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釋然(微H)
第兩百章 釋然(微H)
Henry的話音剛完,月就從夢中醒來,睜眼,月發(fā)現(xiàn)自己上身微仰地半躺在一張雕刻繁復的歐式四柱床上,透過層層的床紗,她困難地打量著身處的空間,這是一間很大,很空的復古歐式房間,觸目能及,黑色占據(jù)了99%的空間,使得這間哥特風格的歐式套臥顯得格外壓抑沉重,而星星點點的鎏金飾物點綴,又恰到好處地透露出此處的奢華考究。 月心里清楚自己的處境,可接下來的,卻讓她感到既意外,又憤怒--在她努力調動自己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完全不聽使喚,努力發(fā)出聲音卻聽不到一滴回應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一切行為表達的能力,而始作俑者,北宮陽無疑。 胸中燃起熊熊憤怒之火,卻只能通過表情宣泄,生氣抓狂之余,她仍是以強大的理智說服了自己冷靜下來,心中其實也有絲絲后悔,真是怕了這兄弟倆了,一個二個都是手段狠毒,只希望這是為了轉移她臨時的麻醉手段,等藥效過了,她便可以恢復自由。 可惜這一想法不久就被證實太過天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體不但沒有任何轉好的跡象,反而在與自己的斗爭中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漸漸更是精疲力盡睡了過去 夢中并無驚喜,henry不見蹤影,何況,他也一早說明自己無能為力,再轉醒,可以感覺自己的身體正被輕撫著,大驚,睜眼,卻見一支屬于年輕女性的,細白柔嫩的小手,正拿著溫熱柔軟的布巾擦拭著她全然裸露的前胸,而她的后背,正依著一具凹凸有致的身體。 于是月總算松了一口氣,來者不是北宮陽,應該是奉命照顧她的人,而且是個年輕女性。 月小姐醒了?身后的女子不看,卻知道她已經醒過來。 您出了很多汗,所以我?guī)湍唵吻逑匆幌律眢w。聲音清脆,溫柔細膩。 月小姐不要怕,這里很安全,您蘇醒的比醫(yī)生預計的早,抱歉我錯過了上次護理的機會,才讓您這么害怕,出了這樣一身汗,是我們疏忽大意了。 她邊說,手也不停,月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溫柔對待,漸漸放松下來,也就在此時,對面漆黑的影壁突然亮起,而身后的女人將她放歸原位,繞到四柱床頭,掀起了紗幔重重,隨之,是北宮陽的面孔漸漸清晰。 猝不及防間雙目對視,月的第一感覺,就是那對波瀾不驚的眸中,其實掩著的是深深憔悴,但她心中有氣,故意撇開眼不再看他,卻沒想垂首一旁的女人又繞回她的身側,掀開了她身上薄薄的被衾 如果能動,月一定誓死抵抗,可惜現(xiàn)在,除了露出憤怒光火的表情,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女子自顧自繼續(xù)擦拭她的身體,此時已經來到她的臀部,月不看,卻不能阻止清楚感知到私處的包裹物被扯開,雙腿被擺成M型,正對影壁,想必對面高懸的攝像頭已經將她身體的每絲每縷,精確傳到屏幕對面。 音箱傳來一聲輕咳,環(huán)繞立體聲效果使得男性低啞暗沉的磁性,在偌大的空間里,波紋般宕開 月羞得滿臉通紅,緊緊閉上眼,胸口也因憤怒極速起伏。 身下女人的唇舌靈巧如蛇,此時此刻鉆進了她最羞恥敏感的地方,小心翼翼,打著圈討好逗弄著 月要瘋,怪誰?恨誰?他?還是另一個他?也許都不是,這是她的劫,她的報應,面對他們,永遠狠不下心,還要摻合,還要執(zhí)迷不悟,還要去愛不值得被愛之人,是她,是她的錯! 詭異的空間,只留啜弄水聲陣陣 月咬緊牙,千般拒絕,萬般抵抗,卻終究還是服于的身體的欲望,腦中隨之綻放的,更是沉靜已久的旖旎念想,仿佛親著她,愛撫著她的,不是陌生人,而是自己的禁忌愛人。 他也喜歡這樣用嘴討好她,輕揉慢舔小小的蜜豆,待她動了情,再深入,不斷刺探洞口上方的那片敏感,直到她承受不住,緊繃,釋放,軟成一灘 孽淵開啟,徜徉期間的,是她,也是他,現(xiàn)在,還有如影隨形的另外一雙眼,偷窺著,覬覦著,虎視眈眈,可笑的,之前她還將那眼的主人當成拯救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可原來卻是同行罪人。 從此再無遮蓋。 腦中盛放出絢爛的火花,高潮的快感襲來,罪惡感,羞恥心,卻被奇跡般卸下,rou身皎潔如月,內心雪地蒼茫,便是愛過,痛過,懊悔過,抗拒過,絕望過最后的釋然。 她還來不及細細品味高潮后的寧靜,身體內卻又自動生出汩汩熱流,奇異的能量氣息從四肢百骸中溢出,催生出海藻瘋長的發(fā),妖媚迷人的顏,更是美得驚心動魄,配著rou身的軟靜安然,全落于對面靜觀男人的眼中,成功點燃了他的瘋狂。 仿佛受不住這致命的誘惑,男人將頭深埋入自己交叉的掌心,他后悔這樣褻瀆她,卻更后悔自己不在她身邊,這樣的美,只可以讓他一人觀賞,更只配他一人摧毀,再無其他。 