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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張著小嘴,淚珠不停的滑落。眼角的位置,水亮一色。下巴微微揚起,變成性感的弧度。余師長低頭,目光深沉,嘴里呼呼的喘著熱氣,偶爾會舔下女孩的下巴,大掌揉弄著對方的rufang。嘴里小聲的罵罵咧咧。“狐貍精……妖精……干死你,干死你……”他滿臉通紅,連著耳朵也紅的一塌糊涂,脖頸的動脈繃得很緊。都能看到血液流動的速度。青筋也從額頭上蹦起,完全是激動興奮到了極點。眼神也從深幽,透著點野蠻。渾身上下充滿了侵略氣息,而他征戰(zhàn)沙場的利器,便是胯下的粗大物件,一次次,cao得又深又沉。余師長:jibacao弄H田馨的小臉汗津津的,眉心微蹙。檀口半張,一呼一吸間,都是魅惑心神的呻吟。“呃啊啊……咿呀,啊……”叫聲毫無章法,眼睛半闔著,里面水光淋淋。小手按著對方的胯骨時不時的用力推,而雙腿試圖合攏,可男人的身軀就在其間,根本做不到。女孩感覺yindao里很熱。rou壁被摩擦的有點疼,更多的是鼓漲和酥麻。她腦袋一片空白,心揪到嗓子眼,每當對方的性器抽出時,便略微放松,待到其頂進來的時候,又格外緊張。這種狀態(tài),令其心神疲憊。再加上光裸的身體,躺在火炕上。出了許多汗水,整個軀體上布滿了一層薄薄的汗液。“熱,啊叔,熱……”她就像溺水的人,呼喊著對方。余師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吃了狗rou,又喝了狗鞭酒,只覺得渾身充滿干勁,身下的兇器硬如鐵杵。每次沖鋒陷陣,都會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熱嗎?”說話間,余師長挺起上半身,屁股用力往前挺動。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接連不斷。他的身體素質(zhì)好,單手撐著火炕,空出手來,握住女孩的rufang揉搓。“現(xiàn)在呢?”實際上,他全身像著火似的。粘膩的感覺,令人透不過氣來。“啊啊啊啊……”邊說邊cao,jiba拖出來15CM,迅速插入。好似故意這般,令其沒辦法開口似的。女孩的嬌軀如同驚濤駭浪中的小船,上下竄動,倘若沒有被褥,肯定會被頂?shù)猛蟠蚧?,田馨抓住對方胯骨的手,微微收緊。十幾下的連續(xù)攻擊,讓其心魂俱震。不斷開合的宮頸口,被撞得半開,guitou鑿進去。余師長舒服的嘆息,終于停下來,享受著窄迫小口的擠壓。“嗚嗚嗬……”田馨終于得到喘息的機會,有點氣惱的開口道:“你輕點,我都要被弄死了?!?/br>男人勾起嘴角,低頭,吻上她的奶頭,含在嘴里吮吸。對方的眉頭打了結(jié),方才被夾子夾過后,rou粒格外敏感,被吸得隱隱作痛,她隱忍著咬緊牙關(guān)。“啾啾……”余師長就像沒斷奶的孩子。親完這邊親那邊,將女孩的乳首吸得通紅。田馨覺得手心在冒汗,不禁松開了對方的胯骨,小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可男人的發(fā)絲太短,貼著頭皮支棱出2,3厘米。余師長的發(fā)絲很硬,帶著淡淡的香味。這股味道并不太好聞,過于濃郁,透著廉價,這也難怪,他住的賓館,用的都是自制的混合型沐浴液。說白了,既能用來洗頭,又能沐浴。女孩不放棄,手指扣著他的頭皮,有氣無力的說道:“別弄了,疼,疼!”余師長聽到后,放輕了力道,用牙齒細細的啃咬,先是蹭著rutou的邊緣,跟著用舌尖搓弄乳芯。最后靈巧的舌尖,劃著圓圈,不停揉弄。這種撩人的方式,令女孩有些吃不消。她的心神微微放松,女性的感覺,甚囂塵上。被不斷玩弄,調(diào)教的身體,趨于敏感,快意從胸前擴散開來,當男人突然銜其奶頭,含進嘴里,并用舌頭舔弄時,便感覺對方的身體微僵。接著打了個寒顫,yindao不由自主的收縮。嬌媚的呻吟,從女孩緊咬的齒縫間溢出。余師長受到鼓勵,一再的撩撥,這顆敏感的小東西。田馨平時有美甲,指甲稍長,不覺間扣著頭皮,便刺得有些過火。男人感覺到了,霍然抬起頭來,腦袋自然而然的脫離對方的掌控,下巴緊繃,眼神帶著兇狠,那模樣更像吃人的野獸。“爪子老實點。”他也不是多生氣。而是欲望,霸道外放的一種方式。女孩被其壓在身下,離得很近,也不怎么怕他。話和模樣蠻嚇人,可jiba還被自己夾著,他又能怎么樣?田馨明白自己對其的影響,魅力所在,人都說年輕就是本錢,的確如此,男人的審美觀一直不變。喜歡二八年華的少女,喜歡多才多藝的女性。有很多時候,沒有內(nèi)涵的花瓶,要比丑陋的才女更討喜。尤其是暴發(fā)戶,沒什么修養(yǎng)的男人,更是如此。像她這般,有樣貌有學歷,家世好的女孩,放在哪都吃香。田馨以前很是自信,對自己的自身條件,明面一派溫和大氣,骨子里還是很驕傲,覺得將來的MRRIGHT,應(yīng)該是能駕馭得了。沒成想,碰到這樣個不按牌理出牌,只知道強取豪奪的老男人。她就是有渾身解數(shù),也辦法。對方連曖昧,或者是自由,空間,都不曾給過她。見面的目的只有一個,cao逼,不服嗎?cao到你服為止?田馨舔了舔嘴角,目光透著股女性的柔魅和迷離,她也是不刻意如此,而是真的很累,累得懶得跟其爭辯。可看在對方的眼中,卻別倶風情。眼角眉梢都透著女性的俏皮,sao動。余師長弓身,睪丸顫動著,快速拔出粗長的性器,接著用力戳刺,便聽到女孩細聲細氣的尖叫。田馨的手又開始蠢蠢欲動。這次的目標還是對方的胯骨。盡管知道沒用,可仍然想要推他,好在關(guān)鍵時刻借力。她知道,對方的性器粗長,沒有全部進來,真要使勁干,非把自己下面干出血,這也是她一直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