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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攀得上水星臺,都是導(dǎo)演有本事。我也不知道那個臺長是怎么看上我的,但我不得不說,我們導(dǎo)演真是個孫子,都他媽的到這一步了,才告訴我。我一點退路都沒有,誰我也得罪不起,只能硬著頭皮沖過去。導(dǎo)演還小聲的承諾我:“我們要是真能在水星臺播,我就給你剪成女一號?!?/br>這一下我心里痛快多了,一想到李燕珊平時頤指氣使的模樣,再想想她吃癟的樣子,我喝酒都沒那么辣了。臺長叫宋震天,今年五十六不五十七了,反正是快過六十大壽就是了,飯桌上導(dǎo)演不斷的捧臭腳,明明就一糟老頭,硬是被他夸成個楚留香。我以前只跟過秦均,他身高腿長,面如冠玉,帥到我坐地排卵,我陪他睡覺,還有點占便宜的心里。可宋震天真是他媽的讓我惡心。我挨著他坐,從我落座的那一刻起,他的手就沒在我的腰上拿下來過,整整一頓飯,他就這么半摟著我。“陸小姐底子可真好?!彼x我很近,說話時恨不得把臉貼我臉上。“娛樂圈里好看的女明星海了去了,我也就普通人?!蔽彝鶎O長嶺的身邊躲,又被他給摟了回來,桌子上這么多人呢,他毫不避諱的說:“我就覺得你漂亮。陸小姐這么漂亮卻不火真是太可惜了,這樣吧,陸小姐你給我個機會,我好好捧捧你?!?/br>他把話說的很客氣了,說這話時,他的手在我的身上都摸了好幾個來回了。我心里膈應(yīng)的不像話,面上卻又要笑著奉承他。我敬他酒,大多都叫我自己給喝了,喝的越多,我竟然越清醒。我看見屋中的虛偽惡臭,看見滿天飛絮塵埃,我深處人群之中,冰冷徹骨。沒有人是我的依靠,命運如河,河水湍急,深不見底,稍有不慎便是尸骨無存,而我一人獨自而行,毫不畏懼。我已經(jīng)做好了被宋震天帶走的打算,離開之前我偷偷的去衛(wèi)生間哭了一會。變故就是在這個時候發(fā)聲的,我媽!我親媽!在我剛打開包廂門的那一剎那突然出現(xiàn),潑了我一身的拖地水。她一點都不客氣,把她中年婦女獨有的胡攪蠻纏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她并不在意這屋子里坐著誰,她只在意我沒有給她買車的錢。“陸和你這個小白眼狼,可算是讓我逮到你了。好啊,有本事在這么闊氣的飯店吃飯,沒本事給你弟弟買車?!彼p手一掐腰,指著我就開始罵。“你就是個小雜種,我當(dāng)年就應(yīng)該餓死你,養(yǎng)漢的小婊子!錢呢?我問你錢呢!”她罵的聲音都劈叉了,吐沫星子滿天的飛,臉紅脖子粗的質(zhì)問我為啥不給她錢花。說說話,她又要過來掐我,孫長嶺見狀立馬給我護到身后。李美萍女士不愧為社區(qū)耍潑第一人,遠程攻擊未擊中目標,她就把目光放在了飯桌上。欺負它無依無靠,一個破桌子,沒有人喜歡,李美萍一扯桌布,湯湯水水的,撒了一地。屋子里亂的像是菜市場里的殺雞現(xiàn)場,平時官場里呼風(fēng)喚雨的業(yè)界大佬第一次碰見李美萍這么野的路子,一個比一個反應(yīng)大。這飯店估計是要開到頭了,屋子里都鬧成這樣了,保安才邁著小碎步過來,經(jīng)理也姍姍來遲,彎著腰剛想做奴才,就被李美萍給罵了。她現(xiàn)在遇人殺人,遇佛殺佛,根本不管來者是誰。而我在想,也不知道是誰這么倒霉把李美萍招進來當(dāng)清潔工,估計今晚要被經(jīng)理炸至兩面金黃了。“你個欠cao的爛貨,陪了那么多人,也沒攢下一個買車錢!”李美萍被保安摁住了也不老實,罵我的話也毫不客氣。已經(jīng)有其他吃飯的食客拿起手機準備拍照了,孫長嶺脫下外套將我一頭罩住,帶著我也離開了。我在他的外套里,什么也看不見,只有眼前朦朦朧朧的一層光亮。走走路,孫長嶺的腳步停了下來,然后我聽到他說:“秦先生,穆總,你們兩個也來這吃飯啊?!?/br>秦先生?穆總?我剛想明白這兩個人是誰,頭頂上的衣服就被人掀起個角,有人彎著腰,眉目帶笑的順著縫隙看我。是秦均。“還真是我們陸小姐?!彼咽稚爝M來,在我的臉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斑€是個臟兮兮的陸小姐?!?/br>他話里有話,說我一身臟水,也說我又出來陪別人。這地方這么小,只有我和他,我們離得那么近,他這般的玩笑我,叫我無地自容。“先走吧,這人多眼雜的,有事明天再說?!边@時候我老板說了話,我看不見他,但我知道孫長嶺聽了這話以后迅速的將我摟緊,帶著我離開了。他得罪的大老板就是我們公司老公穆城,每次穆城一出現(xiàn),孫長嶺都跑的飛快。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的大老板,只知道孫長嶺這幾年留在公司里做牛做馬,都是為了還債。孫長嶺夾著我走了沒幾步,又轉(zhuǎn)身繞了回來,這飯店還算高級,但也不影響別人八卦的一顆心,早就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導(dǎo)演和那個什么破臺長早就走了,誰也不想和這種破事兒扯上關(guān)系,就只有我,剛剛被李美萍拉扯著,如今才逃出生天。所以我不懂孫長嶺為什么又跑了回來,然后就聽孫長嶺說:“我沒開車,門外人太多了,陸和這樣不好拋頭露面,我手機剛剛進水了,穆總你幫我叫個車行嗎?”飯店鬧成這個樣子,他們兩個也沒吃飯的心思了,張恒早早地就通知了其他的人,叫他們不要來了。聽到孫長嶺這么說,秦均突然站出來把我給摁住了。“不用了,叫什么車啊,我這不現(xiàn)成的嗎?”說話時,他摁著我的肩膀給我?guī)У剿纳磉?,我聽出他話里的戲謔,又想起之前的經(jīng)歷,不太想和他走。孫長嶺似乎是覺得這么多人在,我就這么被秦均領(lǐng)走不太好,也說:“不好麻煩秦總,我們自己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