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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以彭格列之姓14

    

冠以彭格列之姓



    冠以彭格列之姓   15

    本來在暗巷里陪伴著小男孩等待母親的三浦春,只是眨了眨眼睛便發(fā)現(xiàn)來到一個全然不同的地方。

    這里的光線明亮,從半開的窗戶吹來了陣陣清風(fēng),她現(xiàn)在站著的地方有點像她曾經(jīng)到訪過的澤田綱吉的辦公室。

    誰???

    三浦春立刻轉(zhuǎn)過身去,她看見的是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少年有著和她剛剛陪伴的孩子一樣的黑發(fā)紅眸,就連臉上的輪轂也與小男孩有八,九分的相似。

    哈伊?

    而剛剛在九代首領(lǐng)辦公室無意中發(fā)現(xiàn)所謂的真相的Xanxus,在滿腔的不甘,憤怒與不可置信的情緒下,他握緊那把能讓他安心的黑色長槍對準(zhǔn)那人,他冷漠又諷刺的想著,就讓這個即將死去的人成為他與過去的自己的告別禮也不錯啊。

    如果說他的存在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那么他就把謊言編織成真實。

    你是剛剛那個小男孩的哥哥嗎?

    然后,他聽到的是女子清脆好聽的聲音,她話中的小男孩讓他想起曾經(jīng)的自己,在那個陰暗的暗巷里被他的母親獨自留在那地方,而在母親離開后卻有一個奇怪的人與他搭話。

    她溫柔的撫摸了他的頭,給他臉上的傷口貼上了創(chuàng)口貼,還陪他在那個陰冷潮濕的暗巷等待他的母親。

    他以為她只是一個幻影。

    他緩緩把槍收起來。

    三浦春走到少年的面前,她微微彎著腰,與身高只到她肩膀的少年平視,jiejie本來是在你的弟弟一起的,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會來到這里。

    Xanxus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女子,她的衣著打扮都和記憶中一樣,仿佛就如她說的那般一樣,前一刻還在暗巷里陪伴著五年前的他,下一刻忽然就來到了五年后的他的面前。

    女子皺著那溫婉的眉眼,酒紅的雙眸被擔(dān)憂與自責(zé)填滿,她不安的抿著嘴唇,

    你的弟弟有被接回來嗎?

    奇怪的是,看著她這樣憂心不安的表情,他卻感到了幾分怪異的愉快感,稍微有點沖淡了他心中嚎叫著的暴戾感。

    他這樣一個錯誤的存在,還是有人在意的啊。

    于是他帶著點暗嘲的語氣,啊,有的哈。

    一個瘋子把一個騙子送回了家。

    聽見少年的回答后,三浦春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她又細細的打量了下小少年,好看的眉毛被緊緊皺著,那雙猩紅色的眼眸滿是陰郁。這個年紀(jì)的小少年應(yīng)是最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但是此刻卻像被陣陣鎖鏈?zhǔn)`著的小獸一樣。

    像一只被世界遺棄的小困獸,在獨自舔著自己的傷口,沒有人能帶領(lǐng)他前往正確的方向,于是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開辟一條路。

    即使這是荊棘載途。

    三浦春伸出手撫摸他的頭發(fā),然后她又微微低下頭,在小少年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暖和柔嫩的觸感貼在他涼冷的皮膚,她笑著對他說,

    這是jiejie對你們的祝福哦,要當(dāng)個好哥哥啊。

    這一次,Xanxus是親眼看著她消失的。她明明就在自己面前,但是她的身影卻變得透明,窗外的陽光穿過了她落在他的身上。那討厭的日光竟然讓他難得感覺有點暖意。

    就像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留在他額頭上的余溫一樣。

    當(dāng)個好哥哥嗎?

    呵,他會的。

    三浦春感覺手上柔軟的觸感沒有了,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似乎又到了另一個地方。她此刻正坐在一把舒適的真皮座椅上,前方是擺滿了各種文件的辦公桌。

    在那張凌亂不堪的辦公桌角落里,有一個木質(zhì)相框被朝下擺放著,她于是伸手把它立起來放好,原來是一張老人家與小男孩的合照。慈祥和藹的老人家一臉的笑意,而身穿小西裝的男孩雖然一臉別扭,但嘴角隱約的上揚透露了他的心情。

    相片中的小男孩就是暗巷里的孩子,看見他換下了之前寬大的衣服,穿上了定制的合身小西裝,還有看見老人家那祥和的笑臉,她真的放心了。

    她想了想,從口袋翻出了創(chuàng)可貼和一粒小糖果,她把它們放在了相框的前方。

    就在她剛把東西放好的時候,她的指尖開始變得透明,不到數(shù)秒,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又再度突然消失不見了。

