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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舅舅在線閱讀 - 余師長:捉jian在床 H

余師長:捉jian在床 H

    兩人呈歡喜佛姿勢,抱成一團,下身完全沒有縫隙。

男人古銅色得皮膚上覆著一層薄汗,女孩摟著他的脖子,頭發(fā)堆在腦袋右側,很

熱,可這份親密無間,令男人甚是眷戀,即使流再多汗也值得。

大手托著女孩屁股,上下顛動。

“叔叔,要射了,射了!”余師長啞著嗓子,雙眼圓睜。

全身的肌rou緊繃,屁股用力往前一挺,幾乎脫離床鋪。

將碩大的jiba竭力往rouxue里懟,只聽得對方痛吟一聲,男人抓住女孩的屁股的手,

倏地的收緊。

“呃嗬嗬……”他從喉嚨發(fā)出低吼。

“呃呃哦呀……”與之附和的是,女孩尖細的媚叫。

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

男人滿頭大汗,整個人目光呆滯,神情恍惚,而田馨則全身脫力,緊閉雙眼,飄飄

欲仙。

兩人就這么抱著,抱了不知多久,直到身上的汗意退去,股股涼意襲來,余師長握

住女孩的肩膀,作勢推開。

“呃啊……”

田馨發(fā)出虛弱的聲音。

慢慢松開手臂,他們之間終于有了點距離。

女孩挑開眼皮,面無表情的看著男人,整個人的狀態(tài),似乎還未回魂。

太過疲累,疲累的全無反應,雙腿酸軟,身上就像沒長骨頭般,畢竟接連兩次高

潮,耗盡了所有生氣。

感覺到男人灼熱的目光,田馨立刻打起精神。

卻不愿與之對視,扭捏著,扭動屁股,想要起身,嘴里小聲嘟囔著:“太難受了。”

交合處泥濘不堪,高潮過后,rou壁酸脹難耐,而jiba萎縮成一團,堵在xue口,合著

jingye一點點退出。

“洗洗吧,洗洗好睡覺!”

余師長低頭觀瞧,也覺得狼狽不堪。

啵的一聲后,兩人交媾的下體分開。

可田馨并沒動,蹙著眉尖,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男人很是詫異的挑眉:“舍不得我的懷抱?”

女孩無力的翻了他一眼,直言道:“我腿麻了,渾身就像散架似的?!?/br>
話語綿軟,聽起來如同撒嬌,余師長很是歡欣,伸手將其托起,放置在身旁,跟著

從床上下來。

男人體力好,疲態(tài)轉瞬即逝。

伸展手臂,攔腰將女孩抱起,步伐穩(wěn)健的走向浴室。

推開門,才發(fā)現空間并不大,轉身的功夫,就能走半圈。

“你們行長還真是摳門?!”他抱怨道。

“我倒情愿他不摳門!”田馨話里有話,摳門嗎?真摳門,不花這錢,不是更好,她

也不會被人在賓館修理。

起初余師長還沒明白她的意思,很快反應過來。

徑直將其放下,瞇起雙眼道:“別總給我臉色看,我對你夠可以的了?!?/br>
田馨耷拉著眼皮,沒理他,伸手打開噴頭,嘩嘩的水絲從上而下,噴涌而出。

“哎喲!”冰冷的水柱打下來,激得女孩差點跳腳。

“你是不是傻,也不先試試水溫?!庇鄮熼L眼疾手快將其拽出來。

女孩雙手抱臂,站在那瑟瑟發(fā)抖,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男人走過去,弄了幾秒,出

來的便是熱水。

將女孩拉了過來,大手爬上對方酥胸,輕揉慢捏。

“你,你別這樣,我自己能行!”

田馨的rufang敏感,酥麻感慢慢擴散。

她呼吸急促,撥弄著他的大掌,嘴里趕人:“你就不能讓我先洗嗎?這里太擠了?!?/br>
余師長無動于衷,女孩無法,只得轉身,背對著他。

伸到下面的手指,略有遲疑,還是插了進去,她得將jingye弄出來,否則懷孕了怎么

辦?可不想墮胎,聽說很疼。

“摳什么呢?”男人咧開嘴角問道。

不讓他摸?怎么行?從背后抱過去。

手指把玩著女孩的rutou,片刻,便硬如石子。

“沒什么,就是洗干凈?!迸⑿奶涌?,真怕他找茬。

余師長何等精明,怎么會不知道呢?可眼下,局勢復雜,雖求子心切,但也不宜cao

之過急,還是順其自然來的好。

倘若有了,就生下來,若是沒有,以后的日子還長。

等到他的任命狀下來,那邊安排穩(wěn)妥,再作打算也不遲。

大手爬過酥胸,一路往下,手指穿過芳草地,探入rou縫,田馨不耐煩的拍打他的魔

爪。

“我自己來!”

