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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自己很好,基本上有求必應(yīng)。所以不但午休會膩在一起睡覺,有時候晚上也會偷偷溜進哥哥房間里,搶他的蠶絲被。無聊的時候叫上無痕哥一起玩,她還總能聽見哥哥輕聲但是又十分容易察覺到的哼聲。為了區(qū)別兩人,莫恬管哥哥叫“大哥”或“哥哥”,叫無痕就是“無痕哥”。展淵也得了個怪毛病,就喜歡聽meimei用糯糯的童音喊自己,于是他天天弄幾串糖葫蘆,把一粒粒的山楂從竹簽上拔出來,再拿著一個個紅彤彤的糖果子哄莫恬:“來,叫一聲‘哥哥’,給你一個糖葫蘆?!?/br>莫恬見了自然歡喜,于是乖乖地聽話,叫一聲,得一個糖葫蘆。展淵也滿心歡喜,就像逗小狗般拿著吃的哄莫恬。于是一個上午,莫恬不記得自己叫了多少聲“哥哥”,也不知道到底吃了幾個糖葫蘆。后來,蕭淺知曉了此事,狠狠地教訓(xùn)了展淵一頓:“你瞧恬恬的牙,讓你弄成什么樣子了,別再給她吃糖了!”于是展淵不再買糖葫蘆,而是只要得了空,就抱著meimei到集市上去,待莫恬撒嬌賣乖后,就給她買一件她喜歡的小物件。這天,展淵又扛著meimei下山玩,見溫越在藥鋪幫忙,就想領(lǐng)著莫恬進去討杯水喝。溫越見了展淵,很熱情地招呼他們進來,溫大夫見莫家的小少爺和小姐來了,便放了兒子的假,讓他們這些小毛頭們到后院去玩。溫蔓和莫恬在屋子里玩過家家,男孩們則在院子里用柳枝相互比劃著。沒一會,兩人就被盛夏的陽光曬得不行了,于是鉆到屋檐下躲著乘涼。無聊之下,溫越突然鬼鬼祟祟地對展淵說:“我前兩日在我爹爹藥房里發(fā)現(xiàn)了好東西,要不要和我去看看?”展淵自然同意,于是他們就悄悄地摸到溫大夫的藥房,溫越見周圍沒人,迅速從褲襠里摸出一把銀匙,打開了藥房的鎖?!疤珢盒牧?,竟然把銀匙藏在褲襠里。”展淵頓時不想碰那把鎖了。“你知道什么,不藏在這里,一定會被娘親搜了去,然后會被爹爹賞一頓毒打。我往日在書房里偷爹爹的醫(yī)術(shù),就靠它了?!睖卦胶苁炀毜匕雁y匙塞回褲子,領(lǐng)著展淵往書架子后方走。溫越細(xì)細(xì)數(shù)了書架的層數(shù),然后從墻角搬了個小凳子站在上面,在兩本書緊緊的夾層中抽出一本小畫冊,他丟給展淵道:“保證你沒見過,我也是前兩日才看到的,有趣著呢?!?/br>展淵接了畫冊,以為是武林秘籍之類的好東西,翻開一看,怎么竟全是一男一女的畫像,他們有的脫光了衣服,有的衣衫半掩,動作都很奇怪,根本就不知在干什么。連續(xù)看了幾頁,除了人物位置不太一樣外,好像都差不多。他仔細(xì)研究了一會,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武學(xué)的名堂在里面,就問溫越:“什么東西?看不懂?!?/br>誰知溫越也撓撓腦袋道:“唉,我當(dāng)你什么都懂呢,所以來領(lǐng)你看看。這個書架上的東西,是爹爹的珍藏,里面有很多家傳的藥方。那天,我是想來找找雪山紅蓮?fù)枋窃趺磁涞?,無意中翻到了這個東西。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所以就問問你啊?!?/br>十歲的展淵感覺被人信賴了,心里生出一種淡淡的自豪感,覺得不說點什么實在過意不去。于是他指著畫冊上的男人道:“看這幾個動作,像是‘大鵬展翅’,我爹爹說了,這是有意迷惑敵人的招法,照理說下一步應(yīng)該是‘平步青云’,可是……”展淵往后翻一頁,卻發(fā)現(xiàn)畫冊里的男人正在倒立。