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4)蔣一行
rou(4)蔣一行
秋日的風吹過校門前,卷來幾片枯黃的落葉。 其中一片葉子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停在了粗糙的水泥路面,然后被一雙茶棕色的制式皮鞋踩住,發(fā)出咔嚓的脆響。 何枝背著書包,腳步輕快地從空蕩的校門里走出,微風揚起她柔軟的發(fā)梢和裙擺,讓藏在校服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腿根,在夕陽的照射下白得晃眼。 她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像一只輕盈又歡快的小鳥,蹦蹦跳跳地來到了蔣一行的車前。 蔣一行今天沒帶司機,自己坐在駕駛位上,穿著軍裝,車窗半開。 何枝在車窗前站定,高大的軍用越野讓她仰頭看他,眼睛彎成一條縫:叔叔,下午好呀。 她白皙的臉蛋上透出紅紅的血絲,像一顆剛成熟的蘋果,可愛得讓人想咬一口。 蔣一行心中軟成一片,笑著說:快上車,帶你去吃好吃的。 天色漸漸暗下來,車在一條僻靜的街道停下。 寬敞的后座上,何枝跨坐在蔣一行腿上,她的雙腿與他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緊緊地熨帖在一起,熾熱的溫度燙得她大腿內(nèi)側一片酥爽。 他胸前的扣子被扯開,領花捏在她的手中,冰涼的金屬變得跟她手心的溫度一樣熾熱,而她裙擺下的兩片臀瓣也被他捧在寬厚的掌中撫摸。 他們已經(jīng)等不及走完這條路。 他圈著她親吻,熱情無比又纏綿至極。 她好喜歡他的味道,于是主動探進他的口中不斷攫取,只恨不得讓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都染上這種味道。 叔叔,我好想你。她輕輕地吐著氣,香軟的氣息噴灑在他的唇角、下巴、臉頰,像一只勾引人的小手,引得他心頭發(fā)熱。 她總是說想他,是真的好想好想他。 我也想你,小乖。指尖探到她的下身,那里已經(jīng)濕得不像話,水漬透過褲底沾濕了他的手指,好濕。 只是接吻,她就已經(jīng)濕成這樣。 所以我真的很想你啊。上課也想,下課也想,吃飯也想,走路也想。她輕輕擺著胯,用私密處在他的手上摩擦,讓他的手背都染上濕滑的黏液,想到下面一整天都是濕濕的,又好癢,可是叔叔什么時候才能來cao我呢...... 她雙手捧著他另一只手,將干燥寬厚的手掌放在臉側蹭啊蹭,水潤的眸子深深地看著他,說著半委屈半撒嬌的話。 蔣一行深吸口氣,一瞬間有一種想cao死她的沖動。 那叔叔現(xiàn)在就cao你好不好?他沙啞著嗓音解開了褲子。 堅硬如鐵的roubang一下彈了出來,直直地立在空氣中,碩大的guitou前端正在吐著前液,猙獰的青筋纏繞在深色柱身上。 完美的尺寸看得何枝腿心一熱,頓感口干舌燥。 她迫不及待地撈起裙擺,想脫下內(nèi)褲。 隨著線縫崩裂的聲音,那小小的棉質(zhì)內(nèi)褲已經(jīng)到了蔣一行手中。 不穿了,好嗎?他低聲說。 何枝見自己濕了一半的內(nèi)褲被那雙拿槍的手捏著,小腹處又一片熱潮涌來。 好,叔叔想怎么樣,都好。她的聲音飄得不行,抱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同時下身一沉,對準他的大jiba坐了下去。 嗯......兩人同時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他真的太大了,一進來就填滿了她整個xiaoxue,沒有一絲的空隙。他每動一下,roubang就剮蹭過xue中的每一寸敏感的軟rou,帶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偏偏xiaoxue還像饞了很久的小嘴一樣,緊緊地吸附著棒身,難分難舍。這樣嚴絲合縫的推進,讓roubang插進xue里時的存在感變得極強,也讓抽插的感覺變得無比地清晰。 她今天的xiaoxue潤滑得十分夸張,連初次進入時都未見不適的表情。