她冷聲道。

“你確定你能行嗎?你哪哪都小,伸不到最里面?!庇鄮熼L出言調侃。

田馨沒搭理,被煩的夠嗆,怒斥道:“這都幾點了,能不能別鬧了?”

余師長就是想跟她親近,見其發(fā)怒,也就沒再死皮賴臉的逗弄,撩了些水絲,開始

清洗自己下體。

五分鐘后,雙雙從浴室出來。

女孩用毛巾擦拭著秀發(fā),眼睛不安的瞥向男人。

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余師長權作沒看到,天經地義的往床上一倒。

田馨終究沉不住氣,走到近前,將毛巾扔在床頭柜,盡量心平氣和的說話:“你回

自己房間睡吧?!?/br>
余師長沒吱聲,拉過被子蓋好。

女孩眼瞧這架勢,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我爸明天要來找我?!碧镘伴_始撒謊。

“你爸可沒這么說?!庇鄮熼L老神在在,將雙眼閉上。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萬一來了呢?”女孩氣不過,伸手去拽他。

手指剛碰到對方,就被其一把抓住,身不由己的倒下去,正好被男人抱個滿懷,她

微怔,接著搖頭擺尾的掙扎。

“不行,你真不能在這兒住?!碧镘皻饧睌牡娜氯?。

話音落,便感覺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

“我說能就能,你在折騰,小心我辦了你?!庇鄮熼L橫眉冷目,無比認真。

女孩倒吸一口涼氣,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似的,事已至此,她還能說什么,推了

推他道:“放開我,我去那邊。”

“何必多此一舉!”說著,抱著女孩翻了個身。

床鋪的另一側下陷,田馨的臉上覆著寒霜:“去關燈!”

余師長倒也痛快,麻利的下床,將頂燈關掉的同時,拉好窗簾,跟著上床,女孩的

太陽xue隱隱作痛,腦袋發(fā)脹。

不肖片刻,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余師長緊緊摟著她,無比滿足,大腿橫過去,壓在其身上。

女孩本能的動了動,似乎不太舒服,可很快又沒了聲息,男人的嘴角微微翹起,只

覺得夜晚無限美好。

天邊泛起魚白肚,田馨悠悠轉醒。

懵懂中,似乎有什么不對,無意識的睜開雙眼,便感覺床在晃動,而身后的某個禽

獸正在做晨間運動。

大雞吧在xue中,來回穿刺。

“呃啊……”女孩驚叫一聲,跟著手蹬腳刨的開始不配合。

“別動!”春宵一刻值千金,余師長醒得早,沒事干,便起了興致。

“我還要上班,你出去!”田馨氣得眼角泛紅。

昨天不是已經做過了嗎?今天又搞。

男人想著,賓館方便,不用收拾,多搞幾次,怎么了?他自認為體力充沛,放著如

花似玉的美人,就得享受。

“我送你,你別動!”余師長沒想到,她勁頭這么大。

休息一宿,恢復了些許體力,女孩連吃奶的勁頭都使出來了。

“我不用你送,求你別搞了,我難受!”田馨披頭散發(fā)叫喚著。

昨天沐浴后,頭發(fā)也沒吹,簡單梳理后,便上床,如今在枕頭上滾來滾去,就像一

只破敗的鳥窩。

可她已經顧不得形象。

“不準拒絕我!”

余師長哪里肯聽人勸,在這種事情上,向來強硬。

手掐住女孩的腰,側身從后面頂進來,時不時的還要注意女孩腿上動作。

田馨沒醒時,還有所顧忌,如今卻是大開大合,cao干起來,搞得一側臀rou,浪的飛

起,白花花的rou浪很是扎眼。

“流氓,土匪,你怎么這樣?”女孩火冒三丈,使勁拍打,他放在腰間的大手。

正在爭執(zhí)不下之際,床頭柜上的電話,突然響起,兩人俱是一驚,瞬間定格在哪

兒,面面相覷了幾秒。

直覺不妙,這才幾點?誰會這么早來電話呢?

