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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突然感到身上頓輕,卻是對方翻身下床,從抽屜里翻出鑰匙。“你老實點不就沒事了?!?/br>嘩嘩的聲響過后,咯嘣一聲,手銬被打開。女孩的雙手得到自由,上面一圈紫紅色淤痕。田馨用手揉了揉,有點疼。“腳呢?!”余師長充耳不聞,躺倒下來,拉過軍綠色的棉被,蓋在兩人身上,好似有點不舒服,三兩下將褲子脫掉。兩人的下半身不著寸縷。男人的腿毛有點濃,又長又黑,皮膚又糙。搭在女孩的腿上,就像石頭壓著似的,難受得她來回扭動。“在動,我們就干點別的?!?/br>余師長說話時,特意將屁股往前湊了湊。本沒什么感覺,對方的那根東西,很硬很粗,頭頂著胯骨的一側(cè),雄赳赳的,令人無法忽略。田馨屏住呼吸,不敢蠢動。男人往前挺了挺,大腿仍然壓著女孩的會陰,jiba湊近些許。余師長也算奇葩,保持硬挺的姿勢,就這么無聲無息的過了兩分鐘,便開始鼾聲大作。整日里東奔西走,cao心的事一堆,能不累嗎?所以睡得深沉,這可苦了女孩,怕吵醒對方,只能挺尸。這也算新鮮體驗。田馨平日都是自己睡,唯一同床共枕過的男人便是余師長。她很是不習慣,毫無睡意,心理想著下午要辦的事,三點半約了客戶,談一筆貸款業(yè)務(wù),雖說案子不大,可也是關(guān)系戶。放人鴿子不好,暗自祈禱,對方可別睡到天黑,那就麻煩了。既來之則安之,現(xiàn)在這樣,總比發(fā)生rou體糾葛要強得多,女孩苦中作樂,兀自開解。隨著時間的推移,田馨的身體微微放松下來。盯著天花板的眼睛,開始恍惚,眼皮也沉的厲害,最后不知不覺合攏,對方的呼嚕聲有點大。田馨覺得吵,莫名的困倦過去。余師長并不貪,兩個小時后,悠悠轉(zhuǎn)醒,挑開眼皮,便看到一張白嫩的小臉,先是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是田馨。醒來就能看到喜歡的人,這種感覺很微妙。盯著女孩發(fā)了會呆:長長的睫毛,柔和的眉眼,還有嫩的能捏出水的臉蛋,紅粉的櫻唇,就像春花般潮氣蓬勃。男人感嘆著年輕的美好。不禁想起自己的過往,還有年少的崢嶸往昔,心中五味陳雜。搓了搓面頰,短刺的鬢角,扎到手指,有些刺痛,這才想起,昨日里新添的白發(fā)。本來也沒什么,誰都有老朽的一天,正所謂,歲月殺豬刀不會放過任何人,不論貧賤富貴,英雄凡人,同等公平。只是他還不服老,也沒到退休的年齡。最關(guān)鍵的,是還有許多未完成的夙愿未實現(xiàn)的野心。可現(xiàn)在看著花朵似的女孩,余師長得意又彷徨。危機感爬滿心頭,他得加把勁,靜下心來,將眼前的事,樁樁件件的處理完滿。溫柔鄉(xiāng)固然好美,可人活著也不能專門為了這點逼事,不是嗎?他喜歡田馨,可男人不能沒有事業(yè)。他是不愿意為了美人,懈怠工作。余師長雙手撐著床鋪,猶豫著,在女孩的嘴角偷香。也不是不想親,而是怕驚擾到對方。田馨每次面對自己,都沒好臉色,只有睡著的時候最可愛。男人下床,走進洗手間,清水凈面后,走出休息室,來到外間的辦公區(qū),拿出手機給副鎮(zhèn)長撥了電話。先是簡單溝通了下,兩人謀劃的大事。很自然的起了個話頭,問道,C市哪家醫(yī)院有名氣。副鎮(zhèn)長總?cè)市開會,對那邊比他熟悉,人脈豐厚,對方?jīng)]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他到底是誰生了?。?/br>余師長手里拿著打火機。很不耐煩的說道,你哪兒那么多事,問你就說。副鎮(zhèn)長也不生氣,戲虐的問他,是不是腎虛,男人只回了他兩個字,屁話。兩人笑鬧兩句,對方言歸正傳。C市的中心醫(yī)院,是三甲醫(yī)院,院里有許多醫(yī)術(shù)精湛的專家。余師長聽到后,潦草作答,簡單的嗯了那么一下。副鎮(zhèn)長見其不肯說,遮遮掩掩的,便覺得其中有貓膩,試探性的問他,你是看男性病,還是女性?。?/br>本也是問的隨意。沒想到正中要害,余師長二話沒說,掛斷電話。他也不是真生氣,只是這事,有點掉份,田馨得了婦科病,好說不好聽,他骨子里還是很傳統(tǒng)的。秉持著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打死也不會說。偏巧這么個損友,壞主意也多。甭搭理他也就是,余師長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拿著打火機點燃,長腿一跨,歪著身子坐在大班臺上。他慢條斯理的抽著煙,突然聽到休息間里發(fā)出一陣驚呼,接著便有女孩的聲音傳來:“叔,幫我解開,我下午三點半有個客戶很重要的?!?/br>余師長這才想起來,她的一條腿還被拷在床腿上。在煙灰缸里按熄了煙頭,男人起身走進休息室,田馨滿臉焦急的看著他,將一只腿露在外面。你還別說,白皙的腳踝和著黑色金屬手銬的畫面很有質(zhì)感。男人覺得有點遺憾。禁錮著cao逼也是種情趣。不過來日方長,他找出鑰匙,將手銬打開,便看到對方火速跳下床,撿起地板上的褲子穿上身。用手扒過凌亂的秀發(fā),匆匆往外走。余師長跟過去,眼看著女孩拿起沙發(fā)椅上的背包,兀自發(fā)聲:“你就這么走了?”你是如此的不同田馨腳步趔趄了一下。站在那,手指將背包的皮帶抓得很緊。她背對著老余,不由自主的嘆氣,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狐疑的盯著男人。兩人都沒說話,女孩心想你不是放過我了嗎?還想怎么樣?余師長慢條斯理的湊近,看到對方飛速低下頭去,嘴角抿得很緊,偏偏要露出牙齒,啃咬上嘴唇。男人頓覺口干舌燥。他人高馬大的,站在她的對面。兩人之間的劇烈只有兩個拳頭那么遠。田馨甚至能嗅到對方身上的煙草氣息,還有濃烈的陽剛之氣。她對這兩者都很過敏,微微偏過頭去。余師長看著她的睫毛翕動,就像不安的蝴蝶般,怕被人驚擾,又長又密令人移不開視線,頓時有點后悔。就不該讓其走掉!手指摸上眼皮的剎那,女孩唬了一跳。本能后退,徒留對方的手指僵在半空中,田馨連忙去看他的臉色,發(fā)現(xiàn)余師長的嘴角抽動兩下。表情很是難看。局促的用手指捋了捋耳邊的碎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