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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20)H,舔乳caoxue

    

停岸(20)H,舔乳caoxue



    不多,只含著一點軟膩的乳rou,上唇壓著乳暈,鼻尖恰好觸碰著紅艷挺立的乳首。

    少年口腔潮濕滾熱,纖細五指壓入他的背肌,衡月沒壓抑,放松地低低呻吟了一聲。

    她想起林桁方才親吻時那般熱切的做法,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顧慮道,就這樣,輕些咬,別太用力.......

    她的語氣像是在哄小狗,但林桁早已經(jīng)習慣她同他說話的方式,并不生氣,反倒聽話地悶悶應(yīng)了她一聲。

    他叼住乳rou就不想再松口,拽下些許的褲子也不管了,抬臂摟住衡月的腰背,胸膛與她的小腹緊貼,就這樣張嘴又含進了一大口。

    這次他將顫栗的乳尖連同乳rou一并吞入口中,嘗味似的,先是輕嘬了嘬,又用舌頭繞著艷紅的乳暈舔了舔。

    少年體溫高,舌頭更是又濕又熱,靈活得厲害,粗糲的舌面刮過乳首邊緣,帶起一陣酥麻的癢,

    衡月抿唇哼了幾聲,低頭看去,只瞧見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并看不見林桁的動作。

    她的乳軟得不像話,林桁舔過兩圈,本能地就想用牙去咬,齒間夾著嫩艷的乳尖,也不敢太用力,咬一下就要安撫地舔一舔。

    吸乳的嘖嘖水聲和少年的呼吸聲一并逐漸加重,衡月?lián)崦纤節(jié)竦暮箢i,指甲刮過腺體上那塊發(fā)熱的皮膚,感覺乳上忽然穿來了一股強烈的吞吸感。

    林桁緊緊抱著她,高仰著頭,脖頸拉得修長,吃奶一般大口含著她的乳rou吮吸,舌頭舔著腫硬的奶尖,喉嚨吞咽,那吸吮感太猛烈,津液攪動,仿佛真有奶水從她的乳尖滲出來。

    guntang的唇舌不停地嘬弄著乳首,少年濕潤冰涼的短發(fā)搔弄著胸前皮膚,明明衡月才是被服侍的那個,但她卻思緒混亂地發(fā)現(xiàn)林桁的體溫比她更要高幾分。

    她摸了摸他的臉,又碰了下他燙紅的耳朵,好像......是被她給悶的。

    聽見衡月一聲接一聲的呻吟,林桁知道自己做得不算太差,但他尤嫌自己不夠賣力,大掌貼著衡月的背,將她的胸乳又往臉上壓了壓,整張臉幾乎都埋在了衡月胸口,

    酥麻的快感潮水般在她身體里翻涌,從乳尖竄入四肢、匯聚下腹,衡月爽快得身體發(fā)軟,身下的水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rouxue更是難受得開始無意識地縮動起來。

    她伸出一指撥開內(nèi)褲,指尖蹭過濕濡的rou唇,豐沛的水液里面從rou縫溢出,開始往腿上流,

    她扶著林桁的手臂緩緩?fù)伦伟曩N上腳跟,林桁察覺她的動作,吐出乳rou,從她胸前抬起頭來,輕喘著叫了她一聲,......jiejie?

    他眉額汗?jié)瘢〈綕窦t,說話時喉結(jié)輕動,撲面一股十足的少年氣息。

    他眨了下眼睛,烏黑的眼珠像是被清透的淺湖沖洗過,衡月應(yīng)了一聲,忽然發(fā)現(xiàn)她很喜歡林桁這樣看著自己,她摸了摸他的喉結(jié),把被他含得濕硬紅腫的左乳送到他嘴邊,再含含?

    林桁沒有異議,他嗯一聲,低頭又咬了上去。

    他跟著衡月往下坐的動作慢慢低下頭,唇間一直舔吮著她的乳尖沒放開過。

    衡月看了胸前的腦袋一眼,手掌順著他的胸口滑下去,禮尚往來地揉了揉他粉嫩的乳首。

    柔嫩的指腹頗有技巧地按捏在少年的乳上,發(fā)硬的乳尖壓入薄薄一層韌軟的胸肌又它彈起來。

    林桁一時不察,身軀猛顫,口中溢出了一聲短促壓抑的悶哼。

    就連唇齒都有些控不住力道,牙關(guān)一合,在衡月的乳暈上咬出一道深紅的齒印。

    衡月吃痛地唔了一聲,林桁回過神,顧不得在胸口作弄的手指,立馬收回牙齒,改換用舌頭撫慰起顫動充血的乳首。

    衡月生得好,養(yǎng)得也好,富貴養(yǎng)出來的豐腴白凈,和土里生田里養(yǎng)的林桁完全不同。

    她腰肢纖細,卻臀翹rou滿,胸乳更是綿軟肥膩,比自己好看到不知道哪去,林桁不覺得自己那兒有什么意思,但衡月想弄,他并不會拒絕。

    相反,如果衡月起了興,就是要他現(xiàn)在硬著roubang一動不動地坐在這給她舔乳,他也怕只會臉色羞赧地嗯一聲答應(yīng)她。

    林桁實在無法集中思緒,舌頭裹著奶rou吸舔了幾下,嘴上的動作就不自覺地跟著衡月按在他胸口的手指走。

    衡月用指腹捏搓他的乳尖,他便含著嘴里紅腫充血的乳尖吸吮,衡月將他的乳尖按入胸肌,林桁便用舌尖抵著她的也按入乳暈里舔。

    林桁做這些動作時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學她,但衡月卻察覺到了。

    她輕笑了一聲,仗著林桁兩只手都托著自己,再怎么胡來也不會從他身上摔下去,便一只手去揉他粉嫩的乳首,一只手往下扒開他的內(nèi)褲將少年脹硬的roubang掏了出來。