    就在她消失不久后,辦公室的主人和跟隨著他的友人進來了。前者把外套脫下隨意仍在一旁的地上,他一邊扯下束縛著他的領(lǐng)帶一邊坐上真皮座椅,他的聲音是低沉又嘶啞的,

    渣滓,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魂淡Boss,叫誰渣滓呢!      那是少年感十足又十分洪亮的聲音,他回答說,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

    Xanxus哼笑一聲,就在他準(zhǔn)備說些什么的時候,他卻見到本被朝下的相框被立起來了,而它的面前靜靜躺著兩個小玩意兒。是一個滑稽可笑的創(chuàng)可貼和小糖果。

    是她的東西。

    斯夸羅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見到那相框和莫名其妙的東西,他挑了挑眉,啥?是誰那么無聊???

    Xanxus沉默的注視那照片數(shù)秒,忽然伸手再次把那相框朝下擺,他的指尖輕輕擦過那糖衣,喉嚨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哼笑,

    讓那些垃圾們,

    她的祝福,

    明晚發(fā)動戰(zhàn)   /   爭。

    他不客氣的收下了。

    哈哈哈哈哈哈,老子就等著這一句??!混賬Boss!!

    這是搖籃事件的前夕。

    彭格列十代首領(lǐng)的辦公室。

    這是自十年前繼承儀式以來難得一見的景象,所有總部內(nèi)的在勤或不在勤的核心成員都聚集一堂,就連一向飄忽不定的霧守與不愛群聚的云守也在內(nèi)。甚至應(yīng)約于門外顧問首領(lǐng),一般不參與任何活動的嵐之彩虹之子也在。

    氣氛是壓抑又陰冷的。

    斯帕納就是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下,頂著所有人冷冽的目光修理十年火箭筒。

    澤田綱吉雙手交疊,下額托在十指上,他的聲音是低沉又冷漠的,斯帕納,進程到底如何?

    差不多了。   斯帕納擦了擦頭上的虛汗,拿著扳手轉(zhuǎn)動最后幾個螺栓。

    太好了,畢竟已經(jīng)五個小時過去了,   澤田綱吉臉上露出一個溫淡的微笑,但任誰都看出那微彎的雙眼毫無笑意,能不勞煩入江君那是最好的。

    哈哈,畢竟要麻煩入江的話,就會驚動到白蘭呢。   山本武擦拭著手中的愛刀,那狹長的黑眸滿是寒意,我可不喜歡和居心叵測的狐貍打交道啊。

    確實,嘶,   藍波摸了摸挨了一拳的右眼,他繼續(xù)說道,白蘭時不時就會提起小春姐,這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閉嘴吧,蠢牛,   獄寺隼人叼著根沒點燃的香煙,他煩躁的掰了掰手指關(guān)節(jié),要不是因為你,那蠢   /   女   /   人也不會消失不見。

    藍波這次真的是極限的不對!   了解前因后果的笹川了平也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明明是十年前的我失手

    云雀恭彌冷笑一聲,轉(zhuǎn)動了下食指上的云之指環(huán),哇哦,還是咬殺掉好了。

    Kufufufu,   六道骸的右眼閃著隱隱的光芒,他咧開了嘴角,這還真是個不錯的提議呢,小麻雀。

    骸大人   庫洛姆擔(dān)憂的看了看似乎想要幻化武器的六道骸。

    好了,   倚在辦公桌邊的Reborn敲了敲桌面,他的目光輕淡的掠過眾人,當(dāng)視線經(jīng)過一旁的藍波時,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冷哼,安靜的等著吧。

    風(fēng)看著皺著一張臉的機械師,那黑如墨的眸子閃過些什么,他勾起溫和的微笑詢問著,斯帕納,需要幫忙嗎?