心中是顛覆理智的欲念,更是無法遏制的渴望,以及歸屬于她的急迫,抖著手,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一口之后,下了決心般開口:安,退下去。聲音微顫微啞,他怕自己改主意,做出更不理智的決定,忙又深深吞吐幾口,仰起頭,不去看她。 而此時此刻的月,仍沉浸于高潮的余韻中,她下意識幻想出身側是另一個他,此時將她緊緊抱著,習慣性的 其實是因她經常受不住這種刺激,愛哭,而自從他倆盡釋前嫌后,她哭,他便停下,無論身體如何難受,都以她為先,總歸要將她哄樂意了,才繼續(xù)沖刺,月的印象中,別說幫他koujiao,就是手,也未曾舍得用過,反倒是他,每每做足前戲,使出渾身解數(shù),必定要將她伺候爽利了才罷休。 她只閉眼回味與他的往昔,冷不防耳邊卻響起不一樣的男音:月,我食言了,可是并不想說抱歉。 這樣對我們都好,你想說的,我都知道,我想要的,你給不了。他頓了頓,嘲諷性一笑,道:不起爭執(zhí),很好。 可你真是偏心,都是哥哥,他就那么好?帶著些打趣的口吻,是年少時北宮陽特有的幽默。 熟悉的感覺,一句話,就成功將她從天堂扯入地獄,痛徹心扉,越熟悉,越心痛。 在這里好好待著,這里很安全,有專人照顧,你的一切需求都有人打理,放心!別人碰不到你,我也一樣。他仍是用舊時口吻說著,可這樣的語氣,對她更是凌遲。 兄妹肯定做不回去,但你猜怎樣?我很高興!陽仰頭,吐了一個煙圈出來,如釋重負的模樣。 你肯定知道,拒絕和承認都是多么艱難,我走了很多彎路,最終卻發(fā)現(xiàn),條條路都將我引回你這里。說完,他又無奈般搖起了頭。 家族遺傳!骯臟又誘人,比毒品還麻煩!彈了彈煙灰,他將椅子推遠,筆挺的長腿翹上了放置屏幕的辦公桌,又將脖間的領帶扯掉,同時松開了幾顆襯衣的扣子,瞬間從端著的位高持重,切換成少時的浪蕩不羈。 他再次注視屏幕畫面,月的rou身依舊安靜,高潮紅退的差不多只剩斑駁的粉嫩,而她仍然閉著眼,如果不是細細流出的淚水,他便可騙自己,她接受,饜足,甚至安然入睡了。 不哭,哥哥在你身邊。名叫安的女人此時去而復返,坐到月的身側,為她拭淚,來回輕撫她的背,仿佛是他的分身,執(zhí)行他的心意。 還好月內心已經足夠強大,此情此景也不是第一次歷練,她很快接受,平靜下來,也是因為此時她有更為緊急的事情要關注--剛剛的高潮狠狠刺激了膀胱,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就快 別無他法,只能睜眼求助,誰想落入眼中的卻是男人一絲不掛的身體,而此時的背景,也已經從他的辦公室,轉到了臥室之中。 只看了一眼,她就囧得閉了回去,雙頰緋紅。 他卻笑了起來,笑聲聽起來真心實意,邊笑邊說:又不是第一次見,一起洗澡洗到多大?我想想10歲?要不要我提醒你,小時候,你對自己沒有的地方,是有過好奇的。 月的小臉,已成豬肝色。 明天,他們會為你上一套輔助溝通系統(tǒng),這樣你就可以簡單與外界溝通,還可以,娛樂,當然,要在合理范圍內。現(xiàn)在,做你想做的事吧! 月心驚,他是指自己最著急的那事?他怎么知道? 你的感受我都知道,不能陪在你身邊,但是我會確保你過得愜意,放心,這不是長久的,等我回來,就會為你恢復正常。坦然自若的聲音,毫不遮掩的掌控欲,極端囚禁,他說起來好似云淡風輕。 我不看。 她松了口氣,可想到自己癱軟在床,難道是要她就地?不不不!不可以! 可事不由她,女仆安已經俯下身體,一邊按壓她的小腹,一邊用嘴,再次吮吸她的下體。 小腹受壓之際,月已然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頃刻間熱液爭相噴灑而出,而意識卻在方寸牢籠中崩潰顫栗。 她忙著聚攏四散的神魂,妄圖將身體拉回來,卻徒勞無獲,噬人的快感隨著尿液的排空襲來,又是當頭一棒,令她幾近暈厥。 舒服嗎?月?低沉的男音此時響起,情欲nongnong。 回答他的,是她紅潮又起,引人遐想的安靜。 月月!月?。∷麎阂种暵晢舅?,下手搓弄自己,越發(fā)狠厲,腦中回放著方才她被舔到失禁的痛苦表情,在他眼里看來確實美極,怎么可以那樣美?又美又無助,像只可憐的小動物,只誘得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只讓他想要狠狠壓在身下,用盡一切手段,欺負她,弄哭她,強制她高潮,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承受不住暈過去。 他曾領略過各式各樣的交歡,可沒有一次讓他如此把持不住,胸中的空洞,也隨著高潮的來臨填補圓滿,他的meimei,他今生唯一的愛人,終于以這種奇異的方式,與他合二為一。 *** ??!兩百章了!太不容易啦!透露一下:真快結尾啦! 可是卻在結尾處挖了個男二py的坑,放心放心,月從身子到心都還是將臣的。 北宮陽是不是很狠毒呀!竟然對月做了這么過分的囚禁!把將臣哥哥想做舍不得做的,一次性做完了呀! 不過這種py是我的最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