不好的預感越發(fā)強烈,女孩伸手想要去接,卻又不是那么確定。

“不要接!”余師長對危險的認知,很準確,連忙將jiba從女孩的rouxue里抽出,飛快

按住她的手。

“到底是誰?怎么,怎么辦?”田馨帶著哭腔道。

她猜測是父親打來的。

而余師長跟她相反,猜測是自己媳婦來查崗,兩方面都是重磅炸彈。

虧得所有房間,都是行長的身份證入住,否則一查便知,哪個房間有什么貓膩,到

時候堵上門就糟了。

女孩連忙起身,想要去找衣服。

男人一把拉住她,定了定神道:“你別慌!”

“我能不急嗎?是我爸,我爸找來了?!彼V定的說著,滿臉的驚恐,連頭發(fā)根都豎

立,好似到了世界末日。

余師長陰沉著臉道:“也可能是我妻子?!?/br>
田馨張著的嘴,猛地閉緊,覺得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她,她不是在這兒工作嗎?”

女孩雙眼沒有焦距,不知到底該往哪看。

“所以我說是她,那可就糟了,我拿了哪間房的卡,問了前臺就清楚。”余師長說

著,冷汗從鬢角無聲滑落。

驚天炸雷

先前不讓田馨穿衣服,這下可好,余師長回過味來,就覺得肯定是老婆找來了,著

急忙慌跳下床。

猶如一只猛虎,動作迅速,但動靜不大。

低頭將女孩的衣服從地上拾起,對方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下床彎腰跟著揀。

“他是這里的員工,如果配了房卡,可就糟了,所以……”兩人抱著衣服,余師長推著

田馨往浴室走。

對方滿臉驚慌大氣都不敢喘。

又不能弄出聲息,躡手躡腳往里走。

待到女孩跨進去,余師長將對方的衣物一股腦扔進去。

回頭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了桌子上的背包,還有地上的鞋,連帶著往里丟。

又顧慮重重的,看了又看,除了滿床的狼藉,似乎沒什么不妥,耳畔邊的敲門聲響

個不停,就像催命的鐘聲。

他跳上床,胡亂整理一番,虧得部隊出身,轉瞬便齊整不少。

此刻,田馨已經把門關好,余師長蹦下床,飛快的拉開,叮囑道:“不要出聲,沒

事,別害怕,放心,我不會讓她傷害你?!?/br>
女孩臉色寡白,只能不住的點頭,房門被對方關上后,田馨想要鎖門,才發(fā)現,根

本沒有門鎖。

單手使勁拽著門把手,卻感到沒氣力。

掌心軟綿綿的,恐怕連個孩童都抵擋不了,不禁欲哭無淚。

想要離門遠一點,又怕錯過了什么,遲疑片刻,還是將耳朵貼近門板,偷聽里面的

動靜。

余師長來到門前,本想通過貓眼查看,可門板上除了防火宣傳圖,啥也沒有,外面

的敲門聲越發(fā)急促。

他深吸一口氣,握住門把的手,略作停頓,霍然打開。

田行長回家后,看到老婆坐在大廳內,面無表情的抽煙,可把他嚇一跳。

媳婦家教極好,沒什么不良嗜好,怎么突然間吸煙了?女人笑了笑,滿不在乎的將

煙蒂掐滅。

人生在世,啥都得體會,抽煙喝酒有什么大不了。

淺嘗輒止,實際上,早就會,只是不喜歡,不習慣而已,最近因為精神壓力大,所

以偷摸,用來緩解心緒。

聽到她的解釋,田行長笑的不置可否。

說她更年期到了,疑神疑鬼,女兒好著呢,在宴會上,獨領風情。

同事夸贊,還有許多愛慕者,爭相接近,也沒看哪不對,你瞎cao個什么心。

妻子拿眼珠子瞪他,平時做慣了貴婦人的姿態(tài),瞪人都帶著高貴和矜持,不過很難

令人小覷。

批評對方,大大咧咧,平時只知道應酬,還有按摩。

女兒每次回來,你見著幾次?似乎都太高興,更嚴重的后話沒說:身上似乎有不明

不白的痕跡。

倘若說了,丈夫肯定大發(fā)雷霆。

男朋友連個影子都沒有,合著時不時的夜不歸宿,都是跟人鬼混去了?在他們的觀

念里,好女孩就該自重自愛。

婚前可以有性行為,但不能同居是吧?

