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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舅舅在線閱讀 - 余師長:沒有節(jié)cao的性愛 H

余師長:沒有節(jié)cao的性愛 H

    雅琴出門,才發(fā)現(xiàn)外面真的很冷。

本來在屋里就覺得冷,外面簡直就像冰窖似的。

無論南方人還是北方人,都不耐寒,很多人有種錯覺,覺得北方冬天溫度低,人們還要出門活動,肯定體質很好。

其實不然,擱在以前也許如此,現(xiàn)在確實不同。

室內有暖氣,出門有車,真正在外面呆的時間少的可憐。

可以說他們是依靠外力,抵抗寒冷,還沒凍著,便進入溫暖的所在。

南方則是不同,寒冷侵襲的天數(shù)有限,所以對其并不重視,多數(shù)人,為了省錢,靠著一身傲骨熬過來。

雅琴站在門前,想回去,又舍不得外面的雪花。

攤開手掌,看著白點飄落,落入掌心,便消失不見。

只有微微的涼意,昭示著它的存在,是多么的渺小和脆弱。

女人低頭,想將雪花看個明白,南方人都是這樣,對雪有著迷之眷戀,正所謂沒有的,得不到的便是心之所向。

可怎么看,都看不透,除了白就是白。

就連形狀都沒有,雅琴不死心的捏起一點,可雪卻融化在指尖。

她嘆了口氣,心理滿是遺憾,索性放下手,盯著漫天飛雪,自暴自棄的任由寒意侵襲筋骨,也不知站了多久。

門前的馬路再次響起車的轟鳴聲,女人精神一振。

神情復雜的盯著大門外張望,一輛白色吉普飛馳而過。

將雪花碾壓的支離破碎,只剩下些許泥污,證明著它曾經(jīng)的足跡。

女人滿臉哀愁,微微抬頭,心想著,男人究竟在干嘛,怎么不接電話,真有應酬,沒辦法接?還是跟情人在廝混。

什么事都經(jīng)不起推敲,人都說難得糊涂,此刻,她真想失憶。

起碼能保持平穩(wěn)的心態(tài),不像現(xiàn)在,總是多愁善感,脾氣很差,都以為自己到了更年期。

原本稅務局開發(fā)票的稅控盤出了點小問題,便要跑到大廳跟人大吵大鬧。

搞的科長下來,跟她解釋,女人暗罵,自己怎么變成這樣,以前不會的,也不是沒遇到相似的難處。

這份抓心撓肝的猜忌,令其心火難消。

其實很多時候,事情就像剝洋蔥,明明知道辣眼睛,可真像近在眼前,你必須忍著傷害,勇敢的走下去。

哪怕最后得到的是腐爛的蕊心。

雅琴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想被人蒙在鼓里耍弄,她需要一個真相,她就是這樣一個古板較真的人。

想要妥協(xié),想要抗爭,也得明白情敵是誰。

加上心存幻想,男人不會那么絕情絕義,站到她的對立面,維護婊子。

在她看來,破壞別人家庭的罪魁禍首,人品下作,長的肯定也不美,婊子無疑。

女人打定主意呵出一口白氣,跺跺鞋上的雪片,轉身返回室內,上樓時,發(fā)現(xiàn)母親的房門半開著。

腳步微頓,沉默的站在門口,遲疑半晌,終究沒有踏入。

穿上厚棉服,戴上圍脖和手套,雅琴不想坐以待斃,決定出門轉轉。

她拿著手機,看了看屏幕,抱著最后一絲希冀,給丈夫撥了電話,可結果依舊,只有嘟嘟聲,在耳邊震動。

雅琴收好手機,放進口袋,邁開大步噔噔的跑下樓。

再次出門,外面的雪似乎大了不少,可她義無反顧的沖出去,站在門前,看著時不時路過的車輛,盼著能有出租經(jīng)過。

沒一會兒,不遠處開來一輛橙黃色的TAIX。

女人招手坐進去,司機問她,要去哪?

