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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無痕本想和展淵提婚娶一事,見展淵走了,天色確實不早了,只得作罷。無痕回房之前,突然鬼迷心竅想見見莫恬,他腳步一轉(zhuǎn),朝著莫恬閨房的方向走去。一個熟悉的身影溜進了她的房間,無痕狐疑地盯著大門的方向,再三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確實是少主。這么晚了,少主跑到小姐的房間干什么?無痕定定地站在房間外的庭院里,少主和小姐關(guān)系親密,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但此次無痕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漏了什么。他也不知該做什么,只能傻站著。大概一炷香后,房間里傳出曖昧的喘息聲,男人低啞的嘶吼和女人嬌媚的呻吟混在一起,不用想都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無痕不敢細想,可是那聲音非常耳熟,他可以騙自己,那是展淵少主和小蝦米,但是隱約間聽到他喊“恬恬”,便再也無法自我欺騙。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無痕仔細回想他們的過往,少主對小姐一直寵愛有加,他也曾懷疑過展淵是否越距,但后來莊主去世,兄妹兩人相依為命,任憑展淵做什么,他都以為那是對小姐的愧疚和補償。少主看上了親meimei,那么小姐呢?她什么時候和親哥哥好上的?他離開之前,她明明對自己有意……他沉著冷靜下來,很多事情瞬間明了了,無痕好像是在布局結(jié)網(wǎng)的躲在陰暗之地的人,神色冷漠。房內(nèi)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大,雖然在夜色中模糊不清,但無痕從小練就的功夫,讓他一聲不漏地聽進了心里。他雙眸死寂,曾經(jīng)亮晶晶的眼神此刻暗淡無光,像是一團墨色,漆黑無底,仔細一看,帶著痛苦和害怕。他雙手握拳,指甲深深嵌進rou里,他多希望這是一場夢,雖是令人惡心的噩夢,但只要他醒來,小姐和少主依然是單純的兄妹。夜里露重,無痕卻渾然不覺,就這么站著,站著,眼神死死盯著房間的方向。房內(nèi)的兩人終于折騰完了,展淵一把抱住meimei,眼神瞥向窗外,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展淵一夜睡得不安慰,早早起來了。他看著床上睡得七扭八扭的女人,眼神里滿是勢在必得的神情。他幫她蓋好被子,簡單洗漱后,朝書房走去。庭院里呆站著一個身影,展淵微微抬眼,心里了然。無痕垂著眼瞼,不知在看什么。當展淵經(jīng)過身邊時,他空虛無力地問:“為什么?”展淵頓足,事到如今,沒有過多解釋,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諒解。“情況就如你看到的那樣。”輕飄飄地撂下一句話,展淵頭也不回地離去。“哈哈哈……哈!”無痕除了大笑,不知該做何種反應。好!好極了,你們早就暗度陳倉,就瞞我一人。無痕想到曾和少主并肩作戰(zhàn),與小姐的朦朧情感,就愈發(fā)有一種被欺騙的荒謬感。他忍不住干咳了兩聲,突然眼前一黑,在任何惡劣環(huán)境中未曾掉鏈子的無痕,直直倒了下去。往事并不如煙之八十三你一定是被迫的<田七(np)(茶迷)|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ouse往事并不如煙之八十三你一定是被迫的往事并不如煙之八十三你一定是被迫的自從無痕回來后,莫恬一直沒見過他,她并不知道風無痕在她房外站了一晚的事。所以當她看著眼前一臉鐵黑的人時,還在絞盡腦汁地思考,如何委婉地告訴他這件事。“小姐……”無痕先開口,原以為兩人再見面,該滿心歡喜,誰知是無限心酸?!澳愫蜕僦鳌钦娴??”“?。俊蹦駴]想到風無痕沒有任何鋪墊,直接問出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們在一起了?”莫恬不敢直視他充滿期待的目光,漸漸低下頭,聲音如蚊子一般:“嗯?!?/br>只聽見風無痕倒吸一口氣,莫恬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竟以為要挨打了。然而無痕一句話都沒有說,頓了片刻,他突然抓住莫恬的肩膀,激動地吼道:“一定是他強迫你的!”“哎……不……”莫恬話還沒說完,無痕就轉(zhuǎn)身離去,莫恬呆呆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羞愧,心虛,不忍,難過,各種情緒混在一起,讓她像在火里烤一樣難受。該來的終歸會來,展淵看著黑著臉的無痕,知道兩人必定會為這件事有一次正式的談話。展淵和風無痕,兩個人處在兩個極端,一個是魚死網(wǎng)破后的淡定,一個還聲嘶力竭地想挽回。“少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無痕絲毫沒有辦法掩蓋憤怒,但仍喊了展淵的尊稱。“自打懂事起,我就清楚地知道我想要什么?!闭箿Y也不示弱。“你們的身份……若傳出去,她該如何處世?”展淵沉默了片刻,他引誘meimei時,就想到了這個問題。當初他告訴她,外部的一切都交給他處理。現(xiàn)在看來,他依然持有這種想法,縱使背負千萬罵名,即便死后無顏面對父母,他也要把所有的扛下來。“她不用面對這些,我會讓她幸福?!?/br>無痕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氣到訕笑出聲:“呵!讓她幸福……她可以和任何一個人在一起,唯獨不包括你,至于原因,你心里清楚。和一個不可能在一起人生活,她怎么可能幸福!”無痕又回想起剛才莫恬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清楚她的性子,如果不是你誘騙她,她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小姐年紀小,父母早亡,你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信任你,也害怕失去你,所以才讓你鉆了空子。她不可能一直不接觸外界,不和別人交流,倘若她以后想清楚了,你覺得她不會怨你?”展淵突然斂了斂眸,漆黑的眸中如旋渦般吸人,他低低地笑出聲,沙啞沉悶,嗓音猶如地獄里爬出的惡鬼一般,帶著執(zhí)念和興奮:“這么一說,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怎么可能讓她有機會想清楚,這輩子她都要在我眼皮下生活,莫家小姐即便一輩子不出嫁,我也有辦法堵住天下人的口。她不出門,又如何接觸外人的目光!”無痕宛若看瘋子一般盯著展淵:“難道你要囚禁她?”囚禁?這是個展淵從沒想到的字眼,可是為何他突然感到一陣快感——囚禁,想想都覺得太過癮了。“你瘋了!你枉顧她意愿,她會恨你的,你肯定會后悔!”風無痕強忍住了打展淵一拳的沖動,撂下最殘忍的詛咒,大步離去。這天晚上,展淵緊緊抱住莫恬,無痕的話一直在他耳邊響起。他