一旦同居,便坐實了這段關系,就得將婚禮,提上日程。

別看表面兩人夫唱婦隨,私下也有芥蒂,女人還好,男人嘛,總有些花花心腸,田

行長不養(yǎng)情婦,但喜歡按摩,按摩也不單純。

背地里摸摸搜搜的,肯定有,zuoai嗎?把持不住情有可原。

原本女人也跟他較真,吵鬧,可有什么用?對方一口咬定,只是工作太累,緩解身

體疲勞。

若是對方技術好,那么在家享受服務也行。

女人自然不會答應,她家世好,不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也差不多,怎么會做伺候

人的活計。

就算丈夫也不行。

總說一件事,時間久也就乏了,后來女人也懶得管他,只要不鬧出丑聞來就行。

實則,田行長這點事,放在許多大老爺們身上,都不夠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沒

有羈絆,不影響家庭,可還不錯。

如今聽其舊事重提,便有些不是滋味。

敷衍著,說是要跟對方好好談談,妻子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可話在舌尖滾兩

圈,都吞回去。

對于女兒的教育她自認為做了表率,一馬當先。

不到萬不得已,不希望丈夫插手,他是個男人,有些話,還是不方便說教。

田行長喝了許多酒,腦袋昏沉,便想上樓去休息,妻子以為兩人同時出門,回來不

說同時,總得前后腳。

可說了這么多,防盜門沒有動靜。

便問了田馨的去處,男人如實作答,女人聽后也沒言語。

雖說同樣夜不歸宿,可這次,起碼知曉對方在哪落腳。

看著丈夫晃晃蕩蕩踩上樓梯,女人突然發(fā)聲,對方不耐煩說道,你這又怎么了?

桌面上擺著一份文件,妻子拿起來,啪的摔了摔,保姆收拾房間的時候發(fā)現的,似

乎是份合約書,怕孩子著急用,明天讓其給帶過去。

田行長連連點頭,翌日,天光放亮,他便轉醒。

年歲大了,睡眠較淺,下樓走了一圈,算是鍛煉身體,回來后,保姆還在做早飯,

他湊過去詢問,隨即皺起眉頭。

沒他愛吃得,今天特別想吃豆腐腦。

保姆聽聞此言,便想下樓去買,男人搖搖頭。

他想吃XX的,店鋪在街里,離女孩所住賓館很近。

吩咐保姆不用準備太多,他出去吃,言罷,穿戴整潔,還不忘收起桌面上的文件,

下樓后開車趕往早餐店。

大街上,環(huán)衛(wèi)工人已經收工,路面干凈,總算有了點人氣。

趕到店鋪時,里面已經坐了許多客人,老板招呼著他坐下,男人要了煎餅果子,還

有豆腐腦,外加小菜和雞蛋,他這一來,吃飯的檔次明顯上來。

周圍人紛紛側目,田行長滿不在乎,臨走時,又捎帶了些許吃食。

開車行了兩分鐘,轉角到了賓館,他懵懵懂懂,記得田馨好像住在XX號房間,可昨

天喝的太多,所以打電話確認,對方沒接。

拍了拍腦門,冥思苦想,覺得好似沒記錯。

便上樓過來敲門,若是旁人,這樣做肯定不妥,但是他是行長,住這間房的肯定是

工行員工,誰會不給他顏面。

所以有恃無恐的上來,先是在房門外敲了敲。

沒反應嗎?男人剛想大聲呼喊,咔噠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田行長起先嚇了一跳,人高馬大的男人站在里面,兩人俱是一驚,他揉了揉眼睛,

定睛細瞧。

錯愕的說道:“你,你怎么在這?!”

余師長的腦袋嗡的一聲,被人敲了一悶棍,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是對方,篤定是妻

子,才會來開門。

這回可好?臉色瞬間煞白。

手心冒出冷汗,更別提鬢角。

眼看著就要虛脫的樣子,可雙眼卻是炯炯有神。

而田行長,看的不明不白,突然間,臉色跟著難看。

男人戳在哪兒,跟田馨只有一墻之隔,可畢竟當了許多年兵,偵查和應對突發(fā)事件

的能力很強。

余師長迅速鎮(zhèn)定下來。

“我昨晚就住在這???!”