雅琴愣了片刻,師傅從后視鏡瞄著她,眼見著她神情不對,整張面孔憔悴不說,臉色蠟黃,就像民國時期的難民。

肯定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片刻后,女人讓他直管往市區(qū)開。

司機做這行許多年,什么人沒見過,一個婦女,也不像壞人,所以拉著她沖進夜幕。

雅琴坐在后座,知道自己很沖動,像個沒頭蒼蠅似的亂撞,并不明智,很可能跟上次的結果一樣。

身體垮掉不說,還沒得收獲。

可她心煩意亂,在家呆不住,什么叫獨守空房,說的就是她。

嫉妒,憤恨,猜忌腐蝕著她的身心,眼睛盯著窗外,仔細的發(fā)掘蛛絲馬跡,就這么一路無語的到了主街道。

街道有點長,從頭到尾兜了一圈后。

司機終于開口問她,還要往哪走?

女人看著窗外飄雪,眼中茫然一片,拿出手機再次撥打男人的手機。

余師長跟賭氣似的,老婆的電話打的越頻繁,他越是戰(zhàn)斗力持久,本來能完事,偏偏拖延著不肯射精。

田馨被他搞的,下面又疼又爽。

“叔,叔啊……”

她叫喚著,帶著些微哭腔。

男人突然伸手,捏住對方的下顎,扳著她的臉,吻了吻她的嘴角。

女孩倒還配合,居然伸出舌頭,做勢要討好,余師長很是滿意她的主動,心理很是得意,覺得還得高壓態(tài)勢。

這樣的話,田馨吃了苦頭,次數(shù)多了,也會屈服。

卷著她的舌頭,纏纏綿綿的親吻,很不湊巧,電話的鈴聲突兀的響起。

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次了,女孩倏地扭過頭去,嘴里抱怨著:“你看看,總打,這么火急火燎的,真是煩人?!?/br>
她完全是狐貍精的嘴臉。

有些挑撥離間的嫌疑,小聲嘟囔著:“你老婆這樣,你也受得了?”

人不是動物,應該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可總有些人,道德底線低下,喜歡一些saocao作,人品很LOW。

余師長這樣婚內出軌的人比比皆是。

真要較真,恐怕世界上的好男人,所剩不多。

她在那邊煽風點火,男人何等精明,不是不清楚,很多時候,也是維護妻子的,畢竟兩人結婚那么多年,對方的付出,他看在眼中。

可打擾他尋歡作樂著實不應該,就算再怎么不滿意妻子,也不會在情人面前貶損對方。

男人含糊道:“別管她,打煩了,就不打了,況且手機快沒電了?!?/br>
田馨的目的沒有達到,暗翻白眼,下身夾著男人的roubang,被cao弄著,很快便沒有了算計的心思。

余師長老jian巨猾,為人沉穩(wěn),遇事斟酌而行。

不是女孩這種,初出社會的新鮮人類能比的,單純的就像一碗水,只要用心去看,便能通透見底。

“呃啊嗬啊……”

田馨漫不經(jīng)心的撩起眼皮,再次看向窗外。

想著,不知何時能結束回家,分心的剎那,才發(fā)覺,夜里居然下了雪。

很驚訝,很興奮,從小到大,見到雪的次數(shù)有限,十根手指數(shù)得過來,炯光閃閃的盯著玻璃窗,眼珠子差點飛出去。

男人何等精明,很快發(fā)現(xiàn)女孩的異樣。

挺腰托起女孩豐滿的屁股,往上一頂,大雞吧噗嗤插入。

“啊嗬啊……”

田馨被刺到關鍵點,雙腿微顫。

又酥又麻的感覺,瞬間貫穿身體。

媚叫聲婉轉而出,余師長微微撤身,看著jiba從她的股縫間拖出,又粗又長,上面都是兩人的汁水。將將留下半個guitou在女孩的體內,突然往前一戳,便看到大jiba迅速被吞沒,春色看不到盡頭,男人用力扒開女孩的臀瓣。

xue口的包膜若隱若現(xiàn),邊cao邊瞧,看著包膜鼓動著,下面包裹的便是自己頎長的性器,過了一會兒,突然抬頭。

玻璃窗上倒映出兩人糾纏的模樣。

“你要是喜歡雪,改名個,跟我去東北走走?!庇鄮熼L看得出,她興致很高。

田馨的呻吟不斷,不知是沒聽清,還是根本不愿意回。

“我早些年當兵那會兒,在東北呆了一年多,熟悉的很?!?/br>
他繼續(xù)唱獨角戲。

女孩對他的話,完全無感,他怎么樣,跟自己無關,北京算北方嗎?好像算,而且真的會下雪。

雖說沒有東北頻繁,可也比本地的降雪量多。

“是不是怕我把你給賣了?”

