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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再深一點!~你好棒……”“我愛你哦?!?/br>“什么???!啊恩!來了來了~抱我!”初初喘得像小獸,腰身不受控制的搖擺,肌rou開始不停地緊縮,她雙手虛抓著空氣,滿眼迷離。馮琨迅速地將這個小寶貝抱進懷里,瘋狂親吻她,大力頂弄她,雙手緊緊攬著她的腰身,感受她的唇舌她的緊致她的高潮她的欲望,忍受她在他背后抓撓的雙手和緊緊夾住他腰身的雙腿,然后在她到達愛潮頂端的同時噴射出他濃郁的愛液。事后休息時,初初不管天氣有多熱馮琨出了多少汗,窩在馮琨懷里死死抱著他,然后咬著馮琨的耳根告訴他:“我覺得你比電影里的還要棒……”聽得馮琨老臉一紅,說不興奮是假的,于是給自己換了一個套套,然后愛撫初初的嬌軀,把她弄舒服了好再來一發(fā)。馮琨本以為一發(fā)起兩發(fā)止,差不多就可以收手了,讓他沒想到的是,初初總有辦法撩撥他的神經(jīng),讓他一發(fā)不可收拾,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渴求她的身體,一晚上竟用完了他所有的套套,最后的幾次是無套插入的,初初一邊享受著他的欲望一邊不停地叫著他“爸爸”并告訴他她有多愛他,讓他的理智徹底崩壞,欲望程度攀登到一個新的境界,控制不住地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一樣不負責任地射了一堆jingye在初初的身體里面,快感裹挾著巨大的罪惡感,馮琨大概會一輩子都忘不掉那銷魂的滋味。第二天還要早起上班,馮琨看看蒙蒙亮的窗外,這時忽然來了電,空調(diào)自動打開了,于是他嘆了口氣,調(diào)整好空調(diào)的溫度,抱著初初睡了一陣,直到天大亮,提前醒來關(guān)掉手機鬧鐘,然后好好洗漱一番,強打精神去上班。晚間下班歸來的馮琨買了避孕藥,不知現(xiàn)在吃還有沒有效,剛回到家就被初初攔在了玄關(guān)里,拼著疲憊不堪的精神和小家伙來了一發(fā),勸她吃下了藥物,然后才得到放行,迅速地吃過飯以后澡都沒洗就窩進房間里沉沉睡去。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初初為他開了空調(diào)換了睡衣蓋好了被子,床頭柜上還有一杯溫開水,欣慰一陣,喝完水后躺回去,把睡在旁邊的初初攬進懷里親了幾口,又沉沉睡去。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馮琨親身體味了什么叫夜夜笙歌、酒池rou林。初初就像開了閘的洪水,脫了韁的野馬,不會收斂不知疲憊,一心一意千方百計地向馮琨尋求歡愛。他們睡覺也歡愛,吃飯也歡愛,看電視時要歡愛,洗澡也要歡愛一番,初初辭掉了工作,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常常做飯時候初初會裸身圍著圍裙,馮琨下班回來后會替她關(guān)掉爐火然后一口吃掉她,初初翻出了馮琨的所有玩具,壞心眼地放在馮琨的公文包里不讓他知道,然后看他下班回家后又氣又急的模樣大笑,偶爾馮琨在公司要加班,初初就會一邊自慰一邊跟馮琨打電話,讓他聽她的水聲她的嬌喘,每當夜晚來臨,初初會換著花樣地挑撥馮琨的欲望,榨取他的jingye,馮琨以前沒試驗過的玩法他們都一一試過了一遍,馮琨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被初初數(shù)過了一遍,初初身上所有的秘密都被馮琨探索了出來,如膠似漆不足以形容這兩個獸性大發(fā)的人。一整個星期,馮琨光是買套就花了兩千多塊錢,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榨干了。一星期以后,初初準備去學校報道的前一晚,馮琨在最后一次云雨以后抱著初初汗?jié)竦能|體,心事重重,小家伙不管天多熱馮琨出了多少汗,依然固執(zhí)地把腦袋窩在他的心臟上。馮琨想了許久,有些話他醞釀了許久,他知道說出來會傷了初初的心,但事關(guān)初初的前程,他終于還是對初初說了出來。“你以后在學校要好好讀書,有需要錢的時候不用去找你爸要了,學費生活費我會替你爸出,但是咱們最好別再有聯(lián)系了……過了今晚,你就當是發(fā)了個夢,醒了以后就把這一星期里發(fā)生的事忘了吧,以后要是遇見好男人記得帶回家看看……別耽誤了自己……”沉默許久,初初悶著聲音,說:“我只要你。”“但我不能要你,我是你伯父啊……”馮琨說著,想著這一星期來做的那些天理難容的事情,感到一陣陣的心慌。“事到如今再說這些可能有些晚了,但我是真的,當你是我閨女……”初初忽然放開了馮琨,扭過了頭,背對著馮琨,半天才涼涼地問道:“……你怕了?”“恩,我怕了……”馮琨不敢看初初,眼睛盯著慘白的墻壁,初初沒再說話,他也看不見初初眼里被生生澆熄的熱情。第二天天未亮初初便收拾了她所有放在馮琨家里的東西,沒有叫醒馮琨,自己一個人去了遙遠的北京。——————上半完——————————————————————注意了,甜頭就嘗到這里了,若只想看點輕松寫意齁甜齁甜的小rou文的話,到這就可以了,接下來只有苦咖啡了噢……PO18謝謝你,我愛你五五初初這一去就是四年。杳無音信。連馮琨的結(jié)婚喜宴都沒有回來參加。若不是給初初的銀行卡每到月底就沒錢,若不是初初的微博小號時不時地就會更新一堆臟話,馮琨就要報警了。終于這天,抵不住想念的馮琨打聽到了初初畢業(yè)典禮的日子,申請了出差,收拾起行李,厚著臉皮去了北京。時隔四年,馮琨終于再一次見到了初初。當時他站在初初學校的美術(shù)館側(cè)面,遠遠看見了穿著學士服和幾個朋友躲在后門邊上抽煙的初初。瘦了,紋了身,短了頭發(fā),似乎比以前成熟了,馮琨幾乎要認不出來了。但依然是他的美好。馮初初沒有告訴家里任何人她畢業(yè)的事情。所以當她掏出第二支煙準備再來一口卻被忽然出現(xiàn)的人奪了去的時候,是憤怒的。看見馮琨生疏的面容,驚疑不定。“你怎么在這?”初初震驚不已,但很快冷靜了下來,不等馮琨回答,拉著他離開美術(shù)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去到一處安靜的角落。“你來干什么?”馮初初皺著眉頭,她已經(jīng)平復(fù)了震蕩不安的心情,平靜冰冷地問著馮琨:“你老婆呢?”馮琨沒有回答,他看著初初的臉,一時有些感慨,真是歲月蹉跎啊。“死啦?”初初推了一下馮琨的手臂。馮琨下意識忽略掉了初初言辭的狠厲,反手握住初初的手,另一只手想去掏她的口袋,語氣溫溫和和地說:“還學會抽煙了啊”。初初迅速地抽回了手,側(cè)身退開,然后環(huán)抱著手臂,冷聲冷氣地說:“回去。”馮琨有點反應(yīng)遲鈍。“怎么了?見到我你不高興嗎?”“誰稀罕見你?”初初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就走了。馮琨在原地傻站了許久,然后才往初初走得方向跟過去。馮琨參觀了初初的畢業(yè)典禮和畢業(yè)合照。初初全程沒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