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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友喝了許多酒,此刻滿臉漲成豬肝色。說起話來,舌頭硬的直打卷,可還惦記著泡妞,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余師長微微側目,心理膩煩的不得了,可很快又釋然:不就是花錢嗎?他倒是出的起,更何況這樣的場合。大多副鎮(zhèn)長買單。他們單位的報銷范疇,要比自己寬松的多。都是哥們,也不會計較許多。只不過,對方真拿自己不當外人,這樣的要求提的理直氣壯。余師長含笑看著他:接站的時候,光線黯淡,沒怎么留意,及至到了飯店,才發(fā)現(xiàn)對方這腦袋不一般。幾根毛發(fā)不走尋常路,地方開始支援中央。而且支援得漏洞百出,燈光一照,熠熠生輝。至此,男人心氣順了不少,雖說沒兒子吧?但外貌比對方體面年輕的多。“你想要什么樣的?”他淡淡的開口道。戰(zhàn)友雙眼猩紅,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平素應該沒少光顧風月場所。細想下來,也很容易理解,畢竟做銷售的,有幾個不在外面?;^,逛酒吧和KTV,洗浴更不在話下。北方服務的要比南方周到。畢竟他們哪里,比較流行泡澡。光泡怎么行,關鍵時刻還得享受暖香溫玉。所以對方色心不改,到了哪里都是一個德行。回想往昔,歲月是把殺豬刀,改變了人的容貌,還改造了人的心性。余師長又想到了自己,對方如斯,他又好到哪里去呢?再也不是熱血青年,再也不是剛正不阿的好漢。他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不禁有點自慚形穢,可也有限,畢竟現(xiàn)在的社會風氣并不好,他的作為,還不算太出格。起碼沒怎么損害單位的利益,這份酬勞,他不拿,自然有別人笑納,只要工程質量過關,也就沒什么好詬病的。至于婚外情?用句俗語說,哪個成功男士沒有個紅顏知己?他忘記是參加什么場合,誰的豪言壯語,當時沒怎么放在心上,如今卻非常贊成。人的立場在變,思想也在變,余師長覺得,自己為了愛情,變得與時俱進了而已。“我也說不好,起碼身材要好?!彼滢o道。實則,誰都喜歡漂亮的,可跟身材相比,長相就沒那么重要了,畢竟關了燈,看不到臉。說著還朝對方促狹一笑,余師長了然,卻不茍同,他的眼光,被田馨養(yǎng)叼了,就喜歡心上人那一掛的。要學歷有學歷,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放在當下的娛樂場所,也并不多見,畢竟天上人間,已經(jīng)被查封。那地兒,據(jù)說可是富人的天堂,都是高素質美女,要玩,就要玩最好的。余師長還沒高升,可這思想覺悟,已經(jīng)更上幾層樓,有點飄了,飄的這個洗浴都要裝不下他的人了。“要身材好的,還不容易嗎?只是……”他說著,話語微頓,似乎難以啟齒。戰(zhàn)友見其吞吞吐吐的,有點不滿:“有啥話就講,跟我還見外嗎?”副鎮(zhèn)長在旁邊,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余師長一側的眉毛下沉,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兩人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看的戰(zhàn)友,云山霧罩,一個勁的追問,副鎮(zhèn)長剛想接茬,卻被男人一個眼刀,封住了口。“沒什么,我們去包房吧,我把美女都叫來,到時候看你的眼光如何?!彼δP拥恼f道。戰(zhàn)友不疑有他,甚是滿意。副鎮(zhèn)長趁著客人不注意,拿手指點著余師長的鼻尖,咧開嘴叉,眼梢半吊起來,是個譏誚鬼臉。余師長張嘴,悄無聲息的噴出氣息。“滾!”他只做了口型。副鎮(zhèn)長被罵,不以為意,跟著兩人往前走。余師長并不是話多的人,實際上,以前在部隊,他是實干家。被分配到了地方后,接觸了形形色色的人,才變得愛說,油滑起來。可他沒什么文化,說起話,都要斟酌再三,生怕露怯,許多年過去了,他在這方面有了長進。就算你再怎么蠢笨,官場的大染缸,也會讓你脫胎換骨。更何況,余師長很聰明,心思通透,原本只是任性,古板,真要想通了,就會適應環(huán)境,變成的如魚得水。洗浴的包房大同小異,他們要了個三人間。