余師長說這話時,語氣戲虐,不懷好意的,加快cao弄的速度。

懟得女孩心神一震,不得不回道:“少說這些話唬我。”

田馨對這此并不期待,只以為對方隨口說那么兩嘴,可男人卻當真,就著xue口研磨著皮rou,信誓旦旦道:“沒騙你,你想去,哪都陪你?!?/br>
他在心理加了一句,不過得我有時間才行。

余師長對出門旅行,并不熱衷,自從有田馨后,生活突然變得刺激,并且壓力十足,而減壓的方法有很多。

人都說,換個地方,便是一種心情。

男人想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并不容易,而人選嗎?

當然要帶著心尖上的人,分享自己的苦與樂。

田馨不吱聲,暗自嘲笑他癡人說夢,旅行?去C市,都只是妄想。

她的未來,不應該跟他糾纏在一起,有自己該去的地方!余師長見其情緒不高,也沒多談。

掐著女孩的細腰,開始做最后的沖刺。

yin水充斥著yindao,包裹著男人的性器,每一次摩擦,都帶著致命的電流,這場交歡,不再是單方面的征服,更是rou欲盛宴。

田馨因為要走的緣故,微微敞開胸襟,體味著男人給予的激情和快感,她很矛盾,明明憎惡的人,卻仍不住享受他的歡愉。

女孩心想,節(jié)cao真是個好東西,她也有掉地上的時候。

余師長:妻子和情人相見H

小小的斗室內,因為火墻的緣故,溫度極高。

燥熱的空氣,令人胸悶氣短,唯有發(fā)泄的欲望在蒸騰。

田馨看著外面的雪花,越積越厚,心理歸心似箭,父母肯定擔心,說不定還會打電話,這么想著。

卻突然被電話鈴聲嚇一跳。

本以為是余師長的老婆,又來sao擾,仔細聆聽,覺出不對。

這是最近流行的一首情歌,被她設置成了電話鈴音,俗話說得好,越缺什么,越在乎什么。

她也趕個時髦,短短幾句歌詞,道出了情侶間的纏綿悱惻。

男人也就是聽,沒有表態(tài),沖刺的速度突然變緩,低聲在女孩的耳邊,說道:“你要接電話嗎?”

余師長可沒那么好心,實則小心眼的很。

他怕對方背地里跟某個男人牽扯不清,所以看的嚴實。

田馨猶豫片刻點點頭,男人半拖著女孩,就像連體嬰兒似的,來到衣架旁,幫她取下挎包。

女孩接過來,摸進去,可不知怎的,手卻有點不好使。

摸來找去,也沒找到手機,電話鈴聲卻是一直在響。

余師長看不下去,幫忙翻找,很快從隔層里,將手機拿出來,看了眼屏幕遞給對方。

田馨心口一緊,連著下身跟著收縮,夾得男人很是受用,挺著腰,就著xue口開始研磨起來。

女孩前往竄了竄,不想交歡。

屏幕上閃著兩個字,爸爸?!

田馨心中忐忑,長輩的jiba插在yindao里,總是難為情。

“為什么不接,接吧!”余師長陰陽怪氣。

方才是誰催著自己接媳婦的電話來著?

女孩聽出他的嘲諷,癟了癟嘴,強忍著呻吟,偏頭道:“我接,你先別弄。”

余師長聽聞此言,將其圈得更緊,下身狠狠插弄兩下,害得女孩yin叫出聲,遂停止,故作得意道:“你怕什么,我不會出聲?!?/br>
還沒等女孩反應過來,伸手按下了綠鍵。

田馨的心砰砰亂跳,想要阻止已然來不及,父親熟悉的嗓音從那邊傳來。

盡管沒開免提,可斗室較小,兩人離得近,對方說什么一清二楚,女孩瞪了男人一眼,莫可奈何的搭話。

“喂,爸!”