    唔,不用了,   斯帕拉余光看了看不遠處的風(fēng),都說他是如春風(fēng)般溫柔的君子,但不知為何卻讓他有種徹骨的冷,他小聲訥訥,這應(yīng)該好了啊。

    語畢,一陣風(fēng)動,空氣流動急速了起來,某個范圍內(nèi)的空間被扭曲著,然后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是身穿白色醫(yī)生外套的酒紅色秀發(fā)女子。

    突然出現(xiàn)的三浦春懸在空中,她降落的前方站著的是風(fēng),后者雖然有點愕然但也瞬間反應(yīng)過來,伸出雙手就要接住從天而降的女子,卻沒想到竟會發(fā)生了意外一幕,屬于她的柔軟貼在他冰涼的嘴唇上,雖然這只是一個一觸即分的吻,卻讓一向微涼的皮膚感到了一陣guntang。

    眾人對這猝不及防的一幕,涌現(xiàn)各種的陰郁情緒與各樣陰暗念頭。

    呵。

    好你個風(fēng)。

    三浦春被風(fēng)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就在她的腳步著落于地面上后,她雙手捂著嘴巴后退了幾步,然后對被她不小心親到的風(fēng)說道,

    哈哈伊!風(fēng),風(fēng)先生!實在非常抱歉?。。?/br>
    不,沒關(guān)系的,小春小姐,   風(fēng)似是有點不自在的碰了碰嘴唇,又狀似不想她感到尷尬般的立刻把手收起來,對她揚起一個靦腆又溫柔的微笑,這只是個意外。

    不如說,他樂意至極。

    不不不!真的對不起!很抱歉,風(fēng)先生!   三浦春依然捂著嘴巴,她搖了搖頭,然后一臉低落小聲嘀咕,嗚,雖然這是小春的初吻

    三浦春當(dāng)然并不知道,在場的人們都有非同一般的靈敏耳力,她自以為的小聲嘀咕都被他們聽到了。

    當(dāng)然,她更加不知道的是,她的初吻二吻三吻等等,都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一群無良白切黑深井冰們奪走了。

    因此,一向淡定從容的風(fēng)也難得的感到臉上有點微熱。

    而其他人見狀,都不自覺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的彭格列戒指又或者撫摸著口袋里的匣子。

    呵,果然還是都咬殺掉好了。

    唔附議呢。

    骸骸骸大人!?

    哈哈哈,大亂斗嗎?似乎很有趣呢。

    哦!是要久違的比賽吧,真是極限的有意思呢!

    喂!山本和笹川,你們別跟著一起搗亂啊!

    我,我對大亂斗什么的不感興趣,就是想找小春姐幫我處理下右眼的傷而已

    十年炮已經(jīng)修理好了,沒什么事的話,在你們摧毀這個辦公室之前先溜了。

    你們,   澤田綱吉睜開暖金屬的眸子,前額閃著一道金紅色的火焰,渾身上下充滿了冰冷的壓迫感,都給我冷靜一下啊。

    嗚嗚嗚嗚嗚

    女子的低鳴讓所有徘徊于失去理智的邊緣的眾人頓了頓,他們都一致小心翼翼的看著捂臉蹲坐著的三浦春。

    小,小春,是不是嚇到你了?   澤田綱吉瞬間熄滅了死氣之火,他小心的把聲音放得又輕又柔,我們剛剛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然后一臉溫柔的問著一旁的眾人,對吧?

    嘛,是的是的,就是開個玩笑,活躍活躍下氣氛嘛。   山本武收起了拔了一半的刀,他爽朗一笑。

    Kufufufu,我們可是有愛團結(jié)的彭格列家族,內(nèi)控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事呢。   六道骸似有其事的說著,默默的把右眼恢復(fù)正常的狀態(tài)。

    云雀恭彌冷哼一聲,倒也沒有否定他的這個說法。

    咦?不是要打擂臺的嗎?

    呵呵,笹川大哥就愛開玩笑呢。   澤田綱吉的語調(diào)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獄寺隼人走到三浦春身旁,他一臉無奈糾結(jié)的蹲下身子,試探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喂,蠢   /   女   /   人?

    為什么大家都在

    這是,這是這是公開處刑啊!

    ?。∽屝〈呵懈拱桑?!

    小春,淑女要保持冷靜哦,   Reborn來到三浦春的另一旁,他紳士的把她扶起來,溫柔的幫她整理了下衣服,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該切腹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是失了紳士風(fēng)度的風(fēng)嗎?

    啊,贊成!

    非常認(rèn)同。

    呵呵,附議。

    來,我這里有刀。

    去死吧,草食動物。

    請切腹自盡吧!

    咦?

    所有人都在想她的一切,都該屬于他的。

    TBC

    沒錯!就是這么俗又雷的劇情??!

    X爸太難寫了,因為是用十年火箭筒bug了的梗,所以回到過去的小春都是曇花一現(xiàn)般的,但都是在X爸人生分岔路的時候出現(xiàn),所以小春在X爸心里有個特別的位置。

    然后,本來是想要寫修羅場的,不知咋的就向歡脫方向一去不復(fù)返了這算是歡樂版的修羅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