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11)H
停岸(11)H
他射出的東西太多,又急又兇,像是受不了這般激烈的速度,guitou頂端的細小眼孔在jingye的潤澤下都變得柔軟濕滑起來,紅膩的馬眼大張著,甚至可以看見內(nèi)里紅軟的嫩rou。 少年潤紅的薄唇啟開一道縫,深深喘著粗氣,好像還沒射完,囊袋仍舊沉甸甸墜在根部,他斂著眉,難受得把性器頂進衡月手心又抽出大半。 衡月用兩根手指捏了捏林桁的囊袋,猝不及防聽見頭頂悶哼了一聲。 她在性事上遠比林桁直接,用手拂開他眉前濕潤的短發(fā),柔聲問他,是還想射嗎? 林桁目光迷離,他抿著唇,很輕地點了下頭,像是擔心衡月會嫌他麻煩,但又不得不繼續(xù)求助她。 衡月注意到他腰都動得慢了些。她伸出食指按在roubang微張的鈴口上,從濕潤的馬眼滑至rou棱的相接處,又慢慢滑回去。 這一圈全是林桁的敏感點,粗糙指紋反復摩擦著rou孔中的嫩rou,果不其然,只幾下,他就粗喘著抓緊床單,roubang一翹一翹,開始繼續(xù)往外吐精,呃嗯...... jingye涌出得十分緩慢,小股小股地從張合的馬眼里流出來,失禁一般,摻著幾縷透亮的前列腺液,yin靡得不像話。 或許是忍了太久,林桁的量大得出奇,過了一分多鐘才停下來,jingye堆聚在guitou上,順著顏色紅嫩的rou莖柱身往根部流,衡月的手握在他的性器上,虎口、手背皆是黏糊一片。 射完,林桁的性器仍是硬著,驢鞭似的一大根,但沒再翹得那么高,微微搭下來,碩大guitou掛著jingye,溫順地睡在衡月手心里,份量著實驚人。 衡月聽他呼吸放緩,又觀他胸腹不再起伏得那樣激烈,慢慢松開了手。 林桁濕得像是淋了場綿密細雨,渾身汗津津的。他好像沒想到自己會把場面搞成一團糟,清醒一些后,立馬拉高褲腰把性器胡亂塞回去,手腳慌亂地從床頭抽出紙巾去擦衡月身上濕稠的濁液。 不止裙子,手臂、大腿、甚至鎖骨,衡月身上處處可見白濁點點,全是他失控射出的東西。 姐、jiejie,抱歉......林桁頂著張通紅的臉,紙巾抽了一張又一張。 冷氣開得充足,他動作稍慢了,那滴滴濁液便粘在白嫩的皮膚上,凝成顏色明顯的精斑。 衡月沒應他的道歉,她緩緩吸了口氣,開口道,好濃。 什么?林桁拉著她的手,正專注地替她擦拭指縫里的精水。 衡月垂眼看著他的動作,勾起嘴角,說了兩個字,味道。 一股無法形容的熟悉味道逸散在臥室里,并不難聞,jingye、汗水、少年好聞的信息素,和那日衡月在洗手間里聞到的一模一樣。 人對自己身上的氣味總是不如旁人敏感,衡月說房間里有味道,林桁只當是不好聞的汗味和體液,他抬手擦了把額間濕癢的汗,手捏緊紙團停了下來,問,那......要洗澡嗎? 衡月?lián)u頭,睡裙下兩條腿動了動,一會兒再洗。 于是林桁又低下頭,繼續(xù)收拾自己弄出的亂攤子。 和吃慣了苦的林桁不同,衡月家境優(yōu)渥,從沒自己動手做過幾件家務,在日常生活這一方面,性子實則有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氣。 這一點在老家見面,衡月要林桁給擦花露水時林桁就知道了。 幾日相處下來,衡月身上這點嬌更是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她并不主動要求林桁做什么,但只要林桁做了,她會顯而易見地高興幾分,體現(xiàn)的方式也很直接。她給林桁辦了張銀行卡,開心了就往里打錢。 林桁的手機信息里一連串的到賬消息。 他上輩子或許是個田螺姑娘,勤奮懂事幾個字在他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幾乎將家務包攬全了。家政阿姨每次來都沒什么事做,把買來的菜放冰箱轉一圈就走了。 是以有時候兩個人看起來,林桁更像是照顧人的那個,仿佛姐弟身份掉了個頭,就像此刻一般。 衡月張開纖細的五指,將手伸到林桁面前,轉動手腕給他看沒擦干凈的地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少年體貼的服侍。 睡衣衣擺隨著少年的動作不經(jīng)意掀起,漏出底下線條明顯的白皙薄肌,腰側隱隱還能看見兩道深陷的人魚線。 他方才隨手拉上褲腰,連腹下的黑色毛發(fā)都有小部分沒遮住,難得見了兩分野性。 衡月垂眼盯了一會兒,忽然伸出手朝他的小腹摸了上去。 