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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發(fā)廊,其實就是妓院,到里面根本沒人剪頭發(fā)。小姐們排排坐,這是冬日里,要是別的季節(jié),還能看到她們坐在門前,跟過客調(diào)情搭訕,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狗腿rou肥厚,要了半盤。田馨伸長筷子,夾了塊,沾了料放進嘴里。余師長盯著她瞧,女孩哪里都好,連吃飯都是秀氣中透著貴氣,就像生來就是豪門的大家閨秀似的。他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美人。慢慢便覺得,醉意上身,燒得他面頰透紅,下面也微微發(fā)硬。低頭一看,褲襠鼓起個大包,不敢在盤腿大坐,而是伸長了大腿,從方桌底下,挨著對方的褲腿。女孩自然往旁邊挪了挪。余師長眼神微沉,夾菜的動作微頓,放進嘴里的吃食,細(xì)嚼慢咽的同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田馨裝作沒看見。男人開始變本加厲,用腿勾著她的腳。這次女孩倒是沒拒絕。田馨在心理哀嚎,老男人就是吃頓飯也不老實。酒過三循菜過五味,老板過來送茶水,余師長讓其結(jié)賬,付完錢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對其說道:“你們幾點關(guān)門?”對方先是一愣,接著道:“九點半?!?/br>回頭又補充道:“旅店的話,則是住滿為止?!?/br>隨即諂媚的介紹:“我們旅店的環(huán)境不錯,有標(biāo)間,帶洗手間和淋浴的,價錢也算公道。”田馨正在整理衣服,準(zhǔn)備下炕,聽他這么說,心頭突跳。憂心忡忡的看向余師長。“我們離這不遠(yuǎn),就不住了,在這歇息一會兒就走,你去忙你的,不必再過來了?!甭犅劥搜裕习宓哪抗馕㈤W。將碗筷收拾完后,退出去。女孩屁股蹭到炕沿處,就想跳下去。余師長伸手一擼,恰好勾著對方的脖子,麻利的將其撂倒。“啊……”田馨下意識的用手撐在炕上,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倒下去。女孩仰躺在炕,面前一張臉倏地放大,余師長滿嘴酒氣的壓下來,田馨大叫一聲:“你干嘛,干嘛呀!”話音剛落,對方的吻落下來。脖子被其勒的生疼,女孩本能的躲閃。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余師長火熱的嘴唇,落到她的臉上,脖子上,濕乎乎的感覺。田馨用手去推他的肩膀,發(fā)現(xiàn)沒用,便改推脖子。男人呼吸沉重,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下身的褲子都能撐破,他一邊按著女孩的脖子,不讓其起來。實際上,脖子是要害,對方想掙脫根本不可能。他酒精上腦,精蟲上腦,將部隊里的手段用到實處。就算田馨再有本事,擰著勁,翻著花掙扎,也是不管用,大都人應(yīng)該看過,老鼠夾子,那東西夾住脖子,就沒跑。女孩也是相同道理。余師長一邊胡亂親,胡亂蹭。一邊單手解開褲腰帶,再不解開,都能憋屈死。隨即,敞開褲門,用手按住女孩的面頰,這回對方這張可愛的小臉,總算不能在左右搖晃。男人發(fā)出嗤嗤的笑聲。得意中帶著邪惡。“小賤貨!”他笑罵著,也不是生氣,只是覺得好玩。話音落,厚實的嘴唇壓在了女孩的唇瓣上。田馨滿臉驚駭,對于其隨時隨地發(fā)情,簡直恨到極點。可每次都嚇得不輕。余師長滿嘴的酒氣,夾雜著特有的男性氣息,再加上火熱的嘴唇,rou蹭著rou,傳遞過來的,不僅僅是熱量,還有發(fā)情的氣息。女孩被熏染得,頭腦發(fā)脹。片刻,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男人的吻仍舊生澀,很好的詮釋了狗啃似的吻技。這話也不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時好時壞,他發(fā)揮好的時候,那也是厲害。牙齒啃著女孩的上下唇,留下親昵氣息,田馨屏住呼吸,差點被酒氣,跟對方獨特的味道熏死。緊閉著雙唇,不肯張開,這是她最后的堅持。余師長連啃帶咬,玩得很是得趣。把口水涂得田馨滿臉都是。女孩露出生不如死的表情,想要反抗根本不可能,她脖子被勒得能呼吸就不錯了,嘴里發(fā)出嘶啞的叫聲。“放開,你別這樣,這樣不好!”余師長這才發(fā)現(xiàn)其情況有些不對勁。女孩滿頭的亂發(fā),臉蛋白里透紅,水盈盈的,都是他的杰作。整個人很是狼狽,眼睛里閃著委屈的光澤,看上去可憐的緊,也勾人的緊,令人施虐欲大起。“你快掐死我了,別摟我脖子?!?/br>田馨幾乎用吼的。余師長松手,卻是抓著她的肩膀,將人往里面拖。女孩的雙腿耷拉下炕沿。沒什么抵抗力,炕上鋪著光滑的皮革。男人長手長腳,這個動作并不費勁。田馨呼呼的喘著粗氣,總算能正常呼吸,還沒喘勻這口氣。便看到余師長要往她身上趴,就算女孩脾氣再好,也要發(fā)飆,用手去推他。男人的體重一百五十多斤,一米八的個頭,趴下來的重量,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所以還是被壓得死死的。“啊……”田馨在心理暗翻白眼。“你叫個鬼?!”余師長趴得結(jié)實,還特意在其身上顛了顛屁股。壓得田馨五臟六腑挪了位,怒罵道:“你重死了,滾開!”余師長:你是變態(tài)嗎?H田馨氣得不行。也顧不得什么禮節(jié),更何況跟對方也沒什么好客氣的。臟話脫口而出,本以為逃過一劫,沒成想,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被欺辱,被壓迫的命運,女孩怎么能氣惱。余師長的臉色很是難看。“滾?!”他沉聲道。田馨現(xiàn)在也顧不得偽裝,滿心滿眼都是厭棄和惱怒。看的男人大為光火,本想在她身上賴著,站點便宜,慰藉自己。沒想到對方居然罵人,伸出大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對方的頭使勁別過去,還別說,真被其掙脫了。“別碰我!”田馨的語氣很沖。“嗬!”余師長從鼻孔里噴出一絲兩氣。“我碰你怎么了?我就碰你了!”說著,大手準(zhǔn)確無誤的捕捉到對方的下顎,使勁捏。這一通動作,令女孩的臉孔微微泛紅。手指落下的地方,擴散出刺眼的白,可見是真的用力。田馨倒吸一口涼氣,覺得很疼,伸手想要去拽對方的胳膊,卻被余師長架其手肘,死命的壓制住。女孩的雙手,呈投降姿態(tài)。放置在身體兩側(cè),想要動,根本力不從心。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