“我也覺得奇怪啊,會不會是什么治病的招數(shù)?要男女配合著來用的?”溫越自言自語道。展淵繼續(xù)看書,他發(fā)現(xiàn)在前面幾頁,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胸膛上,女人的表情很奇怪,于是他暗暗運氣發(fā)功,也照葫蘆畫瓢把手放在溫越的胸上,問道:“你有什么感覺嗎?”溫越細(xì)細(xì)體會了一會說:“沒什么,就覺得好像有力氣了,感覺還不錯?!闭箿Y見溫越的表情不像畫中女子那樣古怪,就暗自尋思著,莫非要對著女子,才有效果?兩人又研究了一會,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氣餒的溫越只好小心翼翼地把書和凳子放回原處,再擦去凳子上的腳印,才領(lǐng)著展淵偷偷地離開書房。到了傍晚,陽光不是很毒辣了,展淵喚來還貪玩的meimei,婉拒了溫大夫留飯的邀請,帶著莫恬回到了莫家莊。晚飯后,莫勇之和蕭淺又跑去曬月光,留下展淵和莫恬在飯廳里等著甜點。期間,展淵又想起白天看過的畫冊,就照著里面的動作學(xué)了一遍,他把手罩在meimei胸上,仔細(xì)觀察她的反應(yīng),令他失望的是,meimei只顧著在桌子上摳洞洞,似乎根本就沒注意到他的舉動。展淵心下奇怪,meimei是女娃啊,怎么對女的也不好使呢。小蝦米端來兩碗木瓜糯米糍,見了展淵的動作,也沒覺得有任何不妥,只催促小姐快點吃,吃完好去洗澡了。展淵靈機一動,對了,那畫冊里男人女人都是光身子的,或許奧妙就在這?但meimei洗澡是不能看的,這可不好辦了。心事重重的展淵,連甜品都沒吃完,就悶悶地找無痕去了。這本應(yīng)該是他和溫越的秘密,但是無痕也不是外人,好兄弟有什么話不能說,于是他就把這遭和無痕講了,末了,還摸了摸他的胸。無痕也覺得蹊蹺得很,也摸了摸展淵的胸。兩人就把這個當(dāng)做武林秘籍討論了一個晚上。其實沒過幾年,兩人回憶起來,都暗罵當(dāng)時自己是多么的蠢。展淵后來已經(jīng)知曉男女之事,莫恬就在迷迷糊糊中被吃了好幾次嫩豆腐,展淵也終于知道,畫冊上女人的表情不叫奇怪,而是舒服。就像他在揉meimei的胸時,她也會發(fā)出小野貓般的細(xì)小的呻吟,有時候還扭著身子不讓他太用力,這個時候,展淵總是會強按住她,然后用舌尖去逗弄那粒小玫果,把它弄得yingying翹翹的。他也知道畫冊里男人的表情叫做隱忍,滿身的快感已經(jīng)快爆炸了,可是他喜歡聽meimei無助的叫聲,喜歡她白嫩的身子乖順地躺在他身下,喜歡尖尖的rufang在他的舔弄下不停地晃,所以他還是專心愛撫她的小白兔,故意不去理會下身快要爆炸的欲望。無痕長大一點后也開始饞男女情事,可惜一心傾于小姐,沒有心思在外面尋花問柳,也就只能在夢里或是幻想里意yin小姐。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一晃,半年過去了,這期間,莫恬和展淵感情愈加深厚,和無痕好得也可以勾肩搭背了。終于到了莫恬六歲的時候,蕭淺看不下去了,姐妹的孩子早就琴棋書畫樣樣會了,就恬恬成天像個假小子一樣,膿包一個。蕭淺的態(tài)度很強硬,于是莫恬被送上了漫漫的學(xué)藝路。(詳情見白色情人節(jié)篇章)這段期間,無痕的武藝大漲,因為脾氣好,在同齡人和師兄師弟中也是人緣極好,只要同伴們鬧了別扭,就準(zhǔn)會找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