“馨馨,你怎么搞得,這么晚還不回來?”田行長語氣不善。

女兒晚歸,在他看來也沒多嚴重,畢竟是成年人,有自己的交際圈子,再來她相信女兒的為人,能夠明辨是非,妥善交友,可妻子怎么也不放心,非要他打電話。

無奈,只得撥過去。

田馨炯光微閃,是個慌張的模樣,面對父親,總比母親來的壓力大。

對方不自覺的就要拿出領導派頭,這也難怪,她的確是算是他手下的蝦兵蟹將。

“您別急,很快就完事?!迸⒄{整氣息,平常語氣道。

余師長的手突然伸過來,摸了摸她的奶子,故意朝她臉上吹氣,搞得她有點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那邊聽到動靜,關切的問道:“在下雪,你可得注意點,別感冒?!?/br>
田馨怒目而視,瞪著余師長,嘴里卻說:“我沒事,不會的,爸,我很快就回去,沒別的事,我就掛了?!?/br>
女孩生怕那邊發(fā)現(xiàn)端倪,著急切線。

“等等,你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br>
田馨的心跳得飛快,匆匆拒絕:“不,不用,打車很方便,我先掛了。”

說著,不等對方回應,按了紅色按鍵,將電話攥在手心,沒好氣的對男人說道:“這樣搗亂,是小孩子嗎?”

“要是我父親知道的話,非剝了你的皮?!彼龕汉莺莸恼f道。

余師長嗤笑一聲,挺腰繼續(xù)cao弄,充沛的逼水,被懟得唧唧作響。

“剝我的皮?他能打得過我?!”

說著,加快戳刺的速度,繼續(xù)道:“再說,你也很喜歡,不是嗎?”

女孩惱羞不已,臉紅了半邊,氣鼓鼓的反駁:“我沒有?!?/br>
男人盯著她,默不作聲的凝視著,很快,看得田馨有點無地自容,可仍死撐著臉面,與其對視。

余師長忽而點點頭。

“你沒有,都是我,都是我死皮賴臉?!?/br>
說著掐著女孩的腰,將jiba往里面一戳,同時推著對方來到墻角。

田馨被壓在墻上,臉貼著壁紙,覺得有點臟,又離得稍遠些,她呼呼的喘著粗氣,yin叫斷斷續(xù)續(xù)。

“你還要多久,別折磨我?!?/br>
女孩被jibacao得渾身guntang。

她想要解脫,可總差那么一點點。

“聽點話,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庇鄮熼L還沒忘記這茬。

田馨貌美如花,而自己雖說壯年,可條件在這擺著,就算年輕時,也未必能入得了女孩的青眼。

所以他沒安全感,總要宣誓主權。

女孩不想解釋太多,真的沒必要,而對方會聽嗎?

她倔強的說道:“我沒做錯什么?!?/br>
余師長朝她的屁股狠狠抽兩下,打得田馨差點跳起來。

哭咧咧的說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好疼啊?!?/br>
男人指尖點著她的太陽xue,一頓戳,嘴里咒罵道:“你這脾氣,只有我能忍受你吧,臭的就像茅坑里的石頭?!?/br>
田馨欲哭無淚,被貶損得無語。

合著,又他媽是她的錯?她怎么錯了?

女孩活了二十來年,從沒這么憋屈過,男人簡直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看她不言語,余師長不想多說,圈著女孩的細腰,聳動屁股,便是一頓暴風驟雨般的cao弄,搞的女孩扶墻都站不穩(wěn)。