    掌心向下抓著rou莖,將高翹的rou莖壓低,從根部一點點捋到guitou。

    一邊舔著衡月的胸乳一邊被她手交,林桁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肌rou是松著的,臉上、胸前,汗水一滴接一滴一滴往下滾,冷氣也吹不涼他體內(nèi)半分燥熱。

    他身體硬,jiba更硬,粗實挺翹的一大根,驢鞭似的,直杵杵抵著衡月的手心,馬眼張合,前列腺液斷斷續(xù)續(xù)往外吐,像是憋壞了,虧得他一聲不吭地忍了這么久。

    衡月摸了片刻,覺得他整根roubang都夠濕了,便扶著頭對準xue口開始往里吞。

    女上的姿勢并不容易,林桁的東西又硬得厲害,剛進一個guitou,衡月便有些受不住,攀著他的肩低聲地喘。

    rouxue縮得厲害,粗碩的guitou頂進去又滑出來,反反復(fù)復(fù),不消片刻,衡月還沒怎么,林桁倒是眼眶都憋紅了。

    他抱著她,在她胸前輕蹭了一下,也不催促她,只默默忍著,還換了一邊乳rou替她舔。

    但聽他斷續(xù)粗重的呼吸,怕也是忍不了多久了。

    林桁......衡月叫他,一只手撫摸著他露在外面的大半截rou根,縮著xue夾了他一下,你動一動......

    林桁似乎沒想到衡月會讓他幫忙,他正含著她濕漉漉的乳尖認真吮吸,聞聲有些錯愕地抬起了頭看她,仿佛在確認她是否說的是讓他下面動一動。

    衡月又催促了一聲,林桁.......

    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亮起,微信消息跳出來,來信人是小川。

    連名帶姓的林桁,親昵如同乳名的小川,林桁自己也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衡月背對桌面,沒有看見消息,林桁雖看見了,但沒提醒她。

    他只嗯了一聲回她的話,一只手用力抱著她,騰出另一只手去摸她的xue口,看看她有沒有好好地吃進去。

    只是動作不夠熟練,像是學了一半便慌忙上場,摸了一會兒也沒摸出個明白,只得手忙腳亂地扶穩(wěn)她的腰向上頂胯。

    他絞盡腦汁地去回憶第一次是如何進入她的身體,但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想不起來,腦子里除了面前搖晃的乳rou,就是夾得他動彈不得的軟xue。

    但衡月似是很舒服,縮著xue把他的東西一邊貪婪地往里吞,嘴里一邊低低喘喘地哼吟,叫得林桁臉皮都燙手。

    他腰間用著力,連磨帶撞地往里頂,粗硬的guitou重重刮過rou壁,擠壓出一大股濕膩的水液,內(nèi)里的軟rou痙攣似的絞緊他的roubang,竟是才插入大半根,衡月就到了高潮。

    嫩rou一吸一松地吮著敏感充血的rou根,zigong下沉,宮口松松軟軟壓在guitou上,緊窄濕熱的rouxue更是裹成了他的形狀。

    jiejie,林桁咬緊牙關(guān),額間淌著汗,又痛又爽地哼了一聲,討?zhàn)埌阍谒叺驼Z,夾得太緊了......

    他說著緊,卻不顧衡月高潮未褪,掐著她的腰就開始狠重地抽插起來。

    比起林桁本人,他的信息素要比他表現(xiàn)得更具威懾力。

    Alpha的攻擊性是寫在基因里的,即便是再溫純的Alpha也不例外。

    林桁在床上不是溫吞的性子,他第一次就能把衡月的腿架在自己身上托著她的腰抱起來cao,一回生二回熟,沒理由第二次會慢吞吞地磨。

    他一手扶著衡月的腰,將兩只胸乳并在一起,乳尖擠在一起含入口中,餓狼撲食似的大口吮吸起來。

    哪里還記得衡月叫他輕些的話。

    衡月甚至聽見他吃得太急,喉嚨里發(fā)出了舒服又沉悶的嗯唔聲。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下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勁,rouxue仿佛是被釘在了粗長性器上,充血的性器快速地一進一出,打樁機似的不用休息。

    女上位的姿勢比衡月想象中更舒服,也更磨人。每抽動一次性器就更深入一分,yindao好像都被林桁生生用蠻力cao深了。

    林桁年紀小,roubang卻不小,長得駭人,上次就沒插到底,這次卻好像一點一點能完全送進去。

    但只是進的地方有點不對......

    guitou次次撞上宮口,她高潮過的那處又熱又軟,rou根頂進幾分,又退出來,沒一會兒,里面竟是濕濕黏黏地吐出一泡水來。

    林桁顯然也察覺到了,他伸手摸到衡月流水的腿間,手指碰到撥在一旁的內(nèi)褲,腦袋渾濁一片,想也沒想,抽出手就把那布料撕開了。

    撕拉聲在房間里響得驚人,衡月被他干得呼吸都有點不順,哪里會在意這些,林桁倒是思緒回神,手里握著半塊布料,扔也不是,放也不是,動著腰咬她腫紅腫的奶尖,把內(nèi)褲握進手里,打算待會兒再向她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