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哥真想干你
21.哥真想干你
陸崢沖完涼出來。 他赤裸上身,下身只一條黑色的休閑長褲,碎發(fā)濕漉凌亂的貼在額前,微擋住眉眼。 他推開隔斷玻璃門。 秦瓷聽到聲響,側躺進大床最里側,小小的身體盡量貼著墻,讓自己存在感降到最弱。 陸崢忍俊不禁,從衣柜里取出一件黑色寬大T恤,上床,一把將她撈進懷里。 小乖,墻上烙餅呢?他伸出舌頭,咬她的耳朵。 秦瓷低呼著躲,白皙的瓜子臉羞赧得通紅:別哥哥,癢 她瑟瑟地往他胸膛里藏,小手虛虛抓住他的褲腰帶,嘴唇抬起,無意間蹭過他胸肌上的rutou。 別躲。他濕濕膩膩地舔她脖子,含住他覬覦許久的癢癢rou,重重地吮幾下,含糊地說,身上一股奶香。 耳跡傳來口水吸溜聲。 秦瓷呼吸急促,腦袋中轟地陣陣低鳴。 陸崢雙手朝前,準確握住她的兩只鼓鼓漲漲的乳,隔著內(nèi)衣抓揉幾把:喜歡你奶子。 哥哥 胸像水球,在他掌控下有節(jié)奏地晃悠。 秦瓷乏力地搖頭,敏感地嗚咽著,軟在他懷里。 怎么還別扭呢?陸崢薄唇湊近身前的鴕鳥幼崽,叼住她紅嫩嫩的耳垂,玩一玩,邪邪地呼出一口熱氣,在哥哥面前,可以盡情放開,我喜歡你sao一點。 sao一點 sao 奇異的酥癢傳遍全身,秦瓷渾身刺激得一抖,她又流水了。 哥哥她雙手緊摟住他的腰,臉埋得更深,聲音小得快要聽不見,我、我還沒準備好 陸崢就笑:不都一樣,準備沒準備,早晚都得給哥cao。 無比的曖昧,鼻端全是他的味道,秦瓷快要被他弄暈倒,神經(jīng)高度緊張,一顆心忐忑不安。 放松。陸崢勾起唇角,將她箍在腰上的手解開,引導一只過來,安放在自己胯間。 摸摸哥哥的jiba。 休閑褲寬松柔軟的布料下,壯碩粗長的一團鼓起,凸出一根難以忽視的棒狀物。 硬死了,陸崢的嗓音低而沙啞,看到你就硬,想全射給你。 秦瓷腦袋嗡嗡,手被燙得溫度升高,她飛快地將手撤走、逃開,把頭搖成撥浪鼓,純棉夏款校服貼著的后背不斷冒汗,濡濕一大片。 她臊得慌,結結巴巴:哥哥你、你別這樣說話 哥哥好壞,好兇。 像深山饑腸轆轆的野獸,虎視眈眈地要吃人。 哪里沒好好說?陸崢順勢捉住她的小手,放回去,喉嚨里愉悅地低笑,醇厚嗓音毫不掩飾欲望,中午不是接觸過么,一回生二回熟,這么快忘了? 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正雄赳赳地抵在她腿心。 好燙 秦瓷唔了聲,拒絕再說話,她腦袋已經(jīng)徹底短路,死死地躲在他胸膛里,分不清東南西北。 陸崢嗅她濃密烏黑的長發(fā),回想起下午那樣一幕,叫郭明輝的男生,盯著meimei大喇喇看,掠奪的眼神,令人極度不爽。 哥真想干你。他稍顯不滿地皺眉,想把自家小姑娘嚴嚴實實藏起來,不讓別人肖想,你也只能給哥干。 男人胸膛起起伏伏,強而有力,他深呼吸,伸出長臂攬住她打橫抱起,起身下床。 哥?身體忽然騰空,秦瓷與他貼得便更親近,大腦一片空白,她稀里糊涂地睜開眼,恍惚地發(fā)現(xiàn)他正抱她往浴室方向走。 嗯?陸崢放她下來,蹲身打開儲物柜,將疊整齊的黑色T恤擺放其中,站起來時,秦瓷高高抬頭,與他目光對視。 男人幽黑深邃的雙眼仿佛有魔力,只需一眼,便被深深吸引,情不自禁地久久沉醉其中。 陸崢艱難壓下自己鋪天蓋地的重重邪念,寵溺地揉揉她長發(fā),先洗澡去,一身的汗。 秦瓷呼吸紊亂,膽怯地揪著手指頭,無所適從地低頭喃喃:我沒帶換洗的睡衣 穿柜子里的T恤。陸崢四肢百骸燥熱,他舔舔唇,意有所指,選的黑色最配你膚色。 秦瓷她臉頰泛起熱,眸中水光瀲滟。 見他始終不出去,她咬咬唇,心一橫,推推他,害羞至極地趕人:哥,你出去 可太想cao死她。 陸崢喉結上下滾動,給她調(diào)好水溫,炙熱的眼神,從她額頭打量到腳跟。 他目光幽暗的提醒自己,這是最后一次當柳下惠。 他往外走,先不動你,洗吧。 * 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