這樣不管不顧的,我怕外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我也怕懷孕?!?/br>余師長當(dāng)即一笑:“你別怕,外人不會知道的,不就是個副鎮(zhèn)長,他是我多年的好友,不會亂說?!?/br>隨即收斂起笑意,繼續(xù)道:“懷孕嗎?有了就生下來,我正在做件大事,事成后,會有很多錢,不會養(yǎng)不起你們母子?!?/br>田馨聽得直眉瞪眼:“人心隔肚皮,你知道人家背地里會怎么樣?”接著抿了抿嘴角,越發(fā)的焦躁:“我不想未婚生子,不想做單親mama,這樣對我和孩子都不公平?!?/br>男人不想跟其討論副鎮(zhèn)長,純屬杞人憂天。這么多年的交情,對方能出賣自己,那么天下就沒什么可信之人了。至于另外一件事,余師長攥了攥女孩的手指,抬起來,放在嘴邊親兩口,臉上帶著少見的和氣和溫情。“我不能離婚,我和她雖說沒什么感情,可畢竟跟了我這么多年,再有我這身份,真要為了這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肯定得不償失。”余師長態(tài)度鮮明,婚姻是他底線。“不過她人很好,不難相處,到時候肯定會接納你和孩子。”說這話時,難免有些心虛,他很少撒謊的,可對待田馨確實不擇手段。老婆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四處尋找蛛絲馬跡。倘若生出來個孩子,指不定鬧成什么樣,就算脾氣再好,也有自己的軟肋,真要碰了,肯定炸毛。而妻子就是這般,逮住這點逼事不放。那邊說不通,情人這邊也出狀況,是啊,懷孕,想想都期待。男人現(xiàn)在所作的事,隱憂太多,可以說違背他做人的原則,做事的風(fēng)格,可他根本不在乎,感性占據(jù)上峰。相處的越久,心理的天平,愈發(fā)的向女孩這邊傾斜,冷戰(zhàn)就像一把利刀,將兩人本就矛盾重重的婚姻變得名存實亡。田馨眉尖,大聲質(zhì)問:“你說的都是你自己,和你的家庭,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不想過暗無天日的生活。”余師長一聽這話,是無從反駁。可心理明白對方要的東西,真是給不了。有心試探著問道:“那你想怎么樣?”田馨慢抬頭撩他一眼,見其滿面肅然,舔了舔嘴角道:“你能不能別纏著我,我很累,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