嘴里咿呀呀亂叫,下身更是劇烈收縮。

“要到了是吧?嘴硬,明明喜歡得要死?!庇鄮熼L甚是自傲的奚落著她。

屁股像打擺子似的,啪啪直撞,碩大的rou柱在臀瓣間直來直去的抽動。

田馨渾身充滿著張力,想要釋放,她的手在墻上,胡亂抓撓著,想要借助點依托,可根本沒用。

只得反手握住男人的大掌,用力攥了攥。

好似接受到了對方的暗示,男人兩記深刺,便感覺,女孩身體抖個不停,yindao有股水噴出來,澆打在guitou上。

余師長不想在克制,精關放松,精華從馬眼噴射而出。

所有的細胞鼓噪著,周圍的世界安靜下來,男人只覺得眼中一道白光閃過,大腦瞬間空白。

相擁的男女釋放了激情。

當熱度退卻后,兩人都不好受。

身體的疲憊襲來,真想找個床,就此躺下。

“別回去了,跟我去別墅過一宿?!庇鄮熼L身心滿足,不想面對黃臉婆似的媳婦。

田馨堅定的搖頭:“那樣的話,我爸媽肯定會生氣的,到時候麻煩?!?/br>
男人也就一說,靜靜的放開女孩,身體微微后撤,委頓的性器從對方的體內退出,帶出汩汩白濁。

順著股溝往下,滑過大腿內側,繼續(xù)往下滴落。

田馨有所察覺,繞過男人,來到桌前,抽出面巾紙,飛快擦拭著污物。

清理的并不干凈,可她著急回家,余師長則沒那么講究,將東西往褲襠一揣,提上褲子,不疾不徐的系好皮帶。

女孩坐在凳子上,拿過褲子往腿上套。

不到半分鐘,便將自己整理齊整,用手攏了攏秀發(fā),拿著挎包,悶不吭聲往前走。

表面很是利落,實際雙腿發(fā)軟,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男人緊緊跟隨,在前臺結了賬。

推開房門的剎那,外面的冷空氣,令其不適的打了個噴嚏。

再看田馨,站在道邊準備攔車,恰好有輛出租開過來,余師長伸手,想要拉住女孩。

可眼風掃過去,心理咯噔一下,司機師傅停車后,從副駕駛的位置下來個女人,田馨呆若木雞的看著她。

兩人面面相覷,氣氛很冷。

余師長畢竟見過大場面,很快鎮(zhèn)定下來,他站在兩人居中。

面色如常的說道:“你怎么來了?”

偏頭看著妻子,很家常的說道。

女人的炯子噴著火,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不定?她本來懷疑其有外遇,難道對象會是這個小丫頭?

無論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田馨是田行長的女兒,還到家里做客。

長的好,家世好,學歷高,怎么會看上自己的丈夫?要說余師長也不是一無是處,可也沒到要女孩倒貼青春的地步?

她的思想守舊,不知道,世風日下,忘年戀多得很。

田馨年輕,心懷鬼胎,難免心虛,她被對方看得不自在,只能力持鎮(zhèn)靜,可情緒還是微微外泄。

“我怎么不能來,為什么不接電話?你說?!?/br>
雅琴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仍盯著田馨。

只覺得她面色紅潤,頭發(fā)有點凌亂,當然這些無損她的容貌和氣質,相反,還有種凌亂的美感。

“我和小田,在談單位的事,你總打電話,算什么,讓人看笑話?!”余師長板著臉,嚴肅的指責。

女人臉拉的老長,半信半疑。

主觀上,她很難接受,田馨是丈夫的第三者,所以錯過了真相。

女孩反映過來,堆起假笑,呵呵的笑出聲來:“阿姨,您在這是干嘛?!還怕我叔跟誰跑了不成?”

她話里有話,故作大方的調侃。

女人面帶赧然,有點灰頭土臉的意味。

幾乎是一瞬間,打消心中的所有猜忌,再加上余師長聲色俱厲的吼道:“你簡直太胡鬧,別耽誤小田回家,有事我們回去說。”

狗急跳墻

田馨朝兩人扯了扯嘴角,轉身上了出租車。

余師長看著自己的老婆,氣不打一處來,大黑天的,又發(fā)神經(jīng)出來找他?

眼見著他面色陰沉,雅琴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本想抓jian,沒成想搞了個大烏龍,冤枉了人家小姑娘。

她悻悻然的低垂著腦袋。

霍又抬起來,雖說她不太對,可歸根結底,男人也有錯。

“以后能不能接我電話?”女人說道。

余師長冷哼一聲,語氣低沉道:“我是男人,用不著什么事,都跟你報告?!?/br>
雅琴抿了抿嘴角,反駁道:“我是你老婆,我關心你,不應該嗎?”

男人越發(fā)的冷漠,面上覆著寒霜,大聲道:“你可不是關心我,是想監(jiān)視我吧?!?/br>
女人被說中了心事,語塞的同時,仍是倔強的瞪著他:“難道我沒有權利嗎?”