林桁對此措手不及,抓著紙巾的手一抖,腰腹不自覺繃緊了,睫毛顫著,抬起眼瞼看了衡月一眼。 衡月面色坦蕩,對上他的眼神,還問了一句,怎么了? 林桁重重搖了下頭,什么也沒說,只忍著癢,繼續(xù)自己的動作。 擦凈衡月的手,再往上,林桁就犯了難,手停滯在衡月大開的領口,他進退為難地看向衡月,衡月也看著他,故意不出聲,看他煎熬無措的模樣。 林桁沒敢胡亂動,也不敢去碰衡月的睡裙領,只好默默略過胸口往肩上去。 他能感覺到衡月的手隔著衣服在他肚子上規(guī)律地順著肌rou線條撫摸移動,好像是在數(shù)有幾塊腹肌。 十六歲的少年還沒有身材管理的概念,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讓衡月滿意,此時心中驀然生出幾分忐忑來。 他觀察著衡月的神色,沒從她臉上咂摸出個所以然來,就感覺到那手順著衣擺底下滑了進去。 指尖觸及熱燙的皮膚,胯下的東西受了指令似的高高立起,抵著她纖細的手腕跳動。 墻上光影晃動,林桁低著頭,脊背微彎,如座蔥郁山脈佇立在衡月身前,他將紙巾扔進床邊的垃圾桶,試圖引起衡月的注意力,jiejie,好了...... 了字斷在口中,林桁目光頓住,視線凝滯地盯著衡月的嘴角,像是看見了什么不該待在那的東西。 是一抹濃白的jingye,不起眼的一小滴,但都快浸入唇縫里了。 那種地方射出來的東西,林桁可沒有要它入衡月口里的想法。 他抬起手,指節(jié)動了下,輕輕壓在衡月唇角抹去了。 衡月微挑著眼眸看他,她虹膜色淺,眼睛深處仿佛有一輪蠱人的漩渦,仍是一副柔和的神色,但在少年眼里已是漂亮得近乎虛幻。 ......沾上東西了。林桁干巴巴解釋,沒說是什么,只是臉依舊紅著,無需猜測也知道。 少年青澀的信息素仿佛一劑催情劑持續(xù)侵入衡月的身體,她從林桁的睡衣里抽出手,往他凸起的胯部看了一眼。 睡褲下,黑色四角內(nèi)褲聳堆在性器下方,被沉甸甸的囊袋壓著,勒得少年并不舒服。roubang直接頂著薄軟的睡褲,guitou形狀十分清晰地印在布料上,似有水痕從里面浸出來。 林桁,衡月忽然叫了聲他的名字,問他,還要繼續(xù)嗎? 林桁喉結滾了滾,視線眨也不眨地落在衡月臉上,誠實地點了下頭,但出口卻是問句,要......怎么做? 教科書上只教會了他jingzi與卵子的結合,沒教少年怎么和女人性交。 換句話說,即便此刻衡月要和他zuoai,他也不知道該把性器插到哪里去,他對Omega的身體了解太少,更不知道自己猛烈如熱潮的信息素會對衡月有多大的影響。 衡月分開腿,跪直在他身前,裙擺垂落在膚色白膩的大腿旁,很快又被撩了起來。 衡月拉著林桁的手往身下探去,在少年茫然又緊張的表情中,隔著薄軟的布料在xue口輕輕按了一下,認真地教他,這兒,你揉一揉。 衡月跪起來比他要高上一些,林桁所有反應都被她收入眼底。她低頭看著他,捏著他的一根手指從內(nèi)褲邊沿滑進去,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力便陷入了不知何時濕透的rou唇里。 內(nèi)里水潤一片,濕熱非常,又緊又窄地包著他的指節(jié),僅僅只是根手指,內(nèi)壁已經(jīng)收縮著吞吃起來。 林桁緊張得不敢亂動,更不知道要怎么揉,只敢把手指僵硬地插在她的xue里,他低頭看向衡月的腿間,明明裙子擋住了視線,但他仿佛看見了那處光景。 rouxue不由自主地潤出一股濕滑的水液,衡月將腰身微微壓下去,讓手指完完全全頂?shù)搅祟^。 少年人高,手指也生得長,指尖輕而易舉就摸到了她下沉的宮頸口。 衡月將手搭在他肩頭,很快,又起身把那根手指吐了出來。 粗糙的指肚不知道磨過了哪兒,一灘濕粘的yin水跟著流出來,衡月縮緊rouxue,發(fā)出了一聲很輕的嚶嚀。 林桁抬頭看她,見她瞇著眼,像是舒服得不行,忽然心頭一熱,握著她的腰,將衡月抱著放倒在了床上。 絲滑睡裙堆在腰間,林桁跪在她腿間,將她的內(nèi)褲慢慢褪了下來,淺色的,很小一條,抓在少年手里仿佛不存在似的薄。 他把內(nèi)褲放在一旁,分開衡月的腿根,手指輕輕摸上了藏在腿間的嫩xue。 衡月兩條腿搭在他大腿上,中間的rouxue完完全全暴露在了他眼底。 濕嫩嫩一朵艷紅的花,淌著水,rou唇緊閉,連條縫都看不見,林桁有些懷疑剛才手指是不是插進了這里。 他眨了下眼睛,耳朵紅得像是要滴血,不確定地問道,jiejie......是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