他面色如常,答的理所當然。

這回輪到田行長不知如何應對。

男人看著他手里的東西,打趣道:“怎么?給我送早餐?你也太夠意思了?!”

田行長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懟回去:“你想的美,這是給我家馨馨準備的。”

說著,眼睛生了鉤子往里面觀瞧,賊頭賊腦的樣子很是好笑。

余師長對于他的我家馨馨,很是敏感,覺得非常刺耳,現在田馨可是他的,見著對

方鬼鬼祟祟,便故作大方的請他進去。

此話正中下懷。

田行長大搖大擺踱步進去,男人在其身后,偏頭瞥了眼田馨所在浴室,跟著來到房

間中央。

田行長見床鋪平展,房間內除了男人的東西,別無他物,遂松口氣,不解的問道:

“我明明記得馨馨住間的?!?/br>
余師長驚訝的瞪著眼睛。

苦笑著道:“你,肯定記錯了,我住這間?!?/br>
對方眉心深鎖,撓了撓頭道:“可能是吧,我喝的太多,所以記不得了?!?/br>
見其這般好糊弄,男人越發(fā)的氣定神閑,問道:“你是沒少喝,嫂夫人沒把你掃地

出門吧?”

田行長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那倒是沒有,不過又舊事重提,說我愛去按摩院?!?/br>
余師長眼珠子滴溜溜轉,順著話頭往下問道:“男人嘛,誰不沾花惹草?!?/br>
對方連聲應和:“你說的對,我不就睡個小姑娘嗎?我可給錢了,也沒留電話,出

去約會什么的?!?/br>
男人干笑兩聲,挖苦道:“你可沒少睡,每周得睡兩次吧?”

田行長悻悻然的笑出聲:“別逗了,那是以前,現在也就一次?!?/br>
話音落,突然間,聽到洗手間里傳來些微動靜,兩人嚇了一跳,面面相覷,但見余

師長面上閃過一絲驚慌。

“這,這怎么回事?里面有人,是誰?”田行長很是好奇。

田馨自打父親進門,便渾身僵硬,恨不能變成石頭,躲過這一劫,他暗罵余師長混

蛋,為什么要讓他進來呢?

連著門板都不敢靠得太近。

聽著兩人聊天,越聽越不對勁,父親嫖娼?而且每周都去?

對方光明磊落,嚴于律己的高大形象轟然垮塌,女孩義憤填膺,為母親深感悲哀,

情緒有些失控的情況下,不知怎的,腳踢到了門板。

這無疑扔下個驚天炸雷!

連著門板都不敢靠得太近。

聽著兩人聊天,越聽越不對勁,父親嫖娼?而且每周都去?

對方光明磊落,嚴于律己的高大形象轟然垮塌,女孩義憤填膺,為母親深感悲哀,

情緒有些失控的情況下,不知怎的,腳踢到了門板。

這無疑扔下個驚天炸雷!

被親生父親調戲

余師長心理叫苦不迭,心想田馨肯定受了刺激。

原本父親在她心目中,是高高在上得存在,現在可好,對方也在外面玩女人,似乎

跟他是一丘之貉?!

眼看著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田行長就往那邊走。

男人連忙緊走兩步,趕在他前頭,神態(tài)自若的說:“是有人?!”

對方哈哈大笑,滿臉的猥瑣打趣道:“啊,還來個金屋藏嬌,你可真不簡單,跟你

認識這么久,還真沒見你跟哪個女人近親,我倒要看看……”

說著就要繞過他,繼續(xù)向前。

余師長想也沒想,伸手拉住他。

“你看什么看,只是酒店提供的小姐!”他開始胡謅。

田行長微怔,摸著下巴狐疑道:“這可是你們部隊的賓館,怎么會有小姐?”