roubang剛插進去捅了幾下,便攪出很多yin水,順著棒身往下流,打濕了他腿間的兩個卵袋。 他不緊不慢地cao了一會兒,待她慢慢適應了,便按著她的屁股,勁腰一挺,cao到了最深處,然后抵著花心慢慢地碾磨,又深又重,仿佛在開發(fā)著她青澀的身體。 xue中的癢意得到紓解,何枝全身舒爽地軟倒在蔣一行的懷里,輕輕地哼哼。 她像一塊軟糯的棉花糖,香香甜甜的,值得他含在嘴里細細品嘗。 于是他扯下她的領結,解開白色的襯衫,露出里面淺色內(nèi)衣包裹的胸乳。帶著薄繭的手掌來到她的后背,卻意外地沒有摸到內(nèi)衣的搭扣。 他心下了然,手指來到她的雙乳之間,找到那個小小的連接處,兩邊往里一推,便輕松地解開了。 何枝狡黠地笑了笑:今天特地換的,是不是很方便? 蔣一行笑著搖搖頭:早就想到我要這么cao你了? 她的雙乳邊緣被內(nèi)衣壓出了一點紅痕,蔣一行的指腹在那紅痕上輕輕地摩挲著,而兩顆粉嫩的櫻桃卻寂寞地挺立在雪峰之上,等待男人的垂青。 雖然沒有想到會在車里。不知碰到了她哪里的癢癢rou,她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車里做,窗外的景色與偶爾路過的行人和車輛都刺激得她神經(jīng)緊繃,所以身體也異常敏感。 溫熱的手掌覆蓋上她的乳rou,打著圈地擠壓按揉,嫩嫩的rutou被掌心撫過,又被帶著繭的指尖拈住輕輕地磨。 她像一只得到了主人撫慰的貓咪,舒服得恨不得在他懷里打滾。 她仰著頭,撐著他的肩膀,一邊上上下下地動著身子,一邊小聲地呻吟。 叔叔,吃我......她開始期待他更加粗暴的疼愛。 蔣一行當然知道這樣溫柔的手法滿足不了她,只是沒想到她這么快就耐不住了。 他張口含住了她一側的乳,硬得像小豆子一樣的乳尖被他裹在唇舌里用力舔吻。他重重地吸,又放在齒間輕輕地咬,不斷地變換著力道與角度,花樣百出,力求把她吃得更爽。 她才十六歲,可胸部已經(jīng)發(fā)育得很好,尤其在開葷以后,更是長勢喜人。 他沉醉地埋首在那水嫩的雙峰之間,鼻息間全是她香甜的味道。 她兩邊的乳rou都被他吃得透透的,嫩如細蕊的奶頭也殷紅著脹大了一圈。他放開她,然后扶著她的屁股一把將她壓在身下。 何枝驚得吸了一口氣,xue內(nèi)猛地一縮。 等她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jīng)在下身相連的情況下交換了位置。 蔣一行喘著粗氣將她的裙擺撩了上去。剛才夾那一下,直接讓他從尾椎骨爽到了頭頂。太久沒做了,差點沒忍住。 但是不行,他得先讓她爽。 他用不可抗拒的力量扣住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粗糙的指腹陷進少女腿根處細膩的嫩rou里,麥色的手背和手臂上有著突起的青筋。她摸了摸,感受到他整個身體蘊含著的令人迷醉的力量感。 此時他才看到她的xiaoxue,濕嫩的xue口大開,含著他的roubang。她的xue這樣小,而他的roubang卻過分粗大猙獰。兩個從外表看來極不和諧的器官,卻以極為和諧的方式交融著。 沒有男人受得了這樣的畫面。 他早就見過吃過,卻依然感到有股血氣直沖腦門。 他壓著她的腿,開始又狠又快地cao弄。roubang像打樁一樣一下又一下重重地cao進她的xue里,碩大的頂端撞擊在最深最媚的軟rou之上。 這個姿勢,他擁有絕對的主動權,她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被他壓著狠干,干得嬌吟連連、屄水橫流,裙角和座位的濕跡連成一片。 嗚嗯......何枝咬著手背,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任由蔣一行一次次地cao到她的最深處,cao到了她的zigong口。碩大的頂端頂?shù)盟「刮⑽⑼蛊稹?/br> 過剩的快感讓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避,卻低估了他鉗制的力量。他的力道不重,但她完全無法掙開,如果她掙扎,他又會加大一點力,直到她感覺大腿發(fā)疼不得不軟下身子時,他的力道才回復如前。 車身跟著有輕微的搖晃??粗巴獬寥肽荷慕志?,她的眼底慢慢積攢出了水霧,堵不住的呻吟聲中逐漸有了哭腔。 