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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間里狠干三天三夜)PS:今天的人氣高得我這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作者被嚇到惹,感謝給我送珠珠的你萌,蟹蟹~鞠躬!第二十七章,高中同學(xué)?<同桌別想逃(1V1甜文)(清牧)|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二十七章,高中同學(xué)?江曼文被折騰得骨頭都軟了,不知到了凌晨幾點,梁懷清才大發(fā)善心,放她睡覺。早上,哦,不,臨近中午,江曼文才醒過來,或許是睡得太沉,半睜著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在何處。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空空如也,心頭忽地涌上了一陣沒來由的落寞,身上到處是酸澀著的,尤其是下面,她伸手往下探了探,輕輕一摸就疼得很,索性坐起身來,低下頭去看紅腫的那處。梁懷清推門進來就看到這么幅場景:赤裸著瑩白身子的女孩兒,坐在床上半低著頭,雙腿屈張著,似乎正在端詳下身的花xue兒。一見他進門,女孩兒似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彈起來拿過一旁的被子胡亂地卷在身上,不甚有力地責問道:“你……你怎么進來也不敲門!”梁懷清被她可愛的樣子逗得笑出聲來,“我進我自己房間還要敲門?”他今天穿著簡單的休閑裝,上身是藏青色的T恤,下身穿一條同色的運動褲,跟穿襯衫打領(lǐng)帶的他很不一樣,江曼文恍然有種錯覺,仿佛他又變回了當年那個在球場上肆意灑汗的少年。女孩兒一副怔怔的樣子,梁懷清只當她還沒睡醒,將手里領(lǐng)著的紙袋放到床頭,笑著湊近她:“剛剛在看什么?”江曼文生怕他又獸性大發(fā)將自己撲倒,紅著一張臉離他遠了些,答道:“沒看什么。”“我買了藥,過來,幫你涂。”說完手里拿出一支藥膏,在江曼文眼前晃了晃。“我……我才不要,藥膏給我,我自己涂?!闭f完伸手去拿他手上的藥膏,這個大騙子,昨晚也是說幫她看,結(jié)果一看就……不可收拾。梁懷清腦海里閃現(xiàn)她剛才低著頭努力看自己花xue的樣子,眸子不由得深了幾分,見她過來搶自己手里的藥膏,也沒有躲,反而大大方方地遞給了她,“那你自己涂?!闭f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那……那你先出去?!彼@么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看,她要怎么上藥。梁懷清聽了她的話非但沒有出去,反而腰往后一靠,躺了下來,理所當然道:“這是我的臥室,你要我去哪兒?”江曼文被他耍無賴的架勢氣到,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又不想讓他得逞,把被子往身上一卷,就往床下跑,嘴里氣呼呼道:“那我去浴室涂!”她下床的動作太快,才走了兩步就聽見“咚”的一聲——因為被子太長被絆倒了。梁懷清被這一聲響驚得眼皮一跳,連忙翻身下床去看她。江曼文被這一下磕得整個人都懵掉了,顧不得身上的被子已經(jīng)滑落,坐在地上揉著被撞的腦袋,梁懷清俯下身來替她揉著腦袋,溫聲問她有沒有被撞疼。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又隔著被子,其實驚嚇多過于疼痛,但是他這么細聲細氣地哄她,她卻沒來由的紅了眼眶,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癟著嘴眼淚就掉了出來。江曼文一邊哭一邊想,自己為什么忽然變矯情了,明明這點傷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眼淚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梁懷清見她哭得這樣傷心,以為她傷到了哪里,一把將她抱上了床,查看了她被撞得紅了一片的額頭,問她:“是撞到這里嗎?還有沒有其它地方疼?”小姑娘紅著眼眶委委屈屈道:“全身都疼——”頓了頓又補充:“——下面最疼?!?/br>梁懷清上下看了一圈,知道沒有撞到別的地方,才放下心來,又看她紅著鼻子眼睛,實在可憐,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道:“唔……是么,我看看?!闭f完低頭去查看她的下身,江曼文側(cè)著腿躲了躲,但是沒得逞,雙腿被他控住了。剝開最外面的花瓣,看向里面,確實是紅腫一片。江曼文見他眼神不對,害怕他又像昨晚一般獸性大發(fā),忍不住伸手捂住下面道:“不許看了?!?/br>梁懷清勾了勾唇,伸手在她鼓脹的胸前捏了一下,“被你榨干了,想再來一次也不成了。”(身下蘇醒的碩大委屈地大喊:再多來幾次也是可以的。)小姑娘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半推半就地被他按著腿兒給上了藥。涂完藥,梁懷清喉結(jié)幾不可見地滾動了一下,將床邊的紙袋遞給了她,清了清嗓子道:“你……先換衣服,我去處理點工作?!?/br>說完不再看她,轉(zhuǎn)身出了門,江曼文察覺到他的異樣,但是他走得太快,讓她問都沒機會問,只好先拿過一旁的袋子。袋子里裝著三套一模一樣的裙子,只有碼數(shù)不一樣,內(nèi)衣內(nèi)褲也都是如此。,江曼文咂了咂舌,選了最適合自己的尺碼穿上,心想著終于有衣服穿了,轉(zhuǎn)了一圈,點了點頭,唔,他眼光看起來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推開臥室門,梁懷清正站在陽臺上打電話,見她出來,伸手指了指不遠處餐桌上的東西,示意她吃早餐。江曼文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便也沒有客氣,斯斯文文坐在桌上吃起東西來。不一會兒,梁懷清掛斷電話,走過去跟她坐在一起,張嘴湊過去就著她手里的吐司咬了一大口,江曼文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里只剩一小半的吐司,不滿地嘟了嘟嘴,卻又不敢說什么,低著頭默默地喝牛奶。梁懷清打量著她,良久,開口問道:“你原來帶的那副眼鏡去哪兒了?”“唔……我上大學(xué)后宿舍同學(xué)都說我那眼鏡丑,所以就換了隱形眼鏡。”梁懷清又就著她手里的牛奶喝了一大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開口道:“你怎么跟你宿舍同學(xué)介紹我的?”江曼文端著被他喝得只剩小半杯的牛奶小口小口地抿著,訕訕道:“高……高中同學(xué)?!?/br>梁懷清挑了挑眉,半瞇著眼睛盯著她,“那你還真是給我這個“高中同學(xué)”面子,留這兒過夜?!?/br>六年了,這臭丫頭居然還跟以前一樣,一點長進都沒有,仿佛自己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人。江曼文知道他生氣了,可是她自己心頭也悶悶的,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當年那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尚沒有勇氣去面對倆人巨大的差距,更何況如今見多了世人所謂約定俗成規(guī)矩之后的自己呢。最終,她還是放下牛奶杯子,湊到他面前撒嬌,又是扮鬼臉又是賣萌,好不容易他臉色才好看一點。梁懷清將她摟進懷里,開口問她:“要不要搬來我這里?。俊?/br>江曼文看向他的眼神,感覺自己如果拒絕的話他肯定張嘴就要咬過來,猶豫了幾秒,用商量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