男人嗤笑一聲,臉不紅,氣不喘道:“怎么不能,算是各取所取吧,每個月給賓館

交點錢,按摩院進來發(fā)小卡片,有需要的,直接打電話就成?!?/br>
聽他言之鑿鑿,對方也就信了。

畢竟去大城市出差,偶爾也會碰到這樣的事。

耐不住寂寞,叫個小姐作陪,也不足為奇。

他干笑兩聲,拍了拍對方的胸脯道:“你小子夠可以啊,比我還會玩。”

接著道:“X行長,照顧不周,這錢得讓他出?!?/br>
兩人相視而笑,權作逗趣,當不得真。

“長的怎么樣,漂亮嗎?”田行長春心蕩漾,倘若知道浴室內的是自己的女兒,恐怕

會當場崩潰。

“還行,就是脾氣大了點。”男人故意提高音量。

“哦啊?”田行長滿臉興味:“脾氣大?到底有多大?”

隨即朝余師長擠眉弄眼,大為好奇。

余師長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暗忖洗手間里的田馨怎么想?

他的父親是個老不正經,對這樣的話題,糾纏不休?德行可見一斑。

干咳兩聲,使壞道:“就是當了婊子,又想立貞節(jié)牌坊?!”

田行長臉色一黑,很是不可思議:“真的嗎?那你還要她?”

男人微微一笑:“沒辦法,長的好,人又年輕漂亮?!?/br>
“有多年輕?”對方面色稍霽,興致漸增:“我跟你說啊,上次我去洗浴,新來個小

妞,真是……”

說著,便要垂涎三尺。

興奮的比手畫腳:“那屁股,那胸……”

“而且年齡也不大,摸一把,還害羞呢!”

他越說越下流,聽得余師長甘拜下風。

別看跟田馨,嘴里沒把門的,在別人面前,還算斯文得體。

“搞到手了嗎?”余師長順勢問道。

“還沒,似乎是個處!”田行長面露難色。

別看愛胡搞,但男人都有處女情結。

既想要,又覺得真的破了人家,辜負人家,會寢食難安。

“不過,人好像也看不上我,我只能撿漏!”他苦笑著搖頭。

余師長很是自得,諷刺道:“瞧你那點出息,處女怎么了?那么多,怎么著,也輪

一個到你頭上?!?/br>
田行長突然提了提褲腰帶。

“話不是這么說!”他擺擺手。

兩人在這個問題上存在分歧。

別看田行長喜歡嫖娼,但人家是有底線的,不能讓女人為難。

跟了自己的處女,鐵定要寵著,而媳婦呢?能坐視不理,他在外面養(yǎng)個小的嗎?到

時候雞犬不寧。

他將心思和盤托出,余師長感觸頗深。

自己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水深火熱,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痛并快樂著。

男人到一起,插科打諢,離不開女人的話題,以往,田行長跟余師長,沒什么共同

語言,三言兩語罷了,如今卻說了這么多。

好似發(fā)現了新大陸,對方對浴室內的女人甚是好奇。

“你真不讓我見嗎?”他賊心不死。

余師長決定搖頭。

“……”見其不開面,他曲線救國,朝浴室那邊喊:“小妞,你自己出來行嗎?你長的

這么好,還怕見人,若是我看中了,也會照顧你的生意?!?/br>
浴室內發(fā)出一記悶響。

男人連忙拉著他,往前走。

真怕田馨繃不住,從里面跳出來,或者發(fā)生其他意外。

為了避免其作妖,特地擋在浴室一側,田行長果真不是善茬。

左支右絀,順著門縫往里望,可浴室沒開燈,什么也瞧不見,很是失望。

還不忘繼續(xù)喊話:“嘿,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誰的生意不是做呢?我有錢,真的有

錢,我出高價。”

為了一睹美人真容,他也下了本錢。

“二千怎么樣?”開始喊話。

余師長鼻子差點氣歪了,里面的人是他的。

擰開門把手,推著他的胳膊,往外懟,田行長死死的抓住門框,繼續(xù)道:“五千!”

提高了音量,顯示自己財大氣粗,里面又是一記響動,男人心頭微顫,伸出一腳,

踹在他的屁股上,接著便想摔門。

偏巧男人半個身子擠進來。

“你他媽給我滾!”余師長沒好氣的罵道。

“嘿嘿,我有話說,你看到我家馨馨嗎?”田行長終歸沒忘記女兒的事。

“我怎么會看到?!”隨即看到對方眼珠子亂轉,往旁邊瞟,心理咯噔一下,連忙

道:“興許早起回去了呢?!”

田行長搖頭,又點頭,拿不定主意。

“你說她這電話也不開,真是急人!”