余師長微微偏頭,看著滿天雪花飛舞,擲地有聲的回道:“你沒有權利?!?/br>
復又將目光,專注在女人身上道:“這樣讓我很難堪,以后我還怎么出來應酬?!”話語微頓,繼續(xù)道:“在家里吵還不夠,還要鬧到外面來,簡直不可理喻?!?/br>
話至此,看著女人顫抖的雙唇,男人旋即轉身,走向吉普車。

“你……”雅琴氣得抓耳撓腮,可又拿男人沒有辦法。

終究是沒抓到狐貍,惹了一身腥臊。

遲疑片刻,女人緊跟其后,余師長打開車門,跨上去。

媳婦拽了拽副駕駛的門,紋絲不動,她很是吃驚,繼續(xù)用力,還是沒有得逞,遂抬頭瞪著男人。

余師長緩緩搖下玻璃窗。

“……”

兩人相對無語。

男人真想讓她怎么來的,怎么回去,可終究沒有硬下心腸,不管怎么說,都是老夫老妻,這段時間都吵煩了。

女人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憋得滿臉通紅。

那微微失望,憤怒的表情,慢慢浮現(xiàn),男人的話終于飄過來:“你坐后面?!?/br>
這已經(jīng)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余師長終究是不待見她,多年的夫妻,走到這一步,又能怪誰?

哪怕沒有愛情,也是親情猶在。

雅琴錯愕的盯著他,為什么要坐后面,這是嫌棄自己嗎?倘若她有骨氣的話,就應該踹一腳車門,轉身離開。

可就是如此懦弱,得了點恩賜的實惠,盡管委屈,還得應承。

伸手拉開副駕駛的門,女人鉆進去,皮質的座椅,簡直就像冰塊似的,沒有一絲暖意,相反,還很冷。

男人發(fā)動引擎,目視前方。

吉普開出停車場,駛入主街道,因為下雪的緣故,馬路上別說行人,就算車輛也很少,所以車速飛快。

馬達的轟鳴聲,在車內嗡嗡作響,可卻靜得出奇。

好似被過濾掉,只剩下清冷和尷尬,還有一股莫名的張力。

眼看著,家門越來越近,女人知道,再不開口的話,恐怕會錯失機會。

“你,是不是跟外面的女人還沒斷?!”她的聲音劃破冰冷的空氣,傳進男人的耳朵里,對方握住方向盤的手,明顯收緊。

從后視鏡里射出一道銳利目光,耷拉下眉毛沒有回應。

女人最受不了對方的沉默和冷戰(zhàn),一鼓作氣的說道:“我不想當傻子,你有人,就直接說清楚?!?/br>
余師長長出一口氣。

“能不能換點新鮮的話題,還有完沒有完?!蹦腥瞬⑽粗苯踊卮?。

雅琴搖頭,情緒有點激動。

“沒完沒了的是你,我不想當傻子,被蒙在鼓里?!彼^續(xù)強調。

“你知道不知道你變了,變得越來越陌生?!迸苏f這話時,眼角有淚花在閃動。

男人略微厭煩的撇了撇嘴:“是你太敏感了?!?/br>
“這樣糊弄我有意思嗎?再怎么說,都做了這么多年夫妻,你就不能給我個痛快話嗎?”雅琴嘶吼著,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

余師長的雙唇抿進嘴里,滿臉的不耐。

實情肯定是不能說,可應付這個瘋女人,還真是累。

此刻,他不覺得自己有錯,對待婚姻,得過且過,沒有突破做人的底線,明明不喜歡,沒感情,難道非得裝模作樣嗎?

男人何苦為難自己?大多數(shù)都是自私的,那么就為難妻子?

對與錯都是相對的,各說各的理,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時興道德綁架嗎?

“好,我給你痛快話,又能怎么樣?”

余師長滿不在乎的,像在試探對方。

雅琴的臉瞬間青紫,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像見鬼似的盯著對方看。

她雙唇哆哆嗦嗦的問道:“到底是誰?什么樣的女人?”