好刺激,真的太刺激了。 他深一下淺一下地進入,她緊繃的身體被越cao越軟,神智也在慢慢抽離。 十六歲的女孩,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鮮嫩。此時衣襟開敞著,校服被揉作一團。被cao到極致的身體像成熟的蜜桃,香軟多汁。 叔叔,外面......會看到的......她用殘存的理智提醒著他。 她的眼睛泛著水光,像一汪清澈的泉水。像在求助,又像在邀請。 然而蔣一行卻是毫不在意:看到什么,看到堂堂副師長,在車內(nèi)jianyin未成年少女? 叔叔.......有點不適應這樣的葷話從蔣一行嘴里說出來,何枝一時無言了。 你想想,是不是這樣?他咬著她的耳朵啞聲道。 這又是一道雙重的刺激。蔣一行明顯感覺到何枝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 何枝真的開始想,他說的是實話啊。 她的家人、老師、同學,能想象到,她現(xiàn)在正大張著腿、衣衫不整地被一個將自己從小帶大的叔叔壓在車里,cao得神魂顛倒、汁水飛濺嗎?而這個叔叔,甚至還穿著軍裝,上半身尚算整齊,只是肩章被她捏得有些發(fā)皺。 他穿著軍裝,她穿著校服;他粗獷,她細膩;他成熟,她稚嫩。他們身上有多少反差就有多少禁忌,是身份、是年齡、是道德倫理,當這些禁錮一起出現(xiàn),又一起被打破,是多么刺激的事...... 這樣無以復加的快樂,是只有她才擁有的啊。 蔣一行也被她誘人的神情與緊致的xiaoxue抽離了大半的神智,余下的念頭只有cao她,狠狠地cao她。 叔叔,我愛你......射給我好不好,就射在里面...... 視線中一片模糊,她的羞怯與放縱在腦海中交匯成一個點。 xuerou在瘋狂地顫動著絞緊,這是她將要高潮的表現(xiàn)。 蔣一行狠狠地沖刺了幾十下,抵在最深處松開了精關,讓灼稠的jingye盡情地噴射進她的xue中。 唔......何枝嗚咽了一聲,猛地抓緊他的衣襟。 在一陣又一陣的狂熱浪潮中,腦海中的那個點迸發(fā)出了一道漫無邊際的白光。 她的體內(nèi)也涌出一道熱流,與他的交匯在一起。 蔣一行將她抱起,靠在自己的胸前。她的身體徹底軟成一灘水,被他肌rou結實的手臂穩(wěn)穩(wěn)承托在懷里,十分有安全感。 她的眼神沒有焦點,嘴角還有來不及咽下的銀絲,被他掐著下巴舔進了口中。 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事了。她呆呆地想。 好想被他一直cao著。 她慢慢回過神來,開始回應這個吻,舌尖主動探進他的口中,翻攪著他的舌,然后被他擒住用力地吮吸。 她用xue壁緊緊地裹著他剛射過的roubang,好將他們混合在一起的液體牢牢地堵在里面,不流出來。 他們越吻越深,半軟的男根在慢慢變得腫脹,直到再次撐滿她的xiaoxue。 蔣一行忍無可忍地放開她,深吸了口氣:好了,該回家了。 說著就開始幫她整理衣服。 他的roubang甚至還又硬又熱地插在她的xue里,可是他卻說要回家了。 這男人的心真是比jiba還要硬啊。 她抱住他正幫他扣扣子的手,歪著臉蛋枕在上面,委屈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明天你又要走了。 蔣一行的心又化成一片,聲音柔得不能再柔,像哄小孩一樣:這次不會很久的,只是去開會,最多一個星期就回來。 那今天晚上不回家可以嗎? 你mama問起怎么說呢? 我已經(jīng)跟她說了我不回去的,在同學家過夜,她答應了的。 還真是蓄謀已久啊。蔣一行笑了,好,不回家,我們?nèi)€別的地方。 看來今天可以cao她一整晚了。 蔣一行又帶著她去了那個地方,是他的另一個住處,也是他們第一次的地方。 他們從沙發(fā)上做到地毯上,再做到床上。 何枝被他射得滿滿的。他想方設法不讓他射進去的東西流出來,幾次之后,每次他cao進來,都是又脹又舒服。 一晚上做了做少遍,誰也不記得了。 他們從來沒有做得這么盡興過,無人打擾、無拘無束。 我還是很喜歡軍裝和校服這個梗,以后還要整(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