余師長寬慰道:“她那么大人了,還能丟了?!?/br>
“可這文件!”對方將物件往前揚了揚。

男人順勢搶過來,道:“你就別cao心了,先放我這,我回單位順路,給她捎回去?!?/br>
跟著不等對方回應,飛速摔上房門,田行長像呆頭鵝似的,晃了晃神,站在原地思

忖片刻,決定先走。

余師長站在門邊沒動,五分鐘后,才打開房門,確定人已走遠,方轉身,來到浴室

跟前,低聲問道:“馨馨,你還好嗎?”

里面沒動靜,男人咂了咂舌,心想,讓其冷靜一下也好。

遂從口袋掏出香煙,坐在床邊幽幽吸起來,橫豎現在誰叫門,也不會開,倘若老婆

來了,男人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雖是這樣想,可后背卻出了一身冷汗。

方才若是被戳穿,對方肯定跟他玩命,幸好,時運夠好,躲過一劫。

田馨全身無力,已然癱坐在地面,雙眼無神,胸悶氣短,好半天,才緩過神。

父親居然是這樣下作的人,用錢買春,而且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調戲自己?!想

來也不比余師長好多少。

難道男人都是這樣,沒幾個好東西嗎?

女孩對未來,和婚姻充滿了迷茫和不信任。

過了好一會兒,再次失控,所有壓抑的情緒,一股腦的發(fā)泄出來,哇的一聲哭起來。

余師長聽到后,連忙將煙頭按滅,跑到浴室門前,使勁敲:“你,你沒事吧?馨

馨?!”

感覺有什么擋著,想來是她的身體,努力推,門撬開縫隙,這時便聽到對方撕心裂

肺的喊叫:“你別進來,別進來!”

男人被她悲愴的聲調,嚇得不敢動彈。

好似,這回的刺激,比被他強jian,還要來的猛烈。

思慮片刻,余師長放棄強行闖入,再次從口袋里翻出香煙,叼在嘴里,深吸一口

氣,朝空中噴出煙圈。

他靠著門框,拿著手機,翻看晨間新聞。

女孩哭著哭著,聲音低下去,末了,變成啜泣。

余師長見其情緒穩(wěn)定許多,輕聲道:“可以了,哭什么哭,我不是早都跟你說過了

嗎?你爸也愛沾花惹草?!?/br>
話音落,田馨的啜泣愈發(fā)的大聲。

男人苦笑著搖搖頭,事不關己的繼續(xù)看新聞。

半晌,女孩終于從地上站起,來到梳妝鏡跟前:漂亮的大眼睛腫成核桃,連雙眼皮

都要看不見。

鼓起的眼眶周圍,就像癩蛤蟆似的。

田馨撇了撇嘴角,只覺得越發(fā)難過,連忙打開水龍頭,捧起水流,往臉上潑。

余師長聽到稀里嘩啦的水聲,揚起眉頭,知道,問題不大,便推門走進去,女孩聽

到聲音,裝作視而不見。

拿過毛巾擦臉,又撕開包裝袋,抽出牙膏和牙刷。

洗漱完畢,本想梳理頭發(fā),卻發(fā)現頭繩不知所蹤,肯定是滾落在床上,女孩泄氣般

的,將束好的發(fā)絲松開。

拾起地上的衣服,開始穿戴。

男人就手開始洗涮,動作快的出奇。

待他出來,便看到女孩背著包,想要往外走。

“你就這樣離開?”余師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女孩使勁一拍,惱怒道:“你還想怎么樣?”

男人沒松手,反而攥得更緊,使勁一帶,對方投懷送抱,接著便是一記粗暴的親

吻,田馨心情不好,掙扎的格外用力。

半晌,兩人安靜下來。

“這樣走,不行,得等等,被人撞見,肯定會懷疑?!庇鄮熼L解釋道。

田馨臉色蒼白,雙眼紅腫,誰見了都會側目。

“收起你的假好心,你們男人都是壞種?!彼^蓋臉罵道。

男人面色一黑,跟著想到了什么,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自嘲的說道:“也對,你說

的都對?!彼粌H嫌棄自己,連帶著對方的父親,一塊罵!可見,真的氣得夠嗆,

此時不宜跟其交鋒……

余師長悄悄打開房門,往走廊里張望,見沒什么人,才向女孩使了眼色。

對方悶頭昏腦的沖出去,腳步蹣跚,也不知被自己搞的,還是方才氣的?!

PS:跟下惡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