男人不屑的掀起嘴角:“問這些真的沒意思?!?/br>
每次同丈夫對峙,雅琴根本不占優(yōu)勢,她的仇恨和力氣,大都用在假想敵身上,如今卻是徑直面對背叛者。

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撒潑耍橫,對男人有用嗎?除非離婚,所有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再來,女人骨子里也不是那樣的人,但就算溫和善良,遇到這樣的事,也是晴天霹靂,不會輕易認輸。

對方的冷漠和滿不在乎,傷通她的心。

女人突然從后座起身,撲過來,揪住男人的衣領。

“到底是誰,是誰?”她的雙眼通紅,不敢跟男人真的動手,可又壓抑不住。

只能借題發(fā)揮,將仇怨轉移到第三者身上。

好似對方說出個人來,她便要大張旗鼓的去征討。

余師長沒想到她會突然間失控,手臂被拽的一歪,車輪打滑,差點沒撞到綠化帶,心火頓生。

連忙踩剎車,后面的目擊者,便看到吉普在雪地里,蛇字而行。

現(xiàn)在是冬天,北方用的是防滑輪胎,南方很少下雪,所以人們根本不用,大都是雪天,開得緩慢謹慎。

車子停到路邊后,余師長打了雙閃。

單手抓住女人的手,往旁邊一甩,掙脫開來。

“你真是瘋了,我在開車,你還要鬧,馬上給我下去。”他怒吼道。

余師長的話就像鞭子似的,抽得她辛酸,鼻子也跟著酸,眼里的淚花更盛。

男人真的一點情面都不講,居然轟她下車,女人捂住嘴,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的后背,簡直要盯出個窟窿。

余師長氣急敗壞,也就這么一說,她不下去,還能將其拖出去,扔在雪地里不成?!

顯然是不可能的,他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并整了整衣領,對女人說道:“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找不自在,我是虧你吃了,還是虧你喝了?”

“以前不也是這么過的嗎?為什么現(xiàn)在疑神疑鬼?”

男人痛斥道。

女人搖頭,面如死灰,高聲道:“我可不是靠你養(yǎng)活的,我有工作?!?/br>
“以前?以前你也沒外心啊,現(xiàn)在都變成什么樣了?”

余師長莫可奈何的皺起眉頭。

“越是這樣,我越會煩你,能不能正常點?別整天盯著我?”

雅琴的氣息不穩(wěn),從指縫里泄露出嗚咽聲。

“我也不想,都是你的不忠,才會這樣的,不能怪我。”

男人點頭又搖頭,滿臉的冷硬:“在你身上找不到一點快樂,你是不是想,我連家也不回,才高興?”

余師長想著,要跟田馨在別墅偷情。

如今越發(fā)迷戀女孩,面對妻子的步步緊逼,簡直要狗急跳墻。

他的理想狀態(tài)是安于現(xiàn)狀,可偏偏對方看不清形勢,想要束縛他?結果會怎樣?男人戳破她的幻想,直接亮出答案。

女人的心咯噔一下,她徹底傻眼。

腦海里盤旋著,男人要拋棄她和孩子的噩耗?

雅琴此刻,才反映過來,那個小三恐怕比她想象的要厲害許多倍,可她在明,人家在暗,怎么防得住。

“你,你不是說逢場作戲嗎?”她還在垂死掙扎。

余師長悠悠道:“是,但我不希望有人管束我,我喜歡自由?!?/br>
雅琴嗓子火燒火燎的想要開口,卻沒有聲音。

答案就在眼前,人心是不能試探的,最丑陋的一面會令你崩潰。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還沒戰(zhàn)便已經(jīng)潰敗,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帶著哭腔說道:“你就那么喜歡她?”

男人死鴨子嘴硬:“我沒說喜歡誰?”

這種打太極的方式,是慣用手段,只要不是抓jian在床,都有用。

雅琴心灰意冷,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似的,她委頓的坐會到皮椅上,炯光沒有焦距,失魂落魄的垂著眼簾。

問什么,再多又有什么用?丈夫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她被深深的無力,恐懼,絕望,傷心所包圍。

余師長看她消停了,知道其需要冷靜,遂發(fā)動引擎,踩著油門,繼續(xù)往回開,他的一意孤行,便是無往不利。

骨子的倔強和永不低頭,便是底氣。

真的會魚死網(wǎng)破嗎?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孩子著想,余靜是底線,誰也不會突破。

吉普開到門前,大門半敞開著,余師長下車,將門推得更開,抬頭便看到客廳里那張年邁的面孔。

男人微怔,很快恢復如常。

轉身發(fā)現(xiàn),妻子從車里出來,頂著風雪,從身邊掠過。

本以為今天已算寒冷,可冬天并未結束,雪還在繼續(xù)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