服務生用房卡刷開了門,插入取電孔,白熾電燈的銀輝從頭頂撒下。照的室內通亮,這已經(jīng)是洗浴最好的房間:進門左側便是洗手間,對面墻上鑲嵌著鏡子,往里走,左手邊擺放著三張單人床。靠窗的位置便是兩只單人沙發(fā)椅,還有圓形的桌幾。而床的對面,豪不意外的,布置了壁掛電視,在床和浴室之間,則是衣柜,里面掛著三套睡衣,當然他們沒有遺漏床頭柜上的保健品組合,還有飲料,礦泉水和吃食。“先生,您們看,還滿意嗎?”服務生年齡不大,染著一頭黃毛,熱忱非常。“還行吧!”沒等余師長和副鎮(zhèn)長開口,戰(zhàn)友搶先道。“您看需要什么服務嗎?”服務生躬身,微微點頭示好。他朝著戰(zhàn)友說的,其他兩人都見過,唯獨此人眼生,很可能是貴客。服務生很聰明,察言觀色下來,覺得他們今天的消費額,此人肯定占了大頭,所以極力討好。戰(zhàn)友心無旁騖,只想要泡妞。興奮的搓了搓雙手,道:“把你們的小妹叫出來?!?/br>余師長頓覺尷尬,咳嗽兩聲,糾正道:“我們要放得開的按摩小姐。”服務生心里明鏡似的,嘴角掛著笑意,后退半步,跟著轉身離開。副鎮(zhèn)長選了靠窗的床,隨意躺了下去,而余師長并不著急,眼看著戰(zhàn)友坐在了靠近衣柜的床上,也沒怎么在意。從床頭柜上拿起了礦泉水,打開后遞給了對方。戰(zhàn)友毫不客氣的接過去,擰開瓶蓋,狠灌兩口,便不肯動了。手腳不識閑的,擺弄起了,保健用品,他最關心的還是避孕套,有按摩功效的,有震動功效的。味道不一而足。總體來講,水果口味的比較多。翻了沒兩下,便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嘈雜的腳步聲。他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扭頭去瞧,便看到魚貫而入的按摩女們,在前方站成了一排,環(huán)肥燕瘦,應有盡有。都穿著水手制服,身材多少能看清。而臉蛋呢?多是濃妝,瞧不見底子怎么樣。不過上了年歲的,再怎么打扮,也沒有小姑娘,那股潮氣蓬勃的勁頭。戰(zhàn)友也是花叢中的老手,眼光獨到,小眼睛溜了兩圈,原本那份期許,落空了不少,他看著服務生問道。“就這么多嗎?”小姐們打扮的花枝招展,笑臉迎人,聽聞此言,臉面便有些不好看了。小地方的人,經(jīng)濟落后,能出來賣的女人,并不多,你還想著,雞窩里飛出金鳳凰?真是異想天開。服務生苦著臉,面帶難色。有幾分姿色的都在鐘上,眼前的這幾位,也沒不堪至此吧?一個都沒瞧上?余師長扭頭憋著笑:洗浴的小姐,水平殘次不齊,真的好看,也不會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窩著,早到大城市求個前程。同樣賣身,在小城鎮(zhèn),能賣幾個錢?大都市更富有,機遇也多,運氣好的話,很快就能在家鄉(xiāng)買樓。眼前的這些女人,外貌先不說,還有一個私隱:大都從鄉(xiāng)下過來,已經(jīng)生養(yǎng)過,身材嗎?還是有的,只不過,生過孩子的女人?難免被人歧視和嫌棄。副鎮(zhèn)長比較挑剔,他絕對不會要這樣的。余師長了解內情,可他不嫖娼,只看笑話,而戰(zhàn)友,雖說初來乍到,可他睡的女人太多,以至于單靠眼緣和感覺,就能判斷出,都是次品。原本男人想將丑話說在前頭,可誰讓對方,太能吹噓,不就是兒子嗎?他總會有的。“還有幾個,在化妝,恐怕得等等?!狈丈跏菣C靈,扯了謊話。戰(zhàn)友被人兜頭澆了盆冷水。周身的氣場低迷下來,還是副鎮(zhèn)長比較善良,跳下床,拍了拍他的肩頭,道:“你別犯愁,有我在,就有好妞泡。”隨即來到服務生旁邊,湊近其耳邊嘀咕了兩句。余師長知道對方花花腸子多,眼珠子轉了兩圈,靜靜等待事情的結果。很快,服務生領著這些人出去了,不肖片刻,又進來幾個女人,余師長定睛一瞧,這波的質量,明顯比前一波的強。原本這家洗浴,每周都有野模表演。至于什么地方的,眾說紛紜,似乎她們有意隱瞞。亦或者根本不是什么專業(yè)水準,胡亂拼湊出來的雜牌軍,所以羞于出口,也說不定。但總的來說,名號喊了出去,而女人們也來了,穿著清涼,長的好壞不說,但起碼個頭高,能走貓步。幾人毫不怯場,當眾搔首弄姿。還別說,還真有女人味,只是姿勢和動作,比較低俗。低胸的泳裝,很好的展現(xiàn)了個人的身材特點,腿是真的長,而胸脯嗎?最壯觀的那個,被戰(zhàn)友一眼相中。副鎮(zhèn)長也選了個小妞。